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你新冠肺炎是什么？请这样告诉他

turingbooks

于 2020-02-17 12:24:09 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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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授权转载自我们是爸爸公众号，作者是程序员老爸荣浩老师。因为自己的娃对新冠肺炎很好奇，于是荣浩老师便给小荣同学写下了这篇文章。文章从什么是肺炎开始，逐步讲解病毒、免疫系统等内容。别看我们平时总听到这些名词，我敢说你不一定都知道哦！这也是一篇适合所有人看的科普好文。

荣同学寒假没有办法回湖北老家，只能在微信里和他的姐姐妹妹视频。

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荣同学说，爸爸，我好想回老家抓鱼啊。

等这次的新冠肺炎疫情过去，暑假带你回家好不好。

爸爸，到底什么是肺炎？病毒为什么会引起肺炎？冠状病毒为什么这么厉害？

什么是肺炎

想了解什么是肺炎，我们先得了解我们自己的肺，荣同学，我们的肺在哪里？它是干什么用的呢？

在这里，荣同学拍拍自己的胸脯，它是我们呼吸用的。

是的，我们的肺位于我们的胸腔里，分为左右两个肺，右肺有三片肺叶，左肺有两片肺叶。左肺和右肺之间有着我们的心脏和气管。气管进入我们的肺部时分叉成了两个支气管，支气管在肺里继续分叉，分为更多和更细的多级支气管，直到最后的终末支气管。

终末支气管连接着我们的肺泡，肺泡就像一串串的葡萄与我们的支气管相连。肺泡外包裹着动脉和静脉毛细血管，气体的交换就在这里进行。吸气时，氧气通过鼻腔到气管到支气管最后到肺泡里，然后通过肺泡到达毛细血管，携带氧气的血液变为动脉血；呼气时，静脉毛细血管里血液的二氧化碳通过肺泡到达支气管，然后再气管和鼻腔呼到体外。

那如果肺部发炎了是什么情况呢？

当肺部发炎时，肺泡里就会充满了液体。肺泡是我们进行气体交换的地方，当充满液体后，气体交换的空间变小，我们就会感到呼吸困难了。血液里由于缺少了氧气，我们各个器官的机能就会降低，我们就会感到疲劳，同时，如果是年纪大的老年人或者本来就有病的人，他们器官的机能本来就低再加上缺氧就会产生比较严重的后果。发炎还会导致头疼和发烧一并出现，而由于肺泡里有了液体，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就会产生剧烈的咳嗽，以将这些液体咳出体外。在拍摄X光片和做CT时，我们就会看到肺部由于充满液体而带上磨砂色或白色。

那病毒为什么会引起肺部发炎呢？

什么是病毒

首先我们需要知道，在我们生活的环境里，病毒是无处不在的。

爸爸，什么叫病毒？

病毒是一种类生物，小到我们只能用电子显微镜才能看到它们。当我们提到生物的时候，我们能够想到什么？

我们能够想到生命，它能够出生、成长、变老和死亡。

是的，当病毒没有感染细胞之前，它就是一个蛋白质外壳包含着一段遗传物质的有机物，遗传物质可以是DNA也可以是RNA，它是“死”的，没有生命，就像一粒非常非常微小的灰尘，存在于大自然里或者在被它感染的宿主身体里；而一旦它感染了细胞，它就立刻“活”了过来，它入侵并寄生在细胞里，开始生长和复制自己，产生更多的病毒。

什么是DNA和RNA？

你可以把DNA和RNA想象成你的乐高积木拼装说明书，然后搭建积木时你需要照着说明书来搭建。

爸爸，病毒长什么样子？

病毒有很多形状：螺旋形、正二十面形、包膜形。下图是我们这次冠状病毒的样子：病毒的蛋白质衣服上有着许多向外的凸起，我们叫它们为刺突蛋白，形状如同花冠、日冕的棘突，因此科学家将它命名为“冠状病毒”。

