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属于中国人自己的教育未来

人机与认知实验室

于 2021-04-02 00:00:00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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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大成智慧开创属于中国人自己的教育未来

——纪念钱学森院士归国60周年

江西省教育科学研究所徐章英

南昌师范高级专科学校顾力兵

【摘要】本文从第五次工业革命和智慧浪潮的时代高度论述了大成智慧乃时代及科学发展之必然并在整体观指导下提出了对思维、智能、智慧的系统思考、人类智能系统及系统商——SQ”（system quotient）概念，在此基础上阐述了集大成，得智慧的智慧新人的培养及大成智慧对教育改革的巨大价值和伟大的革命意义，呼唤综合集成众志成城，为弘扬大成智慧奋力探索，以东方民族特有的整体思维优势开创属于中国人自己的教育未来。

【关键词】智慧时代人类智能系统 SQ概念大成智慧教育改革智慧新人

今年适逢钱学森院士归国60周年，我们怀着无限崇敬的心情，满怀深情地纪念中国航天巨掣、科学泰斗、世纪哲人、民族脊梁——人民科学家钱学森院士归国60周年。学习弘扬钱老博大精深的学术思想及其宏伟的未竟之业是对老人家最好的缅怀，现就学习大成智慧，开创中国教育未来求教于学术界的学者、专家、同行，敬请不吝施教。

一、大成智慧乃时代与历史之必然

1.智慧时代的呼唤

“大成智慧”博大精深，浩瀚无比，我们只有站在时代的高度才能走进“大成智慧”，才能理解“大成智慧”的真谛。

当代全球正面临着一场新科技革命浪潮，我们正处在第五次工业革命——信息技术革命的时代。目前，全球有20亿网民、40亿个移动电话用户，专家预计在未来两年内，全球将生产300亿个无线电频率标签编号。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灵境技术等新兴科学技术蜂涌而至。互联网实现了数据的网络化、计算机实现了数据的数字化，计算机和互联网两者结合赋予了大数据无限的生命力。随着信息革命带来的一系列影响变化，脑力劳动会逐渐超过体力劳动，这是社会文明高度发展的必然趋势。正如钱老所言，“信息革命的主要影响在于，它把人脑记忆大量观察到的事实这一繁重的工作解放了”。而人—机交互和结合会给人类的思维方式带来深刻的影响，大数据已经成为了新发明和新服务的源泉，而且更多的改变正蓄势待发。今天智能手机（Smartphone)的出现，使得人—机交互达到了新的高度、新的境界。智能手机甚至成了人体的一个新器官，它集计算机和通讯为一体，在强大的“云计算”数据库支持下，人们通过智能手机达成了对外界信息的快速获取，采集和应用。智能手机成了人类贴身的“智慧火箭”和“智慧导弹”，它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实现对外界信息的快速采集和应用。人脑的记忆储存功能在下降，搜索信息的能力、集成信息的能力在飞速增强，成为计算机通讯时代的人—机交互思维水平的标志。互联网和大数据带来的信息风暴正在改变我们的生活、工作和思想，颠覆了千百年来人类的思维惯性，对人类的认知和与世界交流的方式提出了全新的机遇和挑战，开启了一个重大的时代转型：所有的事物都变得“智慧”或“智能”。以信息互动集成为特征的智慧交通、智慧电网、智慧医疗、智慧金融、智慧建筑、智慧服务、智慧咨询纷至沓来。从而带来了地球扁平化，2008年10月31日由IBM首席执行官彭明盛首次提出“智慧地球”概念。以构建“智慧地球”（SmartPlanet）为目标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迅速崛起，使得过去令人生畏的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可以充满智慧或智能。智慧浪潮波涛汹涌澎湃，一发而不可收拾，开启了智慧革命的新时代。这是一个充满着机遇和挑战、希望与失望共存的巅峰对决的时代。我们强烈地感受到了一个崭新的“智慧时代”对“智慧人类”的呼唤。智慧时代造就了钱学森，“大成智慧”乃智慧时代之必然。

2.科学发展之必然

从牛顿奠定经典力学开始的整个近代科学，确立了现实世界的简单性的信念：其基本特点是尽可能将世界还原成一组基本要素。这种还原论要求将事物从复杂还原到简单，从多元还原为一元。80年代中叶开始，美国一些科学家有感于常规理论基于简单逻辑，把知识分割成越来越多互不相干的碎片，“造成科学上越来越多的碎裂片”,传统的简化论的思维已经走进了死胡同。面临还原论带来的重重危机，复杂性科学应运而生，方兴未艾，人们正在形成一个更加辩证的世界观。

