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源相关知识介绍

以下是自己网上搜集的一些有关开源的一些背景知识进行分享,欢迎对开源感兴趣的同学可以阅读,跟我一起走进开源、拥抱开源。

目录

一、开源项目的演进

二、开源项目的成功案例

Apache

Linux

Mozilla

Ubuntu

三、开源项目的版权问题

学院开放许可证

商业开放许可证

Apache License 2.0


一、开源项目的演进

从历史发展的角度,开源项目的演进,大致经历了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C语言和Unix的诞生。1969年,也就是APPANET成立的那一年,AT&T贝尔实验室的Ken Thompson发明了Unix。Thomspon曾经参与Multics的开发,Mulitics是源自ITS的操作系统,用来对当时一些较新的操作系统理论,如把操作系统较复杂的内部结构隐藏起来,提供一个介面,使得程序员能不用深入了解操作系统与硬件设备,也能快速编程。Unix在系统设计上,借用了Multics。同年,Thompson的同事Dennis Ritchie发明了C语言。C的设计原则在于好用,自由和弹性。于是,他们用C把原来用汇编语言写的Unix重写了一遍。与当时流行的LISP和ITS相比,C和Unix的最大优点在于可移植性和简单易用。Unix的出现为黑客利用网络提供了方便,Unix迅速流行起来。Unix被认为是开源文化的基础,因为Unix后来的商业化,直接导致自由软件的诞生。[1]

第二阶段:Unix的商业化和自由软件的诞生。在Unix逐渐流行的时候,商业力量起了决定性作用。1984年AT&T解散了,UNIX正式称为一个商品。美国麻省理工学院(MIT)人工智能实验室(AI Lab)的领袖人物,Richard M. Stallman认为人们应该拥有使用软件的天生自由,一直坚决反对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商业化,同时不满当时大量软件肆意地添加版权保护而于金钱挂钩的现象。于是在1984年,Stallman发起了自由软件运动计划。该计划所提倡的思想是:软件及其代码应当允许大家自由的使用、复制分发、研究学习。[2]

自由软件运动的主要项目就是著名的GNU(GNU是“GNU’S Not Unix”的首字母缩写)项目。其中,Stallman编写了GNU Emacs(一个编辑器,至今仍然在UNIX和Linux流行),GCC(C/C++编译器),GDB(调试工具)和GNU Make(构建工具),他称之为“自由软件”。之后1985年,Stallman创立了自由软件基金会(Free Software Foundation, FSF),用来筹集资金帮助开发GNU项目。同年9月,Stallman在net.unix-wizards新闻组上正式发表了著名的《GNU宣言》(GNU Manifesto),解释为何发起自由软件运动,其中一个。随着GNU项目的发展,自由软件不断涌现,为了保护编写者的劳动成果,Stallman请了律师Eben Moglen,帮助他设计了一套方法,这就是现在著名的GNU GPL(GNU General Public License,GNU通用公共协议证书),创造性地提出了“反版权”、“版权属左”等概念。关于GNU GPL本文将会在后续章节作详细阐述。

从上面的历史来看,开放源代码精神与黑客文化中的理论是一致的,都追求“科学应该是全人类无偿共享”。[3]

第三阶段:Linux的诞生和Linux加入GNU[4]。1989年,那时还是芬兰赫尔辛基大学学生的Linus Torvalds在PC机上开发了新的Unix变种,而后到1991年10月5日,第一个Linux Kernel(freax)在网上公开,Linus在FTP站内为其建立了子目录,名称为Linux(Linus’s Unix),至此,Linux诞生了。1992年,Linux正式宣布遵循GPL规则,加入GNU项目。之后,Linux开始被称作GNU/Linux。

Linux的加入,为自由软件世界提供了可以代替昂贵的Unxi,且方便好用的操作系统,也成为了自由软件运动的分水岭。之后自由软件运动开始风靡世界,越来越多的开发者参与其中。[5]

第四阶段:开放源码(Open-Source)定义的出现[6]。由于GNU和GPL强烈的反商业情绪,因此被许多人所排斥,尤其是商业社区。显然,这对自由软件的发展和普及是很不利的。与Stallman那么讨厌商业化软件不同,多数自由软件开发者倾向于温和,并开始聚在一起探讨如何使自由软件进一步发展。1997年,美国程序员Eric Steven Raymond写了一篇名为《大教堂与市集》(Cathedral and the Bazaar)的短文,首先提出了开放源代码软件这个概念,并专门对自由软件的商业模式加以描述和讨论。

