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F反色处理/暗色模式保存，白底黑字转黑底白字

使用BookxNote时，发现一个很人性化的功能：暗色模式：

既能够自动将白底黑字的pdf文件进行反色处理，类似于图片处理中的反相。
但这个功能仅仅是一个显示的功能，也就是没有对文件本身的色彩进行修改，除非你使用有类似功能的软件，不然你没办法在其他地方有这样的体验。
于是我在其他pdf阅读器上寻找，发现大部分阅读器/编辑器包括Adobe Acrobat也没有，我很疑惑：

这么人性化的功能，难道没有普及？

于是我开始寻求其他办法，网上搜了一圈大致有两种方法：

1. PDF转PNG，用图像处理工具处理PNG，再转回PDF（ps和图像转换）
2. 使用Adobe Acrobat对背景和文字进行手动调色（扫描本无效）

我尝试过后，觉得以上两种方法都不够理想。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正当我准备寻找一个pdf工具类的python库时，我突然想到上CAD绘图的时候老师演示过一种图纸调色输出的方法，具体是在打印图纸的时候修改打印机设置。

好了正文开始：

1. 首先，用Adobe Acrobat打开PDF，点打印，打印机切换到Adobe PDF，点击高级：

2. 在高级对话窗中，颜色选项选复合灰度，勾选负片：

3. 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