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 与子同袍——解析月狂病&壳之少女的世界

岂曰无衣 与子同袍——解析月狂病&壳之少女的世界
序言 prologue

    美少女游戏和动画在ACG界并不是什么新鲜的名词，算一算从《心跳回忆》的时候起10多年间玩过的看过的收藏过的galgame系ACG衍生物也不下上百了。从最早的一男主一男配+N多女主的典型后宫片格局，发展到现在融合了历史，科幻，悬疑，恐怖，魔幻等诸多的元素的越发复杂和充满魅力的脚本以及在后宫作品中融入百合耽美其他诸多元素，galgame的脚本深度和人物设定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而在comic market上崛起的同人游戏三大奇迹更是将后宫元素与其他元素成功结合的典范（其中东方系列是灵梦和魔里莎两大百合妖怪后宫）。在galgame发展的新时代，笔者认为已经衍生出了许多亚分类，根据文化价值取向，可以分为和风和洋风两大基调。根据故事的内容，可以分为都市，历史和幻想三大类。脚本结构上分为单线、多线、平行路线三种。女主角安排上有三人以下的精致复杂型，五人左右的标准型和十人以上的泛滥花瓶型。根据创作人的身份不同，则有官方作品，同人作品以及民间作品之分。这些分类在具体作品中有许多都是相互交叉，在此不做赘述。笔者玩过这许多游戏以来，觉得galgame作品虽然甚多，但是发展到今天已经面临一个巨大的瓶颈：如何在与其他元素相互吸收的同时保持galgame作品的基调，并有所创新，而不是被推到的花瓶们换换脸。在这一点上，Innocent Grey社从05年以《恋狱 月狂病》出道，以其独特的和风猎奇的脚本模式，战后初期日本社会的特殊背景吸引了笔者的眼球，后续的《壳之少女》在对京极夏彦恐怖推理小说名著《魍魉之匣》的改编基础上，与月狂病的世界前后呼应，共同构筑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世界。下面笔者就对这个世界从自己的角度做一个解析。

背景 Background
    两部作品所描绘的是昭和二十五年到昭和三十一年的时代（公元1950-1956年），在实际的历史中，这正是战后日本从最艰难困苦的时刻开始走向复兴，进而建立1955年体制开始创造亚洲经济发展奇迹的转折点。战后初期，日本国民生产总值仅为战前（1934-1936年平均值）的65%，工业更是只有战前水平的28%。虽然经过J.道奇（Dodge）的整顿，到了故事开始的1950年，依然面临着巨大的困难，40%的企业倒闭，失业人口达50万。而这个时候，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拯救了日本人民，美国政府充分利用了离朝鲜最近的日本，直接出资在日本筹措战争物资，并且迅速转变政策扶植日本。朝鲜特需（Korea Special Procurement）的军事订单首先是给日本带来巨大利益，三年半共给日本带来13亿美元的收益，而美军和军属以及“联合国军”机构的开销也算在特需之内，这笔费用达到了24亿美元。国内所谓庚子赔款和甲午赔款复兴战后日本的论调是不符合历史事实的。其次还给日本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促进了其工业复兴，1951年日本的经济就恢复到了战前水平，到1953年，日本纺织业的利润是1950年的919倍，工矿业利润是1950年的45倍，国民生产总值增长了35%，其中90%用于内部积累，增加了20万个就业机会。第三是促进的对外贸易发展，对朝鲜的军事物资出口在1953年占了日本外贸的63.5%，使日本外汇储备在3年半事件里增加了5倍，达到11亿4千万美元。朝鲜特需还引发了系列的经济景气，使战后愁云惨淡的日本社会重拾希望。故事正是发生在这样一个充满这浓厚的悲观、迷茫和失望的情绪的时代，一个在一线曙光中拼命挣扎的社会，一群饱受战争创伤的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故事 Story
