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互联网——1995年比尔盖茨内部信

致：高管团队和直接下属 发件人：比尔·盖茨 日期：1995年5月26日

1.互联网浪潮

我们过去20年的愿景可以简洁地总结如下：我们认为计算机性能的指数级改进将使得优秀的软件变得非常有价值。我们的回应是建立一个组织来提供最好的软件产品。在未来的20年里，计算机性能的提升将被通信网络指数级改进所超越。这两个因素的结合将对工作、学习和娱乐产生根本性的影响。优秀的软件产品将至关重要，以提供这些进步的好处。软件的种类和数量都将增加。

大多数通信用户尚未看到通信成本显著降低。有线和电话网络仍然是采用旧技术建造的折旧网络。世界各地的通信普遍服务垄断和其他政府参与使得通信成本居高不下。而私人网络和使用最先进设备构建的互联网一直是改进的通信技术的主要受益者。PC现在刚刚开始创造额外的需求，将推动新一轮的投资浪潮。在未来十年内，扩大对互联网、ISDN（综合业务数字网）、以视频为基础的应用程序合理化的新宽带网络以及这些之间的互联，将使大多数企业和家庭能够享受低成本的通信。

互联网处于所有这些发展的前沿，未来几年在互联网上的发展将决定我们产业的走向。也许您已经看到过我或其他人关于互联网重要性的备忘录。我已经经历了几个阶段逐渐增加对其重要性的看法。现在，我将互联网赋予了最高的重要性。在这份备忘录中，我希望明确指出，我们对互联网的关注对我们业务的每一个部分都至关重要。互联网是自IBM PC于1981年推出以来最重要的单一发展。它甚至比图形用户界面（GUI）的出现更重要。PC的类比在许多方面都是合适的。PC并不完美。PC的某些方面是随意或甚至糟糕的。然而，围绕着IBM PC形成了一个现象，使它成为接下来15年内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关键要素。试图反对PC标准的公司通常有充分的理由，但是他们失败了，因为这种现象克服了任何反对者所指出的缺点

2.当今互联网

当前互联网的独特地位源自多个因素。TCP/IP协议定义了其传输层，支持分布式计算并且具有极强的可扩展性。互联网工程任务组（IETF）已经定义了一个演进路径，将在未来解决问题，即使最终全球每个人都连接上互联网。定义HTML网页浏览的HTTP协议非常简单，并且允许服务器合理地处理大量的访问流量。所有关于超文本的预测，几十年前由先驱者Ted Nelson等人提出的，正在互联网上成为现实。尽管互联网上还将继续使用其他协议（如FTP、Gopher、IRC、Telnet、SMTP、NNTP），但带有扩展的HTML将成为定义信息呈现的标准。包括表格等内容增强和安全事务等功能增强的各种HTML扩展将在不久的将来被广泛采用。还将提供增强的3D演示，实现虚拟现实式的购物和社交。

另一个互联网的独特方面是，由于它按商品招标的方式购买通信线路，并且增长非常快，它是唯一一个其经济状况反映通信技术最新进展的“公共”网络。公司连接互联网的费用是根据你的“入口”（连接点）大小来确定的，而不是根据你实际使用的数据量来计费。使用情况甚至不被计量。无论你是在附近连接还是在全球的另一端，额外使用的边际成本几乎为零，鼓励大量使用。

最重要的是，互联网已经成为发布内容的理想之地。它拥有足够多的用户，从而形成了积极反馈循环：用户越多，内容就越多，内容越多，吸引更多用户。我鼓励所有的高管和直属下属都要使用互联网。我附上了一份附录，Brian Flemming帮我整理了一些热门网站供大家尝试。你可以通过使用任何互联网浏览器打开附录的.HTM文件，或者如果你正确设置了Word，可以直接在本文档中导航。特别有趣的是一些网站，如“雅虎”，提供主题目录和搜索功能。还值得关注我们的竞争对手如何利用他们的网站展示产品。我认为SUN、Netscape和Lotus在某些方面做得非常好。

