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谐电磁场引入工程电磁场的意义_电气工程电磁场——从入门到放弃（0）引言，矢量分析...

0. 引言

三年前，也就是我在大二的时候学习过电气工程电磁场，那时候学的一塌糊涂，可以说很多基本概念都没有理解。研一期间再次学习电磁场，由于电磁场和自己正在做的课题有一定的关联，加上之前打下的基础，这次学习使自己对电磁场这一电气工程系最难课程有了更深的理解。

本教程以笔者所在学校的研究生课程《高等电磁理论》为主要脉络，旨在帮助电磁场苦手的同学们厘清一些基本概念，可能应付考试不太够，很多技巧方面的东西我也不会，只是希望能够将自己对电磁场的一些理解通过课上老师的体系阐述给您。

如有错误，还请各位大佬们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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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矢量分析

在介绍电磁场之前，我们必须先学习矢量分析。

所谓场，可以理解为在空间中分布着物理量，我们需要将空间中分布的的物理量量化表示，该物理量是关于空间坐标以及时间的函数，这就是矢量分析。

矢量分析是电磁场分析的数学基础。空间中的物理量，可能是标量也有可能是矢量，那么可以将场分为两种：标量场和矢量场。

1.1 矢量场和标量场的表示

标量场一般使用等值面表示，典型代表是地图上的等高线，在等值面上任一点的函数值相等。

矢量场一般使用矢量线来表示，矢量线的方向和当前矢量的切向方向相等。假设空间中存在一矢量：

通过微分方程描述该矢量场的矢量线：

求解该微分方程即可得到经过矢量场在某一点的矢量线。

1.2 标量场中的重要概念：方向导数和梯度

假设空间中存在一标量场

，实际使用中我们希望得到该标量场针对不同方向的变化率，也就是在不同的方向上单位长度的位移产生的场的变化量。设方向

，其中

。

上式可以理解为

和

这两个向量的点乘，即

在

方向上的投影

可以推断，当

与

方向一致时，即

时方向导数取得最大值。定义梯度：

,该向量为方向导数最大的方向。

需要注意的是，标量场的梯度是一个矢量，是空间点坐标的函数，通过梯度我们可以求出空间内任一点的方向导数。梯度方向与等位面方向垂直。

1.3 矢量场中的重要概念：通量和散度，环量和旋度

假设空间中存在一矢量场

，工程应用中我们需要考虑如下两种计算：矢量线通过某一个面的积分大小，即通量；以及矢量线围绕某条闭合曲线的积分大小，即环量。

1.3.1 通量和散度

在矢量场中取一个有向曲面

，则矢量场

在

上的面积分称为矢量

在面

上的通量：

从直观的角度理解，通量描述了通过某一有向曲面的电场线的“数目”。我们考虑如下情况：假设空间中存在发散源（例如对于静电场而言，电场的源就是电荷），我们针对任一闭合曲面积分。如果该源位于积分域外，那么流入该闭合曲面的电场线数量等于流出该闭合曲面的电场线数量，针对该闭合曲面的通量为0；如果该源位于积分域内，则针对该闭合曲面的积分不为0。

考虑闭合曲面包含的体积无穷小的情况，称无穷小闭合曲面单位体积内的积分大小为该矢量场的散度，即：

矢量场的散度是一个标量。针对任一闭合曲面，我们可以通过对散度的体积积分得到针对闭合曲面的通量：

根据高斯公式，可得散度的计算式：

由于散度的定义为无穷小闭合曲面单位体积内的积分大小，因此散度的物理意义在于描述了空间中发散源的密度分布，在无发散源的区域，散度为0；在有发散源的区域，散度不为0。

1.3.2 环量和旋度

在矢量场中取一闭合曲线

，则矢量场

对该曲线

的线积分称为矢量

在曲线

上的环量：

关于环量物理意义，最直观的想象就是流体场。考虑河流中有一片树叶，树叶顺流而下的同时，也会有一定的旋转，环量描述的就是它的旋转情况。类似与水中的漩涡，我们假设空间中存在涡旋源，矢量线环绕涡旋源分布。围绕某一闭合曲线积分，如果该闭合曲线内不包含涡旋源，则该闭合曲线的环量为0；如果该闭合曲线内不包括涡旋源，则该闭合曲线的环量不为0。

