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作者 秦子敬 在 GitChat 上分享 「Neo4j 图数据库在社交网络等领域的应用」，「阅读原文」查看交流实录。
「文末高能」
编辑 | 哈比
一、前言
Neo4j 是一种基于图论实现的新型 NoSQL 数据库。这种数据库，在处理社交网络，物流运输，推荐系统，欺诈检测等，关系分析等领域有着巨大优势。本场 Chat，我将为你介绍：
Neo4j 与关系型、其他非关系型数据库的优势比较
哪些领域适合 Neo4j，哪些领域不适合
Neo4j 的安装
介绍 Cypher 查询语言
案例实战：
银行欺诈环分析
文献索引
寻找垃圾邮箱源头
企业关系构建
社交关系分析，实现一个简单的好友推荐功能
二、正文
我想，大家对 Mysql 这种关系型（SQL 型）的数据库肯定很熟悉。对 MongoDb 这种非关系型（NoSQL 型）数据库也不会陌生。今天我们要介绍一种新型数据库—图数据库。这种数据库是基于图论实现的。
一提到图论，可能有的小伙伴就会倒吸一口冷气，如果你曾涉及过一些数据结构的知识，会发现图几乎是最难学的，涉及到许多晦涩难懂的算法。这里不用担心，今天介绍的 Neo4j 把很多算法已经封装好了。不需要你涉及底层，很方便。
下面我们开始对比一下图数据库和其他关系型、非关系型的数据库的优劣。
与传统数据库不同的是，图数据库存的是节点（对象）和边（对象与对象之间的关系）。当数据存在错综复杂的关系时，使用这类数据库是最好的选择。
1. Neo4j 与关系型、其他非关系型数据库的优势比较
（1）Neo4j 与关系型数据库的比较
以 Mysql 为代表的关系型数据库已经诞生了很久了，一直是数据库领域的动力，他们将高度结构化的数据储存在一张张二维表格里，必须严格地按照相关约定对数据进行操作（比如外键约束）。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张张账本。
但是，正是因为关系型数据库在建表之前就需要制定相关约定，常常会出现表与表之间有相互制约、相互引用的关系。随着数据库的不断增大，相互制约的关系会不断增多，执行搜索匹配的操作次数将呈现指数增加，进而消耗大量的资源。
举一个例子，当你要查询 “小明的朋友” 这样的问题，关系层数据库会涉及到一些代价高昂的间接层，比如用索引表查询：
从表里可以发现，小明（ID：2）的朋友是小华（ID：1），你也许会说这并不复杂呀，才一张表而已。
但是要是我问 “小明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这样的深度不断增加，每增加一层就要加一张索引表，这样间接层不断增加。查询就越来越慢，而且所需的内存开销就越来越大。
还有一点，如果我反向问，“谁的朋友是小明”，你可能会说，当然是小华呀。但是你仔细看看索引表，可小华的 FriendID 是 3 不是 1（小明）。也就是说，对于这种反向提问，关系型数据库也不能很好处理。
这种反向提问有意义吗？当然有意义，而且很有用，打个比方，小明喜欢编程，那么反向问，谁还喜欢编程。找到喜欢编程里的大神（通过紧密度中心性等属性评判）推荐给小明关注。这样一个简单的推荐功能就出来了。
对比起来，图数据库就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它储存节点，节点的属性，节点的关系。而这些关系是按类型和方向组织起来的。关系的访问是直接通过节点完成的。问 “小明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即使深度增加也只是增加节点而已。在复杂连接的查询上，能达到毫秒级别。
怎么理解节点，关系，属性这些概念呢？
这里举个例子，创建一个节点，标签是人，他的名字叫小明。小明就是一个节点。小明喜欢看电影（节点的属性），他和小华是朋友（关系）。这样一个简单的关系就建立了。
（2）Neo4j 与其他非关系型数据库比较
目前，大部分的 NoSQL 数据库都是基于集合和文档的，这些数据被储存在不连贯的集合里，那么这样使得数据间的相互联系，建立关系变得更加困难。也就是说数据是离散的，如果要建立关系，通常会将一个集合嵌到另一个集合里，再来实现关系。
这样的开销也很大。但是，这种数据没有太多 “ 关系 “，使用这种数据库效率特别高，有很好的读写功能。
这篇文章对比了 8 种不同的 NoSQL 数据库可以参考（http://blog.jobbole.com/1344/）
2. 哪些场所适合 Neo4j, 哪些场所不适合？
在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图数据库不只有 Neo4j，但是 Neo4j 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图数据库，03 年就开始研发了，07 年发布。被许多公司使用，ebay, 阿迪达斯，沃尔玛等等。
Neo4j 是基于图论实现的，自然在处理地图方面有天然优势，所以，他适用于物流管理，交通大数据。
由于 Neo4j 的基本元素是节点和关系，它也特别适合处理有复杂关系的社交网络。另外在实现推荐系统上也很有优势，对于分析交易客户数据也很有帮助。它还能用于检测欺诈行为。下文会用一个例子说明。甚至在游戏方面也有运用。比如光荣公司的《三国志 13》。