   月狂病和壳之少女的故事是一种扭曲和畸形的，憎恨和深刻而执着的爱所交织的故事。故事的基本线索是四大连续猎奇杀人系列案件。
    一 六识命连续杀人事件 时间：昭和二十五年 受害者：六人
    六识命可以说是两个故事得以发生的真正意义上的“罪魁祸首”，他因为和亲生姐姐六识美玲相恋，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并且生下了《壳之少女》的女主角朽木冬子。但是这个时候出云的豪门中原家的长子健次郎爱上了六识美玲并且半强迫得使其嫁到了中原家，六识美玲为了掩饰自己未婚先孕的事实，把生下不久的孩子寄养到了好友朽木千鹤家里，名义上是不能生产的朽木千鹤收养的孤儿。这为了保护女儿的举动却给冬子造成了巨大的寂寞感。她在朽木家不能充分感觉到只有血缘关系才会带来的温情。这只是这桩买办婚姻所带来的第一个扭曲。而六识命则在极度痛苦之下对怀孕的事情产生了巨大的憎恨来排解自己的不满，他利用自己当助产医师的条件，先后残忍地杀害了六名无辜的孕妇，这就包括《壳之少女》男主角时坂玲人的未婚妻深山由纪子，这一案件最后未能侦破，主犯六识命失踪，而侦办此案的刑警时坂玲人和其好友，《恋狱 月狂病》的男主角高城秋五因为巨大的负疚感而辞去了刑警职务，改行当侦探，从而揭开了两个故事的序幕。
    二 上野连续杀人事件 时间：昭和二十七年 受害者：九人
    上野连续杀人事件是《恋狱 月狂病》的基本线索，一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背景阶段，千里教的干部赤尾生马为了讨得他所痴恋的上月由良的欢心，一手以实现《炼狱之书》所谓的末世预言，宣扬教主由良的“预知能力”为目的。唆使因为被摘除了子宫而不能生产，产生了重度的重生子宫妄想的深水熏杀害了五名女性并食用其子宫，然后抛尸街头。第二阶段是侦破阶段，男主角所居住的窑子“雪白”的妓女乙羽和凛遇害，前者被割掉了四肢和头部，并且被缝上了乌鸦羽毛编织的堕落天使之翼，后者被腰斩之后钉在了十字架上，高城秋五在妹妹七七的提示下分析了无目标连续杀人的动机：宗教的狂热；运送被害者的手段：马车；以及隐蔽的作案地点：教会地下室之后找到了直接行凶者深水熏。但是乙羽和凛异常的死法并未消除主角的疑心，而悲剧也并没有因此结束。第三阶段是真相大白的阶段，从小仰慕秋五的绫崎家的三女楼子在和主角看了上月和主演菜的戏剧后隔天被残忍地穿眼钉死在华阳女子学院的校门上，而主角因为和和菜一起去上月老家豆子的不在场证明而避免被法办。同时，主角被邀请去千里教面见了教主之后加深了对其的怀疑，秋五好友，上野地头蛇东史给主角的千里教成员资料里，出现了主角前女友由良的名字，更让主角确认了其身份，但是过了一天后，千里教干部，前教主的女儿祠草时子负伤倒在了秋五家门前，经过治疗后询问，得知了赤尾生马是幕后控制者的事实，和由良的死讯（其实是一个教主的替身，名叫“雹”的女人），秋五立刻将这一重大进展告知了过去作为自己上司的一磨，他没有料到的是，自己过去的上司正是幕后的黑手，这一信息直接导致由良在一磨的指使下杀了时子。深水熏在教会留下的有奈良桥家徽章的饰物，千里教成员名册里奈良桥一磨的名字，赤尾和一磨的关系，这一切的线索此刻在秋五脑中清晰了起来，最后，在千里教的总部，他还在试图劝解自己过去的上司投案自首，但是一磨仍然选择了死亡。而他所以这样报复的理由，是自己从战场上出生入死回来以后，发现祠草前教主正在和自己的妻子发生关系，这使他迷失了一直以来人生的方向。这个连续杀人事件层次分明，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关系错综复杂，线索凌乱不失条理
    3 神曲预告连续杀人事件 时间：昭和三十一年 受害者：五人
    这是《壳之少女》故事的开端，第一个受害者，凶手高村俊彦的妹妹西园唯并不是其所杀，故事里并没有清楚交代她的死因，笔者推测是参加樱羽女子学院的学生会长月岛织姬领导的卖春组织活动时为嫖客所害，这样也就部分解释了为什么高村要对这个组织其他四个人下手的原因。西园唯只剩下头部，其余遗体下落不明。其他四个死者分别对应《神曲·地狱篇》中，第8层第3恶囊买卖圣职者所受火刑。第8层第2恶囊，预言者被扭过脑袋倒这走路，第8层第9恶囊，分裂基督教者所受的肢体碎裂之苦。另外在BAD END中，主角的妹妹也遇害，手段则是参照地狱第9层，对亲友精神实施暴力者所受之苦，永远被冻在科奇土斯冰湖中。这个案件笔者认为并不很精彩，虽然交代了部分故事情节，并且把主角以保护妹妹和调查案件为名义安排进樱羽女子学院当世界史教师，除此以外似乎也就只有满足重口味玩家爱好这一点目的而已了。