蛋白质外壳是它的衣服，衣服里包裹着它的遗传物质就是核酸，这次冠状病毒的遗传物质是RNA。

爸爸，那病毒是如何感染细胞的呢？

首先，第一步病毒要到达目标细胞的表面，细胞有一层细胞膜，需要注意的是，对某一种病毒来说，它并不能侵入所有的细胞，它只能侵入特定的细胞。这次的新冠状病毒入侵的就是我们的肺泡上皮细胞（准确的说是富含ACE2受体的组织细胞，这些细胞在我们的肺和小肠里分布最广泛）。

紧接着，病毒进入细胞内部，脱去自己的蛋白质衣服，露出它的本来面目，释放出遗传物质RNA。RNA进入细胞的细胞核劫持这个细胞的大脑，细胞就开始根据病毒的乐高说明书拼接病毒的蛋白质衣服和更多的RNA，然后在细胞内完成RNA与蛋白质衣服的组装，最后组装完成的新病毒被释放出细胞外。被入侵的细胞丧失了自己原有功能，成为了病毒工厂。

太可怕了，爸爸，对这种病毒我们就没有办法吗？

有啊，电视里常说对抗这次冠状病毒主要要靠我们自己的抵抗力，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场病毒攻防战我们身体的三道防线。

第一道物理防线-城墙

我们的第一道防线是单纯的物理防线，这道防线包括了我们的皮肤，我们的皮肤就是一座城市的城墙，只要它不被撕破，外面随处可见的细菌病毒就被阻挡在外。

这就是我如果手指被划伤了就要涂碘伏的原因是吧？

是的。这道防线还包括了我们的黏膜，比如我们鼻子里的鼻黏膜、口腔里的口腔黏膜、呼吸道里呼吸道黏膜。这些黏膜不仅有细微的纤毛，还能分泌黏液，把病毒黏住并排出体外。所以，想想你有时候还把鼻涕吸到肚子里，嗯？

好恶心啊，爸爸，鼻涕里全是病毒和细菌。

是啊，老师经常告诉你们不要随地吐痰也是这个原因。一口老痰里面包含了无数的病毒和细菌。而这次的冠状病毒能够特异入侵我们的肺泡上皮细胞，所以我们就需要戴上口罩，避免病毒随着呼吸进入我们的呼吸道然后到肺里。

那为什么要洗手呢？

因为你经常用手触摸自己的眼睛、鼻子，有时候还喜欢吃手，如果手上有着病毒，就会被病毒入侵了。手好吃吗？

嗯……不好吃。

抵抗住诱惑不吃手也是抵抗力的体现。

一旦病毒通过口鼻眼睛进入我们的呼吸道，第一道城墙防线被攻破，敌人进入我们城市内，第二道防线就开始发挥作用了。

第二道先天免疫系统防线-警察

第二道防线是城市里的警察：吞噬细胞。它们平时开着警车在身体里巡逻。警察有三种：中性粒细胞、巨噬细胞和树突状细胞，它们都是白细胞。中性粒细胞会一口吃掉病毒然后和病毒同归于尽，中性粒细胞的尸体形成脓；巨噬细胞和树突状细胞则会不停的吃吃吃，把病毒吃到肚子里然后消化成碎片。因为警察们不会分辨这次的敌人是来自哪里的敌人，这些敌人穿着什么衣服，只要是它们不认识的，它们就会吃吃吃，所以它们组成的防线叫先天免疫系统，也就是它们是从我们出生就开始有的，不会针对特定的敌人产生特殊的攻击。

爸爸，那它们是怎么知道哪里有病毒入侵的呢？

好问题，这个时候我们身体在被入侵的部位就要发出警报了，这个警报就是发炎反应。

发炎是我们身体自己产生的啊？

是的，一旦细胞被入侵感染，它们就会发出细胞因子，意思是救命啊，这里有敌人。然后这个部位的身体就行动起来，首先是这一块的血管开始扩张，释放引导警察到来的化学物质，这意味着更多的警察将会被运送到这里；然后是体温开始升高，这将加快我们细胞的新陈代谢，也就是产生更多的警察；再接着是周围血管的通透性增高，富含蛋白质的液体被释放出来，有利于警察们战斗。我们在前面提到肺部发炎时肺泡里会充满液体，这个液体就是这么来的，是我们警察与病毒战斗产生的。

