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不知为什么开始疲累了……

我坚持这是一个故事,不是一篇小说。因为这是我在给你讲一个故事,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大批朋友,像夏天乘凉一样,在这个帖子里,听我讲这个故事,然后讲完一段,他们就会说,吁,后来怎么样?明天再讲。我坐在电脑前,轻声说,因为今天我也不知道。是的,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是主宰,我仅是一个探险队的队长,只是比队员们早走一步,拨开山洞里的藤蔓、杂草,你们跟着我后面走,至于前面究竟是鲜花还是猛兽,我不知道。
你,现在拿着这本书,你可能是男生,那或许,你会想起某个曾经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是女生,你会希望被一个人如此钟爱,无论如何,这个故事给你的是怀念,还是希冀,都是出乎我意料,而给我惊喜的,在网上这个故事受到的支持太多太多。而这竟是一个从未想过要写的故事。对于我来说,这不能不是你给我的礼物。
而这本书在网络上的名字——《爸爸,我怀了你的孩子》。

作者的话:

1

世界上任何一部作品都会有修改,删除,甚至推翻,纵然这是一个基于网络发表的故事。


写《爸爸》(《恋人》网络发表原名缩写)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改动的棗直到第七篇,大家现在看到的和我当时写的几乎一字不差,非但是和网上的不差,与我初稿也一字不差,但到后来开始有了修改,甚至频繁的推翻,甚至结局的推翻。有的网友发MAIL来说这恐怕是因为前者出于经历,后者没有经历的缘故。其实并非如此,前者我也毫无经历,这个故事从第一个字开始就是子虚乌有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家都有体会,撒第一个谎是不难的,难的是用第二个来圆第一个,第三个来圆第二个,第二十五个来圆之前所有的……更何况这是一个始料未及的开始。


如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对情侣所面对的未知而诡谲的将来,这个故事也在我的电脑里呈现过无数的可能性,而你们现在所看到的,仅仅是我从无数种可能性中选取的一种罢了。


2

人生中有些风景,你未曾经历过,却仿佛感同身受,或许这是前世的记忆,或许勾引起另外的切肤之痛。在这个故事中,有一些场面,有一些段落,有一些线索,是经过冷静的删剪的,然而此时,游离于这个故事之外,我愿与你分享,当时我的心情,及在此之下,我的笔下,我的眼前曾经出现过的画面。

1)

这是第七篇里,"我"把女儿送回"家"后的一些对话。


她看着我,笑,老爸,你知道吗,那晚我在你楼下房间的厕所里哭了好久,你听到了么?

他死了,留给我一个孩子。

在选择我们的孩子还是他的孩子里,我选择了他的。

因为我只能选一个。

这就是爱情,你明白吗,老爸?

只能选一个的你明白吗?


……她走过来,静静望我,我搂住她。

忍不住吻向她,她将头略低,留给我额头。

她抬头,那样认真地看着我,为什么在我那么爱你的时候,你不这样吻我呢?

为什么在我缠着你,要和你玩的时候把我赶开呢?


……你太闹了。

我现在不闹了,可是我不爱你了。


……回去吧,太晚了。

她拍拍我,我木然走向门边,回头望她,想讲什么话。

钟突然敲响。


……我走出门,她忽在后面叫。

老爸。


……路上小心。


……我回过头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任我抱着,用遗憾很轻的声音说:

我真的以为我会一直爱你,一直爱下去的……


剧情在这里有过一次分歧,这段也是网上流传较广的一个版本之一,因为我换过一个版本,于是这段到这里就变成结局之一。看到过这里的朋友现在会知道,这时我掉转头去选择了另外的方向,然而这一段还会在我心头时常萦绕。


因为最后一句话。


曾经如此深爱的一个人,如今花再大力气也爱不起来,这个时候,恐怕是遗憾的吧,不爱恐怕也并非将一切全部抛掉,而深埋在心底,那段过去,那段为你疯狂过的过去,里面有我再也不能拥有的力气。


