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云南行散记之十一《沪沽湖》

[沪沽湖] 10月4日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三毛
    她是旅者吗？她如云彩，踏遍千山万水，行呤万里，稍作停留，
    但却不得不再次起飞，永远流浪远方……


    其实我这个人也并不特别喜欢旅行，更不爱游山玩水。
    我爱写旅行记，
    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主要还是为了写生活。
                                                                ——巴金
    完成随想录而结束一生的旅行，巴金老先生在今秋无憾离去……


    深圳今秋无雨，不要去理会借我一生的追忆是否真实，
    倚山而居，苦行于文化长河，跨越万里疆界，叹寻文明的碎片……
    不在文字，如此的行走历程，令我无限向往……

    情感交织中的人生，有欢乐，有悔恨，但之后，皆应在平静中面对……
  
    [平静沪沽湖的清晨]
    从沪沽湖开始，我的日记本上开始一片空白，仔细一想，之后的时光均被谋杀于闲散，后消散于无形。 
    本人不但眼神不好，记性也不咋样，但更不喜欢有头无尾，所以，我决定还是继续我的信笔涂鸦。

    有早起的习惯(实情是不知何时开始，我的身体根本就已失去了睡懒觉的机能)。尽管头晚差不多2点才睡，但一到6点半，我还是神经质般从梦中醒来，并且再也无法入睡，没办法，我只好起身去看看沪沽湖的早晨。
    我住在三楼，走到楼道的尽头，沿窄窄的过道，绕到靠湖一侧的长长走廊，趴在栏杆上，眼前的，就是沪沽湖了。
    心如湖面一般平静，风起，微微荡漾的湖水轻轻拍打着岸边，湖心隐约可见小岛，蒙蒙中绿绿一团。湖的尽头，黑压压，厚重云层的掩盖下，是丘陵般的远山，有些模糊，只见轮廓，我判不清湖的大小。
    下楼，先左行一段，感觉太过荒凉，于是，我回头，反方向而行。
    沿湖的道路由泥土和黑炭渣铺成，由于下过雨，泥泞，需要小心行走，一些坑洼之地，已溢满湖水，只得跳跃。
    店里的小白(小狗)跟着我跑了出来，两只鸭子几乎嘴碰嘴的歪歪的亲密的站在路中央。偶而还路过一头牛，但是，几乎没有行人。
    湖边一棵树上，挂着两只水桶，一左一右，从镜头中望去，似乎挑起整个沪沽湖。仔细一想，它实际不过是拉圾桶。
    两树间挂着摇摇椅，瞅瞅四周没人，我坐了上去，摇将起来，面对着湖，如果绳断，我将被抛入湖中，远处，湖面上，晨曦中悠悠飘动的渔船，渔夫正在洒网，期待着收获。
    前方有烟，赶过去一看，原来是路边的一座白塔散出的香烛燃烧的袅袅香烟。一位老妇人，手中转着经轮，口中念念有词，正围着白塔行走，我也加入，不知转了多久，转着，转着，湖面泛起白光，天已大亮。
    走到码头，几条游船停靠在岸边，并不是传说中的小小猪槽船，经过改装后，船约有四五米，可坐八九人，船头船尾坐着鲜艳服饰的撑船阿柱和阿夏。
    一条船已从码头缓缓驶出，游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宁静的沪沽湖已苏醒。
    往回走，路上三三两两的游人，哟喝声中，马帮或是牛群从身边而过，道路旁，店铺也陆续开门，沪沽湖新的一天开始了。

    [游船沪沽湖]
    吃过早餐，按小张司机的建议，我们今天准备游船沪沽湖。
    没有选择大多数游客出发的码头，我们到了湖边路的另一头，用40元/小时的价格包下一条游船。
    船头船尾各一小伙儿，船头小伙儿名叫茨里，只几句话我就知道这家伙虽年轻但已世故。
    接过他手中的浆，我当起了船夫。而他则开始在船上泡起眉眉来。
    船向湖心岛而去，此时，应该已过10:00。
    ……
    问：你有没有被抠过手心啊。茨里：我的手心都快被抠烂了。
    问：你的阿夏在哪儿？茨里：你问哪一个？
    问：你们怎么谈恋受？次里：我们晚上手牵手，走在湖边沙滩上，一起数星星……
    ……
    游船到湖心，茨里的摩梭情歌玛达米飘荡在湖面上……
    ……
    茨里的玩笑让MM们举起了苹果核，接着用上了湖水，欢声笑语中，我们上了湖心小岛。

