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INEVIABLE
形成becoming
不要守旧,用最新的app,最新的软件。不断尝试市面上的新东西,新的体验。
抓住不易变得东西,去学习,比如思想方法,比如思维习惯,在比如学习本身。
因为变化是一个持续渐变的过程,我们根本就意识不到。
因为我们倾向于从旧事物的框架中来观察新事物,所以我们总是会被“变化”欺骗。
不到40%的未来内容是以商业形式创造出来的,支撑人们创造的,不是责任就是激情。
应对
流动 flowing
每个人的收获不是与这个人的劳动成正比,又不是与他劳动的知识含量成正比,而是与他劳动的不可替代性成正比。
要么实时发生,要么不存在。想在实时中运转良好,所有事情就必须流动起来——这至关重要。
迟早你都会找到自己想要的免费复制品,但是如果生产者能将产品在第一时间发送到你的收件箱中,这就有了稀缺的价值。
许多人会去电影首映式,花大价钱看那些以后可以免费下载的电影。他们花钱购买的并不是电影,而是即时看到最新的电影。
一本免费的图书可以经过个性化编辑,反映出你先前的阅读背景。阿司匹林同样免费,但是能适应你DNA的阿司匹林可能会十分昂贵。
个性化要求是创造者与消费者、艺术家与粉丝、生产者与用户之间的不断对话。它是一种对时间的消费。营销人员将这种情况称为“粘性”,因为在这种关系中,双方都对原生资产有所投入,不愿意移情别恋,更不愿意从头再来。这种关系的紧密程度,是无法通过复制粘贴得到的。
有个老笑话是这么讲的:软件下载免费,用户手册一万美元。但这并不是玩笑。红帽(Red Hat)和Apache等一批高度知名的公司就是这么存活下来的。他们为免费的软件提供有偿的技术支持。
许多医药和基因信息都遵循这种路线。未来,你的保险公司会在来年免费把基因序列送给你。而解释它们是什么意思——这需要一本解释基因序列的说明书,就会变得昂贵。
你或许能免费获得一个流行的软件应用,但你得考虑这个软件有没有缺陷、是不是恶意程序或者垃圾软件。你会很高兴地为可靠性付钱。这样,你在使用软件时就会自由自在,脑袋里不用为别的事情操心。这种情况下,你付钱购买的不是软件的副本,而是软件的可靠性。
大多数东西都可以在什么地方免费得到,但很不方便。通过付费服务,我就可以通过一个超级用户界面,在任何设备上随时随地获取这些免费的东西。
比如,iTunes通过云端提供的内容,就是在向你出售获取权。虽然可以从其他地方下载到免费版本,但你还是会为了方便地获取音乐而付费。
把无形世界用更棒的实体化呈现出来,方法无穷无尽。纸质书、巨幕电影、现场演出、现场演讲、电台现场节目,甚至在你面前表演厨艺的厨师,都能展现出那些本可能免费下载到的事物,其实体化付费片段所具有的威力和价值。
热心的爱好者希望为创作者买单,因为这能让爱好者们和倾慕的对象建立联系。但他们只在以下几种情况里才会买单:
应对
知(智)化 conifying
人和环境的合作-》人和人的合作-》人和植物的合作-》人和动物的合作-》人和过去的植物的合作-》人和过去的动物的合作-》人和过去的人的合作
当天 我们的人工智能-》把人类的智能压缩在软件里,让所有人在所有时间所有地点都能使用。
1把自己的智能,别人的智能压缩在软件代码里,让所有人都可以用,当饲养人工智能的保姆。
一种蜂巢型心智,由许多十分聪明的心智组成,但是自己却意识不到。
一种心智被专门训练用来加强指定的人类个体,但是对其他人完全无效。
一种心智能够制造比自身更强大的心智,由于自我意识不足,无法设想自己制造的心智。
一种心智能够创造比自身更强大的心智,而被创造出的心智能继续这么做。
一种很缓慢的心智,覆盖了很长的物理距离因而在快速的心智看来,它是“隐形的”。
将来,我们和机器人的关系会变得更复杂,出现一种7 个步骤的循环模式:
3.好吧,我做的事情它都会,但它常常出故障,这时需要我来处理。
4.好吧,它干常规工作时从不出错,但是我需要训练它学习新任务。
5.好吧,就让它做我原来的工作吧,那工作本来就不是人该干的。
6.哇,机器人正在干我以前做的工作,我的新工作不仅好玩多了,工资还高!