随着人类认识的发展，科学日益呈现出既高度分化又高度综合的趋势。现代科学技术一方面是己有学科不断分化，越分越细，新学科、新领域不断产生，呈现出高度分化的特点；另一方面是不同学科、不同领域之问相互交叉、结合与融合，向综合性整体化的方向发展，呈现出高度综合的趋势。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正如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1998年）、现任韩国科技大学校长的RobertB.Laughlin教授认为“应该打破单学科传统观念、推动多学科会聚”，他认为通过学科会聚，技术集成，必将在各个不同学科产生共振和强大的爆破效应。今天，现代科学技术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很严密的综合起来的体系，这是现代科学技术的一个重要的特点。”，我们称这种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成为一门科学的过程为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一体化。正如德国著名的物理学家普朗克所言：“科学是内在的整体，它被分解为单独的整体不是取决于事物的本身。而是取决于人类认识能力的局限性。实际上存在着从物理到化学，通过生物学和人类学到社会学的连续的链条，这是任何一处都不能被打断的链条”，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研究覆盖了这根链条。伟大导师马克思早就预言：“自然科学往后将会把关于人类的科学总括在自己下面，正如同关于人类的科学把自然科学总括在自己下面一样：它将成为一个科学。”当今世界，人类已经从古代的模糊性笼统思维和近代的精确性分析思维方式进入现代系统性整体思维的新阶段。一个普照自然和人类的新科学——复杂理论，它将成为21世纪科学。

整体思维是东方民族的独特优势，东方人的整体思维优势促使钱学森以其敏锐的洞见站在科学发展的前沿形成了现代的科学和技术体系的整体性理念，开创了复杂性科学的中国学派。“大成智慧”是以系统集成思维为核心的系统学的探索，“大成智慧”乃科学发展之必然。

3.毕生奋斗之必然

钱学森虽然是以航天科学技术事业的杰出的科学家著称于世，但他的研究活动并不限于一个专门领域。青年时代以来，他就博闻强记，涉猎广阔。在20年代，钱老就读于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高中在理科，学的是理、工结合的。一般数理化课之外，还有伦理学，也学过非欧几理德几何学和工业化学。30年代初入上海交通大学学机械工程，基本上是工程课。但教电机工程的钟兆琳教授和教热力学的陈石英教授都非常重视理论根底。30年代中期到美国MIT及CIT学习；MIT重在工；而CIT则强调理、工结合。在CIT还选修了不少理科课程，如微分几何、复变函数论、量子力学、广义相对论、统计力学等。博士论文也是用数理理论解决工程技术问题。后来十几年在MIT及CIT教学做研究，从薄壳理论、气动力学、火箭技术到工程控制论、物理力学等，也都是理、工结合，用“理”去解决“工”中出现的新问题。50年代中叶回归祖国，也是搞理、工结合的国防尖端技术，共20多年。“文化大革命”让钱老觉悟到只是理与工是不够的，不懂得社会科学不行，所以开始下功夫学社会科学，也涉及哲学。特别是80年代初，钱老从科研一线领导岗位上退下来以后，就把自己全部精力投入到学术研究之中。这一时期，钱老学术思想之活跃、涉猎学科之广泛、原创性之强，在学术界是十分罕见的。在这个阶段上，钱老花费心血最多也最具有代表性的是他建立系统科学体系和创建系统学的工作。钱老不仅善于从各学科、各领域吸收营养来构建系统科学，而且又能从系统科学角度和综合集成思想去思考一些学科和领域的发展，从而提出新的学科和新的领域，如把人脑作为复杂巨系统来研究，提出了“思维科学”并在80年代中叶认识到了要建立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最高概括的科学技术体系。特别是已达古稀之年的他更加关注我国整个科学事业的发展，并同各个领域的实际工作者和理论工作者广泛交流，单单他亲笔写给他们的书信就有六千余封，2007年5月由国防工业出版社出版的《钱学森书信选》就选录了3331封。在他的论著和书信中，他严格遵循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提出了许多富于创造性的理论观点、实施方略和具体举措。在这个阶段上，钱学森的系统科学思想和系统方法有了新的发展，达到了新的高度，进入了新的阶段，特别是钱学森的综合集成思想和综合集成方法，己贯穿于工程、技术、科学直到哲学的不同层次上，形成了一套综合集成体系。钱老在讲述自己研究问题的创新过程时说：“但真正做到触类旁通是在懂得了科学技术以及知识体系之后。因此马克思主义哲学居于科学技术以及知识体系之首，才是触类旁通的钥匙。创造力来源于马克思主义哲学，而用这个观点看科学技术以及知识体系，就是大成智慧学。”宋健在庆贺钱学森90华诞（2001-12-11）的理论研讨会上所说：“钱老在几十年的科学研究和工程实践中，一直以具有多领域的科学造诣、丰富的科学想象力、敏锐的科学直觉和勇于实践、勇于创新的精神而著称。他科学知识渊博，兴趣广泛，他的科学著作、科学思想涉及的领域很广，在很多科学技术领域中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是长期学术活动和实践活动的基础上深思熟虑的结果，是几千年人类文明的精华一点一滴地积累和升华的结晶。”由以上钱学森之路的追溯中我们可以看到：90高龄耄耋之年的钱学森是在他一辈子的学习、实践、探索、积累中达成了惊人的洞察和预见，完成了由工程技术——工程科学——社会科学——科学技术体系——哲学；由机到人，由思维——智能，由智能向大成智慧，由物质世界向精神世界的伟大跨越，引领我们开创了攀登人类智慧之峰的新纪元。“大成智慧”乃钱学森毕生奋斗之必然。

