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哈林的ABC 读书笔记 （四）

第四章 资本主义的发展如何导致共产主义革命

股票

开办企业，除了原来那些大工厂家之外，还有一些股份制公司，因为开办企业需要一笔数目很大的资本，因此这些企业家依靠“股票”来吸取小资本家的资本以及无产者手里的小额存储，并承诺他们有权得到一定数量的收入或分红，通过这种方式，资本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很快的成为大资本。

表面上采用股份制的资本主义变得更民主了，可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企业家和大资本家用这种方式达到资本集中的目的而已，持有极少股票的无产者对企业来说是毫无权利的

为什么大资本家-大股东事实上把小股东变成了自己的地地道道的奴仆，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小股东往往在外市，不能从几百里地以外地赶来参加股东大会。即便某些小股东赶来了，那他们也是没有组织的，象瞎狍一样乱撞一通，可是大股东是有组织的，总是执行着一个共同的计划，做他们想做的一切事情。经验证明，他们只要占有全部股份的三分之一，他们就足以成为整个企业的名副其实的和绝对的主人和支配者。

垄断组织

有了股份制，可企业家们依然觉得资本积累不够快，于是垄断组织应运而生。若市场竞争者还很多的时候，资本家们互相竞争，但当市场上只剩下两个竞争者时并且势均力敌时，他们任何一方干掉另一方都需要极大损害自己的利益。他们就想，为什么我们俩要打个你死我活呢，我们可以互相界定市场范围，规定价格，共同收割市场利润，这样商品全在我们手中，我们可以随意抬高价格。因此资本联合垄断组织诞生了，他们也叫做辛迪加或者托拉斯。

• 辛迪加指的是两个势力差不多的资本家相互联合的组织，他们互相的地位是差不多的，辛迪加的董事不能随意关停其中的一个企业。
• 而托拉斯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金字塔型的垄断，托拉斯的董事在垄断组织中享有很大的权力。

辛迪加和托拉斯几乎控制了全部市场，他们不害怕任何竞争，因为市场已经全部掌控在他们手里了，资本的集中消灭了单个领域的竞争。这样一来，力量薄弱的小资本毁灭得更快了，资本聚集也更快了。托拉斯和辛迪加的统治替代了市场里的自由竞争。

联合企业

垄断组织不仅在本行业，还会扩展到其他行业，通过建立联合（或者叫综合）企业的方式，因为垄断组织的垄断不会满足于单个行业的垄断，往往垄断了煤矿开采，也就会想垄断钢铁冶炼，行业是互相联系的，一个行业被托拉斯垄断之后，它的触手就伸向其他行业，通过或斗争、或联合的方式继续垄断，这样跨行业联合起来的垄断组织叫做联合企业

银行

我们都可以想到，资本家在积累资本扩张的过程中，若当前资本还不足以扩张，那么就需要再等一等，此时资本就闲置下来了；另一方面，开办企业需要巨量的资本和股份，企业家希望能从一个统一的地方获得大量资本。因此银行应运而生，银行把资本闲置的钱再借出去给需要钱的其他资本家，让闲置的资本被利用起来。

银行频繁地参与工业活动，工业生产越发地依赖银行，银行能用资本维持和供养工业，银行资本和工业资本结合起来，就叫做金融资本。金融资本能通过银行将更大规模的生产集中起来，比联合企业规模大得多。这是因为银行能直接通过资金来指挥和联合分散的企业，比互相约定而产生的联合企业效率快得多，最终导致银行开始统辖整个工业。

银行的权利已经如此之大，可以左右整个工业，因此国家政权实际上是最后服从这些银行家的意志。

帝国主义

国家级别的托拉斯看似消除了生产过程中的无政府状态，可实际上是让它变得更强，因为这种级别的托拉斯将资本竞争真正上升到了国家层面，这种国家之间的竞争破坏力比企业之间的竞争大得多。在和平时期竞争表现为军备竞赛，而最后会表现为毁灭性的战争甚至是世界大战

企业家之间的资本竞争还是和平竞争，那为什么资本竞争上升到国家层面就要开始世界大战了呢，原因较为复杂，可以总结为关税政策和资本扩张两个原因。

1、关税政策

关税政策，通常是国与国的竞争中，国家用于保护本国资本的办法。比如一个国家在某个行业刚起步不久，机器操纵还没熟练、原材料无法稳定获得，因此生产成本降不下来，就只能以高价卖出，否则只能亏本，拿这样的价格去与外国资本竞争则是必败无疑，所以要对外国设定关税壁垒，防止外国资本与本国资本竞争。

