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 聚合函数(aggregate function)时，SQL语句的返回值的注意事项

假设有如下一条SQL语句

SELECT 
    AVG(xuo.`attach_succ_rate`) AS `attach_succ_rate`
FROM
    `xdr_user_oriented` AS `xuo`
WHERE
    xuo.`id` < -1 

其中 xuo.`id` < -1 这个条件，正常情况下，肯定是不会满足的(没有哪个数据库的 id 是比 0 小的)。
所以，我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条SQL语句是不会有返回值的。
但事实却狠狠的打了我的脸：

从 work bench 的控制台日志来看，这条SQL语句是有返回值的，返回的是一条attach_succ_rate字段的值为 NULL 的记录。

也正是因为这样，导致了今天项目中(使用的是 iBatis ORM 框架)，抛出了一个 NPE。查找了半天，才定位是这个原因。

所以，在这里备注一下，以免日后再犯同样的错。

PS： 只要SQL语句中使用了 聚合函数 (avg()、sum()、max()。。。等) 的，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我未在哪份正式的DB文档中找到与此有关的说明，若有谁知道的话，还请留个链接给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