二、关于思维、智能智慧的系统思考

晚年的钱学森站在时代的巅峰以世纪哲人的睿智，伟大的预见和洞察在科技与人文、自然与社会交融，在系统科学，思维科学，复杂性科学交叉融合的基础上，提出了“大成智慧学”和培养一代新人——智慧新人类的创见，我们理应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努力攀登人类智慧之峰。现就以整体观为指导，以智能概念为中心展开我们对知识、思维、智力、智能、智慧等概念的思考与探索。

1.关于人类智能

大成智慧博大精深，浩瀚无比，但如钱老自己对思维科学的评价一样：“本系草创”，“大成智慧”的有关论述散见于钱老的论文、讲话和来往信件中，尚未形成严格的逻辑体系，在思维、智能、智慧等问题上还存在着不少的模糊、歧义甚至混乱，为我们后人留下了巨大的探索空间。弘扬大成智慧，首先需要回答智慧是什么？质疑与探究是钱老一贯倡导并身体力行的科学精神，基于与其千百次地重复说一些正确的话，不如说一句错话的思考，就以上问题提出草根的一孔之见，藉以抛砖引玉。

人类是无可争辩的存在，他的特殊在于他有思想、智能，乃至智慧。自古奇迹智慧造，是智慧造就了人区别于机器和动物的本质特点。但在人类知识宝库中最缺少的是关于人自己的知识，认识你自己是永恒的哲学命题；智能的本质成了古今中外许多哲学家、脑科学家一直在努力探索和研究的问题却至今未能全部了解。智能的发生，物质的本质，宇宙的起源，生命的本质一起被列为自然界的四大奥秘,智慧研究成了世界难题、世纪难题，探索之路艰辛而漫长。

坚持整体观，首先要将环境引入到人类智能的研究中来，须知：人类智能不是孤立于外界——社会、自然凭空产生的。由于人的眼睛造成外向，使人只能看到外部世界，却不能看到自身，如不借助于镜子就无法看到，更无法看清自己一样。坚持整体观，就必须将人类智能的研究置于自然、社会这个巨系统中加以考察和审视，将人与环境有机地、全面地整合起来，注重从宏观上把握，才能透视人类智能的全貌及其整体性质、本质特点和相互作用规律。由是观之，人类智能是一个可以在时空中展开的极其广泛而又相对的概念。它不仅在时间上表现自己的历史性，而且在空间上展开自己的多样性。人类智能就是在人与社会、自然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在亿万年的进化中逐渐形成的认识客体、改造客体的自组织的功能系统。“智”主要见诸于认识世界，“能”主要见诸于改造世界，“智”与“能”的统一才是一个完整的过程，只见“智”不见“能”；或是将“智”定义“能”；或是将“能”定义“智”都是片面的、有缺陷的，将“智”与“能”整合为人类智能系统才能从整体上把握人类智能的全貌及其本质特点。

2.关于人类智能系统

坚持整体观，我们认为：人类智能是一个复杂、多元的巨系统，是一个有结构、有层次、有规律地逐步发展的动态巨系统。除了人与环境之间存在着复杂的联系之外，还存在着各个子系统之间错综复杂的联系。这些子系统包括：输入系统（人的眼、耳、鼻、舌、身等感觉器官接受的外界信息均由此输入大脑形成的各种感知觉系统）加工系统（包括左脑的逻辑加工与右脑的非逻辑加工两大子系统）；存储系统（包括短时记忆和长时记忆）；输出系统（包括口的表达、手的操作及人际交往等各个子系统）。对人来说至关重要的是人的动力系统（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以及兴趣、目标、动机，理想等）和控制系统（包括人的情感、意志等）。如图所示：

人类智能系统模型

输入系统是人类智能的门户、智慧的窗口，离开了外界信息的吸纳，人类智能就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正如比利时布鲁塞尔学派创始人普里高津所指出的：任何一个有机系统要进步，要发展，就必须与外界进行物质、信息和能量的交换，即保持系统开放。只有在一个开放的大系统中广泛吸取营养，才能为系统带来盎然生机。人类智能也不例外。所以必须让学生从封闭的家庭、学校中解放出来，让他们在大社会、大自然中吸收丰富的营养，才能使他们变得聪明起来。如将他们封闭在家庭、学校大门之内，过着两点一线式枯燥无味的生活，必将使学生的智能陷入枯竭状态。解放学生的大脑；解放学生的双手实乃当务之急。

