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缘 (上)

话说20世纪中晚期,一个生命的降生,开启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大幕,从此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打开csdn,看到网易博客要搬到csdn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竟然有些伤感,任凭你去努力,也许还是会失败。

不记得在网易博客有不超过2篇文章,不过还是去看了一眼,结果不止2篇,而是有好几篇,看了一眼,才知道过去的事情真的忘得干净了,所以回忆再好,都不如用文字记起来最真实。

我人比较愚笨,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是懵的,但这也不全是坏事吧,至少可以很多事情不用去管,很多事情看得乐观,反倒少了一些苦恼。

过些时间,进行一下总结,确实很不错。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是生活上的,还是工作上的,有个记录,也许许多年以后,还是可以更好地回忆,人生,活着也仅仅是活着,一生吃喝,结束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小时候玩个泥巴,放牛,还是很好玩的,无忧无虑。门前的小河夏天有水,水里有小鱼、螃蟹、蚂蝗(我们叫马鳖)。小鱼和螃蟹是用来捉着玩的,而马鳖是用来在洗澡的时候吸人血的。农村的人,家里没有洗澡的地方,所以不管男女,都在河里洗澡,当然是分开的,而且男人居多而已,一般都是晚上洗澡,而孩子们就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了。啊,我说的是夏天洗澡,不是冬天,冬天都是去大澡堂里洗,一群人洗的热火朝天,跑题了。小河里隔一段就会有个漩涡形成的小水坑,洗澡都是在这些小坑里,小的约莫10来平米,大的也不过几十平米而已,但小孩子们洗得高兴,不时从身上某个地方拽下来一个马鳖,这东西的口腔会产生麻醉剂,它吸在身上之后几乎不会有任何感觉,所以过一会儿就要全身摸一遍,防止有马鳖吸在身上。及时拽下来的就什么都没有,稍晚一点拽下来的,就可能会有伤口流血,不过也不疼,仅是流点血而已。就算不是洗澡,只是在河里蹚水也是一样,也要尽力防止马鳖吸住。记得有一次,邻居的一个小侄子在水里玩,突然发现脚后跟上的侧位置有个马鳖吸住了,用了好大力气才拽下来,现在回想起来,整个身体估计差不多吸进去一小半了。大家说,如果有马鳖进到身体里了,就要用鞋打,这样马鳖疼痛难忍就会自己退出来,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感觉不像真的,也没有见过谁这样做过,毕竟没有见过进到身体里的样子。较为常做的,是把马鳖拿到中午暴晒的石头上,任它在上面翻滚,然后再用石头砸死,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解心头之恨。然而,即使这一条这样死去,其它的在水里如何看见?显然只是自己心里解解气罢了,起不到任何的警示作用。这不,有次还看到一条马鳖吸住一条小鱼的眼睛,那小鱼就这么游来游去,也甩不掉那马鳖,我没有看完,不知道结果怎样,但估计至少那只眼睛被吸坏是必需的了。

