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读博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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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博的感受（1）


序：写过一个心路总结，里面大都是生活为多，感慨丰富，这里写篇长文来探讨博士生生涯的学术研究以及从博士到博士后的转化过程中的注意问题，声明：本文纯 属个人感受，不妥之处可商榷。自己就在国外呆过一年多，是个假海归，比起国内外那些真本事的，甚至比有些在读博士生都不如，纯属班门弄斧，牛人大可无事 之。

也许有时候博版不希望水太大，有希望商讨的博士可以站内写信给我，我是有信必覆。---------------------  
谈读博的文章很多很多，各大学bbs，研学论文，天涯，紫霞，丁香园，看看了感慨很多，希望能写下自己一些读博感受，能够给正在读博或即将读博的师弟师妹 一些参考，有所裨益那很欣慰了。根据我的理解，工科与文学、理学读博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我是真实反应自己的读博方式，许多观点可能跟其他人不同，因为也不 具备普遍意义， 本
可能其他人看来还不可取，我想做的是给人家一个参考，取舍由师弟师妹们自己决定。简而言之，本文特别适合对于一个愿意投身学术的人来说，此乃我以为做博士的意义，学术绝非几年之功，而是一生之事。  

正像我在回忆三年博士生涯中额外收入可以看到，我没有任何社会上经历，就是每天泡教研室的类型。大学想来最可爱，开始抽烟喝酒谈恋爱，还好学习也不赖，硕 士想来很无奈，做做试验发片文章，体验体验搞科研的过程，没有怎么深入，博士么真累，咖啡喝了无数瓶，为了中午不睡看文献，电脑旁写申请写论文，时间太长 导致眼疾，为了一个公式推导可以不吃饭，头发掉了很多，体重达到110斤，现在160。现在回忆起来最先进入脑海的就是我的转椅，电脑桌一边电脑一边是书 桌，所以我就吱吱呀呀地每天每时地转来转去，我师弟开始快被我折磨死了，修理换椅子都不行，后来习惯了，自己就开始吱吱呀呀地折磨下一届师弟啦。在此，也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被我折磨的师弟师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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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为什么读博   
每次这个问题都会引起大水，什么观点都有。我也不讲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我是一直希望上学上到头的那种，所以我一直准备考博士，没有想校园外如何生 活过。因此，我对于硕士老板和博士老板指的研究方向都没有抵触，跟什么老板搞什么课题，我的跨度还是满大的，不过最后还是以信息处理为职业了。因此，我读 博理由就是我一直想读，感觉感觉博士是怎么回事，家庭情况可以，时不时接济自己一下，自己也花不多，吃饭卖书，卖书找老板报销，谈女友没有怎么花钱，大都 是女友出资。北京三年没有去过长城，故宫，基本就是每天赖在实验室和宿舍，书店的那种，有时非常喜欢10.1放大假的感觉，空荡荡的自己听音乐，看书，打 游戏，看小说电影，就是不喜欢出去玩。读博一是家里没有负担，否则父母真是够辛苦的，二是喜欢，三是享受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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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怎么考博
由于本人愚笨，英语不好，出国前期花费问题，所以不出国读。当初想去中科院某学所，可惜一个老院士打击我，说你们学校呢，基础不好，来我啊这里很累，我也 不想从头浪费时间教你，你还是考虑其他的吧。考北大，北大的英语真难，考50几分也考不到，没戏。记得有个同学考人大英语也很bt，考一天，听说读写都 考。清华的英语倒是

