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不等式实验解析

贝尔不等式实验解析

綦学尧 18021072025 samson.qi@163.com

摘要:按照2022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贝尔不等式实验的光子结构模型,它的假设前提一是光子做匀速直线运动,二是光子在运动方向垂直平面内有偏振特性。在这两个前提下,实验得出的结论是贝尔不等式不成立。本文通过对贝尔不等式实验的假设前提和实验过程分析,指出光子在做匀速直线运动的同时,在运动方向上还存在光子的波动运动,提出了光子沿运动方向的波动运动才是贝尔不等式不成立的根本原因。根据混沌物理学说,光子实际上是具有能量分布精细结构的能量流形,这种能量流形与发光粒子的结构有关,发光粒子的发光过程如同宏观世界的闪电一样,由粒子的三维能量分布转变为一个方向或相对方向的一维光子能量团,这个一维光子能量团在更小的尺度下,又表现为三维能量的精细结构,光子的精细结构的质心在三维空间做流形波动,这个质心的流行波动也就是表现为实验中的偏振特性。实验结果不符合贝尔不等式的根本原因是沿着光子运动方向上存在能量流形的波动,也就是量子力学中被忽略的沿运动方向上的偏振造成的。

关键词:贝尔不等式 量子纠缠 光子 偏振光 发光过程

1.贝尔不等式实验

2022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颁给了:法国物理学家阿兰。阿斯佩(Alain Aspect),美国理论和实验物理学家约翰克。劳瑟(John F Clauser)和奥地利物理学家安东。塞林格(Anton Zeilinger)。以表彰他们“用纠缠光子验证了量子不遵循贝尔不等式,开创了量子信息学”。

1.1 贝尔不等式

1.1.1 “EPR佯谬”

贝尔不等式起源于量子纠缠,量子纠缠是爱因斯坦等人对量子力学理论完备性的质疑。量子纠缠又称为“EPR佯谬”。

“EPR佯谬”是爱因斯坦(Einstein A),波多尔斯基(Pldolsky B)和罗森(Rosen N)三人,在1935年合写的《能认为量子力学对物理实在的描述是完备的吗》的文章中提出来的,以后人们就以三人姓氏的第一个字母合写作为称谓。其经戴维·波姆简化后的具体内容为:考虑两个自旋为 1/2的粒子A和B构成的一个体系,在一定的时刻后,使A和B完全分离,不再相互作用。当观察者测得A自旋的某一分量后,根据角动量守恒,就能确定地预言B在相应EPR佯谬方向上的自旋值。由于测量方向选取的任意性,B自旋在各个方向上的分量应都能确定地预言。所以他们认为,根据上述实在性判据,就应当断言B自旋在各个方向上的分量同时具有确定的值,都代表物理实在的要素,并且在测量之前就已存在,但量子力学却不允许同时确定地预言自旋的8个分量值,所以不能认为它提供了对物理实在的完备描述。如果坚持把量子力学看作是完备的,那就必须认为对A的测量可以影响到B的状态,从而导致对某种超距作用的承认。EPR 实在性判据包含着“定域性假设”,即如果测量时两个体系不再相互作用,那么对第一个体系所能做的无论什么事,都不会使第二个体系发生任何实在的变化。人们通常把和这种定域要求相联系的物理实在观称为定域实在论。

1.1.2 隐变量理论

1927年,在布鲁塞尔的第五届索尔维会议上,德布罗意在会上讲述了他的“导波”理论。德布罗意不相信玻尔的互补原理,亦即电子同时又是粒子又是波的解释。德布罗意想象,电子始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粒子,但它受到时时伴随着它的那个波的影响。德布罗意认为量子效应表面上的随机性完全是由一些不可知的变量所造成的。假如把那些额外的变量考虑进去,整个系统是确定和可预测的,符合严格因果关系的。这样的理论称为“隐变量理论”(Hidden Variable Theory)。玻姆的隐变量理论是德布罗意导波的一个增强版,只不过他把所谓的“导波”换成了“量子势”(quantum potential)的概念。在他的描述中,一个电子除了具有通常的一些性质,比如电磁势之外,还具有所谓的“量子势”。这其实就是一种类似波动的东西,它按照薛定谔方程发展,在电子的周围扩散开去。但是,量子势所产生的效应和它的强度无关,而只和它的形状有关,这使它可以一直延伸到宇宙的尽头,而不发生衰减。在玻姆理论里,像电子这样的基本粒子本质上是一个经典的粒子,但以它为中心发散出一种势场,使它每时每刻都对周围的环境了如指掌。当一个电子向一个双缝进发时,它的量子势会在它到达之前便感应到双缝的存在,从而指导它按照标准的干涉模式行动。如果实验者试图关闭一条狭缝,无处不在的量子势便会感应到这一变化,从而引导电子改变它的行为模式。如果试图去测量一个电子的具体位置,测量仪器将首先与它的量子势发生无法直接被观测的作用。玻姆理论能够很大程度上满足观测,数学形式却极为繁琐。且玻姆在恢复了世界的实在性和决定性之后,却放弃了另一样东西:定域性(Locality)。定域性指的是,在某段时间里,所有的因果关系都必须维持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内,而不能超越时空来瞬间地作用和传播。但是在玻姆那里,他的量子势可以瞬间传播粒子所需要的信息。

