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船的边沿,我用所有的思维来怀念。
闭眼后的黑暗,是你所给予的全部经历,我想像你曾经嘻笑的容颜,是天边划过的彩线。
有谁知我在两个世界里徘徊,有谁知我是如此地死心踏地。
我用看风景的悠闲去看你漫不经心的把玩。
海浪扑来时,我却在地铁站里等你的归途,你说你在下一站的长椅上等我,于是我便不顾一切地疯狂而至,却看到你用一把吉它在演绎你所有的伤悲。
我静静地站在喧闹的人群里,看你那样地孤寂。
歌悠扬在你我的世界,我想对你说,我们去海边,看远方的渔归,看鸟儿的追随,至少那里有天涯海角的传言。
但,我们终是回不去的海潮。
你用叨烟的姿势告诉我,生命之彩于你已颓废,那圈圈点点之白色烟尘,是你灵魂向上的轻腾。
发乱了心情,我看不到你的双眸,其实我想走进去,去看看另一个自己与另外一个你。
只因我们不在一条水平线,你过于狂澜,而我过于平静,你用不屑回答我沉默的开始,于是我想去看海涛的连绵。
后来,你触上我的肌肤时,我用全身的力气去忘记翻飞的秋叶,却抹不去季节留下的伤痕。
而伤痕终究累累。
又一次的鸣笛声,我在城市的十字路口,想回了头去,看看人群中是否有你的影子,你却在风过的巷口尽情展示你的美。
吉它声依然凄凄,不大不小的音符,像了某人在夏天的哭泣。
我也总是用怀念煮酒,然后麻醉着自己。
午后的阳光很温暖,我却在沙发里沉沉地去梦里,在那里,我尽情地拥有你,你狂妄地占有我。而我的嘴角上扬的弧线却在早春中绽放成一朵早绽的花朵。
我还记得你无名指上的纹,那是我们终生除不去的纪念,那株草绿色的枚瑰开在我们的手指间,彼时甜蜜,此时却是骆烫般地痛楚,生疼的要流下泪水。
我用口哨代替了吉它,当我再次走进你时,我没有回头,你也如此地让垂发遮脸,双手尽情扰乱琴弦。
只是,在我的余光中你抹去了手指的刺青,那片领域的空白让我的世界荡荡而无所依,
我看着自己的誓言却在风中开出倔强的花蕾。
告诉自己,下一站不再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