    4 壳之少女连续杀人事件 时间：昭和三十一年 受害者：四/五人
    这才是《壳之少女》故事的核心部分，时坂玲人也是在侦破这个案件的过程中把两部作品铺设的谜题和线索给逐渐揭示出来。死者的特征相同：全部为高中女生，全部葛城信的书迷（真名间宫心尔，另外SHIN在游戏中并不是汉字写法，名字是笔者自己推测的，慎，心等字的发音也和其相同），全部都被弄成了画家间宫心像的名作《壳之少女》的状态，剩躯干和头部。而我们这位显然比高城秋五要废的主角时坂玲人直到第四位受害者，冬子的好友水原透子遇害之后，在其家中发现的文学月刊和间宫心尔的照片才了解了事件的部分真相，同时这也是在间宫心尔开车撞了冬子将其送进医院之后的事情了。在医院的冬子随后被贪图钱财的朽木病理学研究所的医师会同其师妹朱崎宁宁绑票意图勒索中原和朽木两个大家族的钱财，可是不走运的是，间宫心尔早盯上了冬子，朱崎宁宁在非法拘禁冬子的宅邸遇害。之所以心尔会认为她才是制作《壳之少女》的最完美素材，是因为他父亲的画，《壳之少女》的模特，正是冬子的母亲中原美玲。尽管他在自己并不知情，他杀第四个人，水原透子是自己生身之母的水原未央的女儿，而间宫和水原的不伦之恋，只是造就了兄妹残杀的悲剧而已。在故事的最后，时坂玲人顺着冬子绑架事件的疑点，找到了stellar的母亲，玛丽亚修女。她是拯救了迷失和痛苦的六识命的人，并且和他生了一个女儿，找到了朽木病理学研究所的医师西藤环，揭穿了他就是六识命的真相，在盛怒之下忍住了射杀其的冲动，将他交给了警察。这个事件是两个游戏中惟一可以控制少死一人的案件。主角可以选择在不了解事件全部真相的情况下和警察一起行动，拯救了已经人棍化但是一息尚存的冬子，这也是给主角命硬的特权。

人物 Character
    在人物的设定上，IG社监督兼原画衫菜水姬的画风极其华美，笔下的人物也十分丰满，在此笔者有限选择两部作品几对角色以对比方式加以分析。
男主角：高城秋五 VS 时坂玲人
    两个人都是东京都的刑警，后来也都辞职做了侦探，设定上正好一个是和风人物一个是洋风人物。
    年龄上高城秋五更大一些，阅历也更为复杂，他在是个标准的普通人，三观正常，处事态度至少不消极，面对他妹妹那样性格极端之人仍然当作家人看待。年轻时候应征入伍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被编制在关东军里前去我国的东北“为祖国而战”。警察时代受到了上司有岛一磨的赏识，在破案时对细节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对于上月由良，对于参加的二次世界大战，他内心有着很深的创伤和赎罪心理，虽然比较好酒色，身边的女人也确实比较多，但是他本身不是滥情的人，这在他最后陪在由良身边等待她苏醒，和她一起赎罪的结果中可见一般。而且他也并没有放弃对生活的热爱，尽管侦探这一行干的属于半失业状态，但是他没有丝毫在是非和价值上妥协，对于战争，在他看来是造成了无数妻离子散的悲剧，没有正义可言的罪恶行为，但就当时的立场来说，他确实是本着保家卫国的理念走上战场的。
    时坂玲人则是标准的知青，在名牌大学接受的高等教育，思维和价值观也比较西化，住的房子不仅很大而且也是洋风的，尽管经历了丧妻之痛，这个人在给人的人生阅历和沧桑感上不如秋五。侦缉案件的时候依靠过去在警队的情报，与秋五和上野地头蛇“死之腕”关系密切相比更是差了很多，可能也说明他自己有这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自尊，不屑于与地头蛇的三教九流为伍。此人虽然表面上不好女色，实际故事发展中到是给人感觉他对女性是“君子动口也动手”，能上则上之，不能上就精神上施加暴力，保持所谓的风度。侦探业务上比秋五要成功，靠着过去在警队的关系委托不算少，至少与秋五寄人篱下相比有这自己的事务所，这也与秋五抱着很强的负罪感自谋出路不同，他虽然因为愧疚辞去了警队的职务，但是在谋生上依然是个非常现实之人，从不曾与警队的业务完全脱离关系。在是非上两人大体相当，并没有因为仇恨而迷失自我。