考虑闭合曲线围绕的面积无穷小的情况，称无穷小闭合曲线内单位面积的环量为该矢量场的环量面密度：

针对空间中的某一点，对不同的方向进行线积分，可以得到多个环量面密度。定义某个矢量，其方向为环量面密度最大的方向，其值为此时的环量面密度，称该矢量为矢量场的旋度，记为

。

已知旋度可以求解到该点任一方向的环量面密度（旋度在该方向的投影）。针对任一闭合曲线，我们可以通过旋度的面积积分得到针对该闭合曲线的环量：

根据斯托克斯公式，可得旋度的计算式：

由于旋度的定义为无穷小闭合曲线单位面积内的积分大小，因此旋度的物理意义在于描述了空间中涡旋源的密度分布，在无涡旋源的区域，旋度为0；在有涡旋源的区域，旋度不为0。

2. 哈密顿算子和拉普拉斯算子，常用矢量运算方程

实际矢量分析中，我们常用算子来表示各对空间的偏微分运算。哈密顿算子的定义如下所示：

使用该算子，可以表示标量场的梯度，矢量场的散度和旋度。

梯度：

散度：

旋度：

拉普拉斯算子定义为：

算子的默认运算顺序为：如果公式中包含多个算子和多个物理量，在没有括号的情况下优先结合算子和物理量部分，之后再计算剩下的算子。常用矢量分析公式包含：

梯度的旋度等于0，即

。按照算子的默认运算顺序，该式优先计算

，后计算旋度。

旋度的散度等于0，即

。该式优先计算

，后计算散度。

上述两个方程关系到亥姆霍兹方程的表示。

双旋度方程：

，该方程关系到电磁场的位函数的推导。

需要特别强调，算子的乘法运算不简单满足乘法交换律。这里我们厘清以下几个公式的关系：标量的梯度的散度（

）,对标量作Laplace运算（

），矢量的散度的梯度（

），对矢量做Laplace运算（

）。

首先计算标量的两个公式：

可见，

，标量场的梯度的散度，和对标量直接使用Laplace算子，其实是一回事。

接下来分析两个矢量运算的公式：

可见，对矢量场的散度求梯度，与直接对矢量场做Laplace运算结果不一致。

对矢量的Laplace运算可以理解为，在直角坐标系中，矢量的三个方向分量都是标量，对矢量做Laplace运算等价于对三个方向分量做Laplace运算。Laplace运算的物理意义，可以参考如下这位大佬的回答。个人简单理解的话，Laplace运算结果标识了场源的分布。

为什么 空间二阶导（拉普拉斯算子）这么重要？​www.zhihu.com

3. 亥姆霍兹定理

亥姆霍兹定理描述如下：对于空间中的任何一个矢量场，都可以表示为一个无旋场和一个无散场的叠加。物理场可由其在空间中任意一点的散度，旋度以及边界条件唯一确定。换言之，只需要给定空间中各点的发散源密度和涡旋源密度，以及边界条件，就可以唯一的确定该矢量场。

根据亥姆霍兹定理，空间中任一点的矢量场可以描述为：

其中，

表示无旋场（

），

表示无散场（

）。亥姆霍兹定理是研究电磁场的主线。

对不同状况下的电磁场分类，可以简单分为：静电场，恒定电场，恒定磁场，准态场，时变电磁场。针对每一种场的研究，我们按照如下脉络进行：

首先，通过实验得到物理场的基本计算公式，得到该场的源，以及描述该场的物理量；之后通过亥姆霍兹定理分析该场的性质（有旋？有源？），得到该场的位函数；然后分析该场不同媒质分界面上的衔接条件和边界条件，在此基础上得到定解问题；分析该场和电路参数的关联；最后，分析该场的能量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