稍微总结适合的领域：
社交网络
交通大数据（物流）
推荐系统
欺诈分析
Web 安全（垃圾邮件等等）
但是，也有不适合图数据库的领域。
记录大量基于事件的数据
需要大规模分布式数据处理
二进制数据存储
适合保存在关系型数据的结构化数据
3. Neo4j 安装
Windows 有 exe 安装文件，比较方便，一步一步按照可视化教程就行。Mac 安装应该也不难。这里也不做介绍了。这里为基于 Linux Ubuntu16.04，介绍安装教程。
（1）安装 JAVA 环境
Neo4j 是用 Java 实现的，所以你需要安装 Java Runtime Environment（JRE）。如果您已经启动并运行，请继续并跳过此步骤。打开指令框：
sudo apt update
sudp apt upgrade
sudo apt install default-jre default-jre-headless
如果指令不管用，先试试这两句，再使用。
sudo update-alternatives —set java / usr / lib / jvm / java-8-openjdk-amd64 / bin / java
sudo update-alternatives —set javac / usr / lib / jvm / java-8 -openjdk-amd64 / bin / javac
看一下 java 版本：
（2）安装 Neo4j
首先，我们将存储库密钥添加到我们的钥匙串。
wget --no-check-certificate -O -https://debian.neo4j.org/neotechnology.gpg.key| sudo apt-key add -
然后将存储库添加到 apt 源列表中。
echo 'deb http://debian.neo4j.org/repo stable/' | sudo tee /etc/apt/sources.list.d/neo4j.list
更新一下：
sudo apt update
sudo apt install neo4j
服务器应该已经自动启动，也应该在启动时重新启动。如有必要，服务器可以停止：
sudo service neo4j stop
并重新启动：
sudo service neo4j start
访问 Neo4j
现在应该可以通过 http：// localhost：7474 / browser / 访问数据库。
下面介绍一下打开后的面板。一开始有一个登录界面，让你输入帐号密码，第一次打开默认都是 neo4j, 进去后会自动弹出来让你改密码。登录后是这个样子的。
这里有一些示例代码：
你可以先尝试一下 Example Graphs 的教程 输入查询语句后得到这样的界面：
table 是这样的，可以看到节点的属性：name、born 等等。
Text 可以看到表格的数据：
Code 可以看到输入的 code 和 json 格式的数据：
4. 介绍 Cypher 查询语言
正如 Mysql 有 SQL 语言一样，Neo4j 也有对应的查询语言 Cypher。Cypher 借鉴了 SQL 语言的结构，会有许多熟悉的关键字。对于数据库操作无非是增删改查，下面一一介绍：
（1）增
所谓增，就是创建数据。在图形数据库里基本元素是节点，关系，属性。Neo4j 有两个关键字实现增加。一个是 CREATE（小写也可以）：
<1> CREATE 创建节点
create (n:User {name:"Dav"})
这里 n 是变量名，User 是标签（在图数据库里，标签可以理解为关系型数据库里的表 table），花括号里面的是属性。
<2> CREATE 创建关系：
MATCH (n{name:"a"}),(m{name:"b"}) CREATE (n)-[r:KNOWS]->(m) return n,m
这里做几点说明：
小括号里是节点，节点也可以不带标签（不过不是好习惯），方括号里是关系，关系的两边是两个节点，
类似这样 ()-[]→()MATCH 是查询语句关键字
return n,m 把两个节点返回 才能得到图
另一个是用 MERGE 创建节点 MERGE 和 CREATE 不同之处在于 MERGE 等于 MATCH + CREATE 会先创建前会在数据库里检查有没有这个节点。
<3>MERGR 创建节点
MERGE (n:Test{name:"c"}) ON CREATE SET n.created = timestamp() return n
首先检查 Test 标签，属性为 name 的值的节点 c 是否存在，存在使用已有节点，否则创建一个新的节点。
这里就用到了 MERGE 创建节点，还用了一个 SET 关键字，这个是改变节点的属性，属于 “改” 的范围
<4>MERGR 创建关系
用合并的方式创建关系，先检测关系存不存在，若存在则不修改任何数据，否则创造新的关系
MATCH (a:Person{name:'Joel Silver'}),(b:Person{name:'J.T. Walsh'}) MERGE (a)-[r:LOVES]->(b)
匹配出名字叫 Joel Silver 的人和名字叫 J.T. Walsh 的人建立关系 LOVES。出现这个话，代表已经建立成功了。
Created 1 relationship, completed after 199 ms.