与Stallman强调自由软件道义方面的初衷不同的是,Raymond认为自由软件存在的意义并不是要替代现存的商业软件,他指示相信共享源代码可以产生更好的结果。

Raymond的这些论文很快得到了一些大公司的回应,随后,1988年,Bruce Perens和Eric S.Raymond等人发起设立“开放源代码首创行动组织”(Open Source Initiative Association, OSIA),目的是尽可能统一开源软件的认证标准。开放源码(Open Source)而后备OSIA注册为认证标记,并对其进行正式定义。在最新的1.9版本里,开源软件有如下定义:

1. Free Redistribution(发布的自由)

2. Source Code(对源代码的要求)

3. Derived Works(演绎作品)

4. Integrity of The Author's Source Code(保持源代码的完整性)

5. No Discrimination Against Persons or Groups(不得歧视任何个人或团体)

6. No Discrimination Against Fields of Endeavor(不得歧视任何应用领域)

7. Distribution of License(许可证的发布)

8. License Must Not Be Specific to a Product(不得限制许可协议专属于某一个软件)

9. License Must Not Restrict Other Software(许可证不能影响其他软件)

10. License Must Be Technology-Neutral(许可证应保持技术中立性)

二、开源项目的成功案例

开源社区规模的加速扩大,涌现出了大量优秀开源的软件,其中既有商业化的,也有非商业化的。分析他们的成功之处和比较,将对本文的研究起到借鉴作用。为此,下面对Apache,Linux,Mozilla,Ubuntu一一作分析。[7]

Apache

Apache是开放源码软件中的一个成功典范。几年间,它一跃成为市场占有率很高的Web服务器,据统计,2002年底,Apache已经占据了web服务器市场63%的份额,并获得了Web管理员们的广泛青睐,被认为是“价格低廉、升级容易、安全可靠”的产品。网络为Apache提供了孕育的温床。Apache的成功也给予开源的网络开发模式以强有力的证明。这是一个和商业模式结合得如此完美的开放源代码软件,它的许可证制度保证了它的健康发展,既不脱离开放源代码世界,也不因为缺乏资金而夭折。他的创始者就是被人们尊称为 Apache之父的Brian Behlendorf。[8]

Brain认为,Open Source主要起到的是一个教育和锻炼的作用。[9]它的参与者们能够从中学到软件开发各方面的知识,学会如何与其他人合作,掌握很多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中无法接触到的技术,这对他们的工作大有裨益。他强调,Apache的成功,是开放源代码的功劳,是“自由软件的荣誉”。因为开放源代码,使软件不断趋于完善,Apache比其他商业web服务器更稳定,更容易升级。

新版本支持的平台大大扩展.通过APR(Apache Portable Runtime),Apache将各种功能的实现从具体的服务器环境抽象了出来.从而减少了为使Apache在不同平台上运行所需要进行的工作.这同时意味着可以大大增加它支持的平台。现在Apache可以运行在几乎所有的UNIX平台.各种Windows平台,Netware和OS/2。

从运行的角度看.Apache2.0版本比老版本更加强大.更具可扩展性。一个多线程/多进程的混合模块使它可以充分利用各种规模的主机性能(从一台只运行小型站点的典型X86服务器到同时运行多个虚拟实例的大型主机),这正是Apache1.3所缺乏的。新版本以插件的形式提供了对一些特定平台和几个通用模块的支持。对IPv6的官方支持已经为互联网的升级做好了准备.对HTTP1.1的支持提高了代理服务器的性能。[10]

Linux

最初,Linux的最大特色,不是功能上的先进而是全新的软件开发模式。直到Linux成功前,多数人认为像操作系统这么复杂的软件,需要靠一个开发团队密切合作,互相协调与分工才有可能写的出来。因为在80年代,不论是FSF还是商业软件公司都是这种开发模式。[11]

