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数平方和定理，勒让德三平方和定理，拉格朗日四平方和定理

婆罗摩笈多－斐波那契恒等式

婆罗摩笈多－斐波那契恒等式(Brahmagupta–Fibonacci identity):
$$\begin{array}{rl}\left(a^2+b^2\right)\left(c^2+d^2\right)& ={\left(ac-bd\right)}^2+{\left(ad+bc\right)}^2\\ & ={\left(ac+bd\right)}^2+{\left(ad-bc\right)}^2\end{array}$$

费马平方和定理

费马平方和定理(Fermat’s theorem on sums of two squares)：
奇质数$p$可以表示为$p=x^2+y^2$ 当且仅当$p\equiv 1\left(\mathrm{mod}4\right)$, 其中$x,y$为整数

证明：

充分性

设奇质数$p\equiv 1\left(\mathrm{mod}4\right)$

第一种证明

Thue’s Theorem

设$p$是质数。对于任意整数$a$，其中$p\nmid a$
则存在$x,y\in \left\{1,2,\cdots ,\left[\sqrt{p}\right]\right\}$,使得$ax\equiv y\left(\mathrm{mod}p\right)$或者$ax\equiv -y\left(\mathrm{mod}p\right)$

证明：
令
S = { 0 , 1 , 2 , ⋯   , [ p ] } × { 0 , 1 , 2 , ⋯   , [ p ] } S = \left\{0,1,2,\cdots,\left[ \sqrt{p}\right]\right\} \times \left\{0,1,2,\cdots,\left[ \sqrt{p}\right]\right\} S={0,1,2,⋯,[p ​]}×{0,1,2,⋯,[p ​]}
则$\left|S\right|={\left(\left[\sqrt{p}\right]+1\right)}^2$

$\sqrt{p}<\left[\sqrt{p}\right]+1$,于是$p<{\left(\left[\sqrt{p}\right]+1\right)}^2$，也就是说$S$中的元素至少有$p+1$个

设$\left(x,y\right)\in S$，则$ax-y$至少有$p+1$种表达，而一个数模$p$有$p$种可能
因此至少存在2对不同的$\left(x,y\right)$使得$\left(a{x}_1-y_1\right)\equiv \left(a{x}_2-y_2\right)\left(\mathrm{mod}p\right)$
进而$a\left(x_1-x_2\right)\equiv \left(y_1-y_2\right)\left(\mathrm{mod}p\right)$
令$x=\left|x_1-x_2\right|,y=\left|y_1-y_2\right|$,则$\left(x,y\right)\in S$

接着要排除0
如果$x=0$，则$x_1=x_2$
$a\left(x_1-x_2\right)=0\equiv \left(y_1-y_2\right)\left(\mathrm{mod}p\right)$
又因为$y_1,y_2\in \left\{0,1,2,\cdots ,\left[\sqrt{p}\right]\right\}$,有$y_1=y_2$，矛盾

如果$y=0$，则$a\left(x_1-x_2\right)\equiv 0\left(\mathrm{mod}p\right)$
又因为$p\nmid a$,所以$x_1-x_2\equiv 0\left(\mathrm{mod}p\right)$,进而$x_1=x_2$矛盾

所以$ax\equiv \pm y\left(\mathrm{mod}p\right)$

引理1

如果$a^2+1\equiv 0\left(\mathrm{mod}p\right)$关于$a$有解，则$p$可以表示为2个平方数的和
证明：
如果$p\mid a$,则$a^2+1\equiv 1\left(\mathrm{mod}p\right)$,故$p\nmid a$
由Thue’s Theorem,存在$x,y\in \left\{1,2,\cdots ,\left[\sqrt{p}\right]\right\}$,使得$ax\equiv \pm y\left(\mathrm{mod}p\right)$

于是$a^2{x}^2+x^2\equiv y^2+x^2\equiv 0\left(\mathrm{mod}p\right)$
于是$\exists k\in \mathbb{Z},s.t.x^2+y^2=kp$
$x^2,y^2\le {\left(\left[\sqrt{p}\right]\right)}^2<{\left(\sqrt{p}\right)}^2=p$
于是$1\le x^2+y^2<2p$,故$k=1$
进而$x^2+y^2=p$