    [里务比岛]
    茨里一本正经给我们介绍：此岛叫做里务比岛，游客称之为牛B岛。
    狂笑声中，同伴接话：牛B轰轰岛。
    岛上有寺，当然，名字是叫里务比寺，我围着转经筒转了三圈。 
    岛的顶端，一座洁白的灵塔耸立，具体什么来由没细看。
    从牛B岛上下来，有位同伴有些受凉，先将二人送抵岸边，交待一番，确定无大碍后，其余众人继续前往另一小岛。
    
    [土司岛]
    记得是小熊和其余众人分段将船划到另一小岛，茨里那家伙则继续偷懒。
    满岛都是蚊子，虽不咬人，但也甚是烦人，MM们被蚊子追得到处乱跑。
    此岛名为土司岛，以前应该是供当地土司休闲所用，不知为何，总让想成土豆丝岛，嘿，估计是我肚饿了。 
    岛上有什么？我只记得，一位MM有一张花痴照，而我和次里来了一次登高的赛跑，打了个平手。
    云已散去，天已变蓝，天边，摩梭的格姆女神山静静的躺在蓝天与绿水之间。

    [湖边闲逛]
    下午约14:00，我们回到岸边，下了船。和茨里约好，晚上到他家去吃饭。
    岸边有人在卖烤好的银鱼丝，味道鲜美，贪吃的女生们回味良久，有人回到深圳还念念不忘。
    在路边，随便捡了家餐厅，吃了点东西，不好吃，服务员态度也极差。
    开始瞎逛，都是是工艺品店铺，逛过之后，没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任何痕迹。
    和XX慢慢晃回住处，老于开始补觉。我精神还行，冲完凉之后，在走廊上，湖水边，悠载的看起书来。

    [茨里家的晚餐]
    约18:30，我们开车去到茨里家。茨里家其实就在我们上午出船的岸边不远。
    听从小张司机的叮嘱，到他家后，满怀好奇的我们并没有东问西问。
    茨里家里有两个姐姐，一个小男孩，两个姐姐正在为我们在准备晚餐，小男孩见到我们，很是腼腆，不和我们搭话。
    没有灶台，直接是在屋中央的一堆柴火上烧菜做饭，满屋都是久违的柴火烧制的饭菜香。
    银鱼、火腿、兰瓜，白菜……一些家常的小菜，自酿的米酒，在与茨里的推杯换盏间，很快就一扫而空。有人坚持认为这是我们出行中最美味的一餐，
    家中的茨里全然没了白天的那份张狂，只是在他哥返家时，他硬要将其介绍给同行的MM时，才偶尔的原型毕露，在这个女儿的国度，家中男人果然是不得过份放肆。
    道谢后离开茨里家，我们赶往沪沽湖的晚会现场。

    [沪沽湖晚会]
    进到演出场的最后一条小道上，没灯，只有人潮，好不容易摸到场外，发现已是人山人海。被告知已满场，必须等到下一场。只好再次回到湖边，路上不断拒绝着烧烤的邀请。几个大老爷们陪几个女生开始逛街，
    四个女生各披一块破布，站在店铺门口，很是招摇的留影一张。我后来看我拍的照片时(光线的原因)，哇，女儿国夜半歌声，惊出一身冷汗。
    等到第二场晚会开始，我们是被挤进会场的，国人不愿排队的特性，在此显露无遗。
    晚会其实没啥意思，就是唱歌，唯一有点儿意思就是跳摩梭舞了，几位女生加入了长长的跳舞圈圈队，其余三个傻男，则是拿着包果站在一旁，东张西望。
    仔细一看，咦，那不是早上为我们端馒头的大姐吗？
    未见美女，也未见有抠手心的情形。

    [算了吧]
    从演出地出来，应某某同学的强烈要求，我们去了湖边的算了吧(酒吧)。
    酒吧很小，也没有歌手演出，服务生就是刚从演出现场下来的小妹妹。昏黄的灯光，我们选择靠里的一处坐下。
    正在看单，传来另一桌上女老板的声音：
    "帅哥，我今晚给你打五折，我就住在324……"紧接着是女老板豪放的笑声。
    叫过女老板，XX想套套近乎，说是慕网上名而来，女老板则一点也不含乎，听说我们从虎跳过来，立马拿出她在虎跳的前卫照(上身只一件小衣服)。然后，戏言XX可以做她女朋友，看见惊呆的XX，大声说不要怕，她是双性恋者。吓着XX同学赶紧闭嘴。 
    两位MM玩起了积木，其余四人开始拖拉机大战。
    临走，XX被女老板拉到一旁，滴滴沽沽不知说了些什么。

    回到住处，同屋的老于还没睡着，
    后来听老于讲，我刚躺下，没有两分钟，就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