(2)

再一次是发生在第十篇妻失踪后我带着女儿满城找她:


我发动车子,她很乖地把安全带系上。

从头到尾我没有和她说过话,只是开着车,在深夜清冷的街道四处游走。

我打开车窗,冷风吹进来。

她抱着胸,瑟缩着坐在副驾驶上。

她很冷,可是她不敢开口说。

我很心疼,可我不会开口关切。


她看我并不看她,也不讨饶,就咬着嘴唇,坚定地坐在那里。

我绕着这城市兜了一圈又一圈。

以前恋爱时,我老爱发誓。

我以后要买辆特别好看的车,然后带你逛完整个城。

嗯嗯!她特别兴奋,两眼放光。

老爸,我可以在车子上贴粘纸么?

贴什么?

蓝精灵!

不许!

噢……

如今,我开着车,带着她,逛着整个城市。

没有蓝精灵,她咬着唇,只有路灯。

和一身愧疚。

……

三个小时后回到家楼下的停车场,我开门出去,她还坐在那里簌簌发抖。

我开了她那边的门,冷冷看她。

伸手摸去,她已烧得火烫。


我拉起她,伏在我身上。

我背着她,一步步爬着电梯。


到了房间,我手忙脚乱地给她找体温计和退烧药。

我把体温计塞在她嘴里。

她哆嗦着几乎咬破。

别咬!别咬!我扶住体温计。

老爸。

对不起……

我从背后紧紧搂住她,她靠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终于沉沉睡去。

……


在写这个段落时,我的眼前出现了画面,仿佛坐在这个女孩子身边,感受到她的心情,与深爱的人一起寻找另一个女人。


恐怕很少人会有这样的经历,归总来说,这个故事绝大部分情节是很少有人经历过的,然而这种心情你会有体会吗?一个帮心爱之人寻找另一半的过程,也就是自己慢慢掉落,再也抓不回来的过程。


因为关于失踪的情节我不想一再重复,所以最后我还是将它删掉了。


(3)

谈谈楼下的男人。


终于,我将谈到那个"他"。

这使得我在写这一段时将小心措辞,我不愿用我的主观来影响你们好恶,然而,这样纯粹的一个人,出现在这个故事里,是我不曾料到的。


他的出现,让我去想一些事情。两个爱着同一个女人的男人,或者说,爱上同一个人的两个人,之间是怎样的情感。

我们爱上同一个人,我们之间的敌意与默契,该是以怎样的比例分配着,因为我们在最根本的一件事上有了息息相通的东西,又怎单纯地恨得起来。

更何况爱恨本身只一步之遥。


是的,在故事里,他的所作全是付出,因为他的生命让他用感恩来延续,他与爸爸之间的情谊才是最为打动我的部分。我所能告诉你的是,在我的思维中,在爸爸再次回到那个公司后,"他"与"我"之间更为极致的情感,会变成什么,是你无法想象的。


我不会在这里把这段写出来,我只能告诉你,这种可能的存在,它曾经把我的编辑惊到震^_^


(4)

谈谈那个挪威女歌手。


故事里有那个女歌手完全是意外,她在第十篇出现,是因为当时我写的时候音响里正好在放那张CD,我便顺手将之写了进去,后来网上很多帖子在找这个女歌手的歌,但是都找不到,为什么?难道她不存在?如果我未曾打错名字,便是CD印刷错了?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然而更为神奇的事情还未出现。

那张CD是我在偶然的情况下买的,我并不熟知,然而当我准备结束这个故事时,我打算用CD里的一首歌来结束它,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第一次,凝神开始听每一首歌,然后我发现了其中的一首名为《MyHeartBelongsToDaddy》。


了解我当时的心情?


