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两种文化》中指出:存在互相独立的两种文化,一种是人文文化,一种是科学文化。
两种文化之间存在着一个互相不理解的鸿沟,有时还存在着敌意和反感。
他们彼此都有一种荒谬的歪曲的的形象,作者指出,人文学者往往习惯于克制压抑的语气讲话,他们对前辈诚惶诚恐,
自愧弗如。
他们还特别看不惯科学家那近乎狂妄的坦率,他们看到科学家经常兴致勃勃的否定前人的结论和得意洋洋地宣称做出了什么新发现的样子,总是感觉不舒服。
在他们看来,科学家是些粗疏不堪浅薄狂妄的家伙,根本没有教养,一直不到人类的处境是多么令人绝望和悲惨。
而科学家有往往觉得人文学者软弱迂腐,无病呻吟,并且不关心同胞的实际生活。
作者认为这正是科学家所具有的一种极为可贵的精神状态,而人文学者经常陷入一种道德陷阱无法自拔,满足于自我欣赏,悲叹人生的荒诞。
‘任何陶醉于新发现的人都是祸害。。。。他越是对自己的新发现有一种亲切感,他的判断就越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