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相告,退休公社!!

本文探讨了在现代社会背景下,一种基于自给自足和精神追求的新型乡村社区构想——边缘社会公社。作者借鉴了历史上的空想社会主义者思想,强调通过农业种植、家禽养殖和社区文化活动实现居住者的自我满足和精神层面的成长,同时提出了对居住者交互方式的深入思考和对传统社区模式的挑战。
摘要由CSDN通过智能技术生成

边缘社会公社:初步构想“精神是块骨头”乡村(一)

写在最前面

在当下,绝大多数打工的人(包括我)都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浪费在做某事或制造某物上,而这些事和物不但不能使他们获致幸福,反而使他们感到厌倦,或者是只能满足虚幻的需求(资本又生产你的需求)。而当所制之物确能满足实际需要时,其供应方式则又是极其浪费的。所以我常常想是否要退出这样的生产方式?我们还有别的生活方式吗?

这篇构想一开始准备叫《关于建设新社会主义农村的初步构思》,但后来觉得“社会主义新农村”或是“振兴农村”听起来像是要大力发展旅游业,这不符合我们的创作意图。

在法国大革命期间,诞生过不少空想家,傅立叶,圣西门,欧文等。他们提出并试验过一些“公社”运动。在此我想引用一些关于他们的说法来表达我们想做的事:
傅立叶希望人们取消这一切浪费生命的买卖过程,设法以尽可能简单的方式只生产和消费人们感到称心如意的东西。在傅立叶看来,人类的主要事务是经营农业,而他心目中的农业主要只是园艺活动和小规模的家畜家禽饲养工作。傅立叶所向往的是一种主要利用熟练劳动力从事各种单一产品的的耕作体系。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

项目背景

地理位置:贵州省遵义市务川仡佬族苗族自治县柏村镇长脚村

目标群体:从城市里提前退休的,不想参与资本体系下的劳动分工的人,想在“新农村”体验自给自足生活,享受懒惰权的人。

互动范畴:

  1. 居住者和自然的交互:宏观上来说便是通过劳作能满足日常生活问题;微观上来说通过和自然的相处,能够产生你对生活的新的样态

  2. 居住者和当地村民的交互:居住者不仅是村子的“外来者”,更是村子的一部分。这里面的互动方式相对来说更复杂,马克思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当然这种社会关系的总和总是对抗性的(这里需要理解,不存在所谓人性)。所以,从物质上来说,居住者可以和村里产生新的交换活动,比如通过一些劳动换取一些食物等。当然还有精神上来说,这里暂且不谈。

  3. 居住者自身的交互:这里涉及到了哲学意义上的自我,以及文化的建构等相关的意识形态,所以下文我们需要重新讨论公社的建设目的。
    社区初步构想:

  4. 房屋改造:房间数量前期应该是个位数,满足个位数居住者的生活所需。

  5. 农业种植规划:划分土地用于种植不同类型的农作物,包括蔬菜、水果、草本植物等,根据季节和气候条件进行合理搭配和耕种,提供居民的食物来源。

  6. 家禽养殖规划:设计家禽养殖区域,包括鸡舍、鸭舍等,养殖家禽提供新鲜的禽肉和蛋类,增加居民的食物多样性和营养均衡。

  7. 文化活动规划:通过组织社区活动、庆典、展览和表演等形式,促进居民之间的交流和互动。

这里面的细节有很多,需要因地制宜,以及参考当地村子的生活方式。因此,在此我需要简单说一下这个村庄大概情况。这个村子大部分年轻人都离开,留在村子里的人主要种植一些橘子、橙子等水果来买卖;然后,村前流淌着两条河,整个村子由于政府规划和修缮,其实整体很整洁和干净的坐落在橘子树里;最后,村里有简单小的药店和小卖部,它离县城大概半小时车程。

那么“新乡村”到底能解决什么问题?

1、居住者可以最大限度地自给自足,不需要通过货币交换方式获得生存权。
2、居住者面对精神无聊的情况(即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如何自处?
3、乡村在建成后如何维护和巩固社区,同时需要避免一些腐败分子?

在文章的最后,我们会给出回答。

“新乡村”的建设目的,以及居住者自身的交互

在全球资本化的背景下,在这么一个后现代社会,齐泽克甚至称之为“超我”的社会,他和现代社会不同,现代社会特征是生产父法的权威,而后现代的特征是消费,快乐…一系列的超我命令。如拉康所说:快感不是自发的状态,而是由超我训诫控制。简而言之,超我是一项命令,所包含就是“去享受吧!”的指令,它指挥着主体去享受。
说到这,插一句,这里面有意思的是:律法是“禁令”的代理,而超我则标记了被允许的享乐(或享乐的自由反转为享乐的义务)的那条界线。律法规范我们的快乐,从而将我们从超我强加于我们身上的享乐义务中“解救”出来。于是为了让我们的欲望免于饱和,我们外化了这个障碍,即欲望的固有僵局,并将其转化为一种从外部反对它的压抑力量。

