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袁总请吃饭，闲聊。因姜师兄身体不好，我建议他看中医，聊起中医。
袁：你听过罗胖子那个段子吗，抨击中医不科学……
我、姜（异口同声）：不科学又怎么了，科学很窄的，不科学不代表不好用
姜：你说软件工程是科学吗？
我：现在都搞经验软件工程呢，中医这可是几千年的经验研究啊。
姜：不过中医就像CMMI 1级，不透明
薛师兄：没有西医那些指标、数据……
我：可是实施CMMI时候，整那么多数据，那么多指标，最终项目还是失败了，有啥用？
（大家点头同意，深有同感的样子，看来CMMI还是不太得人心啊）
薛：但是中医不可重复，有100个病人就得开100个方子
我：中医讲个性化辩证论治，每个人体质不同，用药也不同，就像CMMI实施，不同企业有不同环境，就需要不同方案，不然也用不着我们咨询师了
薛：这样就效率太低了，一个大夫只能看这么多病人
我：可以多培养中医大夫嘛，而不是扼杀。而且中医提倡治未病，就是我们要注意养生，要做好质量管理，不能等出bug才纠错
薛：可是病人已经这么多了，就得靠西医
姜（笑）：西医治不好病也治不死
杨老师：治不好也治不死是中医吧？
我：谁说的，中医能治好，西医才不行呢
薛：你这样说太绝对，我经历比你多吧？
我：我一身毛病，没一个是西医能治的
杨：我老婆要学心理学……
姜：心理学是科学吗？
我：只有数学能证伪……
姜：物理也能
我：好吧，只有数学物理是科学，其他就……
袁：你们想想给企业开什么培训课吧，（冲我）你讲敏捷？
我：哈，我可以讲，然后顺便讲中医
薛：我看你还是讲中医，顺便讲敏捷吧
说真的，我确实想过敏捷跟中医的关系，至少有一点，XP第一版里面提到的每周工作40小时，虽然第二版没有明确提，但我上了岁数就开始有感触了，想当年我年轻力壮的时候，记性也好，不觉得需要文档记录，现在记性差了，深刻体会到文档记录的重要性。换言之，如果我没有这么拼命折腾自己身体，如果我身心都如得道高僧或神仙一样健康，还会像以前一样觉得文档不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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