规范，可惜那个我喜欢的老板调吉林去了。只有再找，本校老板倒是欢迎，可我总喜欢换换学校，这样也弥补我不爱出校门的缺点。所以就跑南方浙大去了，当时过 六级免试听力，我就钻空去了。要报的老板写信（不是email）交谈还不错，还亲自邮寄来专业科的书，真让我感到。因此，考博就亲自跑跑或问问，能遇到好 导师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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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博士生一年级   
真是不幸运，浙大这个老板又去美国了，我被调到另外一个老师那里，入学就叫我过去了，说作信息处理，你以前物理的，可能得补很多课，还有发表SCI论文才 能毕业，当时我就蒙了，拿着老板的书不知怎么离开的。非常好的是我同宿舍的一个是信电系老博士，从他那里把信号系统，数字信号等一堆书借来，不懂就问他， 选的一些他们系的科就找他通融通融，勉强都混过去了，感到隔行如隔山，这个山不知怎么越过去，学了半年只了解大概。最先过的关口是研究方向的了解，老板从 Rev. Mod. Phys.上找了一篇综述，真是好，80多页，几乎99年以前这个方向的文章都在它的参考文献里，所以我就上过课后就蹲在西文过刊室里，那是网上还没有买 APS以及AIP的数据库，那里面很多文章，IEEE的文章不多，所以我都是自己掏钱复印，大约几百元吧来复印文章，为了复印你得练就各种本领，比如和馆 员混熟，那么中午就可以带个包子和瓶水呆在书库里，一个人翻很清净，和复印员熟了就可以自己复印交给她钱好了。文献好多来不及看，就要记文章名字和作者名 字，以及年代，这样一年一年的来找，晚上抽时间把所查的文献输入一个文档里，可以用查找来看是否重复，一年一年的分开页数自己整理好，由于这个方向很 新，88年开始吧，我当时的原则就是把88年－99年馆里所有能查的都复印来，有次我发现一期杂志都是，害得我终于破产了，还好当时老板看到我复印那么 多，而且对于我们实验室都有好处，每年每年我整理放在那里大家查，所以就给我开始报销了，那之前大约300元都是自己掏的，浙大是实行馆复印卷，上面印的 钱数，有时同屋的老博士用不了就接济我，有一天终于基本复印齐了，这个过程大约有接近3个月的时间，放齐了排起来有一个显示器那么高，大约是469篇，有 多页也有一页的不等。杭州是个没有暖气的城市，冬天大约0度左右，拿杯热茶，披上黄棉大衣，开始了阅读的征途。说实话，看着看着就困了，没有头绪，都讲的 很好，都不会，甚至单词都查不到，大约一周只是熟悉了一些专业词汇。我后来改变策略为：找科普类的看，比如Nature和Phys Today，这两个杂志真正做到了返璞归真，大智若愚，不要以为上面多深奥，其实有些介绍，评论很有趣，比起那些八股文似的论文好懂多了，看看题目你就能 体会到，Nature许多题目是？号，这让我感到了希望，其实就是自己烦了，随手抽来一篇看来就看进去了，可见也不是偶然，不是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 来也会诌，这个浸染是有道理的，搞理论的确实有这个时间可以这样做。总有人想从中文看，好理解么，由于我的方向中文还真不多，也就没有注意，反过来在查中 文期刊论文，发觉差别确实存在，干脆就不看了，不是什么歧视或者崇洋，中文的水平大家都知道，好的有不少，大都不怎么好。整个上半学期就是看文献和上课， 当许多同学还在犹豫选老板那个方向的时候，我没得选，就这样过来了。其实没有选择反而更能集中精力，曾遇到不少同学选了这个，又觉得那个好，换来换去，不 知浪费多少时间。

下半学期，老板想了新方法，我用Mathematicas算，可能我随便选的参数正好在那个区域，所以就我和一个师弟算出一个好的结果，这样就让我写这篇 论文，等到暑假的时候我就投出去一篇，这时宿舍里弟兄们还有的讨论到底选什么课题，想来真是幸运，当然写的过程也是很痛苦，老板给的压力和凶脸不是很好看 啊。反过来看第一篇外文，看来很幼稚和笨拙，我的方法是这样的，在所有要引用的文献之外，找一个方向差很远的文章，我把它的结构都抄过来，比如，什么什 么，但是，怎么怎么，然而，所以，因此，文章第一部分如何，最后，我们得出怎么怎么，整个的这种虚词部分大都相同，即使套不进去，就找第二篇，这样套，当 然里面数据和专业词汇都是要自己的，反正这样抄袭不会落到同行手里，我称为智慧的抄袭，无奈之举，反正要写好，还是自己要多练，甚至背别人的好句子，第一 篇就这样模仿出来的，再老板修改，反复打磨，看起来也是那么回事，反正结果是很好的，评审的也没有太刁难我的英文，就这样第一篇SCI收录的论文就出来 了。刚学写作都是抄袭么，我虽然老是给师弟说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我还是非常仔细地检查不犯严重错误，至少数据了，图形了，骨头（idea） 和肉（数据和图）是自己的，接些别人的衣裳穿，我大言不惭地就这么混下来了。 －－－－－－－