1.1.3 贝尔不等式

贝尔精心设计出一个思想实验:从衰变生成的两颗处于单态(singlet state)的自旋1/2粒子会分别朝着相反方向移动,在与衰变地点相隔遥远的两个地点,分别三维坐标系测量两个粒子的自旋,每一次测量得到的结果是“向上自旋”(标计为“+”)或“向下自旋”(标计为“-”)。[2]假设角动量为零的母粒子衰变成两个粒子A和B,根据角动量守恒定律,一个光子必具有与另一个光子相同的偏振态,这可以用垂直于粒子路径的静止的测量装置,并在某共同方向(比方说向上)测量其偏振态来加以证实。事实上已发现:当粒子A通过其偏振片时,B也总是通过的,即:发现了100%的关联。反之,如果偏振片相互垂直安配,那么,每当A通过则B被挡阻,这时有100%的反关联。通过推导,得出|Pxz-Pzy|<=1+Pxy的结论。

几十年来,人们就把贝尔不等式成立与否作为判断量子力学与隐变量理论孰是孰非的试金石,导致人们进入一个认识误区,这个认识误区就是:贝尔不等式由一元线性隐变量理论加定域性约束得到的,它表现为该理论对实验结果的限制情况。如果贝尔不等式成立,就意味着隐变量理论也成立,则现有形式的量子力学就不完备。如果实验拒绝贝尔不等式,则表明量子力学语言正确,或者说实验有利于量子力学。

1.2 贝尔不等式实验

1.2.1约翰·克劳泽的实验

约翰·克劳泽(John Clauser)在 20 世纪 60 年代作为学生对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产生了兴趣。他一读到约翰·贝尔的想法,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最终,他和其他三位研究人员提出了一个可以用来检验贝尔不等式的现实类型的实验方案。

这个实验是向相反方向发送一对纠缠的粒子。在实践中,使用的是具有一种叫做偏振的性质的光子。当粒子被发射出去时,偏振的方向是不确定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粒子具有平行的偏振。这可以用一个过滤器来研究,该过滤器允许通过朝向特定方向的偏振。这就是许多太阳镜所使用的效果,它可以阻挡在某一平面上被偏振的光线,例如通过水的反射。

如果实验中的两个粒子都被送向同一平面的过滤器,如垂直方向,其中一个滑过,那么另一个也会通过。如果它们彼此成直角,一个会被阻止,而另一个会通过。诀窍是在不同的方向上以倾斜的角度设置过滤器进行测量,因为这时的结果会有所不同:有时两个都能通过,有时只有一个,而有时一个都不能。两个粒子通过过滤器的频率取决于过滤器之间的角度。

量子力学导致了测量之间的关联性。一个粒子通过的可能性取决于在实验装置的另一侧测试其伙伴偏振的过滤器的角度。这意味着,两个测量的结果,在某些角度上,违反了贝尔不等式,比起那些受隐藏变量支配的结果,以及在粒子发射时已经预先确定的结果,具有更强的相关性。

约翰·克劳泽立即开始着手进行这一实验。他建造了一个仪器,每次发射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光子,每个光子都朝一个测试其偏振的过滤器发射。1972 年,他与博士生斯图尔特·弗里德曼(Stuart Freedman,1944-2012)一起,展示了一个明显违反贝尔不等式的结果,并与量子力学的预测一致。

1.2.2 阿兰。阿斯佩的实验。

法国博士生阿兰·阿斯佩(Alain Aspect)在克劳泽实验方案的基础上建立了一个的装置,在实验中,他可以登记通过过滤器的光子和那些没有通过的光子。这意味着更多的光子被检测到,测量结果也更好。

