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工程3.0实践之路(四)：LLM辅能软件设计，有惊喜

正如在开篇：软件工程3.0实践之路（一）中介绍道，LLM在软件需求定义、开发和测试上应用比较普遍，但在设计上比较薄弱，应用比较少。现在AIGC火热，文生图、图生图比较流行，LLM在艺术作画、宣传海报设计上能发挥作用，甚至让不少平面设计人员下岗了，但在软件设计（如UI设计、架构设计、数据库设计、接口设计等）上似乎不能大显身手，在这方面也难以见到精彩的分享。

今天我知难而上，聊聊LLM如何赋能软件设计。

我先问问最近火起来的Google的Gemini：LLM如何赋能软件设计？

从其回答来看，LLM在软件设计中还是比较乐观的，可以应用于架构设计、UI设计、数据库设计和接口设计等。那我们下面就尝试这方面实践，检验能否达成Gemini所说的状态。

1. 创建智能体：架构设计助手

我还是尝试用智谱清言来创建一个智能体，然后和智能体进行对话来帮忙完成软件设计。

我们还可以给它上传知识库文件，只是这部分，我缺乏足够的文档去构建知识库，我相信一家企业会有足够的文档来支撑架构设计的知识库。

2. 整体设计和架构设计

有了智能体“技术架构师”助手，我就可以和它一起来完成架构设计中的一些任务。

首先我上传了一个业务需求文档《某银行催收系统业务需求》，然后让它基于这个文档来完成系统的整体设计。

让它根据文字生成架构图是有挑战的·，我试试多家基于LLM的应用，看看哪家可以支撑架构图的生成。GPT-4/GPT-3.5 Turbo不支持架构图的生成，我还是不得不问我的智能体“技术架构师助手”，它画了一张简单的架构图，它能画但画得过于简单：

这不能算画，而是靠文字拼成。试了百度的文心一言，也是靠文字拼成，但效果好一些：

两份架构设计都谈到API网关，那就让它们帮忙设计API网关。先看在智谱清言中定义的智能体给出的详细设计。

然后再看文心一言给的设计。

设计是自顶向下分解的过程，我们可以继续针对所关注的某项内容或某个组件，让智能体或文心一言继续帮助进行设计。上面是第一次生成的结果，如果觉得有问题，我们还是可以指出问题，并通过更好的提示词（表达）来获得更好的结果。正如我常说的，“人机交互”是常态，发挥各自的优势，让人机智能1+1大于2。

前面，我们试图让LLM完成系统设计方案、生成架构图等。如果图的素材不适合LLM的训练，也可以借助UML语言工具（PlantUML，详见https://plantuml.com/zh/guide）的转换，通过类似程序语言的DSL素材来训练/微调LLM，从而生成UML，来辅助我们完成软件设计，包括序列图、部署图等。这样借助单模态的LLM就能完成软件设计，而不需要多模态的LLM。

但多模态的LLM已经出现了，未来生成架构图或UML图，也不会是问题。最近两天，OpenAI的文生视频大模型Sora被刷屏，效果惊艳，人们预测离AGI（人工通用智能）不远了，也许2-3年就到来。当AGI到来时，架构设计、详细设计等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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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精准生成我们所设想的画面，from OpenAI）

除了生成设计图，我们也可以反过来，让LLM帮忙审查架构图，指出架构设计的问题。

我上传了一张相对复杂的、银行某系统的架构设计图（英文），让Google Gemini帮忙评审、指出问题。

分析得清清楚楚。我再上传一张国内银行的系统架构图，让智能体帮忙分析。

“然而，该系统的缺点可能是” 没有另起一行，格式不够理想，但效果还是不错的。由于篇幅所限，其它一些好的实践案例，就不放上来了。

在设计工作上，其实可以借助多个LLM来帮忙，例如让文心一言帮忙设计架构图，然后我们设计人员在此基础上丰富设计图，然后再输入给Gemini，让它评审，相当于在多个智能体上进行博弈，最终获得相对完美的设计。

国内也有一些专家在进行这方面探索，例如架构副驾驶ArchGuard co-mate（帮助架构的设计与治理，详见https://github.com/unit-mesh/co-mate）设计了一套 DSL，让 LLM 根据不同的场景填空和编写 DSL。

（放松一会，看一个广告，然后继续精彩内容）

3. UI设计

其实，当人们讨论AIGC时，特别是文生图，自然我们就想到，让LLM帮助完成软件的UI设计，虽然不能一步到位，但可以给我们一些设计的灵感或出一张设计草图。

我们可以先让智能体帮我们生成设计草图或给出设计指导意见，如下：

        ......

然后把这要求给文生图工具或插件，让它帮忙生成设计图：

虽然不能直接使用，但可以作为参考样例。另外，有相关的一些工具或开源项目，例如：https://github.com/oobabooga/text-generation-webui。

按照昨天的文章 全面解读OpenAI Sora，揭秘AI技术的未来 中说道：产品设计师可以使用 Sora 将他们的概念变为现实，直接从他们的描述中呈现产品设计的逼真视频演示，获得设计效果，然后设计师再完成产品的真实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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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呈现空间和艺术品，from OpenAI）

再介绍这一领域探索、获得初步成果的两篇论文。

论文1: PromptInfuser: Bringing User Interface Mock-ups to Life with LLMs

• 大型语言模型（LLMs）和提示编程降低了原型设计人工智能功能的障碍，使新手能够通过自然语言提示快速创建定制的人工智能功能。

• 将LLM提示整合到用户界面模拟中可以显著加快功能原型的创建速度，让设计师更早地了解他们的设计将如何与人工智能集成，并在设计过程的早期阶段使用功能原型进行用户研究。

• PromptInfuser是一个Figma插件，可以让设计师将LLM功能融入用户界面模拟中，引入了两种新颖的LLM交互方式：输入-输出和框架更改。

• 将LLM提示整合到用户界面设计中可以通过紧密整合UI和AI原型设计来改变设计流程，但可能需要额外支持提示编写，以确保更顺畅的原型设计体验。

论文2：Exploring Mobile UI Layout Generation using Large Language Models Guided by UI Grammar

• 本文探讨了利用大型语言模型（LLMs）生成移动用户界面（UI）布局，并引入了UI语法的概念，以指导LLMs的生成能力，提高生成过程的可解释性和可控性。

• 讨论了LLMs在UI布局生成方面的潜力，以及应用UI语法来表示UI元素中固有的分层结构，旨在改进生成过程和生成结果的质量。

• 文中介绍了使用GPT-4进行的初步实验，展示了LLMs通过上下文学习产生高质量UI布局的潜力，以及UI语法在改进生成质量的某些方面上的潜力。

• 概述了用于UI布局生成的提示设计，包括表示上下文学习中的UI元素和将分层结构整合为UI语法以指导生成过程。

• 讨论了使用LLMs和UI语法对未来研究的影响，包括生成高保真度UI原型的潜力，以及在UI布局生成方面需要进一步改进和评估的需求。

除了LLM可以做这些工作，它还可以评审UI设计，指出我们设计中的问题。下面就是一个比较具体、生动的实例。

4. 设计咨询

LLM，自然是一个很好的设计顾问，我们可以向它了解架构设计、UI设计、数据库设计、设计模式等相关的知识或实践经验。这个无需多演示，这里就给一个设计模式咨询的结果，

给了这么多例子，我相信你开始相信LLM能很好地赋能软件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