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等数论》：逐步淘汰原则、欧拉函数、简化剩余系

逐步淘汰原则

逐步淘汰原则又称容斥原理

设有$N$件事物，其中$\begin{array}{r}{N}_{a_i}(1\le i\le s)\end{array}$件具有性质$a_i$，$\begin{array}{r}{N}_{a_i{a}_j}\end{array}(1\le i<j\le s)$件具有性质$i,j$，…，$\begin{array}{r}{N}_{a_1{a}_2\cdots a_s}\end{array}$件具有性质$a_1,a_2,\cdots ,a_s$。那么这N件事物之中不具有性质$a_1,a_2,\cdots ,a_s$的事物的件数为$\begin{array}{r}N-(N_{a_1}+N_{a_2}+\cdots +N_{a_s})+(N_{a_1{a}_2}+N_{a_1{a}_3}+\cdots +N_{a_{(s-1)}{a}_s})-(N_{a_1{a}_2{a}_3}+\cdots +N_{a_{(s-2)}{a}_{(s-1)}{a}_s})+\cdots +(-1{)}^s{N}_{a_1{a}_2\cdots a_s}\end{array}$

$$\begin{gathered} 简单证明：用P表示N件事物中具有k种性质a_1,a_2,\cdots ,a_k的某件事物(1\le k\le s),则事物P在N中出现1次; \\ 在N_{a_1},N_{a_2},\cdots ,N_{a_s}中出现k次;在N_{a_1{a}_2},N_{a_1{a}_3},\cdots ,N_{a_{(s-1)}{a}_s}中出现C_k^2次; \\ 在N_{a_1{a}_2{a}_3},\cdots ,N_{a_{(s-2)}{a}_{(s-1)}{a}_s}中出现C_k^3次; \\ \cdots \\ 所以事物P在式子中出现的次数为1-k+C_k^2-C_k^3+\cdots +(-1{)}^k{C}_k^k=(1-1{)}^k=0 \\ 用Q表示N件事物中,不具有性质a_1,a_2,\cdots ,a_s的某件事物,则事物Q在N中出现1次; \\ 在N_{a_1},N_{a_2},\cdots ,N_{a_s}出现0次;在N_{a_1{a}_2},N_{a_1{a}_3},\cdots ,N_{a_{(s-1)}{a}_s}中出现0次; \\ 在N_{a_1{a}_2{a}_3},\cdots ,N_{a_{(s-2)}{a}_{(s-1)}{a}_s}出现0次; \\ \cdots \\ 所以事物Q在式子中出现1次。 \\ 由于具有k(\ge 1)种性质的事物P在式子中不出现,而不具有性质a_1,a_2,a_3,\cdots ,a_s的事物Q中出现1次, \\ 所以命题成立。 \end{gathered}$$

这与 概率论与数理统计 的 概率加法公式 有异曲同工之妙：对于任意$n$个事件$$\begin{gathered} A_1,A_2,\cdots ,A_n,有： \\ \begin{array}{r}P(A_1\bigcup A_2\bigcup \cdots \bigcup A_n)=\sum _{i=1}^{n}P(A_i)-\sum _{1\le i<j\le n}P(A_i{A}_j)+\sum _{1\le i<j<k\le n}P(A_i{A}_j{A}_k)-\cdots +(-1{)}^{n-1}P(A_1{A}_2\cdots A_n)\end{array} \\ 设P(A_i)(1\le i\le s)为N件事物中具有性质a_i的概率,P(A_i{A}_j)(1\le i<j\le s)为N件事物中具有性质a_i,a_j的概率,\cdots , \\ P(A_1{A}_2\cdots A_s)为N件事物中具有性质a_1,a_2,\cdots ,a_s的概率,则不具有性质a_1,a_2,\cdots ,a_s的概率表示为 \\ P(\overline{A_1}\overline{A_2}\cdots \overline{A_s})=1-P(A_1\bigcup A_2\bigcup \cdots \bigcup A_s) \\ =1-\begin{array}{r}\sum _{i=1}^{n}P(A_i)+\sum _{1\le i<j\le s}P(A_i{A}_j)-\sum _{1\le i<j<k\le s}P(A_i{A}_j{A}_k)+\cdots +(-1{)}^{n}P(A_1{A}_2\cdots A_s)\end{array} \end{gathered}$$

