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编程时遇到的一个错误：attempt to index upvalue

最近用OpenResty开发一个产品。新学Lua语言，写了不少脚本。前几天遇到这么一个运行时错误：

2022/01/21 18:57:01 [error] 581744#0: *74 lua entry thread aborted: runtime error: /opt/lua/blacklist.lua:98: attempt to index upvalue 'actions' (a number value)

简化一下，blacklist.lua代码如下：

local actions = require("actions")

local function do_something()
  actions.do_something() --gg
end

很奇怪。于是加了日志，发现actions这个变量确实是数字，是一个不认识的浮点数。我以为是变量被篡改了。
别的模块调用actions并没有问题啊，只有这个blacklist模块有问题。而且这样修改一下就正常：

local function do_something()
  require("actions").do_something() --good
end

但是原因没查清，不敢就这样放过。查了一个上午，没结论。
到了下午，手气来了……一眼看到actions模块中有这么一行：

local blacklist = require("blacklist")

循环引用！
作为新手的我，还真不知道Lua模块不允许循环引用啊，毕竟解释器没报错。
实际上也不是完全不允许循环引用，只是在模块顶层require的时候有这个限制。

知道原因就好办了：把两个模块中公共代码提取出来放到第三个模块，去掉上面的一个require语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