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系统结构——量化研究方法（第三版）

       经常跟同学聊，外国的经典教材就是不一样，总给人一个可以开拓的空间。同学说这是谦虚，知道自己的界限。相比之下，中国的教材毫无疑问的几乎从来就像是绝对真理一般，除了书上的其余全是不合理的，除了书上的没有任何值得探究了。这是什么？狂妄还是无知？有言，无知者无畏。同样的是，教课的人也是这种狂妄——听着吧，我在教你们真正的知识；或者，是一种无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人说，知识是死的，人是活的。这话真是矛盾，怎么活人会搞出死知识？按理说，只有死人才会搞出死知识，莫非，这真是一个僵尸横行的世界？怎么可能？死人？无法理解，怎么回事？那就看看一堂课吧，那就透过那外壳看看里面是什么，是空虚还是沙漠？课堂真像是一场僵尸战争，僵尸通过可恶的声音、形象互通声息。我们可以把战场想象的壮阔一点，比如，像赤壁那样，两军对垒，使用的是绝杀武器，无知与冷漠。这样的战争想起来真是有点寒，没有那种力量的对抗，没有任何高尚或者卑微，有的是卑贱，有的是出卖。

       浮士德博士厌倦了知识却同魔鬼签订了契约：一旦有任何懈怠，就已死去。我们是什么？我们厌倦的不是知识，厌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