但是设置关税、提高关税的国家不仅仅是弱势的一方，那些资本力量强大的国家也设置关税，而且往往会设置得更高。导致这个现象有一个前提，就是该行业在这个资本力量强大的国家已经被一个垄断组织做到完全或者大规模垄断，这样的话，设置并提高关税，对他们来说就有两个好处，一、不用与别国资本竞争打价格战。二、由于该行业被它大规模垄断，因此它可以随意提高国内价格，只要不超过关税的价格，价格提得再高在国内市场也是最便宜的。这样一来垄断组织就可以通过关税这一手段加大掠夺本国同胞。

那么就可以把关税壁垒看作一个羊圈，只要一个组织完全掌控了羊圈，那么被圈起来的羊对他来说怎么薅羊毛都没关系，走到这一步还想再扩大利润的话，只有扩大羊圈范围这一个办法，因为关税这个东西往往是以国家为界限划分，换句话说就是：扩大国界。因此各国的关税政策总是与世界各国之间的竞争有着密切联系。

2、资本向外国扩张

导致资本主义国家间战争的另一个原因，还是老生常谈的资本扩张。一个垄断组织发展到国家级别，国内的市场已经不能继续扩张了，生产出来的商品已经非常多，而且无产者手里的钱已经快买不起商品的情况下，继续在国内会导致经济危机，因此就要到外国去扩张。怎么扩张呢，就是去别的国家开设工厂，花大价钱投资别国的工厂建设，这样赚取的利润肯定是要分给别国一部分，毕竟那是别人的地盘，可如果那个国家很弱小，那问题就不存在了。对小国输出国力，力求控制其的市场和政策，甚至直接派军队强占国土，这些事情常常发生在十九世纪后期英、法、美、德、俄五国扩张殖民地时期。被征服的小国不仅失去了市场，还包括它国内的各种原材料和资源，甚至是国家主权。

而当全世界上弱小的国家都被殖民或掠夺完毕后（世界早在一百多年前，即十九世纪初就被各列强瓜分完毕），强大的资本若再想扩张，也就只能从其他强大资本手里抢肉。此时就是为了重新分割世界而进行的大型搏斗，剩下来的几个列强之间的搏斗，将会是你死我活。

由此诞生出了帝国主义，金融资本为了争夺销售市场、原材料市场和投资场所而实施侵略政策就叫做帝国主义，实施的国家即为帝国主义国家。每一个帝国主义国家都梦想统治全世界，最终建立一个控制所有人的全球性帝国。

例如，英帝国主义者梦想建立一个统治全世界的“大不列颠”，由英国的辛迪加老板压榨黑人和俄罗斯人、德国人和中国人、印度人和亚美尼亚人，一句话，压榨千百万黑种人、黄种人、白种人和红种人奴隶。英国现在已经接近于这一目标。但是，劫掠得愈多，贪欲就愈大。其他国家也概莫能外。俄帝国主义者梦想建立一个“大德意志”，如此等等。“大”这个字的意思就是对其他一切国家进行卑鄙的掠夺。

扩军备战和世界大战

金融资本的统治会导致全人类陷入血腥的内斗，而最终只有银行家和托拉斯的老板得到好处。各帝国主义国家之间将会爆发的这种战争，这种不是为了保卫国土、或收复失地，而是为了扩张资本，进而使战胜国对战败国资本掠夺的战争，也就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其留下的一个不平等、不稳定的国际秩序即战胜国剥削掠夺战败国的秩序必将会在积累足够多的矛盾之后再次崩溃，也就为下一次世界大战做了准备。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就已经出现很明显的迹象了，那就是各路列强都不约而同地在扩军备战和军备竞赛，他们疯狂地增加军费就好像要打一场大决战一样。这是因为各列强都感受到了来自其他列强的威胁，害怕邻国某天就咬他一口，夺走他的殖民地，这种被害妄想只能靠不停地扩军和发展武器来缓解。这也导致了军费在国家支出中开始普遍多于其他费用，大量的国民资金现在被转为军备支出，同时武器制造商也大发战争财