我们随处可见的超我指令,“必吃榜”,“此生必驾318”…作为淫荡的超我指令强制主体:“你能够,因为你必须”。因此,由于持续不停的生产,我们不停“去享受吧”,导致焦虑,疲惫。就像周末的报复性熬夜,就像刚过去的春节假期间的报复性酗酒。在此,我想说的是城市里的我们一边不停的被驱使去享受,一边不停的工作,普遍丧失悬置类反思活动。

那么我们回到“居住者自己本身的交互”这个问题,也就意味着,在这个村子里你需要通过你的理性反思活动,意识到我们本身是自在自为地存在着的。你可以进行一些艺术活动、哲学反思,文艺批评,文学创作等。精神相关的艺术文化类活动是这个村要维持下去一个重要环节,也就是齐泽克对黑格尔 “精神是块骨头” 的解读。这并不是指精神最终呈现于村庄的表现,而是只有一些村庄 (一些惰性物质、非精神的残留物)抵制其精神的扬弃-占有-中介时,才有精神(主体),精神正是阻止村庄完全“成为自己”的“否定性力量”。主体在认知真理的过程中首先要设定一种否定性(误认) ,而后则在重复这种误认中,主体确认着自身的存在, 并在这种确认中彰显着主体的不可能性,从而也就彰显着获得真理的不可能性。

同时通过居住者自己本身的丰富的交互也让村子感染新的想来居住的人,就像海德格尔在《人,诗意地栖居》里面说道一样:当荷尔德林为终将面临死亡的人说出人类的栖居是诗意地栖居的时候,便制造了一种假象,这种假象用“诗意地栖居”把人类拉出了大地。因为“诗意”毕竟存在于文学世界,属于幻想领域,飞翔于现实的上空。所以,荷尔德林才加了“在大地上”这个状语,意为虽然是诗意地栖居,但始终栖居“在大地上”。

在这里插入图片描述

接下来我们可以假设一些精神活动方式来满足各种人群,在这里我们要避免、拒斥一次性的消费活动,类似当今的”音乐节"、"围炉煮茶"等一些小资产阶级的享乐活动。比如喜欢美术/音乐类,可以通过和村子里人参与完成一种没有知识经验的创作…

如果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像没什么爱好,那么我的建议是你可以都接触看看,不要对新事物抱有偏见,保持开放心态去尝试,如果最后都是一种无意义的话,那么你最起码要做到自给自足,不去剥削别人。现如今很多年轻人都陷入“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么”的意识形态。齐泽克认为:当然我们今天劳动的人都深深明白自己正被剥削,但所作所为却与工业时代的人没有两样:仍然是上班、工作、下班,渴望在休息时间能做些别的事(通常是消费)。我们知道政治经济在压搾我们,但从我们的行为来看,我们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事一样。同时,当今很多人以为自己不会再相信任何意识形态宣传(无论是民粹、民族主义),因此我们已经进入一个没有意识形态的时代,齐泽克认为这种想法偏偏正是最纯粹的意识形态。

最后回答三个问题:

日常生活问题:通过种植的方式,也可以通过和村民交换的方式,最后还有我们共享。

不知道做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和那些不停要找些事做是一样的,硬币的正反面。不知道做什么他面对“无”,不停找事情做(通过旅游、酗酒都是在填补“无”这个空缺)。其实个体就是在能指链上滑动,不停的回溯性赋予意义。就像厌食症一样,他真的什么都不吃吗?他其实在吃“无”本身。所以,在符号界,你可以通过以上的种种,重新构建你的意义。再不济就算你不去尝试,那请你好好反思“无”本身,回到问题意识,你可以看看尼采,拉康,海德格尔怎么去把握“无”的。

关于维持的问题:维持这个问题就是“精神是块骨头”的问题,作为主体,我们不停参与这个村庄的“事件”,他变成“大部分”人所向往的一个地方。同时,我们本身自己也在变化,好像又什么都没变。这我想引用齐泽克用过的一个笑话:
汉密特所著(The Maltese Falcon) 中的主角,私家侦探史贝德叙述了他被聘去寻找一个突然离开安定的工作与家庭的失踪男人。史贝德无法追踪到他,但几年后,他意外在另一个城市中的酒吧中遇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用的是假名,过着与先前极为类似的生活(乏味规律的工作、新的妻子与小孩)一一一然而,虽然生活极为类似,他却相信自己并非徒劳,切断旧联系、展开新生活,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最后,我们拒绝所有亲资本主义建制的人和支持男权主义的人加入“新乡村”。

同时也请各位有意向的朋友能够给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可以通过直接给公众号留言的方式。

  • 19
    点赞
  • 18
    收藏
    觉得还不错? 一键收藏
  • 0
    评论

“相关推荐”对你有帮助么?

  • 非常没帮助
  • 没帮助
  • 一般
  • 有帮助
  • 非常有帮助
提交
评论
添加红包

请填写红包祝福语或标题

红包个数最小为10个

红包金额最低5元

当前余额3.43前往充值 >
需支付:10.00
成就一亿技术人!
领取后你会自动成为博主和红包主的粉丝 规则
hope_wisdom
发出的红包
实付
使用余额支付
点击重新获取
扫码支付
钱包余额 0

抵扣说明:

1.余额是钱包充值的虚拟货币,按照1:1的比例进行支付金额的抵扣。
2.余额无法直接购买下载,可以购买VIP、付费专栏及课程。

余额充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