证明

设$p=4k+1$
$$\begin{array}{rl}{\left(\left(2k\right)!\right)}^2& \equiv \left(1\cdot 2\cdots 2k\right)\left(1\cdot 2\cdots 2k\right)\mathrm{mod}p\\ & \equiv \left(1\cdot 2\cdots 2k\right)\left(-1\right)\left(-1\right)\left(-2\right)\cdots \left(-2k\right){\left(-1\right)}^{2k}\mathrm{mod}p\\ & \equiv \left(1\cdot 2\cdots 2k\right)\left(-1\right)\left(p-1\right)\left(p-2\right)\cdots \left(p-2k\right)\mathrm{mod}p\\ & \equiv \left(1\cdot 2\cdots 2k\right)\left(-1\right)\left(p-1\right)\left(p-2\right)\cdots \left(2k+1\right)\mathrm{mod}p\\ & \equiv \left(p-1\right)!\mathrm{mod}p\\ & \equiv -1\mathrm{mod}p\end{array}$$
（其中最后一个等号成立是因为威尔逊定理(Wilson’s Theorem)）

也就是说$a^2+1\equiv 0\mathrm{mod}p$
进而根据引理1$p$可以表示2个平方数的和

欧拉的证明

第一步：婆罗摩笈多－斐波那契恒等式
第二步：如果一个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的整数被另一个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的质数整除，则他们的商也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证明：
设$p^2+q^2$为质数，且$p^2+q^2\mid a^2+b^2$
$$\left(pb-aq\right)\left(pb+aq\right)=p^2{b}^2-a^2{q}^2=p^2\left(a^2+b^2\right)-a^2\left(p^2+q^2\right)$$
因此$\left(p^2+q^2\right)\mid \left(pb-aq\right)\left(pb+aq\right)$
设$\left(p^2+q^2\right)\mid \left(pb-aq\right)$

由于
$$\left(a^2+b^2\right)\left(p^2+q^2\right)={\left(ap+bq\right)}^2+{\left(aq-bp\right)}^2$$
因此$\left(p^2+q^2\right)\mid {\left(ap+bq\right)}^2$
由$p^2+q^2$是质数，所以$\left(p^2+q^2\right)\mid \left(ap+bq\right)$
$$\frac{a^2+b^2}{p^2+q^2}={\left(\frac{ap+bq}{p^2+q^2}\right)}^2+{\left(\frac{aq-bq}{p^2+q^2}\right)}^2$$
也就他们的商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如果$\left(p^2+q^2\right)\mid \left(pb+aq\right)$
则可以利用$\left(a^2+b^2\right)\left(p^2+q^2\right)={\left(ap-bq\right)}^2+{\left(aq+bp\right)}^2$
然后类似证明

第三步：
如果一个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的整数被另一个不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的整数整除，则它们的商也必有一个不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的因子
证明：
设$x$不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x\mid \left(a^2+b^2\right),\frac{a^2+b^2}{x}=p_1{p}_2\cdots p_n$
设$p_i$都能被两个平方数之和表示，
则根据第二步的结论，$x=\frac{a^2+b^2}{p_1\cdots p_n}$也能被两个平方数之和表示，矛盾

第四步：
如果$a,b$互质，则$a^2+b^2$的所有因子都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证明：
这一步用到了无穷递降法
设$x\mid \left(a^2+b^2\right)$,且$x>2$(因为1和2都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设
$$a=mx\pm c,b=nx\pm d$$
其中$\left|c\right|,\left|d\right|\le \frac{x}{2}$
（举个例子，$m=\lfloor \frac{a}{x}\rfloor ,c=(a\mathrm{mod}x)$如果$c\le \frac{x}{2}$, 则$a=mx+c$，否则$a=(m+1)x-(m-c)$）

$$a^2+b^2=m^2{x}^2\pm 2mxc+c^2+n^2{x}^2\pm 2nxd+d^2=Ax+\left(c^2+d^2\right)$$
因此$x\mid \left(c^2+d^2\right)$,设$c^2+d^2=yx$

如果$c,d$不互质，则他们的最大公约数和$x$互质（否则它与$x$的最大公约数能同时整除$a$和$b$，与$a,b$互质矛盾）
因此他们的最大公约数能整除$y$
于是$e^2+f^2=zx$,其中$e,f$互质
$$zx=e^2+f^2\le c^2+d^2\le {\left(\frac{x}{2}\right)}^2+{\left(\frac{x}{2}\right)}^2=\frac{1}{2}x$$
即$z$不超过$x$的一半
如果$c$和$d$互质，则我们直接使用$c$和$d$，不用转成$e$和$f$

