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尔实验室工作的几年中，我们两个人用一个办公室。这些办公室宽敞、安静、可以转接电话。我与温德尔.汤姆斯（Wendl Thomis）共用一个办公室，这个人后来在电子玩具界创建了一个自己的小帝国。在那些日子里，他在从事ESS故障词典的编写工作。这个词典方案依赖于N空间近似的概念，一个费解的概念，费解得足以挑战温德尔集中精力都能力。我也在潜心制订一个程序表，而他眼睛盯着空中，脚架在桌子上。我们的老板走进来问道：“温德尔你在干什么？”温德尔答道：“我在思考。”然后老板说：“你不能在家那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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