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
一个抽象的事物,为了容易让别人所理解,我们常常喜欢拿具体的事物来做比喻,但有时难免容易让人错误的以为那个抽象的事物就是我们所比喻的,因此具体化事物也并不是完美无瑕的。
一个企业不仅要聚财,还要懂得散财,这一点马云做的就非常好,他实行人人占股,而非一个人独有,因此聚集了很多高手在里面(虽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老子说的相对论也深有感受,前几天骑自行车,遇到一个大上坡,一同学抱怨上坡太累,但仔细一想,如果没有上坡哪来的下坡啊。
精彩片段
一个人如果把对概念的表述看得过重,把语言文字所描述的东西看做事物本身,那他就难以看到事物的本质,难免在认识上流于表面。
无论是概念还是名称,都只是事物的代称。虽然用名称来指代事物有助于交流沟通和文化传承,但名称决非事物本身,所以老子才说“名可名,非常名”。打个比方来说,一个人名叫李四,但实际上他也可以叫王五,即便他自认为非叫李四不行,但李四也未必就是他,因为全天下叫李四的人不一定只有他一个。
萧何杀韩信西汉初创,汉高祖刘邦一方面仍马不停蹄地带兵东征西讨,另一面他又十分担心后院起火。后来,萧何出谋划策帮助吕后除掉了韩信,解除了刘邦一个很大的心腹之患。刘邦大喜,便封萧何为相国,加赐食邑五千户。
萧何很高兴,文武百官也纷纷向他祝贺,陈平却暗地里对萧何说:“您快要大祸临头了。圣上在外征战,您掌管国家政事。圣上提高您的薪俸,增加您的食邑,这并不是对您的宠信。之前淮阴侯韩信谋反,让圣上现在还惊魂未定,他对您也不放心。您最好能推掉封赏,再变卖家产去资助圣上扫灭叛军、平定天下,这才能使圣上消除对您的猜忌。”
萧何认为陈平的话很有见地,就按照他所说的变卖家产以充军资。刘邦果然欣喜异常,对萧何的猜忌之心大减。
圣人用无为的观点对待世事,用不言的方式施行教化,听任万物自然生长而不加以干涉。生养万物但不据为己有,养育万物但不仗恃己力,成就万物而不自居有功。正由于不居功,所以功绩不会离开他。
老子举出了一些相互对立的概念,如善恶、美丑、有无、难易、长短、高下、前后等。这些相互对立的概念存在于人类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深刻影响着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试想,如果人们对美好事物无从判断和追求,还会有对丑恶现象的厌弃吗?如果人们只顾享受现在的欢乐或成就,在不幸或祸患悄悄临近时能够轻松应对吗?
人长于创造概念,又常常执著于概念。而有了概念,也就产生了分别心。比如说,人创造了美的概念,自然就产生了与它对立的丑;创造了善的概念,自然就产生了与它对立的恶。以此类推,有无、高下、长短、前后等判断事物的标准便滚滚而出。这无不是人们的分别心在起作用,是太过执著于所谓的美丑、难易、善恶等所致。
事物都有自己的对立面,其对立面是其存在的前提条件,没有“有”,“无”也就无从说起;没有“难”,“易”也就没有着落,反之亦然。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美和丑都只是一种感觉,亦实亦虚。事实上,它们“同出而异名”,可以相互转化,本就是同一种事物。如果美一旦有了世俗的标准,就难免失之偏颇,难免使某些定力差的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以致蒙蔽本心。
春秋时越国的西施,是我国历史上的四大美女之一。她常衣着朴素,略施脂粉,她的美貌倾国倾城,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她的音容笑貌,无不惹人喜爱,无论她走到哪里,人们都对她的美貌赞赏有加。
西施住在若耶溪西岸,所以被称为西施;在对岸也住着一位女子,名叫东施。西施美艳异常,东施却长相不佳。于是,东施便开始模仿西施的着装和发式。但无论她多么努力去做,仍然没有一个人夸她长得好看。这让她倍感沮丧。
一次,东施到集市上去,看见很多人正聚在一处指点议论着什么。她快步上前,就听见人们纷纷带着惊叹的口气说:“真是太美了!”原来西施正从对面走过来。
西施见到有这么多的乡亲聚在一起,就主动向大家问好。有人便问她道:“西施,你这是去干什么啊?”
