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剑中译叶芝《重誓》

A Deep-Sworn Vow

重誓

William Butler Yeats

威廉·巴特勒·叶芝

Others because you did not keep
That deep-sworn vow have been friends of mine;
Yet always when I look death in the face,
When I clamber to the heights of sleep,
Or when I grow excited with wine,
Suddenly I meet your face.a

恨君无情毁誓言
何妨他人作我伴
每当遭逢死神面
每当睡梦最酣甜
每当狂饮意翩跹
眼前顿现君容颜

译于2009年3月13日

你不守重誓
他人才与我爱恋
每当我与死神对视
睡梦最酣甜
饮酒兴奋至极
顿见君容颜

译于2022年11月26日

这两个中文译本都翻译了爱尔兰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的诗歌《A Deep-Sworn Vow》。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某位未能遵守誓言的人的深刻情感，尽管因对方的背誓而与其他朋友结缘，但诗人在面临生死关头、在梦境深处或酒醉时分，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对方的脸庞。

第一版译文

恨君无情毁誓言
何妨他人作我伴
每当遭逢死神面
每当睡梦最酣甜
每当狂饮意翩跹
眼前顿现君容颜

这个译文采取了较为古典且富有情感色彩的语言表达方式，如“恨君无情”和“遭逢死神面”，形象生动地展现了诗人的哀怨与无法忘怀之情。

第二版译文

你不守重誓
他人才与我爱恋
每当我与死神对视
睡梦最酣甜
饮酒兴奋至极
顿见君容颜

相较于第一版，第二版译文更为简洁现代，去掉了部分文学化的修饰，语言更接近当代口语习惯。“你不守重誓”直接点出主题，“每当我与死神对视”等句也保持了诗意的同时更加明快有力。

对比分析

1. 两个译本在传达原诗主旨上都非常准确，均强调了主人公因对方违背誓言而转投其他友情，但无论何时触及生命中的关键节点，总会回忆起那个人。
2. 第一版译文通过“恨君无情”这样的表述，增强了情感上的冲突和悲情色彩，更能体现传统诗词中那种浓郁的情感张力。
3. 第二版译文则更侧重于直白叙述，语调相对平缓，但在“每当我与死神对视”一句中用词力度恰到好处，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4. 在押韵方面，由于古体诗词与现代汉语诗歌处理韵脚的方式不同，第一版译文在形式上更接近古诗词，具有较强的韵律美感；而第二版译文虽未刻意追求押韵，但句子流畅自然，更符合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

整体而言，两个译本各有千秋，前者更偏向于艺术化和情感化的表达，后者则注重准确、清晰与现代性的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