第四：博士二年级

二年级非常迷恋88，就是浙大的缥缈，偶然看到一篇论文，批判SCI的，大意是国内学校都是一刀切，和最近浙大校长杨卫说法一致，杨院士也是我崇拜对象 了，在96年的时候就认识，不曾想去浙大当校长去了，题外话。大意是：现在某些学校注重SCI,EI多少，好点学校注意IF 和cited times多少，国外是注意你在此领域最好的论文有多少。我当时记得呆了一上午，是啊，我当时雄心很大，把这种方法可以把经典的问题都做一遍，比较比较， 影响因子0.8多的杂志可以发不少呢。可什么用处呢？同屋的老信电博士也问我，你公式了，图表一大堆，必须回答有什么实际用途；二是你准备成为SCI灌水 专家还是真心在这个行业发展的人？

关于第一个问题，其实现在还困扰我，到底它有什么用处？写了大约十几片论文，觉得能够实际用的就2篇，其余都是自娱自乐类型的。其实翻翻许多外文文章，也 是这样，那么这种论文到底有什么存在价值呢？我现在的想法是这样的：有些价值现在没有发现，有些能够满足人们对于某个现象某个原因的明白的诱惑，所以导致 现在这么多论文，对于当今科技发展真正贡献的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放在图书馆生虫子了。让自己的大部分文章以后生虫子，还是让人翻来看去，就是一个普通科研 人员和大师的一点区别。现在我只能悟到这样，各位有什么高见，可以直言！

第二个问题：由于学校制度的规定，如果你满足SCI发表毕业规定，也不想弄个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就此打住，好好想想一些低水平的水文发不发？当然许多博士 毕业留校当老师还是要遇到这个问题，不停地拆开论文发，会议一篇，中文英文期刊各一篇，这样才能评职称，评奖，唉，社会这个样子，导致我们许多人就这样一 辈子过下去。我的策略就是在自己行业里设定几个期刊，达不到这些期刊水平的就让学生自己第一，发表中文的，自己不发低IF的，也不发中文的。就这么坚持， 如果自己哪天灵感没有了，就不招学生了，宁愿自己干，退休了也自己干，把发文章当成个名誉问题，一篇有自己一篇的名誉，像以前老牌字一样经营自己的名誉。 说到这里，真是有些吹了，不过确实就是这样想的，尽量这样去执行，尽量向高的IF杂志开拓，不要笑话是什么志向高啊，什么的，谁不曾有个梦想是吧，我的梦 想就是发Nature，发PRL，发RMP，不为钱财，不为社会名誉，不为升官，就是自己圈子里你能做到，我也要做到，并且做到圈子里大家都觉得你好，你 是最棒的。不要批判我，就是这么想法而已，搞纯理论么，自己有个奔头，可能一辈子也达不到。

第三个问题接着就来了，毕业就在国内找个学校教书呢，还是出去开阔眼界呢？其实周围浙大硕士出国的很多，作为师兄就不能出去转转？同时也发现回归的就是说 话牛气，我在美国怎么怎么地，什么德国的天真篮啊，郁闷的要死，自己也出去，省得让人显摆的憋气。当时就开始琢磨，反正就是干同一行，就在文献上找。不要 乱找，不少回信说，我也是博士生，等我当老板的时候再招你吧。哈哈，能把我气死。发现三个大牛人，跨度从88年到00年都有文章，都有署名，基本是老板级 的了。两个美国的，一个法国的，美国一个搞生物的，发信讨论博士后的事情，那时2篇SCI，一篇接收吧，就是他主编的那个杂志，回信第一封就说，华人申请 的来很难，二则对于这个方向不是很感兴趣，以后回信都是他的华人学生了，基本上没有戏，申请PD的太多了，另外一个美国牛人是空军的研究所，只能招美国国 籍的，不知是忽悠我呢，还是真的如此，在美国读书的朋友可以印证一下。法国的老板一直没有回信，大约二年级暑假的时候他回信说，正式确定有个 oversea PD position，你可以申请，同时 keep in touch.但是要求我5月必须有答辩结果，可以没有学位，等报导的时候再验证学位。我就决定暑假就回去看看父母，马上返回写毕业论文，同时贿赂老板，让 他跑上层路线，争取提前答辩，提前答辩必须提前半年申请，规定写的很清楚，所以暑假开始写毕业论文了，能够二年开始写，得益于老板选的方向以及自己的第一 片论文是老板的思想，所以二年级才做这么快。大家说的也对，第一片别怕，大胆投。   