英国1875年的军费支出为百分之三十八点六，也就是三分之一多一点，而在1907——1908年度就已经达百分之四十八点六，即差不多是整个国家开支的一半；美国1908年的军费支出是百分之五十六点九，即已超过了一半。其他国家也是如此。在所有大托拉斯国家里，“普鲁士军国主义”最为强盛。枪炮大王大发不义之财。而全世界则飞快地滑向最血腥的战争，滑向世界的帝国主义大战。

列强们之间疯狂的扩军备战，同时他们的外交政策也越来越尖锐，一切因素都在说，不打一架是不会收手的，因此世界大战爆发了。只要稍微了解大战爆发前夕各列强之间的政策和关系，就知道世界大战爆发的原因正是各列强都采取侵略性的掠夺政策，而且不是什么塞尔维亚人打死奥地利皇太子而引起的。

这场世界大战的规模是如此之大，先前没有任何一次战争能达到这场战争的规模，以至于超出了资产阶级们的想象，为了不落下风，他们开始在可下注的地方疯狂加码

首先就是宣传方面，开战初期各列强都七嘴八舌，都说是对方先发动的战争，而自己是包围祖国，是神圣的防卫战争。目的就是欺骗自己的人民让他们愿意上战场打仗。但实际上每一个列强都是“进攻者”。这样的宣传是无处不在的，不仅是动员战争的宣传，各列强也都不停地宣扬自己有多么正义、多么高尚。可英美法等一众“高尚的”协约国，在大战胜利之后立刻就用凡尔赛条约把德国抢劫一空，他们瓜分了一千二百五十亿赔款，拿走德国全部舰队和殖民地，抢走了德国当时所有能开的动的机车，并且德国的市场和原材料将完全置于外国资本手中。此后的二十年，德国人只能在大工厂里辛苦劳动一整天，然后用大半生的积蓄去买一条面包。如此不平等的秩序，也为第二次世界大战谱写了序章。

这样一来，再去讨论帝国主义战争中哪个帝国有罪，哪个帝国无罪，哪些人进攻，哪些人防守就已经无意义了，因为他们都是这场世界大战的始作俑者，也正是他们最开始向弱小的殖民地人民发动进攻，也正是他们都抱有掠夺全世界的幻想。

可仅发生在欧洲的战争，怎么能称作世界大战呢，这是因为在当时各列强就已经互相贸易，经济上已经互相联系了，而他们由把全世界瓜分得一干二净，所以当战争爆发时，影响一定会遍布全世界。同时，资产阶级们发动战争的资源和人力并不完全从他们本国出，造枪所用的大量金钱大量矿产哪样不是从殖民地掠夺而来的，而被派上战场的人，除了列强本国内公民，还有他们的殖民地奴隶，黑人、白人、黄种人都参加到了这场世界大战中。

国家资本主义

帝国主义战争不仅带来了毁灭性的战争，同时也让整个国家的经济都服从于战争，资产阶级们发现，这场战争规模如此巨大，以往战争所需的武器，仅需要花钱就能维持（购买其他国家在售武器、使用本国已有的武器工厂），可对于现在的世界大战却不行，既然原来生产武器的工厂不够用，那就把生产民用品的工厂拿过来。资产阶级必须把工业“动员起来”以维持庞大的战争需求，也就是说各方面的工厂都收归国有，并由国家主持将其他方面的生产转到军事生产上了。由此便诞生了国家资本主义。这样的资本主义方方面面都被组织起来而为“国家”这一巨型托拉斯服务，大的行业被国家垄断，银行也收归国有；固然，国有化会损害部分资产阶级的利益，但损害到的只是体积较小的那一部分，因为国家的政府是由大资产阶级组建的为维护他们利益的组织，因此国家资本主义的国有化事实上放大了大资产阶级的利益，损害了小资产阶级的利益，加紧了对无产者的剥削，巩固了剥削体系制度，并且使生产的集中更进一步。