“我的心口痛病又发作了,去抓些药来。”西施话未说完就又痛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东施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很仔细,她发现西施手捂胸口、双眉皱起的姿势带有一种娇柔之美,不禁心驰神往。
楚王好细腰回到家里,东施心想,西施生病的时候捂住心口、皱着眉头的样子的确很美,如果我也学着去做,一定能得到大家的赞美。于是,第二天,东施在家里仔细地梳洗打扮后,就来到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她故意走到拥挤的人群中,学着西施生病时的样子,皱着眉头、捂住心口走来走去,希望人们能赞美她。
可实际上,东施的矫揉造作使她原本就很丑陋的样子更难看了。村子里的人一看见她,就拉着孩子远远地避开,并把门紧紧地关上。
美一旦有了公认的标准,其他不符合这一标准的人就会千方百计向这个标准靠拢,以至于矫揉造作、弄虚作假,哪里还有美可言?于是便闹出了上面“东施效颦”的笑话。历史上还有一则类似的故事,那就是“楚王好细腰”。
楚灵王喜欢看到臣子们有个纤细的腰身,他认为只有这样才叫赏心悦目,能使满堂生辉。有些腰生得细的臣子还因此受到了楚灵王的夸赞和宠爱。
这样一来,楚国文臣武将为了得到楚灵王的宠信,便想尽各种办法来减肥瘦腰。他们特别注意节食,硬挺着每天只吃一顿饭,甚至饿得眼冒金星也丝毫不在乎;有的人甚至还研究出一些快速瘦腰的妙招,例如,每天早晨起床穿衣时,先做几次深呼吸,挺胸收腹,然后将气憋住,再用宽带将腰束紧。经过这样一番折腾之后,大臣们的身体素质急速下滑,有的人甚至要扶住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就这样过了一年之后,大臣们全都骨瘦如柴、面带菜色、虚弱不堪。试问,如此病态,又怎称得上“美”呢?
要治理百姓,就应当不尊尚贤才异能,以使人民不要争夺权位功名利禄。要注意,在老子的观点中,不包含贬低人才,否定人才的意思。而是说,执政者不要给贤才过分优越的地位、权势和功名,以免使“贤才”成为一种诱惑,引起人们纷纷争权夺利。
在老子看来,历史的发展有其一定的自然规律。这规律不由上帝安排、操纵,也不受人的主观意志支配,而是客观的、自然的。
据说上帝在创造蜈蚣时,并没有为它造脚,但是它仍可以爬得像蛇一样快。有一天,它看到羚羊、梅花鹿和其他有脚的动物都跑得比自己还快,心里很不高兴,便嫉妒地说:“哼!脚愈多,当然跑得愈快。”于是,它向上帝祷告说:“上帝啊,我希望拥有比其他动物更多的脚。”
上帝答应了蜈蚣的请求,他把好多好多的脚放在蜈蚣面前,任凭它自由取用。蜈蚣迫不及待地拿起这些脚,一只一只地往身体上粘去,从头一直粘到尾,直到再也没有地方可粘了,它才依依不舍地停止。
它心满意足地看着满身是脚的躯体,心中暗暗窃喜:“现在我可以像箭一样地飞出去了!”