而Linux由Linus在网络上共享后,得到了一大群黑客的参与,并没有严格的质量控制与发展方针。靠的是每周发表新版本供其他人下载测试,而后由测试者在把bug与补丁贴到网络上改进下一版本。至今,Linux作为一套免费使用和自由传播的类Unix操作系统,仍然有无数的程序员参与其中。因为是开放源代码的,因此程序员可以自由发挥修改,实现技术上的创新。这也是吸引广大程序员的重要原因。

Mozilla

Mozilla是网景(Netscape)公司的一款浏览器。在Eric Raymond还未撰写《大教堂与集市》前,Mozilla完全是商业软件。当微软公司将Internet Explorer捆绑在操作系统时,网景公司市场占有率迅速降低,网景公司因此陷入了困境。而后网景公司的高层人员受Raymond的文章所启发,与1998年1月,开放Mozilla的源代码。之后,网景公司顺利渡过危机,发起了Mozilla项目,并基于GPL发布了自己的许可证MPL。MPL与GPL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允许将开放源代码同其他非开源代码混合,并且允许不公开对源代码的修改。Mozilla社区诞生了许多优秀的开源软件,如浏览器firefox,电子邮件客户端软件Thunderbird(雷鸟),日历软件Sunbird等。

Ubuntu

Ubuntu是一个完全基于Linux的操作系统,它不但免费,而且有专业人员和业余爱好者共同为其提供技术支持。[12]Ubuntu爱好者社群背后的理念是“Ubuntu哲学”:软件应该是免费的,世界各地的用户都应能够用上以他们自己的语言为界面语言的软件,他们能力上的缺失也不应该成为使用软件的障碍。此外,他们也应该拥有按照个人需要任意定制和修改软件的自由。这些自由令 Ubuntu 与商业软件有着根本性的不同:你不但可以免费获得软件,而且还拥有依个人需要修改软件的自由。

2005年5月8日,著名的Ubuntu计划的发起人Mark Shuttleworth宣布:即将公布Ubuntu计划的第三方合作伙伴, 迈出建立Ubuntu开源软件生态系统的第一步。同时他还说,定于今年l0月份发布的Ubuntu 5.10将增强其硬件支持性能,使其更加适用于数据中心和移动设备; 而且,Ubuntu 5.10里面还包括一个“特别Ubuntu发行版”,叫做“Edubuntu”(Education版),专门用于中学和大学的开源教育。[13]

据统计,世界上Linux发行版至少有386种之多,但是,还没有哪一种是专门用于开源教育的发行版。这里,我们谈的是在正规学校开展的开源教育, 而不是Linux技术的技能培训。这种开源软件发行版必须适合用于课堂教学(For Classroom Use)。开源教育的培养目标有两个方面: 一是培养受教育者树立正确的人生观; 二是掌握一定的理论知识与实践技能。这是一般的技能培训所达不到的。Ubuntu教育计划将担当起世界开源教育的重任。

由于Ubuntu社区的活跃,Ubuntu目前既有适合服务器,又有适合个人家用的版本。它包括了超过一万六千种软件,但其核心桌面组件的大小不超过一张 CD 光盘的容量。Ubuntu 可以胜任所有常规桌面工作,从文字处理、试算表到网络服务器到编程工具。据国际权威开源组织OSDL调查结果显示,其版本是全球用户使用率最高的桌面版本。Ubuntu的快速发展得到了中国开源软件界和用户的高度关注。[14]

目前, 围绕Ubuntu的开源社区的人数已经近l万人,Debian社区的人数更多。这三个开源社区的人数比例,经初步估计约为l00:l0:l (世界开源社区:Debian社区:Ubuntu社区)的比例。当然,开源社区中的开发者并非是完全稳定的,经常有相互流动的现象,甚至同一个人可以同时在不同的社区搞开发工作。

站在Ubuntu背后的领军人物就是自费宇航旅行家Mark Shuttleworth。他生于I973年9月18日。出生在尘土弥漫的南非共和国挖金小镇w elk0m。Mark从小就是个计算机游戏迷,长大后,在开普敦大学学习金融与信息科学专业,成为一名Debian程序的开发高手。在大学的最后一年,Mark自己创办了一个专精于数字证书与保护互联网隐私的软件公司Thawte, 该公司成为第一个在美国境外生产出售商业可用的 具有完全安全措施的、基于Web电子商务服务器软件的新技术公司。是该领域中具有技术领导地位的创新公司 1999年12月,M日rk以5.75亿美元的价格把Thawte公司卖给了美国VerISign公司.并且从此不再涉足该公司的技术业务。随后.Mark办了HBD风险投资公司与Sinuttleworth基金会Mark认为, 在这个数字时代,发展中国家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他致力于自由软件在非洲学校教育中的应用。2004年9月,他团结了Debian社区的一批志同道台的骨干分子,发起并创立了Ubuntu 自由软件体系,继承发扬了GNU (Debian)的优良传统。Mark向世界庄严承诺.Ubuntu软件包将定期发布, 完全开源、完全免费, 直到永远。[15]

