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疫情严重,物业要求按照单元顺序,依次核酸检测。今天到我们楼层做核酸检测了。
我们来到了小区门前,在这里等着做核酸的人早已大排长龙。小区门前将近三百米长的长廊已经被前来做核酸的人们占了三分之一,加上每人间隔2米,已经占了三分之二。可这只是一单元的人呀。
我们在长队中闲着无聊,因为实在太慢了。爸爸刷起了抖音,而妈妈打开了朋友圈,准备拍个朋友圈。我也闲着无聊,往前面看去。前面有一个小男孩,防疫人员将一根棉签塞进了他的喉咙里,我看到那个小男孩面目狰狞,直接滴出了眼泪,还以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那种恶心。我看到这就是核酸检测时,我想起了小时候扁桃体发炎,医生那根“雪糕棍”支配。想起了那个感觉,突然觉得他好夸张。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下一个就到到我们了,我看到前面一家拿了一个小管子,里面有一些液体。我想,应该是用棉签弄到的唾液,放进这些液体里,然后看反应吧。在我思考的时候,前面那一家已经测完了,到我们了,爸爸妈妈扫了一下码,绿码,也帮我扫了一个。
爸爸打头阵,在那根小棉签的掏来掏去下,他显得很镇定,像一点是没有似的。第二个是我,我因为想起了小时候的事,也显得很镇定。可下一秒,小时候的那种恶心,又来了,我直接干呕了一声,眼泪都出来了。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被那根“雪糕棍”支配的恐惧,可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没了。妈妈最后一个,她也干呕了一声,不知道妈妈小时候有没有那种被“雪糕棍”支配的恐惧。
等到了家,物业在群里说二号楼有一个,一直隐瞒病情,说还把自己的家人也穿人了,真是龌龊。物业还说为了确保再也不要发生这种事,还得再做5次核酸检测。什么!?还要再来一次?我和妈妈同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