令人惊讶的是，在互联网上查找信息比在微软公司的企业网络上查找信息更容易。这种公共网络在解决问题方面比私有网络更好的倒置现象相当惊人。这种倒置为我们在企业市场上提供了机会。Office和Systems产品的一个重要目标是专注于客户如何在他们的局域网上创建和发布信息。我们在这里所做的所有工作都可以利用到HTTP/Web世界中。Office和Windows业务的强大地位为我们提供了超越互联网的机会。其中一个关键问题是运行时/浏览器的大小和性能。只有当我们的Office-Windows解决方案的性能与互联网相当时，我们的扩展功能才会有价值。我认为这是Office 96和下一个主要Windows版本中最重要的元素。

互联网面临的一个技术挑战是如何处理“实时”内容，特别是音频和视频。互联网的基础技术是一个数据包网络，它不保证数据能够以保证速率从一点移动到另一点。网络拥堵决定了数据包发送的速度。目前，音频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在互联网上传送。经典的方法是在播放之前将音频文件完整地传输。第二种方法是发送足够多的音频数据，以确保您能够持续播放而无需暂停。这是Progressive Networks Real Audio（Rob Glaser的新公司）所采用的方法。三家公司（Internet Voice Chat、Vocaltec和Netphone）允许通过互联网进行电话通话，但质量不如普通电话呼叫。至于视频，康奈尔大学的CU-SeeMe协议允许视频会议。它根据当前网络拥堵情况提供每秒钟的帧数，因此即使在低分辨率下也会显得有些卡顿。所有这些提供视频和音频的“小技巧”将会得到改进，因为互联网会变得更快，而且软件也会改进。在接下来的三年内，利用互联网主要使用的ATM骨干网的协议改进将提供“服务质量保证”。这是每个交换机与您的目标位置之间的保证，已经预留了足够的带宽，以确保您以所需速度获得数据。已经提出了对IP的扩展。这可能是我们与UUNET和其他公司合作领先的机会。只有在这种改进以及大量的额外带宽和本地连接的帮助下，互联网基础设施才能实现完整信息高速公路的承诺。然而，这一切正在发生中，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参与其中并利用这个机会。

我认为几乎每台个人电脑都将用于连接互联网，而且互联网将在未来很多年内帮助保持个人电脑的购买非常健康。个人电脑将通过多种方式连接到互联网。最近几年内，使用14.4k或28.8k波特率调制解调器进行正常电话拨号将是最流行的方式。128kb的ISDN连接将非常吸引人，因为地区通信营运商的连接成本和调制解调器成本都在降低。我预计ISDN的使用量将激增，既用于连接互联网，也用于点对点连接。点对点连接可以实现低延迟，这对于互动游戏非常有帮助。ISDN点对点连接允许同时进行语音和数据传输，这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功能，可以用于共享信息。例如，计划旅行、讨论合同、讨论账单、购买、税收或获取有关个人电脑的支持问题等。最终，您将能够在互联网上找到某个人或某个服务的名称，并自动将您的呼叫重新路由为临时的点对点连接。例如，当您浏览旅行可能性时，如果您想与了解您正在考虑的地区的专家进行交谈，您只需点击一个按钮，请求将发送到一个维护可用代理列表的服务器，这些代理可以在任何地方工作，只要他们拥有具备ISDN功能的个人电脑。您将重新连接，并且代理将获取您正在查看的所有内容以及您之前的旅行历史（如果代理机构有数据库）。一旦网络具备服务质量保证，重新连接的方法将不再必要。

另一种连接个人电脑的方式是使用使用同轴电缆（通常用于模拟电视传输）的有线调制解调器。早期的有线系统将基本上将同轴电缆转换为以太网，以便同一社区的所有用户共享一个局域网。对于有线系统来说，最困难的问题是将数据从个人电脑发送回有线系统（即“反向信道”）。一些有线公司将推广一种方法，即使用同轴电缆将数据发送到个人电脑（即“正向信道”），然后使用电话连接作为反向信道。有线系统的正向信道的数据传输率应该优于ISDN。最终，有线运营商将不得不全面升级到基于ATM的系统，采用纯光纤或光纤与同轴电缆相结合的方式，但是在何时进行这样的巨大投资目前还完全不清楚。如果这些升级很快发生，那么互联网与这些宽带系统之间将有一种松散的联系。如果它们在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生，那么这些宽带系统可能会成为互联网的延伸，其中需要设置很少的新标准。我认为第二种情况非常有可能。