欧拉函数

定义

欧拉函数$\phi (m)$表示不超过正整数$m$且与$m$互质的正整数的个数。

用$\epsilon (m)$表示不超过正整数$m$且与$m$互质的正整数( 共$\phi (m)$个 )之和。

定理

1、若正整数$m$的标准分解式为$m=p_1^{a_1}{p}_2^{a_2}\cdots p_k^{a_k},则\begin{array}{r}\phi (m)=\prod _{i=1}^k(p_i^{a_i}-p_i^{a_i-1})=m\prod _{i=1}^k(1-\frac{1}{p_i})\end{array}$

$$\begin{gathered} 证：用N_{p_1}表示1,2,\cdots ,m中不与p_1互质的正整数个数\cdots \cdots 用N_{p_k}表示不与p_k互质的正整数个数; \\ 用N_{p_1{p}_2}表示不与p_1,p_2互质的正整数个数\cdots \cdots 用N_{p_{(k-1)}{p}_k}表示不与p_{k-1},p_k互质的正整数个数\cdots \cdots 用N_{p_1\cdots p_k}表示 \\ 不与p_1,\cdots ,p_k互质的正整数个数。显然 \\ {N}_{p_1}=\frac{m}{p_1},\cdots ,N_{p_k}=\frac{m}{p_k};\cdots ;N_{p_1\cdots p_k}=\frac{m}{p_1\cdots p_k} \\ 由逐步淘汰原则,可知1,2,\cdots ,m中与m互质的正整数个数为\phi (m)=m-N_{p_1}-\cdots -N_{p_k}+N_{p_1{p}_2}+\cdots +N_{p_{(k-1)}{p}_k}-N_{p_1{p}_2{p}_3}-\cdots +\cdots +(-1{)}^k{N}_{p_1\cdots p_k}=m\begin{array}{r}\prod _{i=1}^k(1-\frac{1}{p_i})\end{array} \end{gathered}$$

推论：若$(a,b)=1$，则$\phi (ab)=\phi (a)\phi (b)$

$$\begin{gathered} 还有一个比较可视化的证明： \\ 证：\phi (ab)就是下面的a行b列的数表中与ab互质的数的个数： \\ \left[\begin{array}{cccccc}1& 2& \cdots & k& \cdots & b\\ b+1& b+2& \cdots & b+k& \cdots & 2b\\ 2b+1& 2b+2& \cdots & 2b+k& \cdots & 3b\\ ⋮& ⋮& & ⋮& & ⋮\\ (a-1)b+1& (a-1)b+2& \cdots & (a-1)b+k& \cdots & ab\end{array}\right] \\ 在第一行中有\phi (b)个数与b互质,其余的数不与b互质。每个不与b互质的数,所在的列中,每一个数都不与b互质,因此 \\ 也不与ab互质。将这些列删去,留下的仅有\phi (b)列。0,1,\cdots ,a-1构成模a的一个完全剩余系,由于(a,b)=1,因此 \\ 0\cdot b+j,1\cdot b+j,\cdots ,(a-1)b+j,也是模a的完全剩余系(j=1,2,\cdots ,b),与0,1,\cdots ,a-1一样,其中有\phi (a)个与a互质,其余的不与a互质。这样,\phi (b)列共有\phi (a)\phi (b)个数,这些数既与a互质,又与b互质, \\ 因此也与ab互质。故\phi (ab)=\phi (a)\phi (b) \end{gathered}$$

2、设$m\ge 2$，则$\epsilon (m)=\frac{m}{2}\phi (m)$

$证：容易证明若(m,k)=1,那么(m,m-k)=1。设k_1,k_2,\cdots ,k_{\phi (m)}为不超过m且与m互质的正整数的全体,则m-k_1,m-k_2,\cdots ,m-k_{\phi (m)}也是不超过m且与m互质的正整数的全体。于是\epsilon (m)=k_1+k_2+\cdots +k_{\phi (m)}(1),\epsilon (m)=(m-k_1)+(m-k_2)+\cdots +(m-k_{\phi (m)})(2),把(1),(2)式相加,得2\epsilon (m)=\phi (m)\cdot m,则命题成立。$