如果$x$不能表示为两个数之和，则根据第三步，$z$有一个因子不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设为$w$
$$w\le z\le \frac{1}{2}x<x$$
$x\mid \left(a^2+b^2\right),gcd\left(a,b\right)=1$
$w\mid \left(e^2+f^2\right),gcd\left(e,f\right)=1$
于是我们从$x$推出了一个更小的整数$w$，都不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但是都能被两个互质的数的平方的和表示
由于这个无穷递降是不可能的，因此$x$一定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第五步：
任何形为$4n+1$的质数都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证明：
如果质数$p=4n+1$,则根据费马小定理，$1,2^{4n},\cdots ,{\left(4n\right)}^{4n}$模$p$余1
因此他们的差$2^{4n}-1,3^{4n}-2^{4n},\cdots ,{\left(4n\right)}^{4n}-{\left(4n-1\right)}^{4n}$都能被$p$整除
他们的差可以表示为
$$a^{4n}-b^{4n}=\left(a^{2n}+b^{2n}\right)\left(a^{2n}-b^{2n}\right)\left(a=b+1\right)$$
由于$p$是质数，则$p$一定能整除两个因子之一(以下称他们为"和因子"和"差因子")，
如果他能整除任何一个"和因子"，则根据第四步的结论，$p$能表示为两个平方数之和
而如果$p$能整除所有的$4n-1$个"差因子"$2^{2n}-1,3^{2n}-2^{2n},\cdots ,{\left(4n\right)}^{2n}-{\left(4n-1\right)}^{2n}$
则它也能整除$4n-2$个一阶差(其实相当于$p\mid \left(b-a\right),p\mid \left(c-b\right)\Rightarrow p\mid \left(c-2b+a\right)$)
也能整除$4n-3$个二阶差，$4n-3$个三阶差，以此类推
由于序列$1^k,2^k,\cdots$的$k$阶差分为常数$k!$
故$1^{2n},2^{2n},\cdots ,{\left(4n\right)}^{2n}$的$2n$阶差分为$\left(2n\right)!$,显然不能被$p$整除

所以得证

必要性：
设奇质数$p=x^2+y^2$
证明：
奇质数只有$4k+1$和$4k+3$两种形式

一个数模4有0,1,2,3这4种可能
一个数的平方模4有0，1这两种可能
两个数的平方的和模4有0，1，2这3种可能，所以不可能出现形如$4k+3$的数字
故只能是$4k+1$，即$p\equiv 1\left(\mathrm{mod}4\right)$

两数平方和定理

一个正整数$n$可以表示为两个数的平方和当且仅当$n$的形如$4k+3$质因子$p$的幂均为偶数次

证明：
$n=s^{2}m$，其中$s,m\in \mathbb{Z}$,$\forall k>1,k\in \mathbb{N},s.t.k^2\nmid m$
(这个一定是满足的，因为你把质因数出现奇数次幂的全部扔给$m$就可以了)

充分性：设$n$的形如$4k+3$质因子$p$的幂均为偶数次，则$p\nmid m$

所以$m$的质因数只有可能为2和形如$4k+1$的质数
对于形如$4k+1$的质数$p_0$
由费马平方和定理，$p_0$可以表示为两个数的平方和
而$2=1^2+1^2$，因此$m$的所有因数都可以表示为两个数的平方和
再由婆罗摩笈多－斐波那契恒等式，$m$也可以表示为两个数的平方和
即$\exists x,y\in \mathbb{Z},s.t.m=x^2+y^2$
$$n=s^2\left(x^2+y^2\right)={\left(sx\right)}^2+{\left(sy\right)}^2$$

必要性：设$n=x^2+y^2$
当$m=1$时，$n=s^2$,故每个质因数的幂均为偶数次

当$m>1$时
设$d=gcd\left(x,y\right)$
于是$x=d{x}_1,y=d{x}_2$
$$\begin{array}{rl}n& =d^2\left(x_1^2+x_2^2\right)\\ \frac{n}{d^2}& =x_1^2+x_2^2\\ \frac{s^{2}m}{d^2}& =x_1^2+x_2^2\end{array}$$

由于$\forall k>1,k\in \mathbb{N},s.t.k^2\nmid m$
故$d^2\nmid m$,所以$d^2\mid s^2$
于是$\exists t\in \mathbb{Z},s.t.s^2=t{d}^2$
于是$tm=x_1^2+x_2^2$

因为质因数$p$满足$p\mid m$,所以$p\mid tm=x_1^2+x_2^2$
故$x_1^2+x_2^2\equiv 0\left(\mathrm{mod}p\right)$
即$x_1^2\equiv -x_2^2\left(\mathrm{mod}p\right)$

