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爷爷的热。
你能体会光着膀子坐在阴凉的寝室里面对着因为使用电池而黯淡的电脑屏幕享受着BenQ海贝键盘良好的手感发着牢骚的感觉吗?我真想说“真他爷爷的爽”,可是我觉得我不能粗俗到这个地步:把真他爷爷的×发展成我的口头禅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大中午。刚刚准备走去话吧,给所有知道电话号码的高中同学打电话。这是突然萌生的一个念头,我在四分之三年里几乎只和一个高中同学保持着电话联系。至于其他的,错过了,失去了,很大程度上也都形同陌路。
因为我内心是如此孤僻,虽然表面上并不如此。
我想我唯一能够引以为自豪的,是有足够的能力来剖析自己。然而剖析了得出了结论之后,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就像一个观察小白鼠的生活习性的学者一样,站在一个高一些的维度上俯视自己这只小白鼠。
然而也许还会有站在更高维度上观察正在观察更低维度上的我的我。真是拗口。
这让我想起昨天mile让我记起的那首《断章》,你在桥上看风景,然后谁又在看你,这般那般的。我思考了半天写这诗的人究竟是关芝琳还是卞之琳,或者是其他的一个名字,最终只能确信不是关芝琳,而不能肯定一定是叫卞之琳。
这才想起原来我还为应付考试而背过这么一首对高阶维度的理解如此深刻的诗,而前些天成立方千米的学弟学妹们还在考场上挣扎,也许就在考虑这个选择题应该选择关芝琳还是卞之琳。
我有过一段华丽的高中生活,现在想起来确实是这样,虽然也许几年后我还会想起我的大学生活,然后感慨万千的说,我有过一段华丽的大学生活。然而我现在的大学生活实在是糟糕,就像我在高中时所想的一样。因为不珍惜眼前是人类的天性。用那天我们讨论的结果来说,就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引用一个同学跟我感叹的原话,“围城这道理太有道理了”。围城这道理太有道理了。例证不胜枚举。而我也看上去不能胜任这个枚举的任务。我只会写 for(i=0;i<=enum.count-1;i++)或者while !enum.eof之类的。
跑题太远。不过这原本就是一篇拟不出标题的牢骚,更徨论中心思想了。话说我顶着太阳走到话吧,然后发现屋内比屋外更热,即使入口处鲜明的标示着空调开放。一群人围着复印机捣鼓(话吧和复印店是开在一起的),而挂在墙上的空调压根就没有插插头。三台电话无人问津,没有任何一台电话前面摆着一个凳子。这热火朝天的小世界瞬间把我酝酿了许久的感情烧成了灰烬,于是我就原路返回了。路上一个小姑娘玩轮滑,一头撞在一辆停在路边车位的本田ACCORD上,车和人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