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体验到表达:虚拟现实方法促进小学生描述性论文写作表现和学习行为参与

从体验到表达:虚拟现实方法促进小学生描述性论文写作表现和学习行为参与

（From experiencing to expressing: A virtual reality approach to facilitating pupils’ descriptive paper writing performance and learning behavior engagement）

2020年

一、概念解析

虚拟现实(VR)：可以生成一个在视觉、听觉、触觉等方面与真实或假设环境高度相似的数字环境(Alhalabi & Lytras, 2019)。VR有三个基本特征:沉浸、互动和想象，它使学习者能够通过必要的可穿戴设备与虚拟环境中的物体进行互动，从而产生类似于真实环境中的感受和体验(Poap, Ksik, Winnicka， & Woniak, 2020)。

二、研究内容

1.研究背景：由于缺乏生活体验和情境体验，小学生的写作动机和兴趣难以激发。因此，汉语写作的早期阶段对中国学生来说可能是一个挑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一种基于视频的球形虚拟现实(SVVR)体验学习系统被开发出来，以帮助学生提高他们的写作表现和兴趣。

2.研究目的：本研究设计SVVR体验学习系统来提高小学生的写作成绩，增强他们的学习体验感。此外，学生的写作表现、学习行为投入和学习体验也受到了更多的关注。

尽管许多研究人员已经发现了传统VR在教育应用中的好处，但其高昂的成本和设计或开发的难度成为传统VR难以在中小学推广的关键原因(Alalwan et al, 2020;Chien, Hwang， & Jong, 2020)。近年来，基于球形视频的虚拟现实(SVVR)以其操作简单、成本低廉等优点在教育领域得到了广泛的应用。(Sung, Hwang, Wu， & Lin, 2018)。SVVR是一种具有巨大潜力的新型创新学习工具。通过在VR环境中嵌入360度球形视频，可以动态呈现虚拟世界，为学习者带来更真实的感官体验(耿，卢克，& Jong, 2017;Walshe & Driver, 2019)。通过这种虚拟环境提供的声音、颜色或形状的感官体验，可以有效地激发学习者的写作灵感(Serio, Ibanez， & Kloos, 2013)。如Huang et al(2019)验证了SVVR对高中生写作学习效果的影响，发现使用SVVR设计的沉浸式感官体验可以有效提高学生的写作学习效果、自我效能感和创造倾向，最重要的是可以大大降低学生的认知负荷。

综上所述，SVVR可以为学习者提供更加身临其境和个性化的具体体验，促进学习者的主动实践和探索(Howe & Wig, 2017)。因此，本研究开发了SVVR体验学习系统，并将其应用于写作课堂，旨在提高小学生描述性论文写作成绩和学习行为参与度。

3.研究方式：为了评估所提出的方法的有效性，在中国浙江省的一所小学进行了实验。首先，对两个四年级班级进行了写作预试。然后，研究人员随机选择了40名10岁左右、写作能力相似的学生，将他们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实验组使用SVVR学习方法，对照组使用传统学习方法。研究人员观察并记录了学生的写作过程，然后对他们进行了采访。

4.研究问题：

（1）使用SVVR学习方法学习的学生是否比使用传统学习方法学习的学生有更好的写作表现?

（2）学习行为投入程度高的小学生是否比学习行为投入程度低的小学生有更好的写作表现?

（3）使用SVVR学习方法学习的学生是否比使用传统学习方法学习的学生有更积极的学习行为投入?

（4）学生对SVVR学习方法有什么经验或看法?

5.研究结果：结果显示，两组学生在综合写作成绩上存在显著差异(F = 6.272;P = 0.017 < 0.05)。实验组的平均值(均值= 73.85)高于对照组(均值= 70.00)。此外，两组学生的写作表现在主题连贯、结构完整和语言表达方面存在显著差异。然而，在创造性思维的成就上没有显著差异。在实验组中，不同水平的学习行为投入会影响写作成果的结构完整性和语言表达，并且写作学习行为投入程度与阅读时间高度相关。通过访谈发现，实验组学生对SVVR学习方法的满意度高于对照组学生对传统学习方法的满意度。

三、实验设计

1.实验对象：参与者是中国的四年级学生，平均年龄为10岁。实验组和对照组由同一位老师授课，每组20名学生。实验组采用SVVR学习方法，对照组采用传统学习方法。

教师职前培训：中国大多数小学教师一样，参与本研究的教师虽然具有使用计算机和多媒体技术的知识和教学经验，但他们并没有使用SVVR的经验。因此，我们对参与研究的教师进行了培训，培训分为三个阶段。在第一阶段，采用一对一的方式帮助教师学习使用SVVR。第二阶段采用小组合作的方式，帮助教师设计和开发以长城为主题的SVVR资源。第三阶段，教师可以自主设计和开发自己喜欢的SVVR教学资源，并将其融入到教学设计中。经过1周6小时的培训，参与研究的教师可以独立使用SVVR并开发教学资源。