假设$p=4k+3$,则$p-1=4k+2=2\left(2k+1\right)$
$$\begin{array}{rl}{x}_1^2& \equiv -x_2^2\left(\mathrm{mod}p\right)\\ {\left(x_1^2\right)}^{2k+1}& \equiv {\left(-1\right)}^{2k+1}{\left(x_2^2\right)}^{2k+1}\left(\mathrm{mod}p\right)\\ x_1^{p-1}& \equiv -x_2^{p-1}\left(\mathrm{mod}p\right)\end{array}$$
由于$x_1$和$x_2$互质，故$p$不能同时整除$x_1$和$x_2$
设$p\mid x_1$,则$p\mid x_1^2$,又因为$p\mid tm$, 故$p\mid tm-x_1^2=x_2^2$
由于$p$是质数，所以$p\mid x_2$
与$x_1$和$x_2$互质矛盾，故$p\nmid x_1$且$p\nmid x_2$

由费马小定理$x_1^{p-1}\equiv x_2^{p-1}\equiv 1\left(\mathrm{mod}p\right)$
进而$1\equiv -1\left(\mathrm{mod}p\right)$，但是当$p>2$时不成立
故$p\equiv 1\left(\mathrm{mod}4\right)$或者$p=2$
也就是说形如$4k+3$的质因数$p$一定满足$p|s^2$,即$p$的次幂为偶数

勒让德三平方和定理

勒让德三平方和定理(Legendre’s three-square theorem):
$$n=x^2+y^2+z^2\iff n\ne 4^a\left(8b+7\right)$$
其中$n,a,b\in {\mathbb{N}}_{+}$

证明：
充分性：设$n=4^a\left(8b+7\right)$
一个平方数模8只有0,1,4这3种可能
进而3个平方数的和模8只有$0,1,2,\cdots ,6$这7种可能
$4^a\left(8b+7\right)$模8只有0,4,7这3种可能
当$a=0$时，$8b+7\equiv 7\mathrm{mod}8$,不能表示成三个平方数的和
当$a>0$时，
$4^a\left(8b+7\right)$是一个偶数，所以$x,y,z$要么3个偶数，要么2奇1偶
然而
$${\left(2x_0+1\right)}^2+{\left(2y_0+1\right)}^2+{\left(2z_0\right)}^2=4\left(x_0^2+y_0^2+z_0^2+x_0+y_0\right)+2\equiv 2\mathrm{mod}8$$
所以$x,y,z$是3个偶数，则
$${\left(\frac{x}{2}\right)}^2+{\left(\frac{y}{2}\right)}^2+{\left(\frac{z}{2}\right)}^2=4^{a-1}\left(8b+7\right)$$
这个过程可以一直进行，直到
$$x^2+y^2+z^2=8b+7$$
所以$4^a\left(8b+7\right)$不能表示成3个平方数的和

必要性：$n=x^2+y^2+z^2$
不会

欧拉四平方和恒等式

欧拉四平方和恒等式(Euler’s four-square identity):
$$\begin{array}{rl}& \left(a_1^2+a_2^2+a_3^2+a_4^2\right)\left(b_1^2+b_2^2+b_3^2+b_4^2\right)=\\ & {\left(a_1{b}_1-a_2{b}_2-a_3{b}_3-a_4{b}_4\right)}^2+\\ & {\left(a_1{b}_2+a_2{b}_1+a_3{b}_4-a_4{b}_3\right)}^2+\\ & {\left(a_1{b}_3-a_2{b}_4+a_3{b}_1+a_4{b}_2\right)}^2+\\ & {\left(a_1{b}_4+a_2{b}_3-a_3{b}_2+a_4{b}_1\right)}^2\end{array}$$

拉格朗日四平方和定理

拉格朗日四平方和定理（Lagrange’s four-square theorem）：
一个自然数可以表示为4个整数的平方的和，即：
$$p=a_0^2+a_1^2+a_2^2+a_3^2$$

证明：
$1=0^2+0^2+0^2+1^2$
有了欧拉四平方和恒等式，我们只需要证明质数能表示成4个整数的平方的和
又因为
$2=0^2+0^2+1^2+1^2$
因此只需要考虑奇质数

由于$\left\{a^2:a\in \left\{0,1,\cdots ,\frac{p-1}{2}\right\}\right\}$模$p$有$\frac{p+1}{2}$个不同的结果
$\left\{-b^2-1:b\in \left\{0,1,\cdots ,\frac{p-1}{2}\right\}\right\}$模$p$也有$\frac{p+1}{2}$个不同的结果
但是一个数模$p$只有$p$个结果
因此存在$a,b\in \left\{0,1,2\cdots ,\frac{p-1}{2}\right\}$,使得$a^2\equiv -b^2-1\left(\mathrm{mod}p\right)$
也就是说$a^2+b^2+1^2+0^2\equiv 0\left(\mathrm{mod}p\right)$
存在$n\in \mathbb{Z}$，满足$np=a^2+b^2+1$
则有$p\le np\le 2{\left(\frac{p-1}{2}\right)}^2+1<p^2$,于是$1\le n<p$