高城秋五 人设：B 性格：A-  废柴度： B 推到质量：A 剧情表现：A+ 声优表现：C 总评：A-
时坂玲人 人设：B+性格：C   废柴度： C 推到质量：B 剧情表现：C  声优表现：- 总评：B

女主角：上月和菜 VS 朽木冬子
    两部作品的女主角性格差异极大，上月和菜属于开朗乐观有些冒失而不失细腻的姑娘。在月狂病中属于调节作品灰暗气氛的阳光角色。穿着十分传统的裙裤，长靴和和式上衣，头发则是普通的披肩系红色领带，因为服装的缘故看起来有些臃肿不过本身还是很瘦的（笔者印象中是1米5 42公斤）。剧情中最精彩的表现则是在月狂病故事的最后，假扮和菜的由良被七七揭穿时用刀劫持了和菜，这个时候和菜说了这样一小段话：“我很幸福，能到梦寐以求的舞台上表演，还和秋五先生在一起，我从来不知道姐姐的生活是那么的痛苦。我想秋五现在一定也还爱着姐姐吧，从秋五大人最开始看我的眼神的诧异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秋五大人，请一定要和姐姐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这几句台词把这个阳光角色的复杂和细腻充分地描绘了出来，在秋城岫月（笔者认为是著名HCV田村恭子的马甲）的完美演绎之下，不舍，幸福，寄托，高兴，悲伤的情感全部被融合在了一起，感动了笔者，也感动了由良。
    朽木冬子的角色设定非常之美，比较传统的巫女头，裁剪的很整齐的浏海，樱羽女子学院西式校服衬托下的纤瘦身材，和眼神中的复杂与寂寞，在刚一看到的时候就会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美中不足的是声优的演绎比较稚嫩，笔者不清楚秋刀鱼是谁的马甲，从剧情中的表现来说，对不同场合进行处理的时候声线表现的变化和情感体现不太突出，虽然有这个角色性格上较为寂寞的原因，但是表现力的不足还是让笔者感到有些遗憾，声音为本身略微粗的女声和一点调皮的语调，很好地体现了这个年龄段女生应有的特点和冬子本人特殊的背景。由于在剧情最高潮的部分冬子被盆栽，所以本身缺少在最关键的剧情段表现的机会，相较之下笔者认为冬子最精彩的台词是盆栽未果的结局，冬子在病床上与时坂玲人的对话：“天气变凉了呢，现在也没办法触摸老师的温暖了，失去的部分还有很厉害的幻肢痛，透子她们也不在了，妈妈哭了，老师也在哭，真的是，好寂寞……”这是笔者认为冬子的感情表现的最充分的一段，有些求生欲望得偿的高兴，更有拜托不了寂寞感觉的痛苦，不仅人心是肉长的，盆栽也可以，特别是朽木盆哉。（特别大的误）
上月和菜 人设：B 声优表现：A 剧情表现：A 性格：B 评价：A-
朽木冬子 人设：A 声优表现：C 剧情表现：B 性格：A 评价：B

妹妹：高城七七 VS 时坂紫
    高城七七的设定是月狂病中的亮点，带着一副圆滚滚的大眼镜，梳一头短发，说话一副男性口吻（日语中男性与女性用语有很大不同）。聪明、强气、叛逆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在PS2版中追加的剧情和结局里，可以了解到七七小时候特立独行的性格就让周围人敬而远之，极端聪明的脑子更招致了同伴的嫉妒，在她被欺负的时候，之后哥哥秋五或严厉或温柔的关照着她，虽然嘴上说这难听但确实是高城家最关心她的人，这也是她对哥哥保有某些特殊情感的原因。在剧情里，她在秋五面前从不叫他哥哥，而在别人面前都是称呼秋五为“我最爱的兄长大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恋兄情节。不仅在情感上执着，在故事中无论是侦破深水熏的案件，还是在最后与有岛一磨对决时候帮助拯救原本要被秘密处死的和菜，七七强大的推理能力和行动力都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其存在感凌驾于所有其他配角之上。