另外更好玩的就是捅马蜂窝。我们那里坡上有很多的石头垅,石头一般大如拳头、香瓜、大碗样,当然也有更大的,也有更小的,马蜂窝就做在石头下面,当然也有个别的做在荆棘、藤条上。牛一般是不怕的,皮厚,通常马蜂是蛰不进去的,所以牛皮厚,真不是吹的,问问马蜂就知道这有多真实了,但羊就比较怕了,一旦羊被蛰一下,就会跳上几跳。捅马蜂窝一般就两种方式,一种是火烧,一种是暴力驱赶。由于生火需要工具,所以较少使用,只在特定地方才会用,比如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桐树,那树稍上面有个大黄蜂的窝(这大黄蜂和坡上的小马蜂不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身体大小大约是小马蜂的3倍左右),有一天大人就弄了一根长竿,一头绑上干草,点上火,人头上蒙好衣服,把火放在窝的下面,马蜂四处逃散,飞的满院都是,过了好一阵,才渐渐散去。坡上的小马蜂就容易多了,经常就是一边放牛,一边弄这个。站在远处,用石头砸,直到飞走了一大部分马蜂之后,再拿一把荆条快速摔打,趁马蜂还没有返回时,立即取窝走之。虽然能成功,但很多时候还是会被蛰上一两下,疼,不过不算啥。另外就是这马蜂的毒效,可以忽略不计,反正我被蛰过那么多次,还是长到现在这么高,而且还能写上这篇文章,不过我的愚笨,除了天生的因素之外,也许是马蜂的功劳吧。捅马蜂窝的战利品,就是一窝的蜂蛹。蜂窝由一个个标准的六边形房间组成,排列整齐,除了周边之外的部分,其它的每一面墙壁都是两个房间共用的,薄而韧,房间的深度,以蜂窝的中间部分为最,边缘最次。每一个房间里都会有一个蜂蛹,小的如芝麻,大的如成虫。在蜂蛹长到一定时候,房间就会被盖上盖子,蜂蛹会在里面孵化成成虫。盖上盖子之前的蜂蛹,通身白色,汁多且甜,味美,盖上盖子的,且已刚刚孵化成成虫的,则更加美味,相比幼蛹,汁少但甜味更浓,那些已接近出芯儿(从窝里爬出来,可以独立的生存。这是一种状态的描述,如果是小鸟,则指的是小鸟离开窝后独自飞行生活,即不再需要父母的照顾喂食)的,则不可食用。这些蛹,直接食之,营养丰富。一般用一个荆棘(我们叫的名字的发音大致为ge zhen,和枣树很像,只是长得很矮,像灌木,藤条上长满了刺,牛、羊可以吃嫩的)刺,把那些蛹挑一个出来吃了,挑一个出来吃了。

有一天正玩,老爸说要去上学了,当时就跟着去了学校。我记得就是数个数,1到20,完成即过关,幸好那时候还是学了一点。那时候上学,相当新鲜,感觉特好玩,烧锅时也拿个书本,结果书本被烧掉了一个大角。后来学拼音,a o e i u 鱼 b p m f d t n l g k h j q x y z an en un ao ou ui ie ue er zh ch sh r ang eng ing ong,还有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y w,好像不全,也差不多了吧。比较怕的是夺红旗,主要是多个乘法算式写成奥运会领奖台的形式,一边一个人去算,谁先算完谁就赢,我慢,老是落败,到现在心理阴影都还好大,影响至深。那时候都是有人骑着车子去村上转着卖冰棍,5分钱一个,甜的,其实就是糖水冻成冰块,但很好吃,大概是前前年冬天,去长春出差,屋里暖气热得发晕,就有人去门口小店里买上一盒这样的冰棍,还是很有感觉的。学校门口自然就经常会有人去卖,放学后大家都可高兴了,有时候真能买上一块吃。有次一个同学拿了5分钱,那卖冰棍的突然大方了一次,竟然给了两个,这下可以把位同学高兴坏了,对全班同学炫耀,大家投去羡慕的眼光,好羡慕...。我们那里农村,学校是在大队的院子里,几间瓦房,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每班人数不足20个到30多个不等,后来我毕业的时候,竟然有了幼儿园,邻居的一个小姑娘去当的老师,好像初中都没有毕业,但那时候大人没有目标,有个学校上就不错了,至于老师咋样,还有谁会去关心?不过这小姑娘人还不错,很爱孩子,教的不错。后来她去省城学了一手理发手艺,再后来去县城开了一家理发店,那时候理发一次2块5,要是带吹,就3块,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了,还去她那里理过两次头发,当然不收我钱。大概两年后,她嫁给了城里的一个有钱人,前两年回去时,她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去我家(几年前老爸也主张在城里买了一套房子,农村乡下很少回去,这也是,农村人想往城里去,城里人想往农村去)坐了一会儿,可拽了,本来漂亮,又打扮打扮,比起小时候弱不禁风的样子,又白又胖,精神得很。想想看,我天天没日没夜地上班工作,为的是啥?不就是有口饭吃?就挣那么一点钱,还整天被老板呼来喝去,左不是右不对的,唉,想想就泪奔如泉涌,伤痛如霜冻。

