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集体的共同意识的服从的正确性是相对的。事实上,后来的评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的价值能否实现,以及他们价值的实现对结果的影响。
正如苏德战争或者说伟大的卫国战争而言,那些奋勇向前,不怕牺牲的人,无疑是苏联英雄,那战争的河畔都闪耀着无限荣光,可以说是群星闪耀,时而那些畏惧战争,胆小懦弱的无疑是可耻的,而应该送到劳改营去中。
而在德国服从集体意志或者说是纳粹的邪恶的无疑是战争的罪人,尤其是那些像无辜民众或者犹太人扣动扳机的人。 那些跳出集体意识的人,我们无疑称他们是清醒的,反战的,人类的。
由此来看,集体意识其实没有自己的主观性。在一定时代下,无论是遵守还是违反,其实都是被历史的潮流所裹挟。而人之所以能称为人,是因为他能有其道的心或者说他的良知来判断他的行为。
所以我认为,高尚的人不应该去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否遵从集体意识,而应该问问是否符合自己的良识。当然,这无疑是困难和考验个人能力的。
愿生的本能绽放而死的本能沉寂,如果死的本人成为全人类或者全宇宙的共同意志,那么它具有的能量无疑是毁天灭地的,是在“民智未开”的“原始人”所无法理解而认为疯狂的。
——读 刘慈欣 朝闻道 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