例题

• 设$n=dm$，证明：小于$n$且与$n$的最大公因数为$d$的正整数共有$\phi (m)个。$
• 若$(m,n)=p$，试证：$\phi (mn)=\frac{p}{p-1}\phi (m)\phi (n)$
  $证：不妨设m=p^{a}k,n=pl,这里a\ge 1,且(p,k)=1,(p,l)=1,(k,l)=1。于是\phi (mn)=\phi (p^{a+1}kl)=\phi (p^{a+1})\phi (k)\phi (l)=p^a(p-1)\phi (k)\phi (l)=\frac{p}{p-1}\cdot p^{a-1}(p-1)\phi (k)\cdot (p-1)\phi (l)=\frac{p}{p-1}\cdot \phi (p^a)\phi (k)\cdot \phi (p)\phi (l)=\frac{p}{p-1}\phi (m)\phi (n)$
• 设$n\ge 2$，试证：$n$为质数的充要条件是$\phi (n)\mid (n-1)$且$(n+1)\mid \sigma (n)$，这里$\sigma (n)$指的是$n$的正因数之和。
  $证：当n=2时，结论显然成立。下证n\ge 3。(1)必要性：若n为质数,则\phi (n)=n-1,\sigma (n)=n+1,因此有\phi (n)\mid (n-1)且(n+1)\mid \sigma (n);(2)充分性：由\phi (n)\mid (n-1)(n\ge 3),知n为奇数。若p^k\mid n(k>1),则p^{k-1}\mid \phi (n),即p^{k-1}\mid n-1,矛盾。从而n无平方因数。故设n=p_1\cdots p_l,p_i(1\le i\le l)是互不相同的奇质数,则有\phi (n)=\begin{array}{r}\prod _{i=1}^l(p_i-1)\end{array},\sigma (n)=\begin{array}{r}\prod _{i=1}^l(p_i-1)\end{array},若l>1,则2^l\mid \phi (n),2^l\mid \sigma (n),注意到4\mid \phi (n),故4\mid (n-1),则4\nmid (n+1),于是由于m=\frac{(n+1)}{2}为整数,m\mid \sigma (n),(m,2^l)=1,故m\cdot 2^l\mid \sigma (n),则2^{l-1}\mid \frac{\sigma (n)}{n+1},但2^{l-1}\le \frac{\sigma (n)}{n+1}<\frac{\sigma (n)}{n}=\begin{array}{r}\prod _{i=1}^l(1+\frac{1}{p_i})\le (\frac{4}{3}{)}^l\end{array},上式当l>1时不成立,故l=1,即n为质数。$
• 设$n\ge 1$，试证：$\begin{array}{r}\sum _{d\mid n}\phi (d)=n\end{array}$
  $$\begin{gathered} 证1(数学归纳法的思想)：当n=p^k(p为质数,k为整数,且k\ge 0)时, \\ \begin{array}{r}\sum _{d\mid n}\phi (d)=p^k-p^{k-1}+p^{k-1}-p^{k-2}+\cdots +p^2-p+p-1+1=p^k=n\end{array} \\ 设n=p_1^{k_1}{p}_2^{k_2}\cdots p_i^{k_i}(i\ge 2),n_j=p_j^{k_j}(1\le j\le i,p_j为质数)，由于(n_j,n_t)=1(1\le j,t\le i,且j\ne t),故对于任意的d_1\mid n_j,d_2\mid n_t,有(d_1,d_2)=1,而d=d_1{d}_2\mid n,故由定理1推论得\phi (d)=\phi (d_1{d}_2)=\phi (d_1)\phi (d_2) \\ 于是\begin{array}{r}\sum _{d\mid n}\phi (d)=\prod _{j=1}^i(\sum _{d^{\prime }\mid n_j}{d}^{\prime })=\prod _{j=1}^i{n}_i=n\end{array} \end{gathered}$$