(2) 删
<1> DELETE 关键字可以删除数据：
MATCH （n）DELETE n
这个会报错，因为必须删除关系才能删除节点：
MATCH ()-[r:朋友]->(m) DELETE r,m
要这么操作，查找出朋友关系 r 以及朋友所指向的节点 m，并同时把 r 和 m 删除。出现这个就成功了：
Deleted 1 node, deleted 1 relationship, completed after 8 ms.
<2> REMOVE 也可以删除数据：
MATCH (n) REMOVE n:Test
用 REMOVE 来移除数据，移除带有 Test 标签的所有结点：
Removed 3 labels, completed after 9 ms.
用 REMOVE 来移除节点时要小心，REMOVE 不会像 DELETE，因为这个节点有其他关系而报错不删。
那么这个节点被删除后，关系会指向空节点。
（3）改
使用 SET 去更改节点。刚刚前文已经有例子就不赘述了。
（4）查
使用 MATCH 去查询节点。Cypher 还有其他的缩小查找范围的办法。
<1>MATCH p=()-[r:LOVES]->() RETURN p LIMIT 25
用 LIMIT 关键字只拿指定数目的节点个数。
<2> WHERE 实现条件过滤
MATCH p=(n:Person)-[:LOVES]->() WHERE n.name <> "a" RETURN p
查询节点 n 的属性 name 不等于 a 的所有节点 <> 表示不等于。
<3> 使用 INDEX 索引
使用关键字 INDEX ON 为节点的属性 name 创建一个普通的索引：
CREATE INDEX ON :Person(name)
输出：
Added 1 index, completed after 46 ms.
使用索引来查询：
MATCH (n:Person) WHERE n.name IN ["a","b"] RETURN n as Person
得到图：
显式使用索引查询：
MATCH(n:Person)
USING INDEX n:Person(name)
WHERE n.name = ‘a’
RETURN n as Person
用 DROP 关键字删除一个已经存在的索引：
DROP INDEX ON :Person(name)
输出：
Removed 1 index, completed after 1 ms.