体温升高就是发烧吧？

是的，于是我们就会发烧、呼吸困难和咳嗽了。我们经常听到激素这个药物，对严重的发炎，我们会用上激素，它的全称是糖皮质激素，它就是来抑制我们身体发炎反应的。避免我们的警察还在和病毒打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而我们自己却先挂了，挂于发炎。

如果我们吸入病毒的数量太多，或者病毒复制的太快（病毒的致病性也表现在这里），我们的警察慢慢就会力不从心了，这个时候就要召唤我们的第三道防线了。

第三道后天免疫系统防线-特种部队

第三道防线是城市里的特种部队：淋巴细胞。特种部队有两种：B细胞和T细胞，它们也都是白细胞。它们接触过病毒后，就能够对侵入的病毒做出精确的打击：如果病毒是骑兵，那么它们就训练出长矛兵；如果病毒是步兵，那么它们就会训练出弓箭手。当然，因为训练出专门对付某种病毒的特种部队需要一周的时间，所以它们最常说的还是：兄弟，顶住，我马上就到。

我们先来看看B细胞的样子，在它表面长着许多Y形状的蛋白质，这些Y形蛋白质就是大名鼎鼎的抗体。B细胞利用它表面的抗体做什么呢，用作鉴别器。就像现在我们如果去车站，工作人员都会给我们测量体温，如果发烧，我们就会被送到医院。B细胞利用抗体对经过它不认识的东西进行测量，一旦发现抗体与病毒蛋白质衣服上的某个部分契合，就拉响警报，认定要对它进行攻击。

可是爸爸，病毒有很多种，穿的衣服都不同，B细胞如何把这些病毒都识别出来呢？

你提的问题非常好，这正是B细胞神奇的地方。尽管B细胞们都是从同一个模版（有着相同的DNA）生产出来的，但不同的B细胞表面却有着不同的抗体。这个B细胞的抗体巡视穿着红色衣服并且有扣子的人是坏人，那个B细胞的抗体巡视穿着蓝衣服并且有拉链的人是坏人。当碰到穿着蓝衣服并且有拉链的病毒时，第一个B细胞会把它放过去，第二个B细胞就会拉响警报了。

爸爸，我的意思是病毒衣服这么多，B细胞如何能够穷尽所有可能性呢？

B细胞正是通过穷尽所有可能性来鉴别病毒的，在抗体Y形分叉的两个顶端有一小部分可以发生非常丰富的变化，这一变化可达几百万种以上，不管你病毒穿什么样的衣服，颜色总归是那么多种，不是用拉链就是用扣子要么就是套头，排列组合是有数量的不是无穷大的。我们B细胞靠的就是人海战术。而我们把病毒蛋白质衣服上能激活B细胞拉响警报的特征就叫做抗原。

爸爸，B细胞拉响警报后发生了什么？

开始暴走。表面抗体刚好与特定病毒抗原契合的这种B细胞被激活，它开始疯狂的复制自己。产生两种B细胞，这两种B细胞都有相同的表面抗体，一种称为记忆B细胞，它们不参加作战,它们把这次病毒的抗原（衣服特征）记录下来；一种称为效应B细胞（浆细胞），它们开始疯狂输出抗体，这时抗体是独立游动的球蛋白。

爸爸，抗体是如何杀死病毒的？

你跑步的时候最讨厌什么？

我最讨厌别人拽我的衣服。

是的，抗体并不直接杀死病毒，它们做的事情就是拉扯病毒的衣服，通过抗体与抗原的结合，把病毒的衣服拉住。这样病毒就不能入侵细胞了。同时通过在病毒衣服上粘上抗体，它们也在告诉警察们，这是一个病毒，快来吃掉它。

当B细胞第一次碰到一种病毒时，它需要一周的时间来鉴别病毒并产生抗体；而当它第二次再碰到同一种病毒时，由于记忆B细胞的大量存在，一两天就会产生大量的抗体。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打预防针的原因。

