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情书 “恋爱场上,如果你会写情书,可能就无所谓地位、外貌和金钱了。”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纪的人。 怎么这人哪,不将我泪珠穿起? 你必不会这样来怪我。 我实在没有这种本领。 我头发白的太多了, 纵使我能, 也找不到穿它的东西! 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 我侥幸又见到你一度微笑了, 是在那晚风为散放的盆莲旁边。 这笑里有清香, 我一点都不奇怪, 本来你笑时是有种比清香还能沁人心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