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va 计蒜客——开关灯

假设有 N 盏灯（N 为不大于 5000 的正整数），从 11 到 N 按顺序依次编号，初始时全部处于开启状态；有 M 个人（M 为不大于 NN 的正整数）也从 1 到 M 依次编号。
第一个人（1 号）将灯全部关闭，第二个人（2 号）将编号为 2 的倍数的灯打开，第三个人（3 号）将编号为 3 的倍数的灯做相反处理（即，将打开的灯关闭，将关闭的灯打开）。依照编号递增顺序，以后的人都和 3 号一样，将凡是自己编号倍数的灯做相反处理。
请问：当第 M 个人操作之后，哪几盏灯是关闭的，按从小到大输出其编号，其间用逗号间隔。

输入格式
输入正整数 N 和 M，以单个空格隔开，M≤N。

输出格式
顺次输出关闭的灯的编号，其间用逗号间隔。

样例输入 复制
10 10
样例输出 复制
1,4,9
这道题不是很难，我感觉最难的部分就是最后的输出的格式，最后一位数字的后面是没有逗号的，所以输出格式的限制导致最后部分不知道怎么办，后来在网上看了别人的代码用了一个变量判断，从而达到满足输出格式的要求。下面请看代码：

import java.util.Scanner;

/** 
* @author 作者 E-mail: WYJ 1627407425@qq.com
* @version 创建时间：2019年5月11日 上午11:09:17 
*  类说明 
*/
public class 开关灯 {

	public static void main(String[] args) {
		Scanner sc = new Scanner(System.in);
		int N = sc.nextInt();
		int M = sc.nextInt();
		boolean[] a = new boolean[N];
		int index = 0 ;
		for(int i=0;i<N;i++) 
			a[i] = true;
		for(int i=0;i<M;i++) {
			for(int j=0;j<N;j++) {
				if((j+1)%(i+1)==0) {
					if(a[j]) {
						a[j] = false;
					}
					else
						a[j] = true;
				}
			}
		}
		for(int i=0;i<N;i++) {
			if(!a[i]) {
				if(index==0)		//如果index等于0时，先输出第一个开关闭合的编号；
					System.out.print(i+1);
				else				//之后每次的开关编号前都有一个逗号；
					System.out.print(","+(i+1));
				index++;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