2.实验工具：本研究开发了一种将体验学习与引导-遵守机制相结合的SVVR体验学习系统。这个学习体验系统是由一位经验丰富的中国小学教师和两位具有信息技术背景的教授共同开发的。首先，教师和研究者根据国家课程标准设计SVVR系统中水下世界的虚拟情境，包括海底鱼、海龟、珊瑚礁等各种场景，并提供文字描述和问题，鼓励学生进行反思性观察和抽象概念化。通过引导，如语言表达引导、反思引导、观察引导等，使学生在体验过程中与虚拟物体互动，激发想象力。然后，他们可以用口头表达形成初步的描述性句子。

图1:SVVR体验学习系统结构

3.实验流程：为了合理验证所提出的研究问题，本研究设计了研究流程，如图2所示。在进行本研究之前，向实验组介绍了SVVR体验学习系统的界面和基本使用方法。在写作课程中，学生需要用90分钟的时间填写相关问卷并进行预测。之后，老师给学生布置了写作任务，让他们仔细观察写作场景。在观察过程中，实验组学生扮演“潜水员”的角色，使用VR眼镜进行观察，对照组学生观察图片和视频。在两组学生情境体验后，教师进一步引导学生撰写描述性论文。在写作课程结束时，学生被要求进行后测，实验组的学生被随机抽取进行访谈。整个学习时间为3周，每周授课2-3小时。

图2.实验流程

四、结果

定量分析

（一）实验组与对照组小学生写作成绩分析

本研究采用双因素方差分析方法。由表1可知，两组间无显著的统计交互作用(F = 2.87;P = 0.099 > 0.05)，学习方法与学习行为投入之间的因变量(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为P = 0.099 > 0.05。然而，进一步分析发现，学习方法与学习行为投入在主题连贯维度、结构完整性维度、语言表达维度和创造性思维维度上没有显著的统计交互作用(F = 2.42;P = .13 > .05;F = 3.70;P = .128 > .05;F = 4.04;P = 0.052 > 0.05;F = 3.97;P = .06 > .05)。因此，我们进一步使用ANCOVA方法分析学习方法和学习行为投入对写作成绩的影响。

表1:两种不同的学习方法和学习行为投入对小学生写作成绩的交互影响分析

变量	组别	MS	F	P
学习方法*学习行为投入	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	309.91	2.87	0.10
	主题连贯维度	233.57	2.42	0.13
	结构完整性维度	466.33	3.70	0.13
	语言表达维度	361.47	4.04	0.05
	创造性思维维度	418.92	3.97	0.06

t检验分析：

表2:不同学习方法两组的分析

变量	组别	N	M	SD	F	P
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	实验组	20	76.05	7.02	5.39	0.026
	对照组	20	69.45	3.89
主题连贯维度	实验组	20	74.95	7.98	6.47	0.015
	对照组	20	69.10	4.12
结构完整性维度	实验组	20	75.35	6.61	8.63	0.006
	对照组	20	70.05	1.73
语言表达维度	实验组	20	73.35	5.84	4.49	0.041
	对照组	20	68.90	2.38
创造性思维维度	实验组	20	73.60	1.64	3.64	0.064
	对照组	20	69.25	2.88

*p < .05.

结果：通过对表2的分析发现，两组学生的综合写作成绩存在显著差异。此外，在表2中可以看到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即实验组和对照组在主题连贯维度、结构完整性维度和语言表达性维度上存在显著差异。实验组的组平均得分优于对照组。然而，实验组和对照组在创造性思维维度上的得分没有显著差异。

（二）实验组与对照组学习行为投入分析

前测：

表3:前测学习行为投入的t检验结果

组别	N	Mean	SD	t	p
实验组	20	20.65	2.83	1.79	0.08
对照组	20	22.35	3.15

*p < .05.

后测：

表4:后测学习行为投入的t检验结果

组别	N	Mean	SD	t	p
实验组	20	20.65	2.83	1.79	0.08
对照组	20	22.35	3.15

*p < .05.

结果：采用t检验方法分析实验组与对照组在写作学习行为投入上的差异。如表3、表4所示，前测学习行为投入的t检验结果显示，两组间差异无统计学意义(F = .02;P = .08 > .05)，这表明他们的学习行为投入水平相同。

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后，两组在学习行为投入的后测中出现了一定的差异(F = 3.94;p = .04 < .05)，实验组的学习行为敬业度(Mean = 23.70)高于对照组(Mean = 20.65)。

表5：实验组不同学习行为投入水平与写作成绩的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

组别	变量	投入	M	SD	F	P
实验组	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	高	65.55	4.04	3.56	0.067
		低	81.15	5.66
	主题连贯维度	高	66.60	6.98	3.82	0.058
		低	77.55	8.82
	结构完整性维度	高	63.25	3.78	23.62	0.000
		低	78.75	8.58
	语言表达维度	高	63.90	4.06	9.68	0.004
		低	76.05	7.56
	创造性思维维度	高	68.80	4.67	4.50	0.040
		低	75.25	9.09

*p < .05.