因此存在一个$1\le n<p$满足$np=a^2+b^2+1^2+0^2$
必然存在一个最小的正整数$m$，满足$1\le m\le n<p$，
使得$mp=x_1^2+x_2^2+x_3^2+x_4^2$

假设$1<m\le n<p$
令$y_i\equiv x_i\left(\mathrm{mod}m\right),i=1,2,3,4$
并且$-\frac{m}{2}<y_i\le \frac{m}{2}$
因此
$$y_1^2+y_2^2+y_3^2+y_4^2\equiv x_1^2+x_2^2+x_3^2+x_4^2\equiv mp\equiv 0\left(\mathrm{mod}m\right)$$
令$mr=y_1^2+y_2^2+y_3^2+y_4^2$,则$mr\le 4{\left(\frac{m}{2}\right)}^2=m^2$

如果$r=m$,则$y_i=\frac{m}{2}$
进而$mp=x_1^2+x_2^2+x_3^2+x_4^2\equiv 4{\left(\frac{m}{2}\right)}^2\equiv 0\left(\mathrm{mod}{m}^2\right)$
$m^2\mid mp\Rightarrow m\mid p$,与$p$为质数矛盾
因此$1\le r<m\le n<p$

进一步
$$\left(mp\right)\left(mr\right)=\left(x_1^2+x_2^2+x_3^2+x_4^2\right)\left(y_1^2+y_2^2+y_3^2+y_4^2\right)=z_1^2+z_2^2+z_3^2+z_4^2$$
其中$z_i$如欧拉恒等式中表达的那样
$y_i\equiv x_i\left(\mathrm{mod}m\right)\Rightarrow x_i{y}_j\equiv x_j{y}_i\left(\mathrm{mod}m\right)$
因此$z_i\equiv 0\left(\mathrm{mod}m\right),i=2,3,4$
又因为
$$z_1=x_1{y}_2+x_2{y}_2+x_3{y}_3+x_4{y}_4\equiv y_1^2+y_2^2+y_3^2+y_4^2\equiv 0\left(\mathrm{mod}m\right)$$

因此$z_i\equiv 0\left(\mathrm{mod}m\right),i=1,2,3,4$
令$z_i=w_{i}m$
$$\begin{gathered} \left(mp\right)\left(mr\right)=z_1^2+z_2^2+z_3^2+z_4^2=\left(w_1^2+w_2^2+w_3^2+w_4^2\right)m^2 \\ \Rightarrow pr=w_1^2+w_2^2+w_3^2+w_4^2 \end{gathered}$$
因为$1\le r<m$，与$m$最小矛盾
因此一个奇质数可以表示为4个整数的平方的和

Leetcode633

一个数能否表示为2个整数的平方和

使用两数平方和定理：形如$4k+3$的质因子的次幂为偶数

class Solution {
public:
    bool judgeSquareSum(int c) {
        for(int i = 2; i * i <= c; ++i){
            if(c % i == 0){
                int cnt = 0;
                while(c % i == 0){
                    ++cnt;
                    c /= i;
                }
                if(i % 4 ==3 && cnt % 2 != 0){
                    return false;
                }
            }
        }
        return c % 4 != 3;
    }
};

Leetcode279

一个数最少需要几个数的平方和表示

由拉格朗日四平方和定理，最多4个
再根据勒让德三平方和定理，如果形如$4^a\left(8b+7\right)$，则需要4个
否则就暴力看看需要1，2，还是3

class Solution {
public:
    int numSquares(int n) {
        while(n%4==0)n/=4;
        if(n%8==7)return 4;
        for(int i=0;i*i<=n;++i){
            int j=sqrt(n-i*i);
            if(i*i+j*j==n){
                return !!i+!!j;
            }
        }
        return 3;
    }
};

参考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rahmagupta%E2%80%93Fibonacci_identity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8%B4%B9%E9%A9%AC%E5%B9%B3%E6%96%B9%E5%92%8C%E5%AE%9A%E7%90%86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ermat%27s_theorem_on_sums_of_two_squares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um_of_two_squares_theorem
http://www.math.uchicago.edu/~may/VIGRE/VIGRE2008/REUPapers/Bhaskar.pdf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egendre%27s_three-square_theorem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agrange%27s_four-square_theor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