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智能应该可以帮助主体找到分化的知识领域之间暗藏的内在联系】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为此,我专门请教了作者,并与他进行了沟通和交流,他大概意思是想说:“没有人,就没有智能,也就没有人工智能”,剑桥培养孕育出了牛顿、巴罗、麦克斯韦、达尔文、培根、惠威尔、丁尼生、巴克莱、爱丁顿、巴贝奇、马尔萨斯、罗素、维特根斯坦、图灵、凯恩斯、哈代、拉马努金、弥尔顿、沃森、克里克、霍金……这些人,不但破解了宇宙、物理、数学的秘密,而且还发现了社会、生命、智能的规律,而这些伟大的成就不仅仅属于西方,而且对于东方而言,仍是不可或缺的宝贝。追问人工智能,实际上就是想把这些伟人的群体智能进行初级关联融合,进而搬迁移植到东方之地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参天大树。从剑桥到北京,就是从西方到东方。
不过作者也承认,以一书之力,实乃蚍蜉撼树,同时,以目前各领域的进展(包括现代数学、计算机、物理学、心理学、生理学、社会学、语言学)也是极难以生成目前科幻作品中的智能成果。究其因,还没有出现真正突破性的基础理论革命,绝大部分都还在各自为营、分科而学、画地为牢、叮叮当当、修修补补、得形忘意,有主观故意为之,也有被动生存为之,还有半推半就为之,……
智能的生成机理,也许就像哲学中“我”的三个问题(谁?哪里来?哪里去?),本质是文化问题,智能也是多种文化交互作用的结果。其中休谟之问(如何从客观事实中推出主观价值来?即如何从being推出should问题)可能是一个切入点,几乎所有的智能生成都将涉及到主观目的和动机(无论有意或无意),都会与情境中的客观事实变化相关。而解答休谟之问的关键则是各种显隐类比机制的破解(如潜意识就是隐类比),对此,侯世达在《表象与本质》一书做了很好的思考,但仍有一些问题值得商榷,譬如人们总是在无限接近与无限之间企图蒙混过关,是和应该之问有一个前提瑕疵,即近是与是的混淆。逻辑学是产生种种蒙混的秘密所在,逻辑的运行建立在假定上,所谓的“是”并不存在。
世界是我的表象
———叔本华《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