Cypher 还能使用一些函数来辅助查询 比如 size（）、any（）等等。具体其他的可以查阅相关的 API 文档。这里只提两个重要的，查询最短路径和所有最短路径。
<1> 最短路径 shortestpath()
以这个图为例子，从部分的图里找出 Joel Silver 到 Jonathan Lipnicki 的最短路径：
MATCH (p1:Person {name:”Jonathan Lipnicki”}),(p2:Person{name:”Joel
Silver”}), p=shortestpath((p1)-[*..10]-(p2)) RETURN p
这里 [*..10] 表示路径深度 10 以内查找所有存在的关系中的最短路径关系
得到图：
<2> 所有最短路径
MATCH (p1:Person {name:”Jonathan Lipnicki”}),(p2:Person{name:”Joel
Silver”}), p=allshortestpaths((p1)-[*..10]-(p2)) RETURN p
以上理论部分已经讲完，下面进入实战部分。
5. 案例实战
（1）银行欺诈环分析
这里引入一个概念，第一方银行欺诈，本质是使用他人真实身份编造和伪造身份进行欺诈。
有如下几个特点：
<1> 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组成欺诈环；
<2> 欺诈环里的人共享合法联系人的部分信息，如电话号码。
我们可以使用 Neo4j 来识别存在的欺诈环。
首先，我们创建欺诈环（由于篇幅限制，就不把代码贴在这里，可以参考这个教程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35f29100102wobk.html）。
查询可疑的欺诈环：
从左到右，欺诈环的成员，涉嫌欺诈的联系方式，欺诈环的大小。计算出欺诈的风险值：
（2）文献索引
先举个小例子，在学术界需要查一些论文，通常是用全文搜索，这样的搜索效率不高。可以用 Neo4j 获取匹配度高的论文。这里先举个小例子。打开 Neo4j, 先手动插入数据。
create
(论文 1: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1”}),(论文 2: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2”}),(论文 3: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3”}),(论文 4: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4”}),(论文 5: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5”}),(论文 6: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6”}),(论文 7: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7”}),(论文 1)-[:相似]->(论文 2),(论文 1)-[:相似]->(论文 3),(论文 2)-[:相似]->(论文 4),(论文 2)-[:相似]->(论文 5),(论文 3)-[:相似]->(论文 5),(论文 5)-[:相似]->(论文 6),(论文 7)-[:相似]->(论文 2),(论文 7)-[:相似]->(论文 6) return *
查找论文 1 到论文 6 之间相似的传递路径，这样就可以找出，论文的主要参考了那些论文。
MATCH n=allshortestPaths((论文 1: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1"})-[*..6]->(论文 6:论文图谱{论文名:" 论文 6"})) RETURN n
接下来，我想通过一个完整的例子实现文献索引，从数据获取，导入，再到分析。我将使用 Scrapy 爬取 1000 本书的信息。保存到 csv，导入 neo4j，再进一步分析。
首先是使用 Scrapy 爬取信息。数据爬下来后，是这样。
从左到右依次是书的 upc 编码，名字，类型，储存量，价格，评分，评分数目，简介目标网站是 http://books.toscrape.com/。先使用 scrapy shell 来操作一个爬虫，先简单进行爬取实验，把网页分析好。
scrapy shell http://books.toscrape.com/catalogue/a-light-in-the-attic_1000/index.html
设计思路：
<1> 根据刚刚分析出来的网页信息，设置 items
<2> 根据刚刚分析的网页，设计爬虫 spieder
爬虫需要爬去单个页面需要信息
爬完一个网页，爬虫需要去爬取下一个目标网页
<3> 在 setting 里设置相关信息
<4> 在 pipelines 处理特别的数据
代码我已经上传到 git（https://coding.net/u/Qinxianshen/p/python-spider/git）。
通过 csv 文件，把数据导入 Neo4j。首先把 book2.csv 放到这个目录下：
/var/lib/neo4j/import
首先读取一下文件，看看是否能获取到：
LOAD CSV WITH HEADERS FROM "file:///books2.csv" AS line WITH line RETURN line
LOAD CSV WITH HEADERS FROM "file:///books2.csv" AS line CREATE (:Books { Id: line.upc, Name: line.name, Price: line.price,Rate:line.review_rating,content:line.jianjie,kinds:line.Kinds,stock:line.stock})
这样就把 1000 本书作为节点，存进去了。输出：
Added 1000 labels, created 1000 nodes, set 5998 properties, completed after 228 ms.
查询 25 个看看情况：
并且可以查看到各种属性。但是还没有关系。在创建几个书类节点：
create (n:书类名{n.Name=”Sequential Art”}) .. ..