My Heart Belongs To Daddy


While tearing off a game of golf

I may make a play for the caddy

But when I do, I don't follow through

Cause my heart belongs to Daddy


If I invite a boy some night

To dine on my fine food and haddie

I just adore, his asking for more

But my heart belongs to Daddy


Yes, my heart belongs to Daddy

So I simply couldn't be bad

Yes, my heart belongs to Daddy


……


歌词很长,远远没有完,她就这样哼唱着,我相信你们会找到那首歌。


然而并不合适,固然这是真,然而放在故事里,这张CD里有这首歌,这突然变得好刻意,生命便是如此,自然的事情会在某一个微妙的时候变得无比刻意,不容人相信。


你相信故事里的那首歌词吗?

那是我写的。


但愿这个名字拼错的挪威女歌手原谅我借用她的名头,但却不用《MyHeartBelongsToDaddy》。


[关于开始]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作家,或者作者在写作一个故事时,基本上都会有一个酝酿期吧。某一天,某一刻,看到某个场景,某样东西,萌生出"我要写个这样的故事"此类想法,然后这个念头慢慢在脑中成形,然后有一天,他终于在纸上写了第一个字,但是第一万个字已然在脑中等候。

这个故事却完全不是这样。所以当我写现在这篇文字时,我脑中还是充满了某种不可思议。着实奇怪的一件事情。

2004年10月的一天晚上,我如寻常一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来让自己入睡。通常,我比较喜欢想我被人追杀的故事,想得无比凶险,然后我就浑然忘记现实,不可救药地睡去。但那天,很奇怪,我躺在那里,突然脑子里出现一个女孩子,坐在她男朋友腿上,笑吟吟地唤,爸爸。

时至今日,这个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努力去想只能落个更加茫然的结果。既没有一个女孩子叫过我爸爸,我朋友中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然而当时,我几乎是花了三分钟的时间,编了一个故事。说是编也并不贴切,它仿佛是脑中一幅幅画面,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像花一样好看。当时我立刻想爬起床,把它贴到网上去,但我太懒了,被子很舒服,我就迅速睡着了。第二天下午起床,满窗的阳光,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爬到电脑旁,打开一个叫"猫扑"的论坛,在发贴框里噼里啪啦地打着,然后一分钟也未多看,按了提交。

是的,这就是你看到的第一篇,到"真是恐怖"结束,相比于写作,我只是在让自己舒服一点地宣泄出了这个故事,它以一个仿冒"情感求助帖"的形式与语气,混杂于诸多类似女友出轨,在公车上碰到一见钟情的女孩怎么追的帖子中,当时,这篇帖子的名字叫"爸爸,我怀了你的孩子"。

第一次认识,我27,她19,我们之间相差8岁。……


[关于继续]


上一篇讲到,这个故事的起因,是一篇仿冒的情感求助帖。半天之后,这个故事的回复已经到了七百多,朋友也在SOHU、163等网站的情感栏目里看到这篇小文章,后面到底怎么样?有人问。后面怎么样?我怎么知道。本来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每个人一生中都会做一些很无聊,但不做又会很难受的事,是吧?我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把这个故事编下去吧?然后一个女生说,不要了,这样挺好的,大家都怕你编不好。

好胜心杀死一只猫。于是,我正式在标题旁加了"原创",向何员外敲诈来一个大救生圈(论坛里一种让帖子悬浮的道具),正式开始连载,每天写一篇。


[关于故事]


我坚持这是一个故事,不是一篇小说。因为这是我在给你讲一个故事,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大批朋友,像夏天乘凉一样,在这个帖子里,听我讲这个故事,然后讲完一段,他们就会说,吁,后来怎么样?明天再讲。我坐在电脑前,轻声说,因为今天我也不知道。是的,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是主宰,我仅是一个探险队的队长,只是比队员们早走一步,拨开山洞里的藤蔓、杂草,你们跟着我后面走,至于前面究竟是鲜花还是猛兽,我不知道。有时候,前面出现一堆鲜花,大家会好高兴,有时候,前面是一只猛兽,你们担心,我也担心,因为我要怎么降伏它,是我第二天的任务。我感谢你们信任我,信任我会给你们一段惊险而安全的旅程,所以你们会在路上呼朋引伴,嘿,我在参加一个有趣的旅行,你要不要一起?