应对
除了体验之外,急需之外,无需刻意增进自己的技巧,比如手工,比如美术。。。
屏读 screeninghuan
屏幕之民面对的是一条由微博、摘要、随手拍照片和简短文字等构成的河流。在这里,真相并非来自权威,而是由受众自己一个碎片一个碎片实时拼接出来的。
和流动的入口相比,一成不变的书本不再重要。文化变得快速、流动和开放。
教育者、知识分子和政客们在过去半个世纪里忧心忡忡,担心电视一代丧失掉写作技能。
但实际情况是,今天人们花在阅读上的时间差不多是20世纪80年代时的三倍,普通民众每天能发布8000万条博客,全世界的年轻人每天能用手机写下5亿条段子。屏幕数量的增长在继续扩展人们的阅读量和写作量。
凯文•凯利指出,今天的人们是在“屏读” (Screening),而不是“阅读”。
我们除了阅读文字,我们还会阅读图像,阅读音乐软件上的歌词、微信的对话气泡、视频游戏的物品标签……
屏读首先会改变书籍,然后会改变图书馆;之后,它会给电影和视频动手术;再之后,它会瓦解掉游戏和教育;而最终,屏读将会改变每件事情。
书不再是书页装订在一起的集合,而是一个主题串联起的一堆符号。
电子书的模样可以是Kindle一样的板子,点击就能“翻页”;也可以是一册书页,当你阅读完一本书之后,拍打书脊,它就变成了一本完全不同的书;书页可以像报纸一样大,能够展开和折叠;甚至一张桌子、一面墙都能通过投影变成书籍中的页面,用手势翻动。
被人批注、标注、标记、收藏、总结、参考、链接、分享、传播,才是书籍长久以来真正想要的。数字化能让书籍实现“夙愿”,而且做到的比“夙愿”更多。
阅读变得社交化。我A们可以从我们尊敬的人那里订阅他们做下的旁注——他们标注出的重点、写下的笔记、发出的疑问、获得的灵感。
密布在书中的超级链接,会像维基百科一样,把所有书籍变成一个网络化的事件。每本书之间不再相互孤立,而是以生物神经的方式相互关联。
在同一个地方,拥有所有的知识,无论是当下的还是过去——万能图书馆的梦想古已有之。而这个梦想不需要等到明天,用今天的科技,就可能成为现实。
从苏美尔人在泥板上写下楔形文字到现在,人类已经至少“出版”了 3.1 亿本书,14 亿篇文章,1.8 亿首歌曲,3.5 万亿幅图像,327514 部电影,10 亿个小时的视频、电视节目和短片, 60 万亿个公共网页。它们全部数字化后,可以压缩存放到一个 50PB 大小的硬盘上。
10 年前,存储 50PB 的数据,你需要一座小城镇图书馆大小的空间;而今天,你只要卧室大小就能填满;以明天的技术,它会全部塞进你的手机——前提是它不会通过细白的线缆直接接入你的大脑当中。
书籍会被拆分为页面,甚至是片段,混合进入重新编排的书籍和虚拟书架。维持书籍权威性的唯一方法,就是将它们的文本接入到万能图书馆中。
如果你能通过一个特殊的主题,将所有文本忠实地结合起来,无论古今,无论语言,那么你就会成为新的权威。今天只有少数学者达到了这种成就,但未来它会司空见惯。
这种书籍没有中心,并且到处都是边缘。但这个东西还能称为书籍吗?