我们那学校,就一块空地,算不上操场,没有篮球,没有足球,没有乒乓球,也没有羽毛球,更不说台球了。没有体育课,也没有音乐课,除了语文、数学,就是地理,不记得是不是还有思想品德,其它的去忘得干净了。没有电,所以没有上过晚自习,但早自习还是要上的。要说最不爽的就是厕所,一个围挡隔起来,几个砖头支在地上,大小便就那么在地上,没有下水沟,只墙的底下有一个洞,所有臭水污泥流出去也,如果没有在农村待过,就无法想像。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更让人难过的是,农户家里的猪老是跑去厕所,小猪从墙下面的洞里钻进来,大猪从前面门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反正拉个屎都不得安生。不过这也都过去了,那时候虽然称不上旧社会,但离现在也有些年头了,一直没有回去看过现在的样子,但听说学校早换了地方,换到我上学之前的专门学校场地了。那是在村南边开的一块地,我上学时,不知道为啥它不用了,而且现在还有了校车,村村通公路还是好的,虽然路很窄,但不用走泥巴路了,还是方便不少。那时候没啥好玩的,就几样。一是抓石子,虽然女生玩的多,但男生也有人玩,我也会玩的,感觉那时候抓得还是很溜的。二是跳绳,同样也是女生玩的多,但也有男生玩,锻练身体,很不错,有单人跳,也有两人甩绳多人跳的。三是打坮(一声tai),又称四角、面包,这个只有男生玩,看谁赢的多,有的把它弄得凹陷下去,别人就很难把它扇翻了,还有的很厚,自然也难扇翻了,当然扇的也有打擦边球的,用衣服的右下角包住坮去扇,风力大增几倍,但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看谁耍赖就对着耍赖。四是打弹珠,这是较为后来才出现的新玩意,玩过一些,但不是很多,毕竟这弹珠是要去买的,那时候哪有那么多钱去买?五是喝糖水。拿一个酒瓶,灌满冰凉的井水(直接用绳子栓住下到井里打),放上一到两粒糖精,喝起来太爽了,有些机灵的同学就去卖了,一口一口算,通常就是一张坮,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弹珠,或者是5分钱,或者是记帐。六是磕拐,又称叨鸡,通常是两人对着干,偶尔有强的也允许别人2对他1,还有群殴,几个人乱来,只是这样子的比较少,毕竟没有规则不太好玩。话说我还被一个同学弄伤,一下子被怼翻在地,结果小腿骨折,去县城医院打了石膏板夹住,回家床上躺着休息了好久,至于多久,真记不得了,再说那时候小,没有时间概念,只是记得有饼干吃,还有喝那种香瓜子(香瓜的种子,不是超市里买的那种五香瓜子)泡的黄酒,说是对骨头生长很有帮助。还有老师和一些同学也来看过,甚是感动,只是现在完全不记得名字了,愧疚。

那有另外的一个乐趣就是放学后,我们两个村的两队人马,在分叉的路上,互掷石头,看谁能砸中对方。我们村的路是在上面,那村的路是在下面,他们自然吃亏,但实际被砸中的次数少得可怜,我偶尔参加过一两次,结果被中过一次,好的是强驽之末没力,仅仅是打了点皮红而已,无伤无患。这个是不是打架,也真说不上是,或许真的仅仅是一种不够友好的玩乐方式罢了。我们都说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话说和我们对阵的那村,有一家是姐弟两个学生,姐姐个子大而且有点胖,弟弟也不瘦,他家似乎是最穷的,两三里的路,这个小弟弟经常不穿鞋(无鞋可穿),在满是小石子的土路上飞奔如履平地,怎见得脚疼脚痒,都习惯了,也是无奈。道路两边时有荆棘ge zhen扎进脚里,那又如何?拔掉继续走。实际上通常是没法拔的,有的扎的很深,按在地上的,不管是短还是长,一般都会被完全扎到肉里,哪还会留下个头儿给你拔?所以野外一般就是找另外一个ge zhen把它挑出来,在家就用缝衣针挑它出来。

