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存管理之10：内存页面的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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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e: 2014-10-03 19:09

1 页面交换策略

所谓内存页面的周转有两方面的含义：其一是物理页面的分配、使用和回收，并不一定涉及页面的盘区交换；其二才是盘区交换，盘区交换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页面回收。并非所有的内存页面都可以交换出去，只有映射到用户空间的内存页面才会被换成，而内核即系统空间的页面不在此列。需要指出，内核可以访问所有的内存页面，换言之，所有物理页面（HIGH_MEM区的高端物理内存除外）在系统空间中都有映射的，所谓“用户空间的页面”，是指在至少一个进程的用户空间中有映射的页面，反之就是内核使用的页面。

显然最简单的页面交换策略就是，每次缺页异常时就分配一个内存页面，并从磁盘页面上读入内容；如果没有空闲的内存页面可用分配，就设法将一个或多个内存页面换出到磁盘此面上，从而腾出一些页面来。但这种消极应对的策略有一个缺陷，这种临时抱佛脚总发生在系统忙碌的时候（系统忙着分配页面哩）而没有调度的余地。比较积极的办法是定期地，最好是在系统空闲时，挑选一些内存页面换出而腾出依稀内存空间，保持一定的空闲内存供应量，使得在缺页异常发生时，有页面可分配。至于挑选的准则，一般都是LRU即“最近最少使用”准则。但这种策略实施起来比较困难，因为实际上并不存在一种准确预测页面访问的方法，可能上一秒刚刚把一个内存页面换出，下一秒，系统又要访问这个物理页面，只好又把它赶快换进来，造成所谓的页面“抖动”。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页面的换出与释放分两步走。当系统挑选出若干页面准备换出时，将这些页面的内容写入磁盘页面，相应的页面表项pte_t也变身为swp_entry_t（P表中为0，表示页面不再内存中），但所占据的内存页面并不立即释放（内存页面上的内容仍保留），而是将其page结构留在一个缓冲队列中，使其从“活跃状态”变为“不活跃状态”。就像NBA球员从“首发”变为“替补”，至于是否要让他去看“饮水机”即内存页面的最终释放，则要继续考察一段时间再说。这样如果一个页面被换出后又被立即访问从而触发页面异常，就可以从缓冲队列（替补席）里找到对应的内存页面，再次为之建立映射（swp_entry_t变成pte_t），从“不活跃状态”变为“活跃状态”。由于此页面尚未被释放，其上的内容仍是有效的，就不需要从磁盘页面上读入内容了。反之，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老化，一个不活跃的页面还是没有受到访问，此时已经不再有（用户空间中的）虚存页面映射到该内存页面上了，该内存页面到了最后释放的时候了。

这种策略显然可以减少抖动，但还是有改进的余地。首先，在页面换出时，如果自从上次页面换出内存页面中的内容并没有改变，那么这个页面就是“干净”的，也就是与磁盘页面上的内容一致。这样的页面当然不用费事再写到磁盘页面上。其次，即使是“脏”页面，也不必立即写出去，而可以先从页面映射表断开，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或“老化”后再写出去，从而变成“干净”的页面。而至于“干净”的页面，也不用着急立即释放，可以继续缓冲直到真有必要时再释放，因为回收一个干净的页面，代价是很小的。

2 一个内存页面的旅行

物理页面周转要点如下图所示：

• ①空闲。page结构通过list链入到内存管理区的空闲队列free_area中，其使用计数count为0；
• ②分配。page结构从空闲队列中脱链链，其链表头list空闲，使用计数count为1；
• ③活跃状态。page结构通过链表头lru链入全局的活跃页面队列active_list，并通过链表头list链入swapper_space中干净页面队列clean_pages;
• ④不活跃脏状态。page结构通过链表头lru链入全局的不活跃脏页面列表inactive_dirty_list，并通过链表头list链入swapper_space中脏页面列表dirty_pages。原则上不再有任何进程的页面表项指向该页面，每次断开页面映射时都使page结构的引用计数减1；
• ⑤不活跃干净状态。将不活跃脏页面的内容写入磁盘页面，内存页面就被“洗白”了，进入不活跃干净状态。page结构通过链表头lru链入管理区的不活跃干净页面队列inactive_clean_list；
• ⑥如果在转入不活跃状态一段时间内页面受到访问，则又转入活跃状态（状态③）并恢复映射；
• ⑦当有需要时，就从不活跃干净的页面队列中回收页面，或者退回到空闲队列中（图中的状态⑦），或者直接分配出去（图中状态②）

图中涉及到结构及变量说明如下：

• active_list和inactive_dirty_list是两个全局性的LRU队列。此外内核还在每个内存管理区设置了一个inactive_clean_list。page通过链表头lru链入这三个LRU队列之一，根据page在LRU队列中的位置，就可以知道page的“冷却”或“老化”程度，为页面回收提供依据。为什么active_list和inactive_dirty_list是全局队列而inactive_clean_list却率属于某个内存管理区？原因是系统在挑选要换出的内存页面时“一视同仁”，不区分内存页面所在的管理区。而当页面进入不活跃干净状态时，该页面有可能被回收到其所在管理区的空闲队列中，或者是再被分配出去，这两种情况都和内存管理区相关，所以莫不如将不活跃干净页面归到各自的内存管理区名下。
• 因为页面page可以在三个LRU队列之间转移，所以需要page结构中设置标志（flag字段），来表示当前在哪个LRU队列中，这三个标志分别是：PG_active、PG_inactive_dirty和PG_inactive_clean。
• 此外，内核还通过一个全局address_space结构swapper_space来管理所有可交换的内存页面，每个可交换的内存页面都通过page结构中链表头list链入其中的一个队列。address_space结构以及全局变量swapper_space的定义如下：

        <include/linux/fs.h>
        
        struct address_space {
        	struct list_head	clean_pages;	/* list of clean pages */
        	struct list_head	dirty_pages;	/* list of dirty pages */
        	struct list_head	locked_pages;	/* list of locked pages */
        	unsigned long		nrpages;	/* number of total pages */
        	struct address_space_operations *a_ops;	/* methods */
        	struct inode		*host;		/* owner: inode, block_device */
        	struct vm_area_struct	*i_mmap;	/* list of private mappings */
        	struct vm_area_struct	*i_mmap_shared; /* list of shared mappings */
        	spinlock_t		i_shared_lock;  /* and spinlock protecting it */
        };
        
        
        
        <mm/swap_state.c>
        
        static struct address_space_operations swap_aops = {
        	writepage: swap_writepage,
        	sync_page: block_sync_page,
        };
        
        //swapper_space的定义如下：
        struct address_space swapper_space = {
        	LIST_HEAD_INIT(swapper_space.clean_pages),
        	LIST_HEAD_INIT(swapper_space.dirty_pages),
        	LIST_HEAD_INIT(swapper_space.locked_pages),
        	0,				/* nrpages	*/
        	&swap_aops,
        };

　　swapper_space.a_ops被初始化成swap_aops，swap_aops定义的换出到磁盘页面的函数为swap_writepage。

　　还记得page结构中有一个address_space结构成员mapping吗？当把一个page加入到swapper_space中的某个队列时，page. mapping就被赋值成swapper_space（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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