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appens-Before Re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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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rkl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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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专栏：内存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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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 02, 2013

http://preshing.com/20130702/the-happens-before-relation/

Happens-before是一个现代计算机科学术语，对于描述C++11，Java，Go甚至LLVM之后的software memory model是有帮助的。

你可以在上面的每一种语言规范中找到happens-before关系的定义。这些规范给出的定义本质上是相同的，虽然描述方式不同。大约说来，通用的定义可以这么描述：
使用A和B代表多线程程序的操作，如果A happens-before B，那么A操作的内存影响将在B被执行之前对执行B的线程可见。

当你考虑memory reordering可以在很多方式上使lock-free编程变得复杂时，A happens-before B保证是理想的一个。有好几种方式可以获得这种保证，不同的语言也不一样——尽管，所有的语言都必须依赖processor层提供的那些相同机制。

不管你使用的是哪种编程语言，有一点是相同的：如果操作A和操作B被同一个线程执行，并且程序中，A的语句在B的语句之前，那么A happens-before B。这其实就是前面提到过的memory ordering的首要原则。

int A, B;

void foo() {
    // This store to A ...
    A = 5;

    // ... effectively becomes visible before the following loads. Duh!
    B = A * A;
}

这并不是实现happens-before关系的唯一方式。C++11标准说，在其它方法中，你可以在不同线程之间的操作中使用acquire and release语义来实现。我会在下面的synchronized-with中展开谈论。

我非常确信这个关系的名字可能会引起一些困惑。有必要整理清楚：happens-before关系，基于上面的定义，和A实际上在B之前发生并不是一回事！特别的：
1 A happens-before B不意味着A在B之前发生
2 A在B之前发生不意味着A happens-before B

这些描述看起来自相矛盾，其实不然。我会在下面几节试着解释。记住，happens-before是操作之间的形式关系（formal relation），由语言规范定义；它独立于时间上的概念而存在。这和我们通常说“A在B之前发生”时表示的意思是不同的，参考真实世界的事件的顺序，立刻；在本篇，我将小心的加上-，以区分于后者。

Happens-Before Does Not Imply Happening Before

这是一个具有happens-before关系的例子，而实际上不一定就按照这个顺序发生。下面的代码执行：（1）a store to A, 接下来是（2）a store to B。根据程序顺序的规则，（1） happens-before （2）。

int A = 0;
int B = 0;
void foo() {
    A = B + 1;              // (1)
    B = 1;                  // (2)
}

然而，如果我们在GCC下使用-O2来编译这段代码，编译器会执行一些指令重排序。结果就是，当我们在汇编语言层面来逐步调试运行时，可以清晰地看到第二条机器指令，store to B已经结束了，而store to A还没有，换句话说，（1）没有真正的在（2）之前发生！

那么happens-before关系是否被破坏了呢？让我们看看，根据定义，（1）的内存效果必须在（2）被执行之前可见。换句话说，store to A必须有机会影响到store to B。

在本例中，尽管store to A并没有实际上影响到store to B。即使（1）的效果已经可见了，（2）依然会做出同样的行为，这和（1）的影响可见是一样的。因此，并没有违反happens-before规则。我承认，这解释比较dicey，但是我自信它和所有语言规范中happens-before的意义相一致。

Happening Before Does Not Imply Happens-Before

这是一个是按照指定顺序发生的操作，但并不构成happens-before关系的例子。下面的代码中，想象一个publishMessage线程，另一个线程是consumeMessage。因为我们并发的操作共享变量，简化一下，假设下面int的load和store都是原子的。因为程序顺序，（1）和（2）之间存在happens-before关系，此外（3）和（4）之间存在偏序关系。

int isReady = 0;
int answer = 0;

void publishMessage() {
    answer = 42;                      // (1)
    isReady = 1;                      // (2)
}

void consumeMessage() {
    if (isReady)                           // (3) <-- Let's suppose this line reads 1
        printf("%d\n", answer);      // (4)
}

更进一步，我们假设在运行时，（3）读到了1，这个值是其他线程在（2）中保存的。这样，我们知道（2）一定在（3）之前，但是并不意味着（2）和（3）之前存在着happens-before关系。

Happens-before关系仅仅存在于语言标准指明它存在的地方。而对于这些plain load和store，C++11标准并没有规定（2）和（3）之间构成了happens-before关系，即使（3）读取到了（2）写入的值。

更进一步，因为（2）和（3）之间不存在happens-before关系，（1）和（4）之间也没有。因此（1）和（4）的内存交互是可以被重排序的，或者是编译器指令重排序，或者是processor自己的memory reordering，比如（4）结束时打印0，即使（3）读到的是1。

这篇文章并没有什么新东西，我们在前面介绍weakly-ordered CPU时已经介绍过了。后面几句不翻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