再建立关系：
MATCH (n:Books2),(m:书类名) where n.kinds = m.Name create(n)-[r:属于]->(m) RETURN n,r,m LIMIT 25
一个简单的书籍-门类图就建好了，现在我们可以通过书的评分，门类，价格进行索引。从而完成一个简单的书目推荐系统。在第五个案例我会合在一起做。
（3）寻找垃圾邮箱源头
如果你不想在本地下载 Neo4j，可以去可以登录微云数聚公司官网 在线尝试一下 Neo4j。这里我们就基于这个平台，来做一个垃圾邮件的案例。
在命令框输入：
MATCH m=(s:Person)-->(e:Email)-->(r:Person) WHERE e.title=~'.* 普通发票 .*' RETURN m LIMIT 15
这里只返回了 15 个节点。如果我们要查到垃圾邮箱的源头，会怎么做？通常垃圾邮箱的标题或者内容会有关于促销，招聘等等字眼。
这里我们就通过对所有邮件的标题遍历，查找关键字 “发票”。如果经常发这种邮件的人，邮件数量一定很多。这里我们设置当有这种信件的数量超过 105，就输出他。
MATCH m=(s:Person)→(e:Email)→(r:Person)
WHERE e.title=~’. 发票 .‘
WITH s,COUNT(e) AS num,COLLECT(e) AS emails,COLLECT(r) AS recevies
WHERE num > 105
RETURN s,emails,recevies
得到图：
很明显就发现，几乎所有发票都是来自这个邮箱 yrdudthfffxddh@126.com, 主犯找到了。
那么就可以发现这个主犯了。那么这样就结束了吗？不不，我在上文说过 “反向提问” 是很有价值的，既然找到了主犯，那么我们不妨多看看，
他还会经常发什么邮件，这类邮件有什么特征。从中挖掘出这类人，发垃圾邮箱的 “套路”。
MATCH m=(s:Person)→(e:Email)→(r:Person)
WHERE s.account=~’yrdudthfffxddh@126.com’
RETURN s,e,r
得到图：
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个主犯的邮件除了含 “发票” 的字眼，还有 “来电恰谈”，“费用优惠” 等字眼。那么这样我们就可以记住这样的字眼，下次就可以过滤这类字眼的邮件。
通过上面这个例子，应该能体会到，图数据库，在处理垃圾邮件，查找信息的优势了。特别是在处理 “反向提问” 的问题。并且查询效率都是在毫秒级别的。
4）企业关系构建
这里还是基于微云数聚公司的平台。
MATCH (n:`公司`) RETURN n LIMIT 25
投资图：
MATCH a=(:公司 {名称:' 中航工业集团公司 '})-[r*]->() RETURN nodes(a)
这样对于公司就有一个直观的把握。谁投资了谁，现金流的流向。对于公司的财务管理也有直观的展现。
担保图：
MATCH a=(:公司 {名称:' 中航工业集团公司 '})-[r:担保 *]->() RETURN nodes(a)
（5）社交关系分析，实现一个简单的好友推荐功能
这里我们会用到第二个案例的书籍库，首先创建好友圈。
create (小北:朋友圈{姓名:” 小北 “, 喜欢的书类:”Poetry”}),
(小菲:朋友圈{姓名:” 小菲 “, 喜欢的书类:”Science Fiction”}),
(小鹏:朋友圈{姓名:” 小鹏 “, 喜欢的书类:”Music”}),
(小颖:朋友圈{姓名:” 小颖 “, 喜欢的书类:”Politics”}),
(小兰:朋友圈{姓名:” 小兰 “, 喜欢的书类:”Music”}),
(小峰:朋友圈{姓名:” 小峰 “, 喜欢的书类:”Travel”}),
(小讯:朋友圈{姓名:” 小讯 “, 喜欢的书类:”Poetry”}),
(小东:朋友圈{姓名:” 小东 “, 喜欢的书类:”Sequential Art”}),
(小唯:朋友圈{姓名:” 小唯 “, 喜欢的书类:”Young Adult”}),
(小窦:朋友圈{姓名:” 小窦 “, 喜欢的书类:”Poetry”}),
(小齐:朋友圈{姓名:” 小齐 “, 喜欢的书类:”Default”}),
(小林:朋友圈{姓名:” 小林 “, 喜欢的书类:”Poetry”}),
(小锐:朋友圈{姓名:” 小锐 “, 喜欢的书类:”Default”}),
(小伟:朋友圈{姓名:” 小伟 “, 喜欢的书类:”Young Adult”}),
(小玲:朋友圈{姓名:” 小玲 “, 喜欢的书类:”Business”}),
(小讯)-[:认识]->(小窦),
(小讯)-[:认识]->(小齐),
(小讯)-[:认识]->(小林),
(小讯)-[:认识]->(小鹏),
(小讯)-[:认识]->(小伟),
