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常人一样,那位警察也渴望得到重视,所以当我开始责怪自己时,唯一能提升他的自尊的方法,就是对我表现得宽宏大度。
但假如我为自己辩护的话,那结果又将会怎样呢?
但我没有正面和他正面争论,我承认它是绝对正确的,我是绝对错误的;我爽快地、坦白地、真诚地承认这一点。我站在他的立场说话,于是他为我说话,这件事就这样化解了。即使是查斯特尔德勋爵,也不会比这位起码的警察更仁慈了,而仅在一个星期之前,这位警察还以法律来威胁我。
假如我们知道我们免不了责备的话,为什么不积极主动地认错呢?难道自己责备自己,不比别人的斥责要好受得多?
要是你知道别人正想指责你的错误时,你就应该在他有机会说出来之前,自己把他要说的说出来。很有可能,他就会采取宽厚谅解的态度宽恕你的错误,正如那位骑马的警察对我和瑞克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