在南非语中,“Ubuntu” 就是“Humanity to others (善待他人)之意。Ubuntu把这种目由,共享盼精神带人软件产业.表达了对自由软件美好理想的追求。Ubuntu还有个意恩一I am because we are (没有群体就没有个体) ,它强调的是集体的重要性。彰显的是分享精神与整体意识。这词所体现的也正是我们对自由软件和开源运动价值观的认同。

通过上述四款开源项目的分析,我们发现他们都具有些共同的特点:社区活跃,大量爱好者为其服务,这为其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技术支持和创新。[16]

三、开源项目的版权问题

开源运动的支持者大多认为“法律,而非技术问题是开放源代码运动现在面临的最大挑战”。开源软件在法律上,最突出的就是知识产权的问题。一些开源软件通过对于软件代码相关的其它环节进行收费,以间接地获取软件代码的利益,这就是通常人们所说的开源软件商业化运作。它与商业软件本质上是相同的,不同点在于,开源软件商业化所提供的商品,不是软件本身,而是和软件相关的一系列服务,这些服务是各自拥有知识产权的。

商业软件利用知识产权对创新技术进行独占使用的保护,迫使新技术诞生,在一定范围内可以促进技术进步;开源软件通过满足一定条件的贡献与共享,大大地促进技术成果的推广速度,也可以在一定范围内促进技术进步。

与其他商业软件一样.开源软件实行的也是许可证形式的版权保护。只不过在以Windows为代表的传统专有软件中,许可证保护的是软件商基于封闭程序源代码而获得的垄断利益。而开源软件则希望通过开放源代码。在软件商和公众利益间取得一定的平衡。

开源项目的License可以分为三大类:

 1)OSI-Approved Open Source:被开放源码组织(www.opensource.org)所批准的开放源码授权协议。像大家经常看到的Apache,GPL,LGPL,MIT Licence,都属于OSI-Approved的授权协议,OSI 的要求之一是二进制文件和源代码的自由发放。

2)Other/Proprietary License:其他的,私有的授权协议。指软件作者提供源代码,但是对软件的分发和发布有其他的限制。

3)Public Domain:公共域授权。将软件授权为公共域,表示作者完全放弃版权,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使用。

大部分开源工程都属于OSI-Approved Open Source,下面对常见的License做简单的介绍:

GPL

自由软件基金会发布的GNU General Public License(通用公共许可证,简称GPL)是目前最为流行的一份开源许可证。[17] GPL与传统的商业专有软件许可证有本质的不同。专有软件许可证给予用户的权利是只允许在一台机器上使用、运行软件副本的权利,而没有复制、发布和修改软件的权利;而GPL授予用户的则是专有软件许可协议禁止的复制 发布和修改软件的权利。为此,GPL采取两项措施来保证用户的权利:“(1)给软件以版权保护。(2)给你提供许可证,它给你复制,发布和修改这些软件的法律许可。” 对于一个自由软外来说,通常都是在 不支付任何成本的情况下获得的,软件所有者并未从发布程序上得到足够的回报,以建立相关的责任保险和担保费用。所以在序言里,GPL专门声明不承担担保.希望借此使软件所有者免于承担使用该软件所产生的关联责任。

GPL的另一重要贡献是对“派生成果”的独特约定。许可证接受人可以修改接受到的程序的任何部分,以此形成基于程序的作品,井进行复制和发布。但行使这一权利必须同时满足三项条件:

1.只要你在每一副本上明显和恰当地出版版权声明和不承担担保的声明,保持此许可证的声明和没有担保的声明完整无损,并和程序一起绘每个其他的程序接受者一份许可证的副本,你就可以用任何媒体复制和发布你收到的原始的程序的源代码。你可以为转让副本的实际行动收取一定费用。你也有权选择提供担保以换取一定费用。