过去五年里最重要的三个发展是CD标题的增长、在线使用的增长以及互联网的增长。每个发展都必须单独建立起关键质量。现在，我们看到这三者之间存在着紧密的联系，而随着它们的结合，它们将在受欢迎程度方面加速增长。在线服务业务和互联网已经合并。我的意思是，每个在线服务都必须成为互联网上具有附加值的地方。虽然我们必须向内容发布者和用户解释为什么他们应该使用MSN而不是仅建立自己的Web服务器，但MSN并不是与互联网竞争。我们目前还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对于通过其他方式连接互联网而不是通过我们付费连接的用户，我们将不得不让MSN变得非常、非常便宜——甚至可能免费。如今在互联网上提供的免费信息量是相当惊人的。虽然有机会通过品牌名称和质量与免费内容区分，但这并不容易，这将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压力，以找到获取广告商资助的方法。即使CD-ROM业务也将受到互联网的巨大影响。《大英百科全书》正在以订阅方式提供其内容。所有最新电影的Cinemania类型信息都可以在互联网上免费获取，包括影院信息和Quicktime电影预告片。

3.竞争

我们传统的竞争对手刚刚开始涉足互联网。诺韦尔（Novell）出人意料地缺席，尽管网络对他们的地位非常重要，但弗兰肯伯格（Frankenberg）认识到了互联网的重要性，并正在推动他们朝着这个方向发展。诺韦尔已经意识到互联网的一个关键缺失是一个良好的目录服务。他们正在与AT&T和其他电话公司合作，使用Netware Directory Service来填补这一角色。这对我们构成了重大威胁。Lotus已经推出了Internotes Web Publisher，它可以将Notes数据库复制为HTML。Notes V4在其服务器和客户端中包含了安全的互联网浏览功能。IBM在OS/2中包含了通过其网络进行互联网连接，并将其推广为一个关键特性。

一些竞争对手在互联网上的参与要比微软深入得多。所有UNIX供应商都受益于互联网，因为默认服务器仍然是UNIX服务器而不是Windows NT，尤其是对于高端需求，SUN已经有效地利用了这一点。许多网站，包括Paul Allen的ESPNET，在其主页底部放置了SUN的标志和链接，以换取低成本的硬件。几所大学有“Sunsites”，因为他们使用捐赠的SUN硬件。SUN的Java项目涉及将Internet客户端转换为可编程框架。SUN非常积极地参与推动互联网的发展，以远离微软。在SUN的主页上，您可以找到Scott McNealy接受John Gage采访的视频，Scott在采访中解释说，如果客户决定给某个产品高的市场份额（例如Windows），那就不是资本主义。SUN正在推广Sun Screen和HotJava，并通过激进的商业广告承诺它们将帮助公司赚钱。

SGI也一直在广告上宣传其在互联网上的领先地位，包括服务器和编辑工具。他们的广告非常注重商业。他们支持3D图像标准VRML，这将使互联网支持虚拟现实类型的购物、游戏和社交。

浏览互联网，您几乎找不到任何微软文件格式。在浏览了10个小时后，我没有看到一个Word .DOC文件、AVI文件、Windows .EXE文件（除了内容查看器）或其他微软文件格式。我看到了大量的Quicktime文件。所有电影制片公司都使用它们来提供电影预告片。苹果由于拥有比我们更早的TCP支持，并且正在努力构建一个由OpenDoc组件构建的浏览器。苹果将推动在互联网上使用OpenDoc协议，并已经提供了良好的服务器配置。苹果在教育领域的优势使他们在互联网上拥有比一般市场份额更强的存在。

互联网上的另一种常见文件格式是PDF，即Adobe Acrobat文件的简称。即使是美国国税局也提供PDF格式的税表。HTML的局限性使得无法创建具有丰富布局的表单或其他文档，因此PDF已成为标准的替代选择。目前，Acrobat文件只有在打印时才真正有用，但Adobe正在大力投资这项技术，我们可能很快会看到这种情况发生改变。