但是,等它一开始要跑时,才发觉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这些脚。这些脚噼里啪啦地各走各的,它非得全神贯注,才能使一大堆脚不致互相绊跌而顺利地往前走。这样一来,它反而比以前走得更慢了。
圣人没有任何偏爱,把百姓当做祭坛上用草扎成的狗,让他们自生自灭。天和地之间,大概就像鼓风吹火的风箱吧?它内部空虚,但是永不匮乏;它越鼓动,就越产生更多的风。一个人说话太多,往往使自己走投无路,倒不如保持内心的虚静,将话放在心中。
所谓“天地不仁”,是指天地是一个物理的、自然的存在,并不具有人类般的理性和感情;万物在天地之间依照自然法则运行,并不像有神论者所想象的那样,以为天地自然法则对某物有所偏爱,或对某物有所嫌弃,其实这只是人类感情的投射作用。
老子所赞美的圣人能谦居人后,能置身于度外,他不是对什么事都插手,而是从旁边把事情看清了再帮一把,反而能够站得住脚。
用钱财相交的,财尽了交情也就断了;靠美色结合的,色衰则情移。因此狐媚的女子不等卧席磨破,就会被遗弃;得宠的臣子不等车子坐坏,就会被驱逐。
物极必反,任何事物发展到极限,都必然走下坡路。
地广而不平,人将平之。财聚而不散,人将争之。只懂得聚财,不懂得散财,必然没有好下场。然而大多数富人都缺乏“散财”意识,他们不是花天酒地、任意挥霍,就是炫富、斗富。
有”和“无”是相互依存、相互为用的。
老子说,车子的作用在于载人运货,器皿的作用在于盛装物品,房屋的作用在于供人居住,这是车、皿、室给人的便利,而这些便利都是通过“无”来实现的。
车轮的毂中间是空的,可正是那个空的部分起到了车子的作用。如果是实的,拿什么来支撑辐条呢?一个碗或茶盅中间是空的,可正是那个空的部分起了碗或茶盅的作用。如果是实的,水怎么倒进去呢?房子里面是空的,可正是那个空的部分起了房子的作用。如果是实的,人怎么住进去呢?
空杯心态
“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他认为,碗、茶盅、房子等是“有”和“无”的辩证的统一,且认为“无”是主要对立面。不过,从唯物的视角看,“有”才是主要的对立面。毕竟是有了碗、茶盅、房子等,其中空的地方才能发挥作用。如果本来没有碗、茶盅、房子等,自然也就没有中空的地方,任何作用也都没有了。
“有”固然是好的,“无”同样不错。“无”不是“没有”,事实上,“无”也是一种“有”。无形的东西也能产生很大的作用,只不过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罢了。
“无”就好比数字中的“0”。“0”不是没有,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0”。有了它,就可以生出整数,也可以生出小数、分数,它可以把一个数字变得无限大,也可以把一个数字变得无限小。比如0可以把“1”变成了“100 000 000”或“0.000 000 01”,变大变小都是这个“0”在起作用。
首先,由来功名输勋烈,心中无私天地宽。若心中没有过多的私欲,又怎会患得患失?其次,凡事不必过分在意得失、成败,也不必过分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努力过、奋斗过,走自己的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他人评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壶子听了弟子列子的话,不以为然地说道:“我只给你讲了道的外表,还没有讲到实质,你怎么就妄下结论呢?如果只有雌鸟而没有雄鸟,怎么能生出卵来呢?只有浅薄的人才容易被人看透心思。
老子认为,执政者失道、失德,才导致仁义、大伪、孝慈、忠臣等的出现。若大道普行,则家家有孝子,户户有忠信,根本不必强调“仁义”!若民众淳厚朴实,不尚聪明智巧,必不会有伪诈出现!若家庭成员之间本就和睦,自不必宣扬父慈子孝!若国家政治清明,官吏个个清廉,何来忠奸之别!
学问多的人爱钻牛角尖,不懂为人处世之道。他们最易多愁善感,孤独寂寞。他们又愤世嫉俗,看到现实中不合时宜的东西,总爱发牢骚。而那些淳朴善良的老百姓,没有读多少书,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但他们不发牢骚,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休息的时候休息,吃饱喝足,其乐融融,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去管,多么逍遥自在!