新作品的地位并非由专家评分,而是根据它与其余世界的链接程度来判定。
已经有数百万人用口袋里的袖珍屏幕来输入自己的位置、饮食、体重、情绪、睡眠情况以及所见所闻。
在不远的将来,屏幕将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成为我们寻找答案、寻找朋友、寻找新闻、寻找意义、寻找我们自己是谁以及能够成为谁的首选目标。
应对
使用 accessing
对事物的占有不再像曾经那样重要,而对事物的使用则比以往更加重要。
如果你看懂并认同凯文·凯利说的,那恭喜发财,此后几十年最大的创业机会你已经提前知道了。
应对
2让身边的东西一点点减少,而不是增多。每个星期六检查,有没有可以减少的东西。
共享 sharing
过滤 flitering
重混 remixing
“创新就是把各种事物整合到一起。有创意的人只是看到了一些联系,然后总能看出各种事物之间的联系,再整合形成新的东西。这就是创新。”
例如:读一本书要比写一本书简单得多;听一首歌要比创作一首歌简单得多;观看一场演出要比制作一场演出简单得多。
一部好莱坞大片需要耗费多达一百万的工时,但消费它只要花两小时。专家们自信地宣称,观众绝不会从被动接受投向主动创作,但令他们彻底困惑的是,近几年来有数千万人花费了无数小时制作他们自己设计的电影。他们拥有数十亿潜在的观众群。借助新型的消费者工具、社区培训、同伴鼓励,以及极其智能的软件,现在制作视频的便利程度与写作差不多。
我们通常以老虎来指代动物王国,但事实上,蚱蜢才是真正具有代表意义的动物。
细致手工打磨的好莱坞电影就像是稀有的老虎,它并不会离开人们的视野,但如果我们想了解电影未来的发展,就需要研究在我们视野下方成群聚集的小生物——YouTube、独立电影、电视剧、纪录片,以及如昆虫般体积小巧的超短剪片和混搭短片,而不能仅仅关注处在顶点的老虎。
目前至少有1.5万亿张照片被发布出来,几乎涵盖了你能想到的任何一种事物。
比如,在Flickr上,金门大桥的图片就有不下50万张。金门大桥的每一种可能的拍摄角度、光线条件、拍摄视角都已经有照片拍摄并发布到网上。如果你想在你的视频或电影中使用这座大桥的一个图像,实在没有理由亲自去拍摄一张这座大桥的照片。你只需要轻松地找到它。
在SketchUp软件里,你可以找到世界上大多数重要建筑物的三维虚拟模型。想要纽约的一条街道吗?这里有一个可以用于拍电影的虚拟场景。需要虚拟的金门大桥吗?这里有超级详细的模型,细到可以看见每一个铆钉。世界上任何一座桥梁的高清影像都可以传输到这个通用视觉材料词典,便于反复使用。
例如,引用符号,可以简单明了地标示出一个作者的文章中哪些文字是从另一位作者那里借用的。而我们在电影领域还没有类似的标识符号。
目录和页码,发明于13世纪,可以在一份有大量文字的文档中,帮你找到相应的内容。那么在视频领域有对应的工具么?
字母索引,是由希腊人发明的,后来为了图书馆图书的管理又得到进一步发展。不久以后,借助人工智能,我们将会有办法索引关联一部电影的全部内容。
脚注,发明于12世纪,使得我们可以将与主题不太相关的说明信息在文章主体的线性逻辑框架之外进行展示。这一工具对于视频领域也同样有效。
文献引用,发明于13世纪,使得学者和怀疑者可以系统化地查找那些影响或阐明文章内容的来源。设想下,如果一个视频有了引用工具会怎样。
如果读写流利意味着一个人可以理解文字并灵活运用,那么新媒介的流利就意味着一个人可以同样轻松地理解动态影像并灵活运用。
对已有材料的利用是一种值得尊重而且必须的实践活动。重组才是创新和财富的唯一动力源泉。
转化是凯文·凯利在《必然》第一章里提到的“形成”的另一种表述。承认“转化”意味着我们如今创作的作品今后将会,也应该会生成别的事物。
在未来的30年里,最重要的文化作品和最有影响力的媒介将是重混现象发生最频繁的地方。
但凡有价值的创作物,最终将不可避免地以某种形式转化成其他东西。没有任何东西能不受影响,不发生改变。
互动 interacting
我们每天的所见所闻都能被数据化,并汇集成基于时间顺序的流动信息。这种流动信息被称作“生活流”。
“生活流”不光是一个数据档案,还是一种新型的计算机界面组织方式。基于时间顺序的“流”将代替桌面,而“流浏览器”将代替网页浏览器。
当我们的运动手环捕捉到我们行走了一步,就会立即添加一个时间标记数据——“某时某地你走了一步”。这个就是“元数据”。
这类元数据的增长速度甚至超过基础信息,并且它的规模几乎是无限的。
元数据是一种新的财富,因为比特与其他比特发生关联时,价值就会提升。比特最低效的呈现方式就是单独且直接地存在。没有被复制、分享或是与其他比特相关联的比特将是短命的,或者可以默认为在未来是没有存在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