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头儿,
要被派走了,
一号就会来个新的。
 
不是所有人都懂离开,
不是所有人都会挽留。
你带走了白雪,
插一株雪莲。
我们换了风景,
变化了欣赏的视角。
 
在离别与期待中,
我们永远是守望的企鹅,
被留在纯白的空隙,
四季变化带不走北极的寒风。
在狭窄的工作室,
冰封了共处的欢笑与悲伤。
 
我们的头儿,
要走了,
挥一挥衣袖,
带走一片云彩。
招一招手,
又是一片新的天空。
我们是守望的企鹅,
见诸了时空变化。
 ——2012.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