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刚看到一个故事:她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戴着面具参加化妆舞会,她成了舞会的焦点。他是她暗恋的白马王子,她用全部的少女情怀膜拜他,但他从不曾多看她一眼。而这个晚上,他一直追随着她,直至舞会结束他都没要求她揭下面具,他打赌可以认得她。她卸下面具,尽可能地不留一点舞会里那个她的痕迹。走出门外,他还守在门口,他并不认得她。他追上她问:“里面没人了吗?”“没有了。”那个声音是他适才赞美过的。她不敢看他,但她知道他知道了,因为他愣在那儿了。
是谁发明了这样的游戏?戴上假面具,掩去真面目,愚弄别人也被愚弄。
在愚弄与被愚弄中,谁伤得更深?
看完这个故事,联想到网络,联想到我和你。我总是说,总有一天我们会消失在茫茫网络中,你说:不会的,相信我,相信我们。当时我就想告诉你,没有我们,只有我和你。
我和你,两个独立的个体,两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隔着屏幕,就如同化妆舞会上戴着面具,我们以为被缘分击中,以为离开网络也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对方。
你我都不年轻了,却同样幼稚。
说实话,我很想你,所有与你有关联的景、物、城市的名字都会让我想起你。但尚存的理智告诉我,我想的只是一个你作为载体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你。就如同追星族追逐的是闪光灯下闪耀的星,发热的头脑忘了星本身并不发光。
不管我怎么劝说自己,我还是想你,不可抑制的想你。想你此时在干什么?想你可曾想我?我明白这是人们常说的网恋,我也明白网恋是世界上最最虚拟的恋情。
虚拟就虚拟吧,我从没奢望那是真实的,真实的,我也要不起。我从未想过要进入你的生活,或者让你进入我的生活。就让我隔着网络想你,想着某个城市的某一处灯光下有人在想我,心里甜甜的。
我不想见你。相见不如怀念,我承受不起“见光死”的打击。我故作坚强的背后无比脆弱。
你是我生命的一次奢侈,我黯淡的生命因你的出现散发光彩。
但是,人生总有许多但是。
但是,你只是我生命的一次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