有人会说东西都国有化了，那不就是社会主义了吗。对于这里我们需要注意的是国家是有阶级性质的，国家是用来维护一个阶级利益的工具，资产阶级构建的国家，只会维护少部分资产阶级的利益，即便是国有化了，这一点依然不变。而且在国家资本主义中，国家一词变成了实现大资产阶级意志的大棒，他们颁布国家级别的强制性政策和工作方法，要求其他企业遵循，还能对重要的产品实行凭证供应，若是不遵循，不爱国的大棒就打了下来，可以判处“叛国罪”。这样一来，国家资本主义就把私人资本主义替代了，小资产阶级也进入了被剥削的行列，而无产者的地位进一步恶化，在和平时期他们将被巨大的托拉斯压榨，而在战争时期他们也不得不拿枪上战场为了不属于自己的利益丧命。

国内战争

战争消耗了巨大的资源，活着的人则要承担越来越重的徭役，可是工厂主却大发战争财，由于在大战时期急需军事资源，许多原本生产生活消费品的工厂或是被国家要求，或是主动转为生产军火，生活消费品就变少，物价飞涨（就算是没有参战的列强美国，也由于这个原因导致了物价上涨），生活成品节节高升。优质的劳动力则被拉去参军，农田也荒废了。其结果就是，全世界各国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普遍贫穷、饥荒和破产，阶级矛盾空前尖锐。

战争期间，甚至英国的物价上涨了一倍多，而同一时期工资总共增长了百分之十八。就是说，物价上涨的速度比工人工资增长的速度快五倍。这就是英国的情况，而其他国家还要糟糕。特别是俄国的情况更坏，战争使国家破产，变成了一个衣不遮体、皮包骨头、向资本家老爷乞讨的老太婆。
甚至在受战争破坏最小的美国，从1913年至1918年，十五种主要产品的价格也上涨百分之一百六十，而工资在这期间仅仅增加百分之八十。

这样的环境必然引起各国人民反抗，若能成功将帝国主义之间的战争转移至帝国主义内部的国内战争，那么革命的时机就到来了。

国内战争是当阶级斗争转变为革命时的一种激烈的阶级斗争。资产阶级各集团间为瓜分和重分世界的世界帝国主义战争通过资本的奴隶之手进行的。然而由于战争给工人带来了如此沉重的负担，这就使阶级斗争变为被压迫者反抗压迫者的国内战争，马克思把这种战争开始称为唯一正义的战争。

无产阶级承受了太重的负担，要求停止这种毁灭性的掠夺战争，可资产阶级无法承诺和平，因为各帝国主义国家之间存在极其严重的利益冲突。因此，国内战争就爆发了，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战争导致了国内战争的爆发，资产阶级对抗变成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对抗，这是自然而然的。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末期，欧洲各国普遍都爆发了国内战争，俄国、芬兰、匈牙利、奥地利、德国等，其他国家也有不同程度的起义。然而，马克思和恩格斯预言的世界革命没有到来，除了俄国的革命势力之外，其他大部分国家的革命势力都被资产阶级成功镇压了。

需要指出的是，国内战争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必经形式，因为两个阶级是势不两立的，二者如果都忠于自己的利益，就绝不可能坐在谈判桌上产生任何结果。国内战争一旦爆发，则最后一定是你死我活。

如果认为可以有没有国内战争的革命，那就同认为可以有“和平的”革命是一样的。谁这样认为（例如叫喊国内战争有害论的孟什维克就是这样认为），谁就从马克思那里倒退到原始的社会主义者那里去了，这些人认为对工厂主可以规劝。这就等于用“爱抚”去劝告老虎吃青草，而不要去碰小牛。马克思是国内战争即无产阶级手持武器同资产阶级斗争的拥护者。关于巴黎公社（1871年巴黎工人的起义），马克思写道，公社社员们不够坚决。恩格斯给革命下了这样的定义：“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
可见，社会主义的导师们对待革命是非常严肃的。他们懂得，无产阶级不能劝服资产阶级；懂得，无产阶级必须通过在运用“枪杆、刺刀和大炮”的内战中取得的胜利来强迫它接受自己的意志。

俄国革命

尽管世界革命没有到来，但是革命却在俄国成功了，并且顶住了由各帝国主义国家发动的联合绞杀。在当时，俄国是帝国主义中最薄弱的一环，正是这薄弱之处被无产阶级突破了，但这并不是说明资本主义越落后的地方就越进步、越革命，只能说明资本主义落后的地方无产阶级更容易突破和夺取政权。因为共产主义还要求生产的集中，而当时的俄国工业力量仍然很落后，使得日后苏联需要花费了大量精力和资源在集中生产、发展生产力上。