(小讯)-[:认识]->(小峰),
(小菲)-[:认识]->(小鹏),
(小菲)-[:认识]->(小峰),
(小菲)-[:认识]->(小唯),
(小峰)-[:认识]->(小北),
(小峰)-[:认识]->(小兰),
(小东)-[:认识]->(小林),
(小东)-[:认识]->(小锐),
(小东)-[:认识]->(小菲),
(小鹏)-[:认识]->(小颖),
(小北)-[:认识]->(小兰),
(小颖)-[:认识]->(小东),
(小唯)-[:认识]->(小鹏),
(小唯)-[:认识]->(小锐),
(小伟)-[:认识]→(小玲)
展现小峰的朋友圈：
MATCH n=(:朋友圈{姓名:" 小峰 "})-[*..6]-() return n
这里要引入几个概念。
<1> 一度关系（直接关系）
MATCH n=(:朋友圈{姓名:" 小讯 "})-[:认识]-() return n
<2> 二度关系
MATCH n=(:朋友圈{姓名:" 小讯 "})-[*..2]-() return n
我曾经看到一个问题，如果你住在一个村子，要认识奥巴马，要经过几个人呢？答案是 6 个。假设你在一个村里，那么村长，乡长，县长，市长，省长，国家主席，奥巴马，通过六个人就可以了。所以你会发现，我们通常在 6 度深度搜索。
<3> 两个陌生人之间的最短认识路径
我们可以用 Neo4j 来找到两个不认识的人，建立联系的最短路径。
MATCH n=shortestPath((小讯:朋友圈{姓名:" 小讯 "})-[*..6]-(小锐:朋友圈{姓名:" 小锐 "})) return n
<4> 两个陌生人之间的所有最短认识路径
MATCH n = allshortestPaths((小讯:朋友圈{姓名:" 小讯 "})-[*..6]-(小菲:朋友圈{姓名:" 小菲 "})) return n
<5> 根据节点的影响力或者及其它属性来制作推荐系统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思考过，B 站、淘宝，QQ 等等这些软件是怎么作推荐系统的。比如：B 站，每一个 Up 主在上传视频的时候都要选好投稿区，类型，关键字标签。这样就已经完成了数据的分类。
你如果经常看官延区，那么你来官延区的频度一定很大，那么可以给你推荐这些视频，再根据 Up 主的影响力（节点的大小）来给你推荐。当然他们肯定还使用了许多机器学习的算法。在我看来，也可以使用 Neo4j 做一个简单的推荐功能。
比如做一个小小的书籍推荐。在创建节点的时候，我顺便创建了他们喜欢的书的类型（你会发现，你用一些 app 时，你一件事就是让你确定喜好）。
结合第二个案例的数据：
MATCH (n:朋友圈),(m:Books2) where n. 喜欢的书类 = m.kinds and toInt(m.Rate)>4 create (m)-[r:推荐]->(n) return m,r,n
这里我们做了一件事，就是根据大家填上来的喜好书籍类型，我们挑选出评分大于 4 的书籍给他们。
并且从图中可以很容易发现，越是推荐书籍密集的相近的人，他们就具有相同的爱好。比如小齐和小锐，从图中还能发现，两个人并不是直接认识的。根据这一点，我们就可以介绍小锐和小齐认识交流。
由此，我们完成了两层推荐。一个是书籍的推荐，一个是朋友的推荐。但是，实际运用中肯定不会这么草率和简单，考虑的肯定会更加详细。这里只是做一个简单的抛砖引玉。
三、推荐资料：
在学习 Neo4j 的过程中，我也找了不少资料。这里也供大家参考。
《Neo4j 权威指南》—清华大学出版社
《Neo4j 全栈开发》—电子工业出版社
《图数据库》—人民邮电出版社
《精通 Scrapy 网络爬虫》—清华大学出版社
Neo4j 官方文档（http://neo4j.com/docs/stable/tutorials.html）
四、写在最后的话
Neo4j 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数据库，虽然现在还没火起来，但是我相信，未来它的应用场景会越来越多的。毕竟画图是我们人类认识世界最直观的方式了。
非常非常感谢大家能来参加这场 Chat。这是我做的第二场 Chat，虽然已经有第一次的经验了。但是说实在话，还是很紧张。毕竟我还是一名学生，做的东西肯定会有不少疏忽和错漏，还请大家谅解。
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在评论区留言。这对我也是一次很好的历练与成长。最后感谢各位的支持。感激不尽。
秦子敬 17 年 12 月 1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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