加工系统是人类智能的核心。人通过眼、耳、鼻、舌、身从外界获取信息之后随即进入大脑进行加工，处理所获得的信息，这就是思维科学的研究课题。所以，在整体观指导下的人类思维只能是人类智能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一个子系统，思维无法与智能等价。而知识是思维加工不可或缺的素材和必备资源，但知识是可以“百度”，可以“google”，知识不等于思维，更不等于智能。“知识就是力量”的时代已经过去，当今世界“智能”才是真正的力量。只见书本，只懂知识灌输，是教育的浅薄与无知。因为这样的教育只认识看得到、摸得着的书本和知识，却无法认知更深、更高层次的人的思维和智能。

再则，对立统一的法则，是唯物辩证法的根本法则，天地、日月、阴阳、上下、左右、前后、进退、胜败、祸福、生死、男女、正负、01……，无一不是对立两级的统一。对立两极的存在乃宇宙之真谛。天人合一、宇宙同源，宇宙间存在着确定与不确定两类截然不同的。互为对立的信息源，人在与自然、社会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在亿万年进化过程中构建成了左右两个半脑，左半脑处理确定信息形成了左脑的逻辑思维功能，右半脑处理不确定信息，形成了右脑的非逻辑思维。从而形成了人类加工系统中不精确处理与精确处理的两重性，即逻辑与非逻辑两种截然不同的加工方式，人类思维就是不精确处理与精确处理两者综合集成的结果。笔者认为：逻辑与“量智”，非逻辑与“性智”同义。故此，“性智”与“量智”只是智能系统中的一个局部，而非其全部，更不能与智能等价。“性智”与“量智”只是外显的智能，容易被我们认知与接纳，难免被误认成了智能的全部，这是无可非议的历史局限，视人的智能即为“性智”与“量智”两大部分的观点应予拓展和提升。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加工系统中的非逻辑部分，这是右脑的功能所在，非逻辑系统的开发与训练是现行教育中比较忽视的部分，是一块未加开垦的处女地。所以有人提出：现在我们正面临着右脑革命。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问题。由于片面追求升学率而造成的学生负担过重现象必将严重扼杀学生右脑功能的发挥与创造能力的培养。长此以往，是我们将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历史的内疚。丢掉了任何半个脑袋的教育是不完整的、偏废的教育。

输出系统是人类智能的归宿。人类的智能就是按照人如何改变自然界而发展的。手和口都是人类智能器官，在大脑皮层占有很大代表区。手的出现，是人区别于猿猴的主要标志之一。他在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是手教会了脑，正是实践才带来了人类对客观世界真理性的认识，只有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而人又是社会的动物，他（她）不能离开人类社会而生活，因此人际交往能力，团队合作精神在现代社会显得犹为重要。所有这些均属于输出系统的功能，也都是人类智能的表现。

动力系统是人类智能的源泉，是“人”区别动物和“机器”的关键所在。因为人的任何活动都是有目的的，伟大的目的产生伟大的力量已为众之共识。美籍华人李玲瑶女士曾说：“我们很难设想一次篮球比赛可以没有篮圈，也很难设想一架飞机起飞可以没有目的地。那么，在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怎能没有人生目标呢！？”几乎所有时代和历史伟人无一不是在伟大目标的感召下成就了自己的伟业。而马加爵在临刑前的自白“人生最大的失败在于没有理想。”则从反面提供了有力的佐证。遗憾的是：在我们众多的教学大纲中唯独没有关于如何形成学生人生目标和志向的教学大纲，这实在是一种不应有的历史空缺

而动力系统中需要特别提出的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巨大意义。人的智能活动在面对浩如烟海的信息世界时，首先由其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作出筛选、定位、引领，然后由动力系统驱动整个智能系统工作的。智能的动力、效率与活力大体都受它们的影响与控制。不同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取向决定了智能系统不同的走向，决定了不同的人生目标和人生道路。钱学森重科研、轻荣誉，姓钱不要钱，无私、无我，“航空救国”是他一辈子的价值追求，正是他坚定的理想、信念，赤诚的爱国情怀和献身祖国航天事业的执着追求铸就了他的辉煌。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孕育至关重要，这是心之火，人之魂，是孩子们成长路上的方向盘和指路灯。它不像书本知识那么明朗，那么显而易见，而是隐藏得更深、更高层次的智能系统。我们必须站高一点，看深一点，从书本、知识的灌输向育人、育心、育魂的高度攀登、升腾。理想是智慧之母，创造之源,我们应该在打开智慧的发动机上狠下工夫，而不要老是在做“背书”、“做题”等“推论子”的工作。遗憾的是：在我们众多的教学大纲中唯独没有关于如何形成学生人生目标和志向的教学大纲，这实在是一种不应有的历史空缺。当前课程改革的核心理念，诸如情感、态度、价值观中更应将如何形成学生的人生目标放在突出的位置，这是人生的脊梁——教育之魂。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孩子心中的太阳！