    时坂紫则完全相反，虽然也是留短发，但是梳理的很整齐，与七七不修边幅的感觉不同，紫一见就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姿态。面对男性的时候彬彬有礼，女性敬语的应用到了礼仪教科书的水平，平时在家里之穿着和服，每天伺候哥哥玲人的饮食起居，不时也投怀送抱地表达“只要哥哥没事就好了。”并且给哥哥睡个膝枕什么的。恋兄的话我认为紫的程度并不比七七差的了多少，只是因为教养比较好，就算别人八卦他们兄妹的关系（间歌的部分被四十宫缀子吐槽），依然处之泰然。剧情表现上紫实在是太路人了，与核心剧情基本上没有任何关系，进行游戏的时候就是天天听她说那句“欢迎回来，兄长大人”听到耳朵都起茧子了。
高城七七 人设：B 声优表现：A 剧情表现：EX 性格：A 评价：A
时坂紫   人设：A 声优表现：B 剧情表现：D  性格：A 评价：B

反一号 上月由良 VS 间宫心尔
     上月由良是月狂病真正的反一号，也是里·女主角作为豆子豪门上月家的长女，从小因为色素缺乏而有着一副白色的瞳仁，被周围的人们视为禁忌，惟一交往的秋五又因为战争前往中国东北而离开了她。他的父亲也因此在有岛一磨找上门的时候将其送到了战争时期军方设立的超能力研究所。但是她的碰触才能知道对方心理活动的能力没有实战价值，在被注射了无数药物后返回上月家时已经基本成为废人，过了几年后从上月家失踪，被有岛接到千里教做了教主，她处心积虑地利用单恋她的赤尾生马杀害一切接近秋五的女性，并且除掉了打算取代自己的替身雹（这也导致祠草时子误以为由良已死），她获悉了有岛一磨和千里教的过节及其复仇计划之后，就利用有岛的计划打算在杀祠草的时候除掉和菜并且取而代之，被七七识破而未果。声优上和和菜同为秋城岫月配音，但是完全听不出是一人献声。由良虽然台词不多，但是她的专情、憎恨、哀怨和心计深沉都充分地表现了出来。
     间宫心尔的表现就差了很多，人物第一次登场就是一幅小白脸形象，结果还确实印证了家里老人常说的“小白脸，坏心眼”的老话他的动机较之原作魍魉之匣的须崎要差的很多，只是被他老爹的作品迷住，于是就走上了极端，显然没有由良的爱与恨那么的有说服力。从剧情上说他的出场次数又少的可怜，没有很充分的犯意表露使笔者无法很好地了解其心理活动，游戏里设置了大量他的书迷作为受害者可情节上也没有交代充分的互动，只作为盆栽就设定这么多角色让人感觉十分浪费。TE里携带朽木盆栽逃亡时将其交给了某个人 ，此人是谁游戏里没有交代，剧情上也无法推测凶手，只能认为是IG社为了FAN DISK骗钱计划而故意留下的怨念。
上月由良 设定：A 声优表现：EX 剧情表现：EX 性格：B 评价 A+
间宫心尔 设定：B 声优表现：D  剧情表现：E  性格：E 评价：D

结语 Epilogue
    上野的樱花，凋零出了一副心碎的美景，在一幅幅爱恨情仇之中，表现了五味杂陈的世间百态。在一幕幕悲欢离合之中，展示了纷繁凌乱的矛盾纠葛。爱，没有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只求最爱的人能在自己眼前停留哪怕片刻，再多让自己感受一下那时的温暖。恨，没有不共戴天，血海深仇，只有为了那得不到的爱，让自己扭曲，让自己疯狂，伤害了身边的人，更伤害了自己，但是也许之后这自虐式的温暖，才能感觉到片刻的安详。在扭曲与疯狂之后，在狂热与盲目之后，我们却依然可以感受到身边的温暖，无论是和菜对由良的原谅，还是秋五对有岛的劝解，或者玲人对六识的忍让，对法律和公理的信仰，依然可以感受到这愁云惨淡的社会的微弱但是恒久不灭的曙光，所以去赎罪。虽然罪孽永远不会消失，会在自己的心上留下无法痊愈的伤痕，并且会不是迸裂令自己痛不欲生，另类和罪恶带来的寂寞感也永远都不会消失。失去四肢的冬子有着母亲和老师的陪伴，昏睡的由良有着秋五的守候，曾经失去了很多又剥夺了很多的我们，却发现自己不曾有想象的那么孤独和寂寞。
     我们充分地去爱了，我们也放纵地去恨了，无论结果如何，不求无愧我心，只为了自己惟一的追求。当我们勇敢地站了起来，带着生者的希望，背负逝者的伤悲，怀揣这爱的温暖，封存这恨的狂热的时候，我们有理由相信，生活，原来是那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