在他测试的最后一个变体中,他还能够将光子引向两个不同的过滤器,这些过滤器被设置在不同的角度。巧妙之处在于,在纠缠的光子产生并从其源头发出后,有一个机制可以切换其方向。滤波器只有六米之遥,所以切换需要在几十亿分之一秒内发生。如果关于光子将到达哪个过滤器的信息影响了它从源头发射的方式,那么它就不会到达那个过滤器。关于实验中一边的滤光器的信息也不可能到达另一边,并影响那里的测量结果。

通过这种方式,阿兰·阿斯佩弥补了一个重要的漏洞,并提供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结果:量子力学是正确的,不存在隐藏的变量。

1.2.3 阿斯派克特实验

阿斯派克特、达利巴德与罗哲等人的实验,在1982年12月《物理评论快报》(Physicol Review Letters,vol.39,P.1804)上报导的。他们的实验是对于由钙原子单次跃迁中同时发射的反向运动的光子对进行偏振测量。由4p (J=0)→4s4p 1P1(J=1)→4s2 1S0(J=0)这个级联产生两个偏振关联的可见光子:λ1=551.3 nm,λ2=442.7 nm。实验布局如图3所示。聚焦在相互作用区的两个激光束垂直照射钙原子束(钙原子只能通过双光子“级联辐射”再次衰变至原态),相互作用区是长1 mm、直径60 μm的圆柱体。在相互作用区内典型密度为3×10个原子/cm,这样低的密度足以防止422.7 nm共振光的截获。采用双光子激发,第一个激光束(λK=406.7 nm)由单模氪离子激光器提供,第二个激光束为连续单模染料激光器,调谐到双光子过程的共振波长λD=581 nm。这两个激光器有着平行的偏振,每个功率为40 mW,典型的级联率为4×10^7/s。偏振器Ⅰ和Ⅱ为堆片式偏振器,每个都是由倾斜成布儒斯特角的10片光学平面玻璃组成,前面插入一个线偏振片,它们的效率由实验装置测定。在光源两边约6米远处各置有一个声光开关装置,其原理是利用水的折射率略随压强而变这一事实。在此开关中,利用反向传感器建立起约25MHz的超声驻波。安排光子以接近全内反射的临界角碰到开关上,致使每半个声波周期(即频率为50MHz)可以有一次由透射条件向反射条件的转换。然后,无论是沿入射路径(透射之后)出射的光子还是偏转(通过反射)的光子,都遇到偏振片,它们会以确定的几率透过或挡住光子,这些偏振片以不同的角度相对于光子偏振取向。于是,光子的命运由固定在这些偏振片背后的光电倍增探测器所监视,光源两边的装置是一样的。

此实验是通过电子监视每对光子命运并评估关联的级别而实施的。这个实验唯一而本质的特征是:在光子飞行途中,可以任意地更改光子的继后路径(即改变它们将要指向哪一个偏振片)。这等价于光源每一边的偏振片如此快地重新取向,以致信号即使以光速也没有足够的时间从一边传递到另一边。为了验证两位科学巨人的愿望,阿斯派克特等人前后奋战了8年,直到1982年才终于使偏振分析器保持各自方向的时间由原来的60ns 缩短为10ns,它短于光子在左右两个偏振分析 器(距离L=13m)之间飞行时间L ≈40 ns与光子发射寿命(约为5ns)。

1.2.4 安东。塞林格的实验

安东·塞林格后来对贝尔不等式进行了更多测试。他通过将激光照射在一个特殊的晶体上创造了纠缠的光子对,并使用随机数在测量设置之间进行转换。一个实验使用来自遥远星系的信号来控制过滤器,并确保信号不能相互影响。

2.贝尔不等式实验结果分析

2.1 贝尔不等式实验的假设前提和数学模型

2.1.1贝尔不等式实验的假设前提

这些实验都有如下的假设前提:1.光子是粒子性质,沿运动方向做匀速直线运动,这样按照贝尔不等式的结论才能得出如下的实验结果;2.光子存在沿运动方向上的偏振,纠缠光子沿运动方向的偏振符合直积为零的条件,也就是经典光学中的空间相位和时间相位互差90度的状态。

根据前述的贝尔不等式实验,可以总结实验过程如下:产生一组光子,用两个相互垂直的偏振片将这组光子分成两组互补的光子团,令这组光子团向两个不同方向运动,最后每个方向用三个单维的检测器检测三个纬度的光子数量,根据几率分布得出结论。