控制系统是人类智能的支柱。因为任何创造都离不开巨大的感情冲动；任何成功都离不开顽强的意志努力。“情能育思”已为众之共识；一个感情淡漠的人是很难有所建树的。“情商”（EQ）概念的脱颖而出正是这一事实的有力佐证。已有研究结果表明：情绪或情感缺乏就会导致思维功能障碍。爱因斯坦曾说：“感情和愿望是人类一切努力和创造背后的动力”。马克思也说过：“激情、热情是人强烈追求自己的对象的本质力量。”而人生路上充满坎坷，绝无平坦的大道可走，要成就任何一项事业，都必须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的磨练，少一难也不行。未来社会是一个变化无穷,充满着不确定性，充满竞争的社会。要适应未来社会的需要，就要培养我们的孩子具备随时准备迎接挑战的顽强意志。

综上所述：整体智能观指导下的人类的任何智能活动都是在价值引领，目标驱动下知、情、意、行的长链。缺了其中任何一环都不行，这就是整体观、系统观指导下的人类智能的系统思考。当前我们的教育只抓住了加工系统中的一小块——逻辑加工，犹如我们站在地球上看到的地球似乎只是一个平面，但是如果我们能够站到地球之外我们看到的将是一个完整的球体。因此，现行的只关注书本知识的教育是片面的、狭隘的、不完整的，甚至是低层次的。但也是历史之必然。因为人类认识总是从片面和表面逐步走向深入，走向全面。开始我们只能看到看得见摸得着的、操作性比较强的书本知识，却很难看得到隐含着的更深层次的情感意志，特别是人的动机、目标等人的心中的火、生命的泉、教育的魂。我们必须看到，人的任何认识活动都是知、情、意、行的长链，少了那一环都不行，怎么能只在知识教育、书本教育上只顾一点不及其余，只在“考”字上狠下功夫呢？这不是极大的盲目性又是什么呢？面对一个飞速发展的新世纪，大成智慧的提出让我们得以期盼人类智能研究“破镜重圆”的一天早日到来，真正按人类智能系统的整体规律开发人类智能努力培养一个完整的人。如马克思所说：“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也就是说，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

以上只是对智能系统的静态描述，但从人诞生的那天起，孩子的成长、发展就是在社会、自然这样开放的大系统中，在环境与人各个子系统的相互作用中从混沌到有序逐步进行自组织和逐步建构的动态发展过程。由于环境和各个子系统相互作用的极端复杂性，人类智能系统的自组织、人才的成长、发展充满着不确定性，其选择的可能是无穷的，从而造就了有的人能歌善舞；有的人能言善辩；有的人善于思索；有的人则长于技艺……，而事物的多样性正是任何事物生命力之所在，人才也不例外。“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是中国人早就提出的朴素的真理。为此，决不能拿一把尺子——分数；一个模子——升学去评价所有的学生，更不能“唯学历”、“唯文凭”是论。只承认“升学”这唯一的一条成才之道，给孩子设计如此狭窄的“独木桥”，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只见书本、知识、考试、分数、升学、就业的点性思维该终结了！成功的教育不可能把所有的学生都培养成科学家；成功的教育在于塑造一个最好的他（她）。人才自组织的机制是极端复杂的，什么是构成人类智能系统的序参量，又如何实现自组织的，这将是一个十分诱人的课题。对人才如何由混沌走向自组织的解读将引领我们的教育从经验走向科学；从必然走向自由。

与此相适应，作为人类智能系统特征整体描述，我们提出“系统商”——“SQ”(system quotient)概念，即将“EQ”和“IQ”的整合成“SQ”，因为“IQ”、“EQ”只能是人类智能系统的某个局部，不足以反映人类智能系统的全貌“系统商”——“SQ”涵盖了人类智能系统的整体、全部，包括输入、加工、输出、控制、动力系统的全部、整体，以此避免了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导致的诸多弊端。人类智能系统与系统商—“SQ”概念的提出正是人类智能研究综合、创新之必然。曾几何时，人们将“智商”奉为至上，但不久就发现智商高的人不一定有很高的事业成就；继之，又提出“情商”概念，甚至认为一个人的成功主要取决于“情商”的高低，这似乎又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其实，人类智能能的探索犹如喜马拉雅山的攀登，你可以从北坡上，我可以从南坡上，你看到的是北坡的风光；我看到的是南坡的景色，重要的是不要互相否定，而要善于互补。“IQ”、“EQ”都反映了人类智能的某一局部，均有其正确的一面；也有其不足的一面，均应取其长而补其短，将其整合为“人类智能系统”是否才比较符合这个复杂系统的本来面目。中国是有着五千年优秀文明的伟大民族，是孔圣人的故乡，整体思维正是东方思维的优势和特色。从IQ —— EQ——SQ，这是人类对智能问题认识的必然发展；是科学发展的必然；也是东方民族的必然选择。

