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停地在想如果有一天能够进到屋里避雨就好了,作为一棵树,这种想法实在有点不务正业,或者叫做痴心妄想。不过实现了之后,随着前几天的一阵喧闹后,突然而来的安静让人无法适应,我想起了以前。
没有成为太师椅之前,我是一棵树,对,我是一棵树。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树,但是一般有人会叫我大树。别人一般都这么称呼我:看那边有一颗大树,我们去躲避一下太阳,太热了,这么热的天还在路上走,实在不是一件儿好差事儿。或者是:这棵大树真好啊,终于找到歇脚的地方了。所以我给自己起名字叫做大树。
没有成为太师椅之前,我是一棵树,每天都能听到风声,鸟声,虫声,下雨的时候还能听到雨的声音。自然界比我想象中寂寞的多,我听不懂太多的语言,人类的语言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掌握的。但是我与别的树,相距太远了,也没有听到花花草草和我说过话。有一次,看到远方的树在向我找招手,于是我试着想向远方的一棵树移动,随着根的稍微颤动,我却发现自己几乎要跌倒,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我用了用力,然后一股疼痛的洪流淹没了我,我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我醒来了,一切依旧,风声,雨声,鸟声,虫声,自然而然,没有任何改变。除了对昨天的疼痛给我的深刻恐惧外,我没有别的感觉。或许,作为一棵树,不动是我应该遵循的最大法则。但是那棵树又对我招手了,怎门办?一阵风吹来,我的手也在摆动,而那棵树和我摆动的方向和幅度几乎一模一样。我似乎会错了意。
于是,我仍旧在听风雨声。或许那一夜的暴风雨是对我妄动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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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台,
大树,风雨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