第五 博士三年级
对于普博，三年级不该再为选题烦恼了，应该是干活很热火的一年。对于写文章我和在bbs上写小说一样，有写作的冲动，这个冲动是很特别的东西，有些老师和 同学很有想法，就是说我懒，懒得写，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怎么不明白还有其他比发表一篇印有自己名字的论文还有吸引力的东西。可能只有爱情那个费 神费财的事情了，我也不是鼓励大家早结婚。总是琢磨古人云：成家立业。为什么成家在前立业在后呢？古代人结婚早，16,17就结婚，然后苦读考秀才？读博 士时发觉早结婚有好处：不为这个谈恋爱犯愁了！有个同学一年级作的很好，谈上一个其他学校的小姑娘，真是费功夫，今个喝咖啡，明个买衣裳，下午爬个山，晚 上草丛中缠绵，夜里临别我在屋里都听见吻的叭叭响，小姑娘一说话声音好嗲，我同学整个沉迷其中，生日开个party，什么半年一年相识纪念，整个服他俩 了。他真个费了一年追求，真是难为了。你成家了，好了，什么花啊，蝶的，与你没有关系，你退出竞争行列了，你就整天别想了，最多煲电话，什么生日，打个电 话就行了，老夫老妻么！对于这个让人神魂颠倒的爱情不必费那么多时间对于紧张的三年生活不无好处。个人感觉，不是鼓励大家都结婚再来读，老板们不都气死。 对于那些还在博士期间寻觅得同学们，我也不知该说什么，有时想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老爸整天嘟哝的还是有道理，缘分来了就看他顺眼，没有来满路满校园 都卿卿我我，就觉得自己没有人疼，可怜，对着花啊草啊感叹流泪。没有办法，人终究需要关怀，都要嫁人都要娶妻（个别有独身主义的）。历史上不少同行夫妇， 真是好羡慕，我最希望那样的，如童第周、叶毓芬——中国生物界的“居里夫妇”，钱三强取得了法国国家博士学位，又继续跟随第二代居里夫妇当助手。1946 年，他与同一学科的才女何泽慧结婚。唉，羡慕啊。
  
写毕业论文不是很难的事情，前提自己确实做了工作了，搞工程的不懂，搞理论的还是很好写，第一章把方向的来龙去脉，各大流派，什么最新，什么争议，你要做 什么，有何意义，分为几章，每章大约有何，好了，第一章就好了，能把这个脉络说清楚，你没有看文献肯定不会知道那么清楚，你引书，引来引去，其实不如自己 找到原始文献来引，你会发觉许多都是歪曲原文含义，因此坚持找到原始的文献来把要引的看明白。虎头么，开篇给人恢宏大气的，气势磅礴的开始，呵呵，就是蛇 尾也是让评稿的博导们不得不佩服你的综合能力。后面更是串糖串似的，自己最先的文章，发现有个问题，第二章第二篇文章，诸如下去，最后一章是自己想法，没 有发的，大体写思路，以后什么地方会做有意义，其实毕业也不一定作。附录，致谢，发表论文清单，参考文献，来回对参考文献和文章中引用是否正确，如果多 了，这是水磨功夫。不知大家怎么写的，我的就这么写下来，老板也没有改太多，就是第一章把自己专业套套，显得确实是这个专业的学生，第二稿就找评审的了， 反正我是每家去送，自己先垫上评审费，然后打电话约定答辩时间，自己去骑车取评审意见，比现在盲审好多了，都买老板面子，就这么混到答辩那天了。大约是4 月底，5.1前。答辩很丢人，说话结巴，有时脑袋一片空白，汗珠子乱掉，几次撑不下来了，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预先排练一次，自己口才不行，应急能力太差， 应该排练几次。就这样回答问题，晚上吃饭的时候几个老教授说，你看你紧张的，其实论文写的很好，你出去可得练练，别丢人。也来不及细想了，答辩后老板就去 研究生院开了英文证明，说答辩很好，根据答辩和学校规定能够8月拿到学位证书，连同PD申请表，以及文章和文章收录证明用Fedex寄走了，这之后发觉自 己不在状态了，老板几个点子都没有成功，自己也没有兴趣做，还去南京大学应聘职位没有成功，直到知道法国消息后，自己才兴奋起来，但是许多事情要做，办护 照，跑学校的章子还是很费时间的，直到护照办到，真是感叹，这个是磨练人的活，不比写文章容易，几乎每天都跑，公证，签证，买些出去的东西，大约从6月忙 到9月底。等签证出来，买好机票的那个时候，这是感叹，自己整个散架似的，不知大家这个过程何等感觉，我的感觉不想再来一次了。几乎三年级下半年没有干什 么，就这样毕业了。  

