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踩过的坑，SQL 中的空值陷阱

文章目录

        NULL 即是空
        三值逻辑
        空值比较
        NOT IN 与空值
        函数与空值
        DISTINCT、GROUP BY、UNION 与空值
        ORDER BY 与空值
        空值处理函数
        字段约束与空值

null

SQL 是一种声明式的语言，我们只需要描述想要的结果（WHAT），而不关心数据库如何实现（HOW）；虽然 SQL 比较容易学习，但是仍然有一些容易混淆和出错的概念。

今天我们就来说说 SQL 中的空值陷阱和避坑方法，涉及的数据库包括 MySQL、Oracle、SQL Server、PostgreSQL 以及 SQLite。还是老规矩，结论先行：

本文使用的示例数据可以点击链接《SQL 入门教程》示例数据库下载。
NULL 即是空

在数据库中，空值（NULL）是一个特殊的值，通常用于表示缺失值或者不适用的值。比如，填写问卷时不愿意透露某些信息会导致录入项的缺失，在公司的组织结构中总会有一个人（董事长/总经理）没有上级领导。

首先一点，空值与数字 0 并不相同。假如我问你：你的钱包里有多少钱？如果你知道里面没有钱，可以说是零；如果你不确定，那么就是未知，但不能说没有。当我们需要创建一个表来存储这个信息的时候，应该是 NULL；除非我们能够确定钱包里面没有钱或者有多少钱。

另外，空值与空字符串（’’）也不相同，原因和上面类似。但是 Oracle 是一个例外，我们会在下文具体讨论。

在大多数编程语言中，访问 null 值通常会导致错误；但是 SQL 不会出错，只是会影响到运算的结果而已。
三值逻辑

在大多数编程语言中，逻辑运算的结果只有两种情况，不是真（True）就是假（False）。但是对于 SQL 而言，逻辑运算还可能是未知（Unknown）：

trheevalue
引入三值逻辑主要是为了支持 NULL，因为 NULL 代表的是未知数据。因此，SQL 中的逻辑运算与（AND）、或（OR）以及非（NOT）的结果如下：

对于 AND 运算符而言，真和未知的与运算有可能是真，也有可能是假；因此，最终的结果是未知。

📝SQL 中的 WHERE、HAVING 以及 CASE WHEN 子句只返回逻辑运算结果为真的数据，不返回结果为假或未知的数据。

空值比较

当我们使用比较运算符（=、<>、<、> 等）与 NULL 进行比较时，结果既不是真也不是假，而是未知；因为 NULL 表示未知，也就意味着可能是任何值。以下运算的结果都是未知：

NULL = 0
NULL <> 0
NULL <= 0
NULL = NULL
NULL != NULL

NULL 与任何值都不相等，甚至两个 NULL 也不想等；因为我们不能说两个未知的值相同，也不能说它们不相同。

⚠️对于比较运算而言，NULL 和 NULL 不相同；但是某些 SQL 子句中的 NULL 值被看作相同的值，例如 GROUP BY。具体参考下文。

那么，如何判断一个值是否是 NULL 呢？为此，SQL 引入了两个谓词（WHERE 子句）：IS NULL和IS NOT NULL。以下示例用于查找 manager 为空的员工：

– 使用比较运算符判断空值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manager_id = NULL;

– 使用 IS NULL 判断空值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manager_id IS NULL;

    100|Steven    |King     |          |

其中，第一个查询使用比较运算符判断空值，不会返回任何结果；第二个查询使用 IS NULL 判断空值，返回了正确的结果。

除了标准的IS [NOT] NULL之外，还有一些数据库扩展的运算符可以用于空值比较：

– MySQL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manager_id <=> NULL;

    100|Steven    |King     |          |

– PostgreSQL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manager_id IS NOT DISTINCT FROM NULL;

    100|Steven    |King     |          |

MySQL 中的<=>可以用于等值比较，支持两个 NULL 值；PostgreSQL 中的IS [NOT] DISTINCT FROM可以用于等值比较，支持两个 NULL 值。

以下查询的结果也不会返回任何结果：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1 = NULL) OR (1 != NULL);

因为根据上面的三值逻辑，两个未知结果的 OR 运算最终还是未知。

前文我们说过，空字符串不是 NULL；但是 Oracle 中的空字符串被看作 NULL。例如：

– Oracle
SELECT 1
FROM dual
WHERE ‘’ IS NULL;

VAL
1

– 其他数据库
SELECT 1 AS val
WHERE ‘’ IS NULL;

当然，我们如果使用等值（=）运算符判断空字符串与 NULL，结果仍然为空。
NOT IN 与空值

对于 WHERE 条件中的 IN 和 NOT IN 运算符，使用的是等值比较。所以如果 NOT IN 碰到了 NULL 值，永远不会返回任何结果。例如：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1 NOT IN (NULL, 2);

因为上面的条件实际上等价于：

SELECT employee_id, first_name, last_name, manager_id
FROM employees
WHERE 1 != NULL AND 1 != 2;

1 不等于 NULL 的结果是未知，1 不等于 2 的结果是真，未知和真的 AND 运算结果还是未知。

⚠️如果使用 NOT IN，一定要确保括号中的值不会出现 NULL；或者尽量使用 NOT EXISTS。

函数与空值

一般来说，函数和表达式的参数中如果存在 NULL，其结果也是 NULL。当然也有一些例外，比如聚合函数。

以下查询返回的都是 NULL：

更多请见：http://www.mark-to-win.com/tutorial/516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