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很少做梦了,偶尔做一两个,都是凶杀落跑型。看不见脸孔的凶手手持锋利的匕首,逃无可逃之时看着它穿越我的皮肉。在梦里不会疼痛,不会流血,不会死亡,然而还是会害怕,会恐惧,会绝望。 很久很久以前,胡适说,“有梦的人可悲,无梦的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