第六：怎么做博后
法国博后管理不是很严格，没有给我什么具体指标，说中间考核也没有考核，就是写写一半了，干些什么了。大体就是对老板负责就可以了。第一次的感触是老板认 真，这是老外搞科研的共性？不知道是否是对。我记得让我写都是发了什么文章，我只写了页码的开始页，没有写结束页，老板第二天就找我来，你浪费我时间，你 做事不严肃，说我真是不好意思，咋偷懒不写全呢，还有个要求很怪，引用那个论文，必须讨论稿里写明，文献哪页哪行，正式投稿再删掉，可能是憋你是否真看到 这个文献了，不是自己瞎引的。另外一个特点是，我和一个洋师弟同时作一个东西，只有结果都相近，或相同，才能过，然后下一个，这样慢，但保证没有模拟错 误。每天固定时间见面或者email讨论，无论你做还是没有作什么。讨论说英语，即使憋得通红，还是要说，如果他们说法语，先给我打招呼，我们不谈学术， 说法语了，不要介意。老板快50了，刚上教授，我在的时候刚培养第三个博士生，每个毕业大约7年，从硕士开始算，他们硕士一年转博士生，看师弟的文章，嘿 嘿，一般学校副教授没有问题，大约快10篇很好的论文了（IF大于2）。想想国内一个导师带那么多，真是不可想象。大跃进的真不可取，不知现在国家怎么想 的。社会需求日渐高涨，博士越来越多，好坏以后自有定论。

不仅学习老板知识，就是那个坚持劲头，就让我佩服，上完课就在那里呆着，中午咖啡和苹果，实验室有厨房，热些什么吃吃，晚上有时email显示工作到12 点多，好在法国假期多，不知他度假不度，不论什么时候给他写email，他肯定先回信收到，尽快给你答复。其次他数学好，我解不下去的，他能找到解决的方 式，迄今为止我还没有难到他，我碰到的他都能blabla，真不知他数学学了多少。他最常问我的也是你写的有何意义，没有意义的，回答不出来的，你别写。 一年多很快就过去了，没有像国内老板那么熟悉，没有很深厚的友谊似的，但是他一直鼓励和认真回答我每个问题和自己消息。最后他开始文章不做通讯作者了，理 由是你应该独立了，以后我们是同事，不是boss了，你自己对于自己文章该负权责。这个是他最后的教诲。我是否有些崇洋了，确实很佩服这个法国老板，88 年来坚持做到现在，新的想法似乎还没有停止。总体感觉在那里做的轻松，发的文章多少不影响工资，哈哈。整个过程很快过去了，感受实话说就是跟老板比差距很 大很大，回国一定多修习一些，其实回来还是没有好好做。从博士到博后转变我觉得就是怎么成为一个独立的负责任的学者。称自己为学者不好意思。出去一下，很 有裨益。

第七 over
--结束：文章千古事，得失在人心。说得虽然狂傲，可是真的是这个道理，乱写就会被人发现，被人耻笑，不成名则已，成了会成笑柄的。大家好好注意吧。 关于是一个人做研究呢，还是一个团体，这个还是分学科吧，数学了等理论的可以单独做下去，或者几个松散的联系交流，也可以作出好的结果，有些生物，航天， 等大科学项目还是团体重要。 乱写很多，希望大家都有想法写出来共赏析，共同提高，不断进步，想做的最好每个人，每个团体吧都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做的就是一直坚持地走下去，实现自己 的设定或者梦想，无论艰难还是困苦，无论嘲笑还是鲜花，坚持体现在每个细节，试验的刷洗，公式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