表6:对照组不同学习行为投入水平与写作成绩的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

组别	变量	投入	M	SD	F	P
对照组	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	高	65.75	11.23	1.67	0.22
		低	77.16	8.23
	主题连贯维度	高	69.90	6.98	3.82	0.67
		低	77.30	8.82
	结构完整性维度	高	70.41	11.72	0.00	0.54
		低	70.53	10.22
	语言表达维度	高	69.88	3.21	0.00	0.88
		低	69.99	5.31
	创造性思维维度	高	68.80	4.67	0.03	0.98
		低	72.88	9.09

为了进一步分析两组学习行为投入的差异是否会影响小学生的写作成绩，我们将学习行为投入分为高投入和低投入。然后，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进行数据处理。表5和表6的结果显示，无论是实验组的高/低学习行为投入，还是对照组的高/低学习行为投入，学生的综合成绩都没有显著差异。但可以发现，实验组的写作结构完整性维度(p = 0.04)和语言表达维度(p = 0.03)受到学习行为投入程度的影响，而对照组的写作表现不受学习行为投入的影响。

表7:学习行为投入与写作成绩的Pearson相关分析结果

组别	变量	N	M	SD	r	P
实验组	学习投入程度	20	22.15	1.09
	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	20	76.20	9.05	0.233	0.324
	主题连贯维度	20	74.60	10.69	0.331	0.154
	结构完整性维度	20	74.10	13.19	0.277	0.237
	语言表达维度	20	74.35	11.82	0.294	0.209
	创造性思维维度	20	73.90	9.35	0.296	0.205
组别	变量	N	M	SD	r	P
对照组	学习投入程度	20	20.50	0.88
	写作成绩的综合平均值	20	70.10	6.88	0.095	0.691
	主题连贯维度	20	68.55	7.19	0.361	0.112
	结构完整性维度	20	67.50	9.38	0.082	0.731
	语言表达维度	20	68.70	8.83	0.052	0.822
	创造性思维维度	20	69.30	6.24	0.332	0.152

此外，运用Pearson相关分析分析小学生的学习行为投入与写作表现的不同维度。如表7所示，相关系数r (r = 0.49)显示实验组的学习行为投入与写作总分呈中等正相关，这是一致的引用Huang et al .(2019)的研究成果。此外，进一步分析发现，学习行为投入与写作维度的主题连贯性(r = 0.47)、结构完整性(r = 0.47)和语言表达性(r = 0.54)也存在中度相关，但相关系数的p值均显示不存在显著差异。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实验组的学习行为投入度与创造性思维维度存在正相关(r = 0.37)，但相关性较低且不显著。这一现象值得深入分析。

Pearson相关分析系数：（相关性系数是介于[-1，+1]之间的实数。当相关性系数介于-1~0之间时，表明变量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当相关性系数介于0~1之间时，表明变量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当相关性系数为0时，二者之间不存在相关性。

相关性系数越接近1，表明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越强，当相关系数越接近0，表明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越弱。

当相关性系数的绝对值介于0.1~0.3之间时，一般认为变量间存在弱相关；当相关系数的绝对值介于0.3~0.5之间时，一般认为变量间存在中度相关；当相关性系数的绝对值大于0.5时，一般认为变量间存在强相关。

需要注意的是，因子之间的Pearson相关性仅能代表因子之间数据的关联程度，不能直接进行因果判定。因果判定需要根据试验的具体情况，因子的相关逻辑来完成，更多的时候还需要借助其他分析方法来综合判断。）

（三）两组学生学习行为投入与阅读习惯的相关分析

一些研究指出，阅读习惯会影响书面文本的质量(Kent & Wanzek, 2016;沙纳,2016)。为了进一步探讨写作过程中的学习行为投入与阅读习惯之间是否存在一定的相关性，本研究对学习行为投入与阅读习惯之间的相关性进行了分析。在实验之前，我们进行了独立样本t检验来衡量两组阅读习惯的差异。如表8所示，两组的阅读习惯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19)。表8:阅读习惯的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