译文顺从与违拗,相差有多少?善良和丑恶,差别又有多少?大家都害怕的事物,我也不可不心存畏惧。遥远啊,像是无有尽头。众人兴高采烈,就像去赴丰盛的宴席,如同春天里登台眺望美景。只有我淡泊宁静,没有萌发欲望的兆头,如同婴儿还不会发出笑声,疲累懒散的样子,似无所归宿。众人都有余财,唯独我时常匮乏。我真是只有一颗愚人的心啊!俗人都光辉自炫,唯独我昏昏沉沉;俗人都明明白白,唯独我好像浑浑噩噩。就像那茫无涯际的大海,漂泊而无处停留。世人都精明灵巧有本领,唯独我愚昧而笨拙。我唯一与人不同的,是回到母亲的怀抱,得到了“道”。
老子将世俗之人的心态与自己的心态,进行了对比性的描述。在他看来,善恶、美丑、贵贱、是非等,都是相对形成的;人们对于某一事物的价值判断,经常随着时间的不同而变化,随着环境的不同而改变;世俗的价值判断是相当混淆的,一般人所否定的,也正是自己所肯定和认可的。
一就是多,多就是一。
让别人认为我们是好人很难,不如去做一个好人,即我们想要别人认可的那样的人。
中国第一个封建中央集权的王朝秦朝,仅仅存在了十几年,原因何在?就是由于秦朝施行暴政、苛政,人民群众无法按正常方式生活下去了,被迫揭竿而起。另一个短命而亡的王朝隋朝,何尝不是因施行暴政而激起人民的反抗,最后被唐王朝所取代的呢?
老子说,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意思是,狂风刮不了一早晨,暴雨下不了一整天。言外之意是说,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艰难困苦不会长久地存在。一个人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不要沮丧,不要气馁,要知道风雨之后就是彩虹。
虚荣心强的人总是存活于他人对自己的评价中。一旦他人对自己有一点否定,便自认为失去了所谓的自尊,就要死要活得受不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清净自守不虚荣邹忌身材高大,相貌俊美。一天早晨,他穿戴整齐,边照镜子边问妻子说:“我跟城北徐公比哪个人长得美?”
妻子答道:“您最漂亮,徐公怎么比得上您呢!”
家住城北的徐公,是齐国有名的美男子,邹忌对妻子的赞美表示怀疑。于是又去问他的小妾说:“我跟徐公比哪个更美?”
小妾答道:“徐公怎么比得上您呢!”
这时,正好有客人来拜访他。谈论中,邹忌问客人说:“我跟徐公比谁更美?”
客人答道:“徐公怎么比得上您呢!”
次日,徐公正好来拜访他,邹忌仔细端详徐公,自认不如徐公美,对镜自视,觉得差得很远。晚上他在床上反复思考,终于悟出了妻、妾和客人赞他美的原因:“妻说我美,是因偏爱我;妾说我美,是因怕我;客说我美,是因有求于我。”
自然用它无声的诉说,教给我们许多生活的道理。我们从植物那里学习播种与收获,从动物那里看到平等和自由,从生命的节奏中学会如何告别悲伤。自然界没有浪费,我们从中学会循环之道;自然界的生命多种多样,我们由此学会百花齐放、推陈出新。
不论是对同性好友,还是对异性知己,都要交而有度。君子之交淡如水,既可避免势尽人疏、利尽人散的结局,又可于平淡处见真情。越是形影不离的朋友,越容易反目为仇。因此,古人告诫说:“受恩深处宜先退,得意浓时便可休。”
老子说,乐杀人者,则不可以得志于天下。意思是,喜欢杀人的人,不可能得志于天下。这就提醒我们,暴力手段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矛盾激化容易导致暴力,用暴力解决问题比较直接,常是人们在盲目状态下解决问题时的首选方案。然而,它未必是最好的方案,也未必真能解决问题。过去新建立的王朝常屠戮功臣,即“鸟尽弓藏”。实际上,通过这种暴力手段,虽能一时确保新朝稳定,却容易形成暴力的轮回,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以暴易暴”。进入了21世纪,“非暴力”这一解决矛盾的选择越来越为多数世人所理解,并加以运用。
比如,在开会时,管理者可以先提出一个划定范围的提案,然后说:“这就是我的想法,现在该你们发表意见了。”这时,大家就会开始热烈地讨论,并得出结论。最后,他可以说说:“好了,我们就朝着这个目标去努力吧!”虽然他最初就已决定了90%的大纲,只给下属留下10%的修正余地,但下属却完全没有被强迫之感,反而会觉得结论是大家的意见,当然就会口服心服地贯彻执行。
而更多的人在社会上,却常有一种不拿白不拿、不吃白不吃的贪婪!殊不知你的贪不仅损害了他人的利益,还会使他人对你的贪反感。或许他人可以容忍你的行为,不在乎你的贪,但如果你懂得适可而止,他会对你有更好的印象与评价,因此愿意延续和你的关系。