一旦某种格式得到确立，其他格式要想出现并取得同样的受欢迎程度将极其困难。

互联网上“诞生”的一个新竞争对手是网景。他们的浏览器占主导地位，使用率达到70%，使他们能够决定哪些网络扩展将受到欢迎。他们正在追求一种多平台策略，将关键API移入客户端，以使底层操作系统普及。他们已经吸引了许多公共网络运营商使用他们的平台提供信息和目录服务。我们必须与他们的产品相匹配并超越他们，包括与MCI、报纸和其他考虑使用他们产品的公司合作。

4.下一步

在强调互联网对我们未来的重要性时，我不想表明我是唯一一个看到这一点的人。许多产品组正在开展优秀的工作。在过去的一年里，许多人推动采用TCP/IP、超链接、HTML，并构建在互联网上竞争的客户端、工具和服务器。然而，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希望每个产品计划都在互联网功能上加把劲。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是协调我们各种活动。互联网的挑战/机遇是最近组织变革的主要原因。保罗·马里茨将领导平台组，制定一项整合战略，明确Windows机器是互联网的最佳选择。这将保护和增加我们的Windows资产。内森和皮特将领导应用和内容组，找出如何通过提供互联网应用和内容赚钱。这将保护我们的Office资产并增加我们的Office、消费者和MSN业务。高级技术组所做的工作将非常重要，因为它将与我们的产品集成在一起。

我们还必须投资于微软主页，使人们清楚地了解我们的各种产品。今天主页上展示的内容相当随机，信息质量非常低。如果您查找我发表的演讲，您会发现只有一年多以前的几篇。我相信互联网将成为我们最重要的宣传工具，支付人们以包含链接到我们主页的方式是值得花费广告费用的方式。首先，我们需要确保提供了优质信息。一个例子是Lotus在所有产品中都包含的演示文件（Screencam格式），按特性组织。我认为我们广告预算中应该有一部分专注于互联网。我们创建的任何信息 - 白皮书、数据表等，都应该放在我们的互联网服务器上。

ITG需要认真考虑是否应该放弃我们在某些国家的租赁数据线安排，仅仅依靠互联网。

对于Windows平台所需的行动是相当广泛的。保罗·马里茨将在6月份组织一个互联网研讨会，重点是协调这些活动。一些关键的步骤如下：

1. 服务器。BSD正在努力提供最好的互联网服务器作为一个综合包。我们需要了解如何使NT机器成为性能最高的HTTP服务器。也许我们应该与康柏或其他公司合作开展这个项目。我们的初始服务器在性能方面很好，因为它使用内核级代码来传输文件。我们需要明确说明高访问量的网站是否可以使用NT，因为SUN被视为首选。我们的安全计划需要加强。其他Backoffice组件，如SMS和SQL服务器，也需要在与互联网合作方面保持领先地位。我们需要找出OFS如何帮助，也许通过允许将页面存储为对象并添加属性。OFS也许可以帮助解决维护Web结构的挑战。我们需要将分布式OLE建立为Internet编程的协议。我们的服务器产品需要超越Netscape的产品，包括计费和安全支持。高性能交易服务器将有很大的需求。我们需要尽快使媒体服务器在互联网上运行，因为新的协议正在确立。一个重大的机遇/挑战是目录服务。如果Cairo中所需的互联网目录功能不在或无法在不进行主要发布的情况下添加，那么我们将错过成为世界标准目录服务的机会，并将面临严重后果。Lotus、诺韦尔和AT&T将共同努力建立互联网目录服务。实际上，获取我们目录内容并推广它可能由MSN组来完成。