变量	组别	N	Mean	SD	F	p
阅读习惯	实验组	20	15.35	2.83	0.45	0.19
	对照组	20	16.35	3.15

然而，Pearson相关分析，如表9和表10所示，发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实验组阅读时间与行为投入相关系数的概念显著性水平为r =0.583, p < 0.01。这意味着实验组的阅读时间和行为投入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性。对照组的MD (Mean Difference) = 1.7, Pooled SD (Set Value of Standard Deviation) = 2.992, d (effect size) = 0.57，无显著相关性。按照Cohen(1988)的标准，效应量为中至高。Pearson系数的平方(R2 = 0.34)进一步表明，34%的学生行为投入的变化可以通过他们的阅读时间值来预测。这一发现与Wong(2018)以及Kim和Schatschneider(2017)的研究结果一致。

表9、表10不会做，不知道学习行为投入

定性分析：

为了探究参与者对SVVR体验学习系统的反应，我们对20名参与者进行了访谈。根据扎根理论(Glaser & Strauss, 1967)，通过访谈，我们可以推断出SVVR学习方法影响的关键因素学习者的学习行为投入与学习绩效。通过访谈，大多数参与者将SVVR学习对其学习行为投入和写作表现的影响归纳为三个主要因素:“提高写作沉浸感”、“提高写作动机”和“提高写作能力”在“促进写作沉浸感”方面，参与实验的小学生一致指出，使用SVVR可以更好地呈现三维模拟场景，从而加强他们的写作沉浸感。

五、结论和局限性

本研究旨在提出SVVR体验学习系统，以支持中国小学生描述性论文写作表现和学习行为投入。研究结果表明，与传统的写作学习方法相比，SVVR在主题连贯、结构完整和语言表达方面能更好地提高小学生的写作成绩。然而，创造性思维对学生的写作成绩影响不大。同样，实验组和对照组的学习行为投入程度也没有差异。一种可能的解释是，正如Van Waes, Van Weijen, and Leijten(2014)所指出的，这些学生仍处于写作的早期阶段，因此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发展他们的写作能力。

关于不同水平的学习行为投入和写作表现维度之间是否存在差异，从表4实验组和表5对照组的数据处理结果可以看出，学习行为投入程度对结构完整性和语言表现力这两个维度都有影响。这表明，学习行为投入程度高的学生在这两个维度上的表现更好。换句话说，学生的学习参与度越高，他们在写作中的语言表达和结构完整性就越好。

根据对写作学习行为投入与阅读习惯关系的分析，从表8和表9所列的数据结果来看，小学生的阅读持续时间习惯会对其写作学习行为投入产生正向影响;即阅读时间越长，学生在写作学习活动中的学习行为参与度越高。

在小组访谈中，小学生表示他们对SVVR学习方法比传统学习方法更满意，这与Wu, Guo, Wang, and Zeng(2019)的发现一致。通过体验式学习，学生可以沉浸在虚拟的海底世界空间中，以潜水员的身份观察海底世界的动植物，并将这种体验内化为写作材料的一部分。这增强了他们的学习动机，并进一步鼓励他们更仔细地观察书写对象。此外，大多数学生表示SVVR可以提高他们的学习兴趣。在三维空间中，他们与言语、文本互动，激发他们已有的学习经验，促进他们的知识和经验与写作主题的紧密联系。这对他们在写作过程中的深层表达有很大的解释作用。

然而，这项研究也有一些局限性，值得注意。首先是写作学习时间短，汉语写作能力的提高是一项需要长期培养的核心能力。虽然本研究的结果显示实验组和对照组之间存在差异，但可能存在差异在更长的学习过程中发现。例如，通过增加SVVR的使用频率和时间，学生在写作创新方面可以有更大的提高。

其次是研究的样本量。为了将来得出更好的结论，需要更大的样本量。此外，还有一些潜在的限制性因素可能会对本研究产生干扰，例如学生和教师对实验活动的偏好的预期效果，以及SVVR的使用可能会导致学生感到头晕。

综上所述，本研究的主要贡献在于将SVVR融入到描述性论文写作活动中，可以提高学生的描述性论文写作能力，增加学生的学习体验。在写作之前，学生可以将自己沉浸在观察到的物体和环境中。他们可以对描述性论文中需要描述的部分有一个深刻的理解和感知，这可能会激发他们的写作兴趣，提高他们的写作技巧和成就。在未来，我们建议提供更长的学习时间，以减少潜在的实验干扰，我们可以比较SVVR对不同年级、不同学科和不同认知风格学生写作成绩的影响。此外，学生阅读习惯的培养需要教师和家长更多的关注。

六、问题：

1.学习投入程度是指学生学习投入状态的高低，和深度学习关系是什么呢？

2.表7中实验组学习行为投入度与创造性思维呈正相关和不显著，为什么这一维度值得进一步分析？是和huang（2019）的论文结论相冲突了，所以才值得进一步分析？

原文链接：

From experiencing to expressing: A virtual reality approach to facilitating pupils’ descriptive paper writing performance and learning behavior engagement - Yang - 2021 - 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 Wiley Online Libraryhttps://bera-journal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abs/10.1111/bjet.13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