2.你可以修改程序的一个或几个副本或程序的任何部分,以此形成基于程序的作品。只要你同时满足下面的所有条件,你就可以按前面第一款的要求复制和发布这一经过修改的程序或作品。
  a)你必须在修改的文件中附有明确的说明:你修改了这一文件及具体的修改日期。
  b)你必须使你发布或出版的作品(它包含程序的全部或一部分,或包含由程序的全部或部分衍生的作品)允许第三方作为整体按许可证条款免费使用。
  c)如果修改的程序在运行时以交互方式读取命令,你必须使它在开始进入常规的交互使用方式时打印或显示声明:包括适当的版权声明和没有担保的声明(或者你提供担保的声明);用户可以按此许可证条款重新发布程序的说明;并告诉用户如何看到这一许可证的副本。(例外的情况:如果原始程序以交互方式工作,它并不打印这样的声明,你的基于程序的作品也就不用打印声明)。

这些要求适用于修改了的作品的整体。如果能够确定作品的一部分并非程序的衍生产品,可以合理地认为这部分是独立的,是不同的作品。当你将它作为独立作品发布时,它不受此许可证和它的条款的约束。但是当你将这部分作为基于程序的作品的一部分发布时,作为整体它将受到许可证条款约束。准予其他许可证持有人的使用范围扩大到整个产品。也就是每个部分,不管它是谁写的。因此,本条款的意图不在于索取权利;或剥夺全部由你写成的作品的权利。而是履行权利来控制基于程序的集体作品或衍生作品的发布。[18]

此外,将与程序无关的作品和该程序或基于程序的作品一起放在存贮体或发布媒体的同一卷上,并不导致将其他作品置于此许可证的约束范围之内。

3.你可以以目标码或可执行形式复制或发布程序(或符合第2款的基于程序的作品),只要你遵守前面的第 l,2款,并同时满足下列3条中的1条。
  a)在通常用作软件交换的媒体上,和目标码一起附有机器可读的完整的源码。这些源码的发布应符合上面第1,2款的要求。
  b)在通常用作软件交换的媒体上,和目标码一起,附有给第三方提供相应的机器可读的源码的书面报价。有效期不少于3年,费用不超过实际完成源程序发布的实际成本。源码的发布应符合上面的第1,2款的要求。或者
  c)和目标码一起,附有你收到的发布源码的报价信息。(这一条款只适用于非商业性发布,而且你只收到程序的目标码或可执行代码和按 b)款要求提供的报价)。

作品的源码指的是对作品进行修改最优先择取的形式。对可执行的作品讲,完整的源码包括:所有模块的所有源程序,加上有关的接口的定义,加上控制可执行作品的安装和编译的 script。作为特殊例外,发布的源码不必包含任何常规发布的供可执行代码在上面运行的操作系统的主要组成部分(如编译程序,内核等)。除非这些组成部分和可执行作品结合在一起。[19]

学院开放许可证

比GPL更早的开源许可证是由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针对自己开发的Unix操作系统而推出的BSD许可。Unix操作系统1969年发端于AT& T贝尔实验室。[20]最初,AT& T并没有把它当作商品,而是作为研究项目,以收取少量许可使用费的方式,向大学和研究机构开放。到了70年代末期,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计算机系统研究小组(CSRG)对Unix进行了相当多的改进,如更好的内存管理,快速且健全的文件系统等,大部分原有源代码都被重新写过,以支持新特性。很多其他Unix使用者,包括其他大学和商业机构,都希望能得到CSRG改进的Unix系统。因此CSRG中的研究人员把他们的Unix组成一个完整的Unix系统—— BSD Unix (Berkeley Software Distribution),向外发行。

相对于严格、复杂的GNU GPL来说,BSD许可要来得宽松、简单。用户可以在BSD许可软件上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对这些软件进行更改而转为专有软件。这也就是说,用户可以得到有BSD许可证的程序源代码,更改后可以只销售程序的二进制版本或目标代码,而不需要同时发行经过更改后的程序源代码,也不需要对更改后的程序使用BSD许可证。尽管如此宽松,但BSD许可软件仍是有版权保护的软件,而不是公共域(无版权)软件,因为它要求软件在分发源代码或二进制代码时必须保有原作者和贡献者的版权声明,以及拒绝担保的声明。[21]