2. 客户端。首先，我们需要提供一个不错的客户端（O'Hare），利用Windows 95的快捷方式。然而，仅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人们放弃Netscape。我们需要想办法将Blackbird整合进来，并将浏览功能融入到我们的互联网客户端中。我们已经决定公开提供Blackbird功能，而不是将其与MSN绑定。然而，使其大小、速度和集成达到市场需求需要协调工作。我们需要找出其他功能，使我们能够在Windows客户端上领先。我们需要将所有的互联网增值功能从Plus包移植到Windows 95本身，尽快实现OEM预装我们的浏览器的主要目标。这直接遵循整合MSN和互联网客户端的计划。另一个整合的地方是消除现有的帮助系统，并用我们的浏览器接受的格式来替代，包括利用我们的独特扩展，这样就有了使用我们浏览器的另一个理由。我们需要确定我们推广多少种浏览器。今天我们有O'Hare、Blackbird、SPAM MediaView、Word、PowerPoint、Symettry、Help和许多其他浏览器。如果没有统一，我们将输给Netscape/HotJava。

随着时间的推移，壳和浏览器将融合并支持分层/列表/查询视图以及带有链接的文档视图。前者是结构化方法，后者允许更丰富的呈现方式。我们需要确立OLE协议作为共享丰富文档的方式。我确信OpenDoc联盟将试图阻止这一点。

1. 文件共享/窗口共享/多用户。我们需要提供一个客户端代码，鼓励使用Windows特定协议在互联网上进行通信。在互联网上设置一个文件共享服务器应该非常简单。我们的PictureTel屏幕共享客户端应该可以很容易地在互联网上工作。我们还应该考虑是否使用Citrix代码来实现跨网络成为Windows NT用户的功能。它与PictureTel的方法不同，因为它不是点对点的。相反，它允许您成为共享NT系统上的远程用户。通过提供支持所有这些场景的客户端代码，我们可以开始展示在互联网上的Windows机器比互联网上的任意机器更有价值。由于我们的客户端和服务器API很强大，我们具有巨大的优势。使用VB或VC编写具有UI远程功能的互联网应用程序对NT服务器来说是非常强大的优势。

2. 表单/语言。我们需要让设计一个以HTML页面形式呈现的表单变得非常简单。目前，在Web服务器上使用公共网关接口（CGI）来实现表单的“行为”，但它相当难以使用。BSD正在定义一种稍微更好的方法，他们称之为BGI。然而，我们需要将所有这些与我们的Forms3战略和我们的语言整合起来。如果我们使控件与字段关联变得容易，那么我们将在数据绑定控件方面得到很大的优势。Frontier软件的工作和SUN的Java等努力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重大挑战。我们需要找出何时下载控件代码到客户端是合理的，包括避免成为病毒源的安全方法。

3. 搜索引擎。这与客户端/服务器策略有关。Verity与Notes、Netscape、AT&T和许多其他公司合作，推动他们采用可处理大文本数据库并能够进行大量查询的可伸缩技术。我们需要制定一个战略，将Office、Mediaview、Help、Cairo和MSN整合在一起。Access和Fox今天不支持文本索引作为查询的一部分，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只有当我们有一个整合的战略时，我们才能确定我们的内部努力是否足够，或者在多大程度上需要与外部公司合作，比如Verity。

4. 格式。我们需要确保从我们的所有产品输出信息时，既能以普通HTML形式呈现，也能以我们推广的扩展形式呈现。例如，任何数据库报告都应该作为超文本文档进行导航。我们需要决定如何与Acrobat和Quicktime竞争，因为现在我们并没有挑战它们。优化我们的文件格式以适应这些场景可能值得投资。我们的Acrobat竞争对手是什么？它原本应该是扩展的元文件和Word的协调，但这些计划是不足的。格式问题涉及到平台和应用组。

5. 工具。我们需要将不同的工具努力整合起来。所有的工具都需要聚焦于一个可扩展的面向对象的统一集成开发环境。工具应该被架构为这个框架的扩展。这意味着有一个共同的存储库/项目/源代码控制方法。这意味着在表单设计方面有一个共同的方法。这个环境必须支持复杂的查看选项，比如时间线和SoftImage所需的高级功能。我们的工作被分开，主要集中在在线与CD-ROM以及结构化显示与动画显示之间。有一些难以解决的技术问题。如果我们从运行时部分（浏览器）入手，我认为这将指导我们找到正确的工具解决方案。