那时候都穷,冬天教室里冷的很,老师就让大家上学的时候在路上捡些柴禾,然后在教室里堆上火,虽然还是冷,但总还是好一些些。冬天上早自习的时候,天还没亮,起得早,就在半路上燃起一堆火烤烤,实际有多大帮助?也只是好玩而已,野外,又没有人管,没有什么易燃品,所以倒也安全,无需担心。

要属好玩的,还有一件,就是上学放学时候,如果下过大雨,则路边的小沟里全是水,清澈如无,穿着凉鞋,一路趟水,好不快活。走过小河,水流哗啦啦,心情自然放开,什么不快,都一边去了。当然还有好玩的。我们村有对哥弟,虽然哥哥比弟弟要大一些,但弟弟更加霸道,两个常常在放学时倒在路边打架,而且哥哥被按在下面打,打架哪有不骂着的?关键是这两个互相骂娘,哥哥总是以告诉他妈妈为威胁,但不济于事,还是被打得惨。不过人家老爸是城里公务员,有钱,这老爸我都很少见,那个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城里,几乎不回乡下,再后来就真没见过回去了,只是这女主人还年年回去要把地给种上,舍不得那个根本,只是后来慢慢的也回去的少了。我很佩服的是另外一个同村的同学,家里也是典型的农村无学识的那种,就是上学没有用,所以这位小同学经常就是上学要用自行车带上一袋子小麦去村上磨,放学时带回去,虽然人个子小,但自行车骑的老溜了,而且上学时还是一路慢上坡,这些年偶尔回去,除了见过两个幼时的同学,还是同村的,其他的都真没见过了,当然在乡下也几乎没有待过,回去也是在城里待两天就又走了。天南地北,谁说五湖四海都是家?我想念乡下春季满坡碧绿勃勃生机的景象,想念乡下在风中飘荡的柔软柳枝,想念乡下那潺潺溪水,想念乡下那彻夜四方的蛙鸣,想念乡下秋高气爽的天气,想念乡下夕阳下的山坡,想念乡下那满树熟透了的柿子,想念乡下那田园里的蔬菜,想念大雪里穿着棉袄走在路上的感觉,想念乡下在雪地里狗狗的撒欢,我和它一同奔跑,一同忘却烦恼,任它玩耍,任它在我的身边转圈,任它在雪地里找它的无聊玩具...

小学毕业考试,一切都是如此朦胧,老师似乎也没说考什么初中,反正是考试完了,结果才知道要去上初中,你说这神奇吧?初中离家就远了,大概有4、5公里,所以平时都是住校。通铺,双层,大家一个个挨着睡,自带被子,大体上按年级班级依次排列。在这里有了体育课,也有了音乐课,其它的课程当然也更多了,首先就是有了英语课。我只记得音乐课的一个唱普考试,到现在还记得一点点 212362123,365... 后面忘了,反正只要出声了,肯定就过了。音乐老师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那时看起来很有做音乐风范,道具还是脚踏的风琴,就是脚要不停地踏,再按键才会有声音,第一次见这么高档的东西,很是好奇。

初中似乎就没啥好玩的了,天天就是学习,要上早自习,还要上晚自习。一个奇葩的事情是,开始不知道有些自习是分配给某一科的。在数学的自习课上做历史作业,数学老师过来一看,直接把作业本没收,收了好几个人的,我的当然也被没收了。那时候老师就是老师,学生就是学生,似乎就是两个派别,互相对立,不像现在学生和老师可以打成一片。那数学带着个眼镜,年轻,穿着一双皮鞋,后跟钉上铁片,走起路来咚咚咚地响,老自豪了。后来才知道他是我们大队(就是我上小学的那个村)的。过些天后,他就把作业本还给我们了,说都老实了,就还了,那意思是如果不老实,就还是不还。从那以后,才知道了上自习要看是哪个老师的,不能拿错书本了,当然也有完全自由的,不分科,只是比较少罢了。我初中上了5年,人笨,那有啥办法?初一初二分别有6个班级,初三有8个班级,几排教室,并列的是老师的办公室、学生宿舍、教务处、校医、门卫。说起门卫,那是一个瘦小的,很有资历的,年纪估计也不小了的男的,除了门卫的工作之外,重要的是上课下课打铃,一个炮弹壳吊在架子上,里面吊着一个大铁钉,铁钉下端栓上绳子,绳子垂下来,拉一下绳子,就响一下。这打铃还是很有学问的,大致分为预备铃、上课铃、下课铃、集合铃,他们各不相同,其中上课铃又分为两段,第一段只一声,响一下,过估计半分钟也许是一分钟吧,再继续第二段,这一段就响多次,但次数我真记不得了。不记得是哪种铃声,其中有一节凑是 铛--铛铛--铛--铛铛--...  这样子的。

