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 无法修正错误，因为您要求某些软件包保持现状，就是它们破坏了软件包间的依赖关系。

起因是卸载mysql（彻底删除MySQL数据库）...

执行 sudo apt-get autoremove --purge mysql-apt-config 报错如下：

下列软件包有未满足的依赖关系：
 libappstream3 : 依赖: libprotobuf-lite9v5 但无法安装它
                 依赖: libxapian22v5 但无法安装它
E: 有未能满足的依赖关系。请尝试不指明软件包的名字来运行“apt --fix-broken install”(也可以指定一个解决办法)。
E: 无法修正错误，因为您要求某些软件包保持现状，就是它们破坏了软件包间的依赖关系。

经历了以下挣扎，终于解决了问题：

    执行apt --fix-broken install，报相同错误，所有apt命令都报错；

    换源，执行apt update，报错，并提示mysql-apt-config无法更新；

    换回官方源，执行apt update，报相同错；

    执行apt --fix-broken install，成功修复；

    执行sudo apt-get autoremove --purge mysql-apt-config，卸载成功，问题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