“哼!偶尔驯服一只小豹子也不错!”西装男说着迅速地解下了领带,将舒彧双手绑了起来。
西装男不再像前两晚那样循序渐进,他转换成了粗暴模式。他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舒彧的衣服,毫不留情地侵f,仿佛在玩弄一个有温度的但是无痛无痒的布偶。
西装男玩n够了,又去灌了一杯酒,然后开始向着玩坏的方向发展。
皮带噼里啪啦地落下,舒彧头埋在被子里,默默承受着,盼着下一个反抗的机会。
醉意上头,力气用尽,西装男精神松懈了下来。仿佛这一场虐待只是在发x情绪,而舒彧也成了被发x的道具。
舒彧不动声色地琢磨着对策……
西装男歇够了,又来问他:“怎么样,小豹子,肯乖乖听话了吗?”
舒彧装作乖巧地点点头。
西装男捡起掉在地上的姜,解开了领带,“自己戴好吧,小东西!”
舒彧不顾身上伤痛,回手,眨眼的功夫拿起床头的烟灰缸,照着西装男的头狠狠地打了下去,西装男登时不省人事,血流不止。
在学校,舒彧也不少打群架,这还是第一次他对别人下手这么重。舒彧紧张地喘粗气,心跳加速。
五分钟后,他渐渐冷静了。上前查看,西装男还没死,昏了过去。
他把烟灰缸用毛巾擦干净,然后去翻西装男的包。
包里还有几块姜,现在的舒彧看到姜就觉得恶心。他忍住呕吐的冲动,将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没有现金,但有一个用毛巾包裹住的东西,令他很是好奇。舒彧掂了掂,很沉。拆开,三块分量不小的金子让他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