  证 2 ( 集 合 论 的 思 想 ) ： 考 虑 整 数   1 , 2 , ⋯   , n   , 根 据 它 们 与   n   的 最 大 公 因 数 分 类 , 即 若   ( a   , n ) = d   , 则 将   a   归 入 类   C d   中 ( 比 如   n = 6   时 ,   1 , 2 , 3 , 4 , 5 , 6   被 分 为 以 下   4   类 ： C 1 = { 1   , 5 } , C 2 = { 2 , 4 } , C 3 = { 3 } , C 6 = { 6 } ) , 于 是 得 n = ∑ d   ∣   n (   C d   的 元 素 个 数 )   由 于   ( a   , n ) = d   , 即   ( a d   , n d ) = 1   , 而   a d   的 个 数 就 是   1 , 2 , ⋯   , n d   中 与   n d   互 质 的 数 的 个 数 , 即   φ ( n d )   。 于 是   C d   中 的 元 素 个 数 为   φ ( n d )   , 从 而   n = ∑ d   ∣   n φ ( n d )   当   d   取 遍   n   的 因 数 时 ,   n d   也 取 遍   n   的 因 数 , 因 此 命 题 成 立 。 证2(集合论的思想)：考虑整数\,1,2,\cdots,n\,,根据它们与\,n\,的最大公因数分类,即若\,(a\,,n)=d\,,则将\,a\,归入类\,C_d\,中(比如\,n=6\,时,\,1,2,3,4,5,6\,被分为以下\,4\,类：C_1=\{1\,,5\},C_2=\{2,4\},C_3=\{3\},C_6=\{6\}),于是得\\ \qquad \qquad \begin{aligned}n=\sum_{d \,\mid\, n}(\,C_d\,的元素个数)\end{aligned}\,\\由于\,(a\,,n)=d\,,即\,(\dfrac{a}{d}\,,\dfrac{n}{d})=1\,,而\,\dfrac{a}{d}\,的个数就是\,1,2,\cdots,\dfrac{n}{d}\,中与\,\dfrac{n}{d}\,互质的数的个数,即\,\varphi(\dfrac{n}{d})\,。\\ 于是\,C_d\,中的元素个数为\,\varphi(\dfrac{n}{d})\,,从而\\ \qquad \qquad\,\begin{aligned}n=\sum_{d \,\mid\, n}\varphi(\dfrac{n}{d})\end{aligned}\, \\当\,d\,取遍\,n\,的因数时,\,\dfrac{n}{d}\,也取遍\,n\,的因数,因此命题成立。 证2(集合论的思想)：考虑整数1,2,⋯,n,根据它们与n的最大公因数分类,即若(a,n)=d,则将a归入类Cd​中(比如n=6时,1,2,3,4,5,6被分为以下4类：C1​={1,5},C2​={2,4},C3​={3},C6​={6}),于是得n=d∣n∑​(Cd​的元素个数)​由于(a,n)=d,即(da​,dn​)=1,而da​的个数就是1,2,⋯,dn​中与dn​互质的数的个数,即φ(dn​)。于是Cd​中的元素个数为φ(dn​),从而n=d∣n∑​φ(dn​)​当d取遍n的因数时,dn​也取遍n的因数,因此命题成立。
• 设$d(n),\sigma (n),\phi (n)$分别表示正整数$n$的正因数个数、正因数之和与欧拉函数，试证：$n$为质数的充要条件是$\sigma (n)+\phi (n)=n\cdot d(n)$
  $提示：设n=p_1^{a_1}{p}_2^{a_2}\cdots p_k^{a_k}(k\ge 1,1\le i\le k,a_i\ge 0),则d(n)=(a_1+1)(a_2+1)\cdots (a_k+1),\sigma (n)=(1+p_1+p_1^2+\cdots +p_1^{a_1})(1+p_2+p_2^2+\cdots +p_2^{a_2})\cdots (1+p_k+p_k^2+\cdots +p_k^{a_k}),$