应用和内容组所需的行动也是非常广泛的。一些关键的步骤包括：

1. Office。允许在互联网上进行协作，允许用户在Mac和Windows上发布我们的文件格式，并提供免费的阅读器非常重要。这需要具体的宣传工作。DAD已经撰写了一些关于互联网功能的优秀文档。如果Word不能变得更快并且对HTML更加所见即所得，它可能会输给专门用于互联网的工具。有一个重要的战略问题，即Word作为容器是否严格是我们DataDoc容器的超集，使我们的表单战略能够充分支持Word。

2. MSN。在线业务和互联网业务的合并对MSN构成了重大挑战。它不能仅仅是在互联网上找到微软信息的地方。它必须具有规模和声誉，证明它是利用互联网的最佳途径，因为它添加了价值。我们吸引到MSN的大部分内容将在互联网上以同等或更好的形式提供，因此我们需要考虑专注于在未来几年内提供互联网无法提供的领域。我们广泛推广Blackbird的计划将削弱MSN独特性。我们需要加强MSN与Exchange/Cairo的关系，以在邮件、安全性和目录方面进行整合。我们需要确定一组MSN领先的服务，包括资金转移、目录和搜索引擎。我们高端服务器的提供可能需要与MSN建立特定的关系。

3. 消费者。消费者部门已经对在线使用其各种产品进行了很多思考。在线业务对于获得定期收入和消除有限货架空间的问题非常有利。然而，它也降低了进入门槛，允许提供大量的免费信息。不幸的是，今天的MSN用户必须为每个CD标题下载一个庞大的浏览器，这使得它更像是一个演示功能，而不是大多数人会采用的东西。互联网将确保各种标题有大量观众。然而，在任何学科领域成为质量、深度和价格方面的领导者的挑战，将比今天的CD市场残酷得多。对于我们参与的每个类别，我们必须决定我们是否可以在该类别中成为第一或第二，或者退出。由于其他公司的非电子活动，一些竞争对手将具有自然优势。

4. 宽带媒体应用。由于iTV大规模部署还有很长时间，我们需要仔细考虑在ISDN/互联网环境或卫星PC环境中可以提供哪些应用。我们需要制定一个关于目录、新闻和购物等大领域的策略。我们需要决定如何推进本地信息。Cityscape项目有很多潜力，但只有与合适的合作伙伴合作才能实现。

5. 电子商务。电子商务的关键要素，包括安全性和计费，需要整合到我们的平台战略中。在线允许我们采取一种新的方法，应该能够与Intuit等公司竞争。我们需要创造性地思考如何利用互联网/在线世界来增强Money的功能。也许我们的自动取款机项目应该重新启动。也许在互联网上经营税务业务是合理的。也许我们可以建立最低成本的电子账单支付方式。也许我们可以与Quickbook竞争对手合作，提供集成的在线服务。在过去的六个月里，Intuit在海外市场取得了很大进展。所有金融机构将很容易从我们和其他公司购买最好的互联网技术工具，而无需太多技术专业知识。

5.未来

我们带着一些相当大的优势步入这个新时代。其中包括我们的人才和Windows与Office的广泛认可。我相信在消费者、开罗、先进技术、MSN和研究方面所做的工作使我们在领导方面处于非常有利的位置。我们利用这些投资的机会正在比我预测的要快。电子世界需要我们所涉足的所有领域，包括目录、安全、语言等技术。我们需要在这些领域做得更多，超出我们原本的计划。在我们首次拥抱互联网并进一步拓展时，会面临许多不确定性。由于互联网变化迅速，我们将不得不时常修订我们的策略，并实现比以往更好的跨组织沟通。

我们的产品不会是唯一在变化的事物。我们传递信息、软件以及与客户沟通和支持的方式也将发生改变。我们有机会充分利用我们的资源。信息将在我们与客户之间高效传播，降低了媒体误传的机会。客户将会以惊人的数量访问我们的“主页”，了解我们希望他们知道的一切。

未来的几年将非常令人兴奋，我们将迎接这些挑战和机遇。互联网如同一股巨浪，它改变了规则。它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机会，同时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挑战。我期待着您对如何改进我们的战略以继续我们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功记录提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