当然，俄国革命的代价是惨痛的，在由苏俄红军对抗俄国白军和各国干涉军（曾经互为仇敌的各列强突然就放下成见，组成的多国联军）的俄国内战就算是在人类战争历史上其血腥程度也是十分考前的，面对无产阶级夺权的形势，资产阶级再也顾不上自身伪善的面具，而是无所不用其极。

现在，克拉斯诺夫和邓尼金在协约国的大力资助下，为了杀掉‘十分之一’，打死和绞杀了成千上万的工人，在绞架上悬尸三天以儆效尤。在乌拉尔和伏尔加河流域，捷克斯洛伐克白匪砍掉被俘者的四肢，把他们投入伏尔加河，或实行活埋。在西伯利亚，沙皇的将军们杀死了成千的共产党人和无数的工人和农民。德国和奥地利的资产者充分暴露了他们的野蛮，他们在乌克兰用铁制的流动绞架绞杀被他们掠夺一空的工人和农民、共产党人、他们自己的同胞——我们的奥地利和德国同志。在芬兰这个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国家里，他们帮助芬兰资产者杀害了一万三千至一万四千名无产者，在监狱里折磨死一万五千人。在赫尔辛福斯，他们把妇女和儿童驱赶在自己前面，用以阻挡机枪的扫射。在他们的支持下，芬兰白匪军和瑞典走狗对被战胜的芬兰无产阶级进行了疯狂的捉弄。在塔墨尔福斯，他们强迫被叛死刑的妇女和儿童自挖墓穴。在维堡，他们杀害了几千名俄国男人、女人和儿童。

但是革命的代价并不成为反对革命的理由，如果可以，那么资产阶级在几个世纪以来发起的战争，造成的屠杀和毁灭，无时无刻都在说明这个制度到底有多应该被毁灭。与其相反，人类需要一劳永逸地消除资本主义，以结束这重复一次又一次的血腥的内耗。

而苏俄的诞生是具有重大意义的，在苏维埃俄国诞生之前，各国无产者的抗战或多或少都是分散的斗争，最多也只是属于起义性质。而苏维埃俄国不同，她是由无产阶级建立的国家，意味着无产阶级第一次真正走到了国家博弈的棋盘上来。

“热爱和平的”民主国家

在赢得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英法美约法三章，瓜分了旧同盟国的一切，然后立刻开始给自己冠以各种高尚的名称，自诩“热爱和平者”和“喜好帮助弱小民族”，他们用刺刀把一个完整的国家肢解为互相划界的小国，还说这是“民族自决”，并带领他们各种旗下的殖民地国家一起成立了国际联盟组织，声称要“保卫和平”、“维护秩序”。

那么民主国家真的热爱和平吗？他们当然热爱，但是爱的是这个反动秩序的世界的和平，当前的秩序对他们最有利，在这个秩序下，他们可以通过他们制定的“国际法律”大肆剥削小国和丧失主权国家的利益。显而易见，奴隶主当然热爱他与奴隶之间的和平，可当要奴隶主把奴隶当作人看待时，他是分毫不让的。他们成立的国际联盟很好地完成了刽子手的工作，其总存在时间只有短短20年，20年间这个懦弱的组织除了镇压过无产者的反抗之外从未起过任何作用。国际联盟镇压并扼杀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和斯洛伐克苏维埃共和国，但在日本侵略中国、意大利侵略埃塞俄比亚，以及德国从纳粹上台后的一系列侵略行动中，国际联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马克思便灭亡

资本主义的解体是必然的，尽管他还仍未到来。在那之前，历史将在一次又一次的周期中循环，资本主义不断发展，然后矛盾积累爆发，便又趋于瓦解，然后再重建、再发展。共产主义革命在她成功之前将会一次又一次地到来。人类只有共产主义一条出路，并只有无产阶级能够实现共产主义革命，这是无产阶级的历史作用。如果共产主义没能成功，那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人类在解放他自己之前，先把他自己毁灭了。

从上面所说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主张恢复资本主义或者认为现在不是实现社会主义的时候的集团、阶级和政党，不管它们愿意不愿意、自觉或不自觉，实际上起了反革命、反动的作用。所有的社会妥协主义的政党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