简化剩余系

定义

与正整数$m$互质的剩余类共有$\phi (m)$类，从每一类中取出一个数作为代表，所得到的$\phi (m)$个数，称为模$m$的一个简化剩余系。或者说，在模$m$的一个完全剩余系中，与$m$互质的数的全体称为模$m$的一个简化剩余系。

性质

性质1：若$a_1,a_2,\cdots ,a_{\phi (m)}$是$\phi (m)$个与$m$互质的整数，并且两两关于模$m$互不同余，则这些整数就构成了模$m$的简化剩余系。

性质2：若$(a,m)=1$，$x$通过模$m$的简化剩余系，则$ax$也通过模$m$的简化剩余系。

$提示：若(a,m)=1,(x,m)=1,则(ax,m)=1。若x_i\not\equiv x_j(\mathrm{m}\mathrm{o}\mathrm{d}m),则a{x}_i\not\equiv a{x}_j(\mathrm{m}\mathrm{o}\mathrm{d}m)$

性质3：设$m_1,m_2$是互质的两个正整数。若$x_1,x_2$分别通过模$m_1,m_2$的简化剩余系，则$m_2{x}_1+m_1{x}_2$通过模$m_1{m}_2$的简化剩余系。

$证：因为(m_1,m_2)=1,所以当x_1,x_2分别通过模m_1,m_2的简化剩余系时,则m_2{x}_1+m_1{x}_2通过\phi (m_1)\phi (m_2)=\phi (m_1{m}_2)个数。又当x_1,x_2分别通过模m_1,m_2的完全剩余系时,m_2{x}_1+m_1{x}_2通过m_1{m}_2的完全剩余系。故上述\phi (m_1{m}_2)个数关于模m_1{m}_2互不同余。于是只需证它们与m_1{m}_2互质。事实上,因为(x_1,m_1)=1,(m_2,m_1)=1,即(m_2{x}_1,m_1)=1,故(m_2{x}_1+m_1{x}_2,m_1)=1,同理可证(m_2{x}_1+m_1{x}_2,m_2)=1,再由(m_1,m_2)=1,得(m_2{x}_1+m_1{x}_2,m_1{m}_2)=1,因此命题成立。$