3.关于人类智慧

钱老曾说：“关于创造性思维，或说人的智慧（而不是小聪明、小机灵）我近来有些看法：‘大智’来源于洞察客观世界的最普遍、最概况的规律，而洞察就要知道这些规律并会运用这些规律去改造客观世界。”由是可知，钱老认为智慧与创造性思维同义，智慧是“大智”，即能洞察客观世界的最普遍、最概括的规律，并会运用这些规律去改造客观世界的这样一种智能状态。能够“洞察”并“应用”，涵盖了人类智能系统的全过程：即在价值引领，目标驱动，情感、意志调控下,从输入——加工——输出，也就是知、情、意、行的长链的整体运作，而且是达到了协同工作的最佳状态，也就是说已经达到了“悟”的境界,是豁然开朗、洞察一切的终极境界的智能，是“无中生有”、“独一无二”的原创之作，故谓之“创新”，由是得知：“慧”乃智能之巅！众所周知：大道至简，凡规律都有一种简约的、和谐的美，笔者斗胆提出：“慧”与“创新”，“慧”与“悟”，“慧”与“灵感”同义，以免诸多混乱和歧义。“人类智慧”，“大成智慧”乃人类智能的最高境界！终极追寻！“灵感思维”，只是综合运用多种思维方式应对问题之时呈现的一种状态和创新之果，灵感不是一种独立于逻辑（抽象思维）、非逻辑（形象思维）之外第三种思维形式，

当然“慧”的“无中生有”绝非是空穴来风，而是以过去一切之“有”为基础的。只有过去“有”足够的积累，才能产生出新的“独一无二”的“有”来。“智慧“就产生在整个智能系统协同工作的最佳状态。《易经》称乾为男，坤为女，男女交感就产生新的生命，新思想的产生跟新生命的产生其实是一个理：当逻辑与非逻辑协同工作在最佳状态时，新思想也就产生了。智慧（灵感）是左右脑以及整个智能系统协同工作最佳状态产生的顿悟。达成这个境界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智慧（灵感）的达成需要长时间的感知、孕育、积累、践行、历练方能达成顿悟，是十月怀胎、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绝不是短期培训所能达成。什么短期创新培训大都是雕虫小技甚至是商家对无知者的忽悠。

而并非一种独立的思维方式。

三、学习大成智慧开创属于中国人自己的教育未来

1. 大成智慧与智慧新人

大成智慧的核心是：集大成得智慧；必集大成，必得智慧；欲得智慧，必集大成。即集科学技术体系之大成，集科学与艺术之大成，理、工、文、艺结合，集理论与实践之大成，还要熟悉信息网络，善于用电子计算机处理知识。总之，大成智慧新人必须集古今中外之大成，集现实与虚拟之大成，直至能总拦全局，洞察关系，突破障碍，大跨度触类旁通，实现综合创新。

集科学技术知识之大成不仅仅是自然科学工程技术，而是人认识客观世界、改造客观世界整个的知识体系。这个体系的最高概括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熟悉科学技术的体系，上至哲学，下至前科学。钱老认为：在人类知识体系这个现代科学技术体系的外围，有大量一时还不能纳入体系中的古往今来人们对世界的探索、认知、初步的哲学思考以及点滴的实践经验、不成文的实际感受、直觉、顿悟、灵感、潜意识、能工巧匠的手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甚至梦境等等，这些都是前科学知识库里的瑰宝，我们必须尊重和提炼前科学知识库里的精神财富。

集科学与艺术之大成：钱学森与蒋英就是“科学与艺术结合”的典范：钱学森是科学泰斗，蒋英是女高音歌唱家。钱老曾满怀深情地说：“她（蒋英）给我介绍了音乐艺术，这些音乐里包含的诗情画意和对人生的深刻理解，使我丰富了对世界的认识，学会了艺术的广阔思维方法。或者说，正因为我受到这些艺术方面的熏陶，所以我才能够避免死心眼，避免机械唯物论，想问题能够更宽一点、活一点。”“蒋英对我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和启示，这实际上是文艺对科学思维的启迪和开拓！在我对一件工作遇到困难而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往往是蒋英的歌声使我豁然开朗，得到启示。”科学与艺术乃人类腾飞的双翼，缺一不可。