商业开放许可证

第三类开源许可证是以网景公司为代表的商业开放许可证。1998年, 在微软捆绑搭售的网络探险者(Intenet Explorer,简称IE)不断增大的市场压力下,网景公司决定改变战略,开放其网络浏览器,加入到开放源代码阵营。网景公司共产生了两个许可证。第一个是网景公共许可证(Netscape Public License,简称NPL),网景公司宣布浏览器所有的代码都在NPL的形式下发布,对代码的改进也须按NPL的形式发布,该许可证通过这种方式保护了浏览器中授权网景使用代码的第三方的利益。[21]第二个许可证是魔斯拉公共许可证(Mozilla Public License,简称MPL),网景公司宣布,新开发的代码将按照MPL的形式发布。MPL现已在很多方面成为商业软件公司转向开放源代码许可的一个典型范例。与GPL、BSD许可证相比,MPL的一个重要突破是对软件初始的原创性工作和后来开发的贡献者(Contributors)工作两者做了区分。在第2款,实际上包含了两个许可,一个是软件原始开发者(Initial developer)的授权,另一个是软件贡献者的授权,都授予用户对软件使用、复制、分发和修改的权利以及与这些事所相关的由许可证颁发人所持有的专利权。第3款规定,用户对代码的修改受MPL的约束,修改的源代码必须可以得到,修改的事项也必须注明,用户所知的第三方的知识产权也必须在随每个源代码的复制品分发时用一个法律文件注明。MPL还对版权声明的形式做出了规定,版权声明应该内藏于每个源代码的复本,并且所有的文件都需包含一个MPL的复本。MPL与GPL的一个最关键的不同是,MPL只强调修改的代码需在MPL下发行,它允许商业公司增加一个与专有代码库的应用程序接口(API),这样专有软件就可以通过这个接口而和MPL软件连接,但专有软件却不会因此而被纳入到MPL当中去。MPL在许多方面借鉴了GPL的做法,如强调版权声明、拒绝担保、自动终止权利等,但由于有许多专业律师参与了MPL的制定,MPL被认为在法律上更具有严谨、仔细的特性。MPL创造了一种把商业软件释放到开源社区的一个模式,继网景公司之后,IBM、苹果、SUN等公司也纷纷以MPL为样本,制定了自己的开源许可证。对于商业软件公司来说,MPL在GPL与BSD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22]

Apache License 2.0

Apache License是Apache基金会(Apache Software Foundation,ASF)为其下开源软件所设立的。其大致与GPL相似,但更为开放。

开源软件的许可证是开源软件发展的灵魂,许可证在现有法律体系中的法律地位直接决定许可人对于知识产权的处分权。虽然截至目前,没有许可证经过哪一家法院的检验,不过尚未发现其与现行的包括合同法、版权法在内的法律体系存在冲突。与开源软件相关的知识产权问题更多存在于具体操作环节。[23]

综观开源许可证的内容,可以发现:开源软件的开发与授权模式没有脱离现存的知识产权体系,只是设定了不同的限制条件,充分利用了知识产权的不同内容实现了物质权利与精神权利一定程度的分离。由于不同的Licenses(开源许可证)对于限制条件的设定存在很大差异,适用这些许可证的软件虽然都开源,都“一定条件免费”,但是一定要具体条件具体分析。开源软件的大帽子下存在不同的条件,不能用一刀切的办法概括所有开源软件是否存在知识产权风险。如果对开源软件的使用脱离对限制条件的准确理解和严格执行,从理论上讲,知识产权危险会一直存在。[24]

开源软件的专利问题在美国OSRM (开源软件风险管理,主营开源软件保险业务)提出Linux涉嫌283项专利侵权时开始浮出水面,但OSRM并不提供相关专利的详细信息和得出该项结论的具体步骤与方法,这种做法很难让人相信其中没有蹊跷。为开源软件的专利隐患担忧的人们忽视了这个事实:任何一个软件产品(包括开源软件和商业软件),都难以保证100%不存在专利侵权;商业公司可以使用专利池回击专利诉讼,开源软件在专利池方面尚不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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