例题

• 设$p$是一奇质数，且$2^m\not\equiv 1(\mathrm{m}\mathrm{o}\mathrm{d}p)$，试证：$1^m+2^m+\cdots +(p-1{)}^m\equiv 0(\mathrm{m}\mathrm{o}\mathrm{d}p)$
  $证：因1,2,\cdots ,p-1是模p的一个简化剩余系,(2,p)=1,故由性质2知,2,4,\cdots ,2(p-1)也是模p的一个简化剩余系,于是1^m+2^m+\cdots +(p-1{)}^m\equiv 2^m+4^m+\cdots +(2(p-1){)}^m(\mathrm{m}\mathrm{o}\mathrm{d}p),即\begin{array}{r}\sum _{i=1}^{p-1}{i}^m\end{array}\equiv \begin{array}{r}{2}^m\sum _{i=1}^{p-1}{i}^m\end{array}(\mathrm{m}\mathrm{o}\mathrm{d}p),又2^m\not\equiv 1(\mathrm{m}\mathrm{o}\mathrm{d}p),故\begin{array}{r}\sum _{i=1}^{p-1}{i}^m\end{array}\equiv 0(\mathrm{m}\mathrm{o}\mathrm{d}p)$
• 设$m>1$，$(a,m)=1$，试证：若$y$通过模$m$的简化剩余系，则   ∑ y { a y m } = 1 2 φ ( m )   \,\begin{aligned}\sum_{y}\{\dfrac{ay}{m}\}=\dfrac{1}{2}\varphi(m)\end{aligned}\, y∑​{may​}=21​φ(m)​，这里，   { y }   \,\{y\}\, {y}表示实数$y$的小数部分。
  证 ： 由 性 质 2 知   a y   也 通 过 模   m   的 简 化 剩 余 系 , 记 为 { R 1 , R 2 , ⋯   , R φ ( m ) }   , 所 以 ∑ y { a y m } = { R 1 m } + { R 2 m } + ⋯ + { R φ ( m ) m } 对 模   m   , 由   R i = m q i + r i   ( i = 1 , 2 , ⋯   , φ ( m ) )   , 知 { R i m } = { m q i + r i m } = { r i m } 故 ∑ y { a y m } = { r 1 m } + { r 2 m } + ⋯ + { r φ ( m ) m }   , 这 里 ,   r 1 , r 2 , ⋯   , r φ ( m )   是 模   m   的 最 小 正 简 化 剩 余 系 。 注 意 到 , 在 模   m   的 最 小 正 简 化 剩 余 系 中 ,   r i   与   m − r i   是 成 对 出 现 的 。 事 实 上 , 若   ( r i   , m ) = 1   , 则 必 有   ( m − r i   , m ) = 1   , 则 模   m   的 最 小 正 简 化 剩 余 系 可 记 为   { r 1 , r 2 , ⋯   , r 1 2 φ ( m ) , ⋯   , m − r 2 , m − r 1 }   , 于 是 首 尾 相 加 再 除 以   m   , 即 知 命 题 成 立 。 证：由性质2知\,ay\,也通过模\,m\,的简化剩余系,记为\{R_1,R_2,\cdots,R_{\varphi(m)}\}\,,所以 \\ \begin{aligned}\sum_{y}\{\dfrac{ay}{m}\}=\{\dfrac{R_1}{m}\}+\{\dfrac{R_2}{m}\}+\cdots+\{\dfrac{R_{\varphi(m)}}{m}\}\end{aligned} \\对模\,m\,,由\,R_i=mq_i+r_i\,(i=1,2,\cdots,\varphi(m))\,,知\\ \{\dfrac{R_i}{m}\}=\{\dfrac{mq_i+r_i}{m}\}=\{\dfrac{r_i}{m}\} \\\\故 \qquad \begin{aligned}\sum_{y}\{\dfrac{ay}{m}\}=\{\dfrac{r_1}{m}\}+\{\dfrac{r_2}{m}\}+\cdots+\{\dfrac{r_{\varphi(m)}}{m}\}\end{aligned}\,,这里,\,r_1,r_2,\cdots,r_{\varphi(m)}\,是模\,m\,的最小正简化剩余系。\\ 注意到,在模\,m\,的最小正简化剩余系中,\,r_i\,与\,m-r_i\,是成对出现的。\\ 事实上,若\,(r_i\,,m)=1\,,则必有\,(m-r_i\,,m)=1\,,\\则模\,m\,的最小正简化剩余系可记为\,\{r_1,r_2,\cdots,r_{\frac{1}{2}\varphi(m)},\cdots,m-r_2,m-r_1\}\,,于是首尾相加再除以\,m\,,即知命题成立。 证：由性质2知ay也通过模m的简化剩余系,记为{R1​,R2​,⋯,Rφ(m)​},所以y∑​{may​}={mR1​​}+{mR2​​}+⋯+{mRφ(m)​​}​对模m,由Ri​=mqi​+ri​(i=1,2,⋯,φ(m)),知{mRi​​}={mmqi​+ri​​}={mri​​}故y∑​{may​}={mr1​​}+{mr2​​}+⋯+{mrφ(m)​​}​,这里,r1​,r2​,⋯,rφ(m)​是模m的最小正简化剩余系。注意到,在模m的最小正简化剩余系中,ri​与m−ri​是成对出现的。事实上,若(ri​,m)=1,则必有(m−ri​,m)=1,则模m的最小正简化剩余系可记为{r1​,r2​,⋯,r21​φ(m)​,⋯,m−r2​,m−r1​},于是首尾相加再除以m,即知命题成立。
• 设$m>1$，$(a,m)=1$，试证：若$y$通过模$m$的简化剩余系，则$\begin{array}{r}\sum _y[\frac{ay}{m}]=\frac{1}{2}\phi (m)(a-1)\end{array}$
  提 示 ： 参 考 上 一 题 , 且   a y m = [   a y m   ] + { a y m }   提示：参考上一题,且\,\dfrac{ay}{m}=[\,\dfrac{ay}{m}\,]+\{\dfrac{ay}{m}\}\, 提示：参考上一题,且may​=[may​]+{may​}
• 设$m_1,m_2,\cdots ,m_k$是$k$个两两互质的正整数，$x_1,x_2,\cdots ,x_k$分别通过模$m_1,m_2,\cdots ,m_k$的简化剩余系，试证：$M_1{x}_1+M_2{x}_2+\cdots +M_k{x}_k$通过模$m=m_1{m}_2\cdots m_k$的简化剩余系，这里$m=m_i{M}_i(i=1,2,\cdots ,k)$
  $提示：数学归纳法以及性质3的证明思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