所以这不是小说,只是一个故事。


[关于广播剧]


故事写到第三篇的时候,MOP网络电台的小牙同学找到我,我是小牙,我们想把你的故事做成广播剧,你同意吗?你们觉得好玩就做。然后我就把这件事情忘掉了,过了没多久,电台就出了第一集,第二集,网络电台的众多NJ和音效师都参与了进来。我开始不敢听,怕这和我脑子里不一样,听了之后,我想,他们好认真,虽然作品与正式电台出品的不同,但的确会有一些对白会打动我,配女儿的是一个南昌电台的主持人,网名叫朵,声音有些沙哑,和我脑中的古灵精怪有些区别,但朵是个很性情的女孩子,她说女儿就是她,我想,那就足够了。广播剧是另一种方式演绎的故事,文字可以让你想象,声音是具化的,所以总有人会不满意,但同时,会有更多人被此打动,以这种更直接的力量,被打动。

现在上海东方广播电台,他们以很大的热情,开始制作可以供电台播放的广播剧版本,用的是我出版的故事版本,无庸置疑,那会更精致,更专业。但这并不会妨碍网络版本的广播剧,它以其真挚淳朴的力量,打动过那么多网友,使她们落下过珍贵的眼泪。
同样,由于国家电台的缘故,东广的广播剧版本在某些情节上还是作了修改和淡化,这修改无疑会有一些小遗憾,好在这遗憾并没有体现在这本书里。在此,谢谢小牙,和所有参与过这个广播剧的录制的NJ和MOP电台人员,我和你们甚至没有见过面,但,谢谢。


[关于版本]


在这个故事上面,还有个关键词叫做"版本"。版本是个很煞有介事的词,一个网络连载的故事原本担不起这样堂而皇之的说法。但事实上,它的确有很多版本。也恰恰因为网络连载。在我记忆中,小的定义上,第七、八、十一篇等,都在网上有些其他的版本,其实这是因为这个故事我只贴在MOP上,但贴上去感到不满而删掉,但其时已被转贴到别处,甚至从转贴的地方转贴的缘故。嗯,这样子讲,比如我带一百个人走一个山谷,走到一个路口,我往其中一个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选择了另一个,大部队还在跟着我,但总有若干通讯不发达的同学留在原地纳闷,然后顺藤摸瓜地找到了MOP,长叹一声,终于找到组织了。但在MOP上,我闹了一次版本之变。这次很严重,是因为结局。如你所见,网络上的结局和这本书里的是不一样的,网络上的故事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我便开始收尾。可能是因为疲劳,因为这从头便是一个没有标明目的地的旅行,带队到一半,我突然极度疲劳,我在问自己,我到底要把你们带去哪里?到底带到哪里才算是我已然负责?当负责这个词出现,浪漫荡然无存。于是在04年12月10日,我贴出了仓促的结局。当我从第十篇开始继续写这个故事时,我已经解散了队伍,一个人往前走,往前走,独自经历悲伤,喜悦,心悸,恐慌,我对自己讲,我定然要走到一个好的地方,然后把路线告诉你们,在终点等着你们走来。也就是在此时,希望你看见我在远处的笑容。


[关于盗版]


盗版是一个很不好玩的词。但在这件事情上,它呈现出好玩的一面。记得网络那个版本的结局贴出没多久,有一天,MOP邮箱里有一个影视公司的女孩找我,问我是不是作者,我说是,她说哦?你怎么确定?我几乎不想理她,我为什么要确定给你看?她说有人说他是作者。一个影视公司想改编作影视剧,在看到这个故事的地方(似乎是QQ论坛)问哪位是作者,没过一两天,一个泉州的男生经由斑竹介绍,自告奋勇地说自己是作者,和影视公司深谈数次,说写此故事是受到一则爸爸强奸女儿的新闻的启发。有一种状况叫惊极而笑,我只见过不知是谁写的武侠小说上标着作者金庸,不曾见过有人拿着《射雕英雄传》与人讲他就是金庸。盗版盗到这个份上,可谓干净彻底。