2.1.2 贝尔不等式实验结果预测

正因为有如上的实验假设前提,那么按照贝尔不等式的预测结果,应该有如下的实验结果

传统的解释是,对于自旋的量子相关性,局域隐变量理论的预测以实线显示,量子力学的预测以虚线显示。假设两根直轴的夹角角度在上述案例角度间,则局域隐变量理论成立意味着量子相关性呈线性变化。根据量子力学理论,量子相关性应呈角度的余弦变化。

根据实验结果,量子相关性与两根直轴夹角呈角度的余弦变化,所以一些物理学家就人为贝尔不等式实验验证了量子力学理论,验证了量子纠缠的真实存在性。

2.2 用量子力学语言解释贝尔不等式实验

那么对于贝尔不等式验证量子纠缠理论这一结论是否正确呢?本文作者认为,贝尔不等式说明不了量子纠缠理论的正确性。下面做一些分析:

1. 贝尔不等式实验的假设前提有问题。贝尔不等式实验假设前提一是光子做匀速直线运动,假设前提二是在光子运动方向的垂直面上有互补的偏振。首先这个假设前提忽视了光子在运动方向上的偏振。

2. 量子相关性与两根直轴夹角呈角度的余弦变化,正是光子在运动方向上的偏振导致的。

3. 对于光子的假设有问题。在量子理论中,光子是点光子,偏振只是光子的特性。实际上光子有精细的结构,光子的能量流呈现运动流形,所谓的偏振是光子能量流形的表现。

根据上面分析,贝尔不等式实验结果在理论上还有一种可能:光子沿运动方向上的光子能量质心波动。这个光子能量质心波动相当于直线匀速运动的光子沿运动方向上叠加了一个波动。

叠加的这个波动与光子的偏振不是一回事,偏振是在点光子假设下的一种光子特性,而光子(准确名称应该是光团子)的能量质心波动,光子没有质量,它是一团能量的空间集聚,我们称这个能量等效点为能量质心。

这样一来,光速就不是不变的,而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

3.用混沌物理学解释贝尔不等式实验

如果用混沌物理学可以更好的解释贝尔不等式的实验结果。

3.1 光子的发光过程

混沌物理学认为,光子精细的能量分布结构与发光粒子结构有关。这个过程如同天空的闪电过程一般,天空的闪电是空气中能量三维分布达到一定临界点,然后通过闪电过程转化为一维的能量输出。注意这里的一维能量输出是相对的,在更小的尺度上,这个一维的闪电也是三维的空间分布。

根据光子的发光过程,光子第一种可能是直线运动的能量团,这个能量团内部存在能量的三维运动流形。

光子的第二种可能是光子有精细的能量分布结构,这个结构是沿着运动方向有多个波的合成,而这多个波与发光粒子的结构有关,也就是发光粒子的相应量子态结构有多少个机,发出的光子就有多少的波的叠加。具体发光过程可以看我的网文《光子的发光过程》。

3.2 混沌物理学的光子精细结构与量子力学光子的概念差异

光子不是匀速直线运动的,在光子的直线运动上还有沿着运动方向上的波动运动,光子的运动是直线匀速运动和波动的叠加,这一点通过实验结果可以看出来。按照贝尔的运动假设,那么测试结果应该是直线部分,但结果是虚线部分,这个结果不是说明贝尔不等式不成立,而是贝尔不等式的假设前提错了。这个试验结果在光子运动是只限匀速运动和沿着运动方向上的波动运动的叠加时也可以解释这样的实验结果。

点光子的光子结构模型也是错误的,光子的结构与粒子的发光过程有关,也就是与粒子的结构有关。粒子的发光过程如同天空中的闪电相同,在粒子结构层面从粒子的三维能量分布转变为一维的能量分布,但这一维的能量分布在更小的尺度上也是三维分布,这个三维分布在沿运动方向垂直的平面上可能只有一个波的峰谷分量,也就是我们看到的偏振现象,在沿光子运动方向上可能有多个光波的峰谷分布,这就是我们看到的沿运动方向上的光子的波动,它与沿运动方向垂直平面的波动是一致的。

光子在沿运动方向垂直平面的波动,就表现为偏振光。不过这两个概念还有区别,现在量子力学的偏振光,它是假设点光子结构下的光子特性,而实际上光子在三维空间中也有空间结构,撇开光子的直线运动,光子本身也在做着波动,光子的波动体现为在特定空间的光子能量分布的变化,也可以称之为光子的空间结构流形。

4.结论

三位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贝尔不等式的实验,只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在光子运动方向上存在光子的振动,也可以说具有能量精细分布结构的光子团内部存在能量的三维运动流形。它与量子纠缠无关。

5.参考资料

2022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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