预防针打的是病毒吗？

是灭活的病毒，保留了病毒的蛋白质衣服，因为上面有病毒的抗原，杀死了病毒的遗传物质。被灭活的病毒能让B细胞被激活，但是不再具有侵入性。

爸爸，外边的病毒已经被消灭了，那已经入侵细胞里的病毒怎么办呢？

这时就需要T细胞登场了。B细胞和警察只能吃掉体液中活动的病毒，抗体也不能进入到细胞内部拉扯病毒的衣服，而病毒还在细胞内疯狂复制自己。

还记得我们前面讲的巨噬细胞和树突状细胞吗？

记得，它们是警察，吃掉并消化掉病毒。

是的，它们不仅消化掉病毒，还把病毒的衣服碎渣（抗原）挂在自己外膜的蛋白质上炫耀，这个蛋白质我们称为II型MHC。

切，有点恶心。

这个时候我们的T细胞就要出场了，有两种T细胞，一种是辅助型T细胞，它是这支部队的政委；另外一种是杀伤性T细胞，是这支部队的宪兵。巨噬细胞和树突状细胞把挂在身上的病毒抗原呈送给辅助型T细胞查看（所以它们也被称为专职抗原呈递细胞），同样存在多种辅助型T细胞，其中和这个抗原契合的政委就被激活了。和被激活的B细胞一样：被激活的政委开始暴走，疯狂的复制自己，一种是记忆T细胞，一种是自己。政委是不上战场的，它在后方给战士鼓劲加油：释放出大量的细胞因子，加速激活B细胞和杀伤性T细胞。同志们，上啊。

宪兵是来管理内部次序的，杀伤性T细胞要清除的正是被病毒侵入的细胞，把病毒工厂清除掉。它同样通过细胞表面的蛋白质来识别细胞是否已被病毒侵入，这个蛋白质我们称为I型MHC。

就这样，警察吞噬细胞负责扫荡体液里进攻的病毒，宪兵杀伤性T细胞负责清除被感染的内部细胞，B细胞负责产生抗体拉扯病毒的衣服，政委辅助型T细胞负责激活更多的战士加入战斗。大家互相分工互相合作，杀死体液中的病毒叫体液免疫，杀死被感染的内部细胞叫细胞免疫。最终，病毒被我们的免疫系统彻底消灭。

爸爸，病毒都是被我们自己消灭的话，医药是起什么作用的？

医药主要是起支持治疗的作用，比如说发炎严重了就减轻炎症反应，比如说呼吸困难了就帮助吸氧。同时现在也在应用一些抗病毒药物，这些抗病毒药物主要的作用是抑制病毒的发展，比如干扰病毒吸附在细胞上、抑制病毒的复制。最新的药物瑞德西韦的原理就是通过参与病毒RNA的复制，让它不能正常复制自己。杀死病毒最终靠的还是我们自己的免疫系统，也就是我们自己的抵抗力。

所以我们要锻炼好身体。

是的，还要好好吃饭不要挑食。另外，可以多吃吃自己的手。

不要……

鼻涕也挺好吃的。

不要……

爸爸，病毒的变异是怎么一回事？

你看着说明书拼装乐高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有拼错的时候。

是的。

拼错了，乐高的外观发生了变化，这就叫变异。你拼一次就有拼错的时候，那么让你拼几百上千次，那么拼错的概率就更大了。所以，病毒传播的人数越多，就越容易发生变异。变异意味着我们的免疫系统要重新面对一次新敌人。

所以，对当前的疫情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步，把病毒阻挡于第一道防线之外：少聚集、戴口罩、勤洗手。

爸爸，我看到这次肺炎的确诊人数不断在增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回答这个问题前，爸爸想给你先讲两个故事。

疫苗之父-爱德华.詹纳

到了18世纪中期，天花已经成为全球主要的流行病之一。在18世纪的欧洲，天花是夺取最多性命的疾病，每年约有400,000人因其而死。而引起天花的就是天花病毒。

爸爸，这个病毒这么厉害啊。

是啊，天花病毒主要透过飞沫传播，患者的口鼻的分泌物都有病毒，与患者面对面接触就会感染上病毒。病毒的致死率高达30%。简直就是死神的镰刀。

爱德华.詹纳1749年出生于英国告罗士打郡伯克利牧区一个牧师家庭，是一名英国医生。他注意到挤牛奶的女工多数都曾感染牛身上的牛痘，但是很少患上天花。于是在1796年5月14日，詹纳进行了实验。他以接种牛痘浆的方法，用一把清洁的柳叶刀在一名八岁男孩詹姆士·菲利浦的两只胳膊上，划了几道伤口，然后替他接种牛痘，预防天花。男孩染上牛痘后，六星期内康复。之后詹纳再替男孩接种天花，结果男孩完全没有受感染，证明了接种牛痘能令人对天花产生免疫。