关于另一种盗版,一个作电子书的朋友在网上跟我说书市上见到12月10日结局的书,自然是盗版,亏得我没告诉她,我见过更富想象力的。

[关于感动]


说点关于感动的东西。很多看过这个故事的朋友说这是一个令人感动的故事。但从我本身出发,我并未想过要写一个把你们眼泪统统弄下来的东西,这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气,相比于感动,我只奢求好看二字。但真正让我感动的,是这么多喜爱并支持我的朋友,他们在第一时间关注我的连载,关心我的进度,在我焦灼时也未曾放弃,在我写得不好时,他们也明确地指出,在我疲劳时告诉我,不急,我们等你。在故事进展到第五篇后,我由于工作关系要到北京出差一阵,不能上网,那天MOP好多北京朋友说你到我家来打,我这里可以上网,你在哪里,我给你送笔记本和无线网卡来,你用笔写下来,寄给我,我来帮你打出来,贴上去。我倒差点不争气地落下眼泪来。这些朋友的ID我都模糊了,但这些话会一直记得。因为感动。


[关于爱情]


打下这个小标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关于爱情,怎么说呢,但似乎必须说,因为这个故事关于爱情。关于爱情我没有太多认识,在适当的年纪,谈过适当的恋爱,有的蜻蜓点水,有的刻骨铭心,但总的来说,逃不出正常人经历的范畴,所以似乎我也没有什么资格就爱情来指手画脚一番。但我记住了爱情的每一个心情,关于爱情,难道不正是由那些心情组成的吗?所以这个故事的情节都是假的,都是编的,但是心情都是真的。有些情绪会触痛我内心最深处的东西。一些不敢回忆也不敢忘记的东西。

噢,这个故事最终是在2005年2月14日晚上写完的。那天是情人节。


[关于题材,书名,风格]


关于题材,这不是一个乱伦故事,这点无庸置疑了吧?虽然它原来叫《爸爸,我怀了你的孩子》,现在叫《恋人》,那是由于一些必要的规避,如果我坚持用原名,很有可能,书上市一月,就停止发行。有些情况能讲道理,有的不能讲,反正这不是一个乱伦故事。

关于风格,我听到很多朋友在惊讶,原来小说可以这么写!现在明白了?这不是小说,从头到尾,我不是在用写小说的手法写的,虽然没有人规定小说应该怎么写,但我在刻意避免一些小说性的东西,甚至角色的名字(恐怕很少有小说里的人全没名字的吧?),还有场景的描绘。通常来说,小说是作者与读者保持一个客观的距离的叙述,我在你面前展现一幅画卷,你可远观,不可亵玩。而我则希望你附耳倾听,希望你眨眼表示关心,愿意听下去。语言某些程度上说很单调,有些人来了,走了,有些人没有交代下落,甚至就连开头,我依样保持了"情感求助贴"的形式,这种风格说好听起来在国外叫"CULT"风貌,在国内不知道叫什么。我只知道我可以用一万个字写这里一个小章节的内容,但在这里,我没兴趣。

[感谢]


感谢我的编辑尹晓冬,感谢我的好友江鸣,感谢金麦田的华老师,感谢KIMSUNG和小牙,感谢陈楠,左左。当然,最重要的,谢谢你。


[关于你]


你,现在拿着这本书,你可能是男生,那或许,你会想起某个曾经失去的女孩。可能你是女生,你会希望被一个人如此钟爱,无论如何,这个故事给你的是怀念,还是希冀,都是出乎我意料,而给我惊喜的,在网上这个故事受到的支持太多太多。而这竟是一个从未想过要写的故事。对于我来说,这不能不是你给我的礼物。

关于《恋人》关于奈何作贼    《恋人》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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