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年的金融海啸,到今年春天之时依然余威不减。过了初夏,将近未近仲夏,似乎什么小阳春要融化了这经年的冰雪去。余难解难知,且管它春风还是秋风。
正是今年春刚到沪上的时候,玉兰展了瓣,寒气依然未散。这时见到了5年未见的老友——周兄。在上海。
一十三年的交情,思绪飞到那个在刚到深圳的日子。周兄那时比我现在还年轻,每日加完晚班后,是必骑着单车接她太太回镇里住的。而我却是住在厂里,有时加完班,组里的同事就会去吃个炒米粉当夜宵,如果有女生在,大概会加个炒螺丝。
那时他儿子在镇里的小学寄读,感觉90年代的深圳的关外,镇里的房子、交通还是一阵纷乱的感觉。那时的薪金,大家也都千把块出头的样子。周兄却是个每日乐呵呵能够吟唱“孔雀东南飞”或者背诵“岳阳楼记”的达人。
周兄的豁达和乐观成就了他后来在某著名公司担任物流主管的煌煌业绩,最多时直管120多人的队伍,实在令我惊叹,因为我带个30人的队就带不好。我04年离开了深圳,他也在06年前后回了老家,过一种我等神往的亲情生活。今年他儿子也要高考了,难得竟能在沪一见。
故事却是和这个百年难遇的萧条有关的,连小地方也是不能幸免的,如果更不幸的是你从事的行业更加和国际有关的话。周兄这次来杭城,危机给他一个创新的机会。
老了几岁以后,自己常感叹,世事无常,摆个三十年五十年,很多日常以为恒定不变的事物都变了样,很多电视里编的故事就发生在身边或者自己身上。
只是风雨常常有,不变故人总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