接种牛痘为什么能够对天花病毒产生免疫呢？

是因为我们身体内的B细胞对牛痘病毒产生了抗体和记忆，这种抗体同样对天花病毒有效，当我们再感染天花病毒时，我们的免疫系统就能快速响应消灭它了。

詹纳在1798年出版关于预防接种办法的书：《关于牛痘预防接种的原因与后果》，并首次在书中使用了病毒（virus）一字。詹纳认识到预防接种可能达到的最终结果。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令天花在地球上绝迹。他的梦想最后在全球的努力合作下取得成功，1980年天花病这种曾经带走几千万人生命的病毒终于在地球消失了。他也被人们称为疫苗之父。

爸爸，真了不起！

人类在跟疾病开战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被疾病彻底击败过。面对疾病，人类是在大踏步前进的，这个前进的动力就是科学。

科学，是我们整个人类的抵抗力。

你长大要不要当医生？

不要……我还是想造大火箭。

中国防疫先驱-伍连德

1910年年底，哈尔滨一种烈性传染病开始流行。病人先发高烧、打寒战，后胸闷、咳嗽、咯血痰，不久便窒息死亡，死后皮肤呈暗色，并且死亡率奇高。这是14世纪以来最大的传染病。

爸爸，这是清末啊。

是的，当时我们不仅仅是医学而且国力都非常落后。这个时候年轻的伍连德临危受命，被清政府任命为东三省防疫全权总医官，当即前往东北。伍连德发现这种疾病会通过飞沫传播，他大胆推断，这应该是肺鼠疫，比普通鼠疫凶险百倍。

伍连德立刻在哈尔滨傅家甸疫区采取严格隔离和消毒措施，随后东北各个地区开始效仿。在伍连德的指挥下，傅家甸的死亡人数开始下降。在不到4个月的时间内，死亡人数就降为0。这是中国第一次以科学理念有效遏制疫情蔓延的成功范例。

1926年，伍连德著的《肺鼠疫论述》出版发行。这部肺鼠疫学著作，是鼠疫防治理论的里程碑著作。也是因为在肺鼠疫防治方面的出色工作，他于1935年成为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候选人。伍连德先后在中国建立了20所现代化医院和医学研究所，还创办有滨江医学专科学校（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前身），致力于提高中国的医学教育与医学水平。

爸爸，真伟大。

这也正是爸爸想通过故事告诉你的，不管什么时候，我们身边都有着闪现迎难而上宝贵品质的中国人，这些人中不仅有大师，更多的是我们身边的平凡人。正是这些宝贵的品质，我们中国才会在几千年的历史里不断前行。

拥有迎难而上的宝贵品质的中国人，是我们国家的抵抗力。

什么是抵抗力

回到最开始你问爸爸的问题，疫情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个问题爸爸暂时没有办法回答你，我们需要看数据的发展规律，这也是一门科学。但是我们有着科学的防治、有着无数在为疫情贡献力量的身边人，这个战胜只是时间的问题。

爸爸，那我能为疫情做什么贡献呢？

增强自己的抵抗力。科学，是我们整个人类的抵抗力。拥有迎难而上的宝贵品质的中国人，是我们国家的抵抗力。而你，要拥有抵抗住吃手、吃铅笔、吃笔帽的抵抗力。勤洗手、戴口罩、不随地吐痰、打喷嚏要捂住口鼻，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而爸爸们，要有不信谣、不传谣、不吃野生动物的抵抗力。

爸爸，我不是吞噬细胞，我不会再吃病毒啦……

本文特别感谢和参考文献

特别感谢：

荣同学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李辰潼西安交通大学数学与统计学院博士生（传染病动力学方向）对文章做出修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