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C++11中的move和forward

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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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ve和forward都是C++11中引入的，它们是移动语义和完美转发实现的基石。

• move：不能移动任何东西，它唯一的功能是将一个左值强制转化为右值引用，继而可以通过右值引用使用该值，以用于移动语义
  • 从实现上讲，std::move基本等同于一个类型转换：static_cast<T&&>(lvalue)
• forward: 不转发任何东西，也是执行左值到右值的强制类型转换，只是仅在特定条件满足时才执行该转换
  • 典型使用场景：某个函数模板取用了万能引用类型为形参，随后把它传递给了另一个函数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move不移动而只是转换类型，为什么还把它命名为move，而不是一个类似rvalue_cast之类的名字？

• 首先再重复一下，move做的是强制类型转换，把左值转换为右值，不做移动
• 而右值是可以进行移动的，所以move一个对象，就是告诉编译器该对象具备可移动的条件，这样，move表述了这样一个事实：该对象可以移动了

move很牛逼，但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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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语义的支持，使得我们可以以较低的成本执行以前只能复制的操作。

对于标准容器操作，如下：

std::vector<Foo> vf1;

// 放入数据

// 移动
auto vf2 = std::move(vf1); // O(1)，仅是包含在vf1和vf2中的指针修改了

以上操作得以实现的前提是，标准容器都是将内容放在堆上的，它们内持有一个指向内存的指针。

正是由于该指针的存在，移动操作在常数时间内完成得以实现：把指针从源容器复制到目标容器，然后把源容器包含的指针置空即可。

注意，并不是所有move操作都是如此低廉的：

std::array<Foo, 10000> af1;

// 放入数据

// 移动
auto af2 = std::move(af1); // O(n)，需要把af1中所有元素移动到af2

这是因为array对象并没有内置的指针，其内容数据是直接存储在对象内的。

所以不要总是相信下面的说法：

移动容器和赋值一堆指针一样成本低廉。

总之，在下面的情况下，移动语义并不会带来什么好处：

• 没有移动操作：待移动对象没有提供移动操作，这时移动请求就变成了复制请求
• 移动不是更快：待移动对象有移动操作，但并不比复制操作更快，如采用了小型字符串优化（SSO）的小string(容器不超过15的字符串)
• 移动不可用：在移动本可以发生的语境下，要求移动操作不可抛出异常，但该操作未加上noexcept声明
• 源对象是个左值：除极少数例外，只有右值可以作为移动对象的源

如下面的代码：

class Foo {
 public:
  explicit Foo(const std::string text): value(std::move(text)) { // 为避免复制成本，对text进行move，产生右值
   // ... 
  }
  //...
  
 private:
  std::string value;
};

说明：

• 代码能够顺利通过编译和运行
• value的值被设置为text，表面看运行完美
• 重点来了，text不是移动入value的，而是通过复制！！！
• text已经被move强制转换成右值，但text是const的，所以转换后是个右值 const string，即常量性保留了下来
• 当编译器决定调用哪一个string的构造函数时，有两个选项：

class string {
 public:
  ...
  string(const string& rhs); // 复制构造函数
  string(string&& rhs); // 移动构造函数
};

• 可见，const右值无法传递给移动构造函数，因为移动构造只接受非常量的string右值引用形参
• 但是该右值可以传递给复制构造函数，因此调用的是复制构造，即使text已经转换成了右值！！！
• 这种行为对于维持常量正确性至关重要，因为如果const值能够被移动出去，就有可能被改变，所以语言不允许常量对象传递到有可能改变它们的函数（如移动构造）

这个示例说明了几个问题：

• 针对常量对象执行移动操作将被偷偷地变换成复制操作，这可能会给性能调试带有困扰
• 如果想取得对某个对象执行移动操作的能力，不要将其声明为常量
• move不权不实际移动任何东西，甚至不保证经过其强制类型转换后的对象具备可移动的能力
• 针对move的结果，唯一可确定的是，结果是个右值

forward很完美，但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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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move不同，forward仅在特定条件下将实参强制转换为右值。

典型使用场景如下：

void process(const Foo& lval);
void process(Foo && rval);

template<typename T>
void logAndProcess(T&& param)
{
	auto now = std::chrono::system_clock::now();
	makeLogEntry("Calling 'process'", now);
	process(std::forward<T> param);
}

其中：

• 形参param被传递给函数process，而process依据形参是左值还是右值进行了重载，实现不同的操作
• 我们期望，当调用logAndProcess时，传入的是左值，则以左值被process处理，右值也同样传给process处理
• forward干的就是这个事情：

Foo f;

logAndProcess(f); // 传入的是左值，process以左值来处理
logAndProcess(std::move(f)); // 传入的是右值，process以右值处理

也就是说，使用forward可以实现完美转发，但完美转发有时候并不完美，甚至不能转发。

下面是一些需要格外注意的情形：

• 大括号初始化物，下面两种情况会导致失败：

  • 编译器无法为函数形参推导出类型
  • 编译器为函数形参推导出了“错误”的类型

• 0和NULL用作空指针：它们会被推导为int，而非传递实参的指针类型，应该使用nullptr

• 仅有声明的整形static const 成员变量：能正常进行函数调用，它们没有内存，因此不能被引用，万能引用自然会失败

• 重载的函数名字和模板名字：这能通过编译，但转发函数会执行失败，因为它无法决定使用哪个重载的版本

• 位域用作函数实参：非const引用不得绑定到位域，位域是由机器字的若干任意部分组成的，无法对其直接取址。解决办法是传递位域的副本

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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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ve和forward在作为c++11中引入的关键特性，使用得当可以达到很多以前很难实现的功效。

但也要注意避免使用上的陷阱，防止只是表面上使用这些特性，却没有收到任何实际的效果。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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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ive Modern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