话说这初中的厕所好多了。在操场的西边划出一片地,这里的外面就是麦田。这片地被分割成四块,其中一块为女生厕所,一块为男生厕所,还有两块小的,分别是男老师厕所、女老师厕所。这厕所漏天,而且有粪便沲设置在墙外,所以一下雨就能把厕所的地面冲洗的干干净净,甚是畅快。由于墙不高,为了防止有学生翻墙,学校就在墙头上装满玻璃碴。这措施不错,真得没有见有人翻过厕所的墙了。

条件也好多了,教室宽畅了不少,窗户也大了很多,光线充足多了。开始的时候,还是没电,早自习晚自习要点灯。早期都是点煤油灯,自己弄个瓶子,瓶盖上打个孔,再装上铁圈,铁圈里装上棉线,露出来个小头,下面垂到瓶底,到街上灌上一毛钱的煤油一小提。过些时候条件好了,就改为买蜡烛,显然明亮了很多,再后来就有了电棒,即荧光灯,长的那种,果然比蜡烛又明亮了不少,但经常停电,所以通常还是要备上蜡烛,以防不时之需。

除了学习,那时候都有男女朋友之说了。班上一个同学,家就是街上的,老是追一个女生,那时候哪有什么结果?就是好玩耍耍罢了,结果回家晚了还被他老爸猛揍,何苦呢?还有重视思想的教育,记得学校至少组织过一次看电影活动,当然是免费的,这也是仅有的去过电影院,没有自已去过。那电影就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其实也只是看个大概,现在几乎没有一点记得了,只略微知道是倒序,先来个结果,再通过回忆开始从头演故事,仅此而已。

初中较为重要的一项是打预防针,但我不记得打过多少了。有次过完周末回校后,就有传说附近的学校有给学生打绝育针,而且还有学生打针后死掉了,还说得有板有眼,当晚几乎传遍了学校,但当晚无事,第二天一早,传得更离谱了,结果学生四散逃开,由于学校大门在上课后都是锁住的,所以能翻墙的都翻墙出去了,一堆家长在学校门口要求接学生回去。学校老师赶紧辟谣,稳定大家情绪,并表示翻墙出去的要限时回校,否则就要进行处罚,一上午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过去了,后来几天虽然还有传言,但都是个别在说了,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恐慌。

植树节还有去种过两次树,学校组织,其中一次一直往西走,穿过广阔的麦田走过一道小山坡,不知道种了多少树,然后再走回来。这虽然比学习要累,但比学习好玩,大家都很兴奋,一路高兴去,高兴回。教室里没有空调,夏天热,地理老师上课时,就把大家带到河边的树林里,虽然也很热,但是比教室要好一些。其实去那里就能学习了?要论学习,还真不如在教室,但外面好玩,大家那是相当地乐意去树林。这树林种在河边,但只一边有种,另外一边没地方,所以没法种。现在想,宽度估计至少有100米吧,种的是难长的那种洋槐树,长得特慢,但是木质结实,树枝上有些刺,春天时开花,花甜,可以吃,去深圳的丁记烩面馆,还可以吃到(其它饭店,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在家也吃过几次,除了个人生吃之外,家里是要把它和面后去蒸了,然后浇上蒜汁,超好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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