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2015年底,我国累计光伏装机容量43.18GW,超越德国成为全球光伏装机第一大国,这也是自2013年起连续三年新增装机容量全球排名第一。以制造业打响的中国光伏热点向应用端转移,产业链收益最高的电站投资成为新一轮热潮。
朱伟钢强调,组件质量不仅源于厂家,还有可能是不规范的施工而导致的。“目前,科诺伟业已建设完成超过300座光伏电站,累计建设独立运行光伏及风光互补电站200余座,并网光伏发电系统100余座,储备电站项目约400MW,规范化的建设流程之上累计了丰富的经验。而对于一些经验不足的EPC企业来说,不规范甚至错误的安装过程、方式方法往往会造成光伏组件热斑、隐裂、人为破损等质量问题大面积出现,最终影响光伏电站的高质稳定运行。”朱伟钢介绍。
在朱伟钢看来,光伏电站质量问题是行业急需重视的问题,不仅在于高收益回报,还在于行业“融资难”的破解,更在于未来常规能源的担当。
绕不过的弃光、补贴
还未跨越质量的“鸿沟”,国内光伏电站又撞上了弃光这一“拦路虎”。从2015年开始,愈演愈烈的弃光限电被媒体屡屡提及,国家能源局的光伏数据上弃光的比例也在不断攀升。
2016年初,国家能源局发布2015年光伏发电相关统计数据,西北部分地区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弃光现象,甘肃全年平均利用小时数为1061小时,弃光率达31%;新疆全年平均利用小时数为1042小时,弃光率达26%。今年第一季度的统计数据显示,弃光限电约19亿千瓦时,主要集中在西北地区,甘肃弃光率39%,新疆(含兵团)弃光率52%,宁夏弃光率20%。
对此,朱伟钢认为:“西部弃光是一个必然。首先西部的负荷没那么大,无法消纳过快增长的光伏装机容量;其次新能源与传统火电存在利益博弈,优先发电权无法保障。”
在朱伟钢看来,应对弃光,光伏企业还可以择地投资,但是面对遥遥无期的补贴,“直接打击了企业的积极性”。
业内人士普遍反映,2013年9月后并网的项目国补大多处于拖欠状态。截至2015年底,风电和光伏补贴拖欠资金已经高达400亿元,最长拖欠周期3年。
“弃光、补贴,这是目前业内面临的普遍难题,很难保证投资者的收益。科诺伟业建设投资电站,建立在一定的经济模型之上,我们会综合考虑太阳能资源、上网电价、资金模式、贷款利率及弃光率、可回收率等众多因素,最终选出上乘的项目。”朱伟钢介绍。
尽管弃光、补贴困局一时难解,但朱伟钢相信,在中国政府的减排承诺中,2030年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比重将达到20%左右,这其中光伏承担着4亿kW的重任,为实现减排目标,政府层面将统筹规划并助力企业扫清前行障碍。
好消息是,为解弃光困局,国家发改委、能源局已联合下发通知,明确了部分存弃光问题地区规划内的光伏发电最低保障收购年利用小时数,并要求未制定保障性收购要求的地区应根据资源条件按标杆上网电价全额收购光伏发电项目发电量。
光伏“东进”阻碍仍存
西部电站受制于弃光限电之时,目前光伏格局“东进”趋势明显。
“西部电站建设经过前几年的‘大跃进’,容量已有限,关键还面临着日益焦灼的弃光限电难题。如今光伏向东转移已成定局,中东部将成为新一轮投资主战场。”朱伟钢判断。
国家能源局发布的数据显示,华北、华东、华中和南方累计光伏发电装机达2560万千瓦,已超过西北地区的2364万千瓦。
不过,朱伟钢提醒,向东转移的光伏电站目前仍以地面电站为主流,还须提防弃光重演,而分布式光伏发电寻找屋顶资源就是一大难题。他介绍:“优质的屋顶资源首先要看屋顶寿命,这是确保分布式光伏电站至少25年寿命的基础;第二要看屋顶的防水处理,以防后期停电修整影响发电量;第三要有稳定的负荷,负荷与屋顶下的企业息息相关,如果企业生命力强,经营业绩好,就好办,否则收电费就是难题。这些不确定因素阻碍了分布式光伏的发展进程。”
此外,分布式光伏还面临着申请流程复杂、融资难且缺乏成熟的商业模式等多重困局。然而,纷扰之下的分布式光伏仍有市场红利,与农业、渔业以及精准扶贫的“加法”为其进一步拓宽市场份额开拓了新路。
对于光伏与农业的结合,朱伟钢认为:“光伏农业仍处于起步阶段,光伏企业在开发项目过程中仍要提高警惕。如国家明确规定农田不能再用,光伏农业用地的合法性容易触及‘雷区’。即便做光伏农业大棚,种什么样的植物能生长得更好,真正惠及农业,这些都是接下来行业要共同探讨并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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