集理论与实践之大成：实践乃真理之源，学术之本，只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才是真学问，实践出真知，千真万确，天上的、书斋里的学问难免苍白；同样，没有理论指导的实践是盲目，无效甚至是错误的。中国航天之父钱学森为中国航天创造的辉煌业绩就是他既有顶层的理论：系统科学、复杂性科学、开放复杂巨系统乃至哲学思考——马克思主义哲学与4015个日日夜夜深埋在航天基地摸爬滚打艰苦奋斗的实践历练，为我们竖立了理论与实践密切结合的丰碑。

集网络世界之大成：互联网的出现为智慧的集成提供了崭新的平台，使集大成，得智慧有了足够的技术支撑，钱老的理想得以实现了。在互联网世界里，亿万个大脑联机在这里操作，无数的智慧在这里集成，极大提升了人类的创新能力。钱老曾说：“信息革命的主要影响在于，它把人脑记忆大量观察到的事实这一繁重的工作解放了。从前有个词，叫‘皓首穷经’，就是说要读一辈子的书，来学习前人的知识和经验，现在不必了。都在计算机中存着，只要你学会操作办法，去查就是了。”在以虚实平行互动为特征的智能技术时代，进入互联网世界，在一个大脑的联机操作中获得的将是智慧的无限放大与无穷的活力；进不了互联网，必将被淘汰出局。甚至扫地出门。在第五次产业革命中，对教育教学改革来说引发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教学生产方式的革命。但互联网是一把双刃剑，网络不是一切，技术并不万能，关键在于教育与技术，人与机如何的优势互补，和谐融合，这同样是一个富有时代意义的课题。

集大成得智慧的“智慧人”除了具有大智结构之外，关键还在于必须具有大德内涵。“钱老认为，“科学就是追求真理。”伟大的科学精神、崇高的品德、高度的爱国热忱、集体主义和严格的组织纪律性，往往是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无限力量。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并重，将会使人们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和威力，这也是大成智慧教育的灵魂。

这样的“智慧人”适应能力很强，进入任何一个专业工作都可以，改行也毫无困难，处处可以乘风破浪，他们既是全才，又是专家，是全与专辩证统一的人才；也将是全面发展的一代帅才、将才，新世纪的主人、“新的人类”。无疑，这将是又一次文艺复兴！众所周知：欧洲14一16世纪的文艺复兴也是科学的伟大复兴，恩格斯说：“这是一次人类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最伟大的、进步的变革，是一个需要巨人而且产生了巨人——在思维能力、热情和性格方面，在多才多艺和学识渊博方面的巨人的时代。”。这些文艺复兴时期的伟人，既是某一方面的专家，又是全才。例如：达•芬奇（1452-1519）他不仅是伟大的艺术家，而且是杰出的科学家。他是多领域的博学者，同时是雕塑家、建筑师、解剖学者、地理学家、工程师、数学家、科学家、文艺理论家、音乐家。发明家，诗人、音乐家、发明家。布鲁诺不仅是勇于追求真理的天文学家，而且敢于用科学挑战神学，把科学理论与先进的哲学思想统一起来。他们都是学识广博、思想深邃的全才伟人。大成智慧就是要培养这样的全才、伟人。无怪乎钱老曾满怀豪情与期待地说：“我想我们人民中国就该创新大成智慧，为世界作好事!”

2.大成智慧与教育改革

当前中国教育呈现一片既欣欣向荣又乱象丛生的严峻局面，在经济大潮的冲击下，神圣的教育殿堂迷失、异化甚至癌变成了育名、育利的名利场，半个多世纪如一日没完没了的应试教育困扰着学生、家长、教师、学校乃至整个社会，教育似乎除了“钱”和“分”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考什么就教什么，不考试的科目一律弃之不顾，体育、艺术。甚至科学课都被边缘化，甚至被无情地砍杀，这种缺德、逆天的教育严重扼杀了学生的智慧和才能，剥夺了孩子健康成长的空间。而作为引领教育实践的教育科学一直局限在社会科学领域内，唯上、唯书，从经验和教育史的资料中进行纯思辩式的理论探讨，较多的是经验性的描述和指令性的规定，是比较缺乏理论思维和科学依据的；抑或是用拿来主义的办法从国外引进一些教育理论进行介绍、诠释，习惯于追随西方教育家的脚步亦步亦趋，少有开拓新的疆域、领先于世界潮流的勇气和魄力，完全泯灭了自己的民族特色。复述传统之言，或转述西方之说成了中国教育的主流意识，任何建立原创性体系的企图均将遭到冷落、歧视甚至扼杀的命运。中国是有着五千年优秀文明的伟大民族，是孔圣人的故乡，怎能对着其实并不可靠的西方文化顶礼膜拜，却对在人口最多的国度上获得巨大成功的中国的社会实践视而不见呢？！中国教育的贫困是思想、观念和理论的贫困，正如我国著名科学家钱学森也指出：“教育科学中最难的问题也是最核心的问题是教育科学的基础理论，即人的知识和应用知识的能力是怎样获得的？有什么规律，解决了这个核心问题，教育科学的其他学问和教育科学的其他部门都有了基础，有了依据，没有这个理论基础，其他也都难说准。”中国教育的贫困就在于没有自己的主义和独立的人格，当前教育面临的是一场价值观与方法论的革命。

