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曾记寒风满袖的岁末枝头,那抹嫣红的情愫缱绻冰洁的雪怀,撩起三生石语,许下千年情话。那缕冬韵里独舞的恋情,让空旷而萧瑟的原野,多了一份深邃与厚重。那凌寒独自开的花枝俏,那色洒妆台粉的碧葭染,已任群芳妒,已让西风羞。横笛和雪听,斜枝依雪醉。这缕相依相偎的魂,终是“一度相逢一度思,最多情处最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