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起步：（三）功能还是函数，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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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程起点：（一）告诉机器一个功能
• 编程起步：（二）告诉机器一个函数

不同于英文，俄语常用单词有“天空蓝”和“海洋蓝”，你可以理解成浅蓝与深蓝。俄语母语者也因此比英语母语者更能区分蓝色深浅。¹夸张地说，对于俄语母语者，浅蓝与深蓝的区别，可能跟蓝与紫的差不多。

如果你想更清晰地区分蓝色，最好了解多一些蓝色的词语，比对其中差别。甚至，你可以去了解十六进制颜色，直接区别不同颜色。比如本文引文1的蓝，对应的十六进制颜色是#9ab6cc。

如果你想更清晰地理解一个概念，最好了解多一些与它相关的词语，并细心剖析。

对“函数”这个概念来说，你知道“函数”这个词本身什么意思吗？“功能”这个词呢？
对x => x * x来说，“函数”强调了它含（函，文言文）有x这个变量（数），也就是强调了输入；“功能”则强调目的、隐含调用。还有人将它表述为“过程”（procedure），侧重于如何处理输入、生成输出。

在英文业界中，大部分人用function，少部分人用procedure。前者对应的中文翻译几乎都是“函数”，那为何这个系列一开始要用“功能”呢？因为“函数”这个名字太文言文，以至于很少有人愿意花点精力弄懂它的字面意思，甚至直接被劝退了。此外，这个系列不打算告诉你“正确”答案，因为编程中有很多这种用不同名词表述同一概念的情况。真知要靠你自行打磨。

总而言之，不论是“函数”、“功能”还是“过程”，都在解释这个概念的不同方面。这不是文字游戏，甚至在相同编程语言中，就有不同表达方式。以“交叉相乘”为例：

// 一直在用的
let 交叉相乘 = (x, y, z) => x * y + y * z + z * x

// 分行。注意结果用`return`返回。过程越来越复杂时，分行能方便阅读（当然，这里没必要）
交叉相乘 = (x, y, z) => {
  let xy = x * y;
  let yz = y * z;
  let zx = z * x;
  return xy + yz + zx;
}

// `function`形式
交叉相乘 = function (x, y, z) = {
  return x * y + y * z + z * x;
}

不仅要研究表述，而且要深入到概念。听别人讲解、自己做练习，都是打磨概念的方式。

可能你会想起“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前文也引用过这句话，说明“变量的名字是什么含义，对机器不太重要”。但请你记住，如果玫瑰叫“牛粪花”，那人们总会不由自主地将玫瑰跟牛粪关联在一起。对于看你代码的其他人、甚至明天的你、下个月的你，变量的名字对都是有帮助的。

如果某种语言有特定词语表述某种概念，那么谈论这种概念就会更频繁，也更容易。¹

练习题：

1. 如果去掉“交叉相乘”function形式的交叉相乘 =，输入到控制台，会发生什么？
2. 为function形式的“交叉相乘”分行。
3. let有个类似的词，叫const，
   1. 如果将let 交叉相乘 = (x, y, z) => x * y + y * z + z * x的let改成const，会发生什么？
   2. 在控制台输入const 交叉相乘1 = (x, y, z) => x * y + y * z + z * x后，再输入交叉相乘1的function形式，会发生什么？

      交叉相乘 = function (x, y, z) = {
        return x * y + y * z + z * x;
      }
      

   3. let跟const的共同点是什么？不同点是什么？
   4. 请猜测const的字面意思，然后搜索验证。

编程起步这章到此结束，如果你认真练习了的话，主要磨炼了函数一词背后的概念。这些应当是编程最常用到的东西，甚至不编程的人也要关注一个任务的输入跟输出是什么。

上篇部分练习参考

上一篇是编程起步：（二）告诉机器一个函数

输入为函数一节的思考题

• call对应之前讲的哪个概念？
  • 调用
• call((x, y) => x + y, (4, 5))符合语法么？如果符合，请逐步求值并验证；如果不符合，要怎样修改call或调用方式？
  • 不符合
  • 可改为 call(call(x => y => x + y, 5), 4)。（习题有提示）

输入与输出都是函数一节的思考题

• 如何消去 compose 并简化 compose(x => x * x, y => y - 1)
  • 内函数是y => y - 1，外函数是x => x * x；
  • 因为初始输入是先流经内函数的，所以考虑将外函数的x替换为y：y => (y - 1) * ( y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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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的语言影响你的思维吗？有趣的“俄罗斯蓝”案例给你答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