教育的对象是人，教育是生命的第二次孕育——精神的孕育，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重在育心！育魂！育“慧”！面对社会群体的智能开发和人才培养这样一个典型的开放复杂的巨系统，教育理应成为一门复杂的交叉科学、综合科学甚至前沿科学。如此复杂科学的探索需要大气派、大思路、大智慧，需要跨学科的胸怀和视野。“大成智慧”乃人文之大成，天地之精华，中华之瑰宝，是中华民族最高层次的大智慧，是人类共同的追求和向往！著名教育家顾明远先生指出：“钱学森教育思想是解决教育难题的一把钥匙。“钱学森之问”实在是钱老的明知故问，事实上钱学森之路就足以回答“钱学森之问”，作为钱学森一辈子探索奋斗的结晶——“大成智慧学”就是21世纪中国教育的大思路、大智慧：“大成智慧”教育颠覆了历来以“知识为本”的“知本主义”教育，向着“以人为本”、“以慧为本”，培养新一代“智慧人” 的巅峰攀登！走进“大成智慧”我们将听到不同凡响的声音，极大有利于我们开拓视野，启迪思维，走出封闭，走近真理。“大成智慧”为我国教育的改革、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武器和实践指南，必将引领中国教育走出应试教育的泥潭，这无疑是一场伟大的教育革命。“大成智慧”是钱老晚年倾注最多心血的事情，他在这方面的建树绝不亚于其在“两弹一星”和中国航天事业上的贡献。这不仅是中国教育改革之必须，也是为世界作好事！学习、继承、弘扬、践行钱老“大成智慧”学术思想，举中国旗，扬中国风，说中国话，办中国事，开创中国人自己的教育未来是中国教育改革的必然选择，这将是一次新的文艺复兴，我们理应以东方人特有的整体思维优势对世界，对未来，对人类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3．呼唤综合创新众志成城

我们必须非常清醒地认识到：面对一个复杂系统的探索，远非任何个人的智慧和能力所能及。任何个人的智慧和能力都显得十分渺小，任何个人都不是一切也无法穷尽一切，教育的改革需要凝聚成东方民族的大智慧才能攀登教育科学的巅峰。钱学森在提出了“开放的复杂巨系统”概念的同时，也给出了处理这个系统的方法——“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方法”（简称综合集成方法）。我们可以非常强烈地感受到教育改革对中国教育工作者群体的热切呼唤。须知真理在群众中，在实践中。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团队力量；需要社会科学工作者、自然科学工作者和工程技术人员以及教育管理人员、教育科研人员和第一线教师乃至深埋在泥土和山寨里的草根、民间达人的密切协同、集体攻关，需要有识之士、有志之士、有权之士和有钱之士的通力合作，甚至几代人锲而不舍的努力。让我们登高望远，从功利的羁绊中解脱出来，沉下心来奋力探索。我们应该从自身获得一种启示：人之所以成为万物之灵就因为眼、耳、鼻、舌、身的高度和谐统一，眼睛从来也不会责怪鼻子怎么不会看东西，手脚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奢望想要充当大脑的角色，正是这种高度的统一造就了人世间最和谐的美。使命在召唤！任重道远，责无旁贷,让我们高举大成智慧的旗帜，以坚忍不拔之志为开创属于中国让自己的教育未来奋力探索鞠躬尽瘁！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参考文献：

〔1〕钱学森：《集大成得智慧》——钱学森谈教育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7年第1版

〔2〕钱学森、于景元、戴汝为等：“一个科学新领域——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及其方法论”1990年《自然杂志》第一期

〔1〕卢明森鲍世行编：《钱学森的大成智慧》清华大学出版社2014版

〔2〕钱学敏：“钱学森关于复杂系统与大成智慧的理论”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12）

〔3〕戴汝为王珏著：《关于智能系统的综合集成》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1995年12月版

〔4〕魏宏森：《复杂性系统的理论与方法研究探索》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8版

〔5〕于景元：“创建系统学——开创复杂巨系统的科学与技术”上海理工大学学报2011年第6期

〔6〕潘菽主编：《人类的智能》，（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版）

〔7〕鲍健强等：《论钱学森“大成智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中国工程科学2002

〔8